“狐靈前輩,您說的隱匿鬼氣,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呢?”狐靈說了半天,張三感覺沒怎麼聽懂。
爲了不讓鬼捕追蹤到,張三求狐靈幫忙想想辦法,狐靈告訴張三辦法不是沒有,不過有點兒複雜,而且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和毅力去修煉才能成功,至於修煉的方法,狐靈沒有絲毫隱瞞的告訴了張三,誰知張三卻不怎麼聽得懂。
“哼,聽不懂只能說明白你笨,如果你真的想學,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別問那麼多的爲什麼。”狐靈被張三煩的夠嗆,說話也不由的重了些。
張三倒也誠實,他爲了學好本事,覺得被罵的再難聽也值!
話說這狐靈肯幫張三,也是有特殊原因的。
百餘年前,白狐打通了地洞,進入了古墓,結識了關魁,也因此和關魁成爲了好友。一次意外白狐受了重傷,一直被仇敵追殺至古墓之中,關魁幫白狐殺了仇敵,而白狐卻因爲身受重傷成爲了一個狐靈。在關魁的幫助下,狐靈保住了元神,並和關魁在古墓之中一起生活了百餘年,同時這狐靈也對關魁產生了愛慕之情,只是狐靈和關魁生活的久了,礙於情面,一直沒能向救命恩人關魁表達自己的愛慕之情。
現在,狐靈又受關魁所託,肩負起了保護張三的重任,對於關魁有生以來的第一個請求,狐靈沒有絲毫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所以,狐靈對張三,幾乎也是毫無保留的教他,保護他。
張三很聽話,按照狐靈所授,學起了隱匿鬼氣之法。
麻依依獨自一人,吃了一大碗素面,又在樓上看了一會兒日落。
等到店小二送上來熱水,麻依依這才關起了門窗,準備洗浴。
跟着張三一路奔波,算起來雖然沒有千里之遙,但這大幾百里路下來也是相當的累人。麻依依畢竟是一個女兒家,路上多有不便,想洗個澡也難。平日裡都是荒郊野地就這麼湊合着過,也沒啥好條件可談,今天好不容易住進了客棧,再不弄點熱水洗個澡,也對不起自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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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代雖然已是近期,民國那會兒,但一些少數民族,特別是較爲偏遠的地區,還使用着木桶洗浴。木桶也有多少種,有齊胸一般高的大木桶,還有特別矮的那種,只有腳脖子那麼高,但洗澡是沒什麼問題的,剛好這個客棧的木桶也不怎麼高,大概膝蓋那麼高吧。
對好了溫水,麻依依檢查了一下門窗,把該栓的都栓上,大門還特別搬來一張桌子抵住。畢竟是女兒家,一個人在外,多加幾個小心還是有好處的。
回來拉好布簾,麻依依便開始脫衣服洗澡……
誰知,麻依依剛脫了一半,就聽到有人敲門。
“誰呀?”
“呵呵,我,我是來送開水的,送開水的。”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在門外響起。
麻依依皺了皺眉頭,開水不是送過了麼?怎麼又送?回頭看了下木桶,裡面的水並不多,只有小半下,麻依依心想多些水也好,還洗的舒服一些呢。
“等等啊,我馬上就來。”
麻依依將脫下來的衣服又穿了起來,匆匆的來到門口,剛要開門,心中一動,去旁邊打開了窗戶,從窗戶口處探出頭來:“喂,把你的水壺,從這遞給我吧。”
送水那人微微一愣,轉身把水壺從窗戶口遞送了過啦,麻依依去接水壺的時候,無意中接觸到了掌櫃的眼神,心中猛的一怔,他的眼神怎麼這樣?怎麼盯着我看?
看到掌櫃的眼神很直,麻依依很不舒服,也沒理他,直接關起了窗戶,快速的把窗戶栓了起來。
掌櫃的並沒有立刻離開,他在窗戶口站了一會兒,說道:“客官,那水壺你還要還給我,廚房不夠用。”
麻依依眉頭一皺,心裡很不高興,若是換了小二來送水,麻依依也不會有什麼不滿的情緒,關鍵是這個掌櫃的太色了,他的眼神看了就讓人後怕。麻依依不想再看到他,便說道:“你讓小二來取吧。”
掌櫃的一聽這話,心中也是一驚,這才意識到剛纔自己的眼神太壞了,爲了掩蓋自己的不良用心,不讓客人有所戒備,掌櫃的笑了笑迴應道:“客官,真不好意思,小二還有別的事,您把水壺遞給我就成。”
“真煩!”麻依依埋怨一聲,將壺中開水倒入木盆,轉身來到窗口打開窗戶把水壺送了出去,這一次掌櫃的收斂了很多,陪笑着接過水壺,點頭哈腰的離開,沒敢多看麻依依一眼。
“這還差不多,哼!”麻依依關起窗戶,回去繼續脫衣服洗澡。
“啊!水好燙!”多加了一壺開水,木盆裡面的水很燙很燙,又沒有冷水往裡面加,麻依依只好坐着等。
天已經黑了,外面非常的靜,麻依依雙手托腮,靜靜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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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走廊裡面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不用心去聽顯然是無法聽到的,麻依依皺了皺眉頭,披着衣服走出來查看一番,不過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難道是我聽錯了?”麻依依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聲。
窗戶外面,掌櫃的正躺在地上,心說這丫頭還沒洗?媽的,搞什麼名堂?
客棧裡面並沒什麼生意,除了張三和麻依依這兩個客人,樓下還住着五六個過往商戶,所以這樓上是非常安靜的,絕對沒人來打攪。小二每晚都要回家,也已經走了,現在這客棧內只剩下掌櫃的這隻*在麻依依的窗外。
沒過一會兒,窩內傳來了稀里嘩啦的水聲,掌櫃的嚥了咽吐沫,慢慢的爬了起來。
輕輕的推了推門,推不動。
輕輕的推了推窗戶,都被栓嚴實了。
掌櫃的眼珠子一轉,心想還是先把藥吹進去再說,省的待會弄出動靜來。找到一個小小的縫隙,伸進去一根細細的管子,掌櫃的吸了口氣,隨即嘴巴套在管子上,猛的一吹,迷魂散頓時化作霧狀,在麻依依的房間內瀰漫開來。
麻依依洗的差不多了,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就覺得腦袋昏昏欲睡,迷糊了起來……
這個時期還沒有玻璃窗戶,糊在木框上的是一種白色的牛皮紙,很薄,可以透光。
掌櫃的用小刀劃開牛皮紙,伸手扯開木窗裡面的木栓,“吱呀”一聲,推開了窗戶……麻依依那玲瓏凸透的身段被燈光映在布簾上,看的掌櫃的熱血沸騰,呼吸也不由的急促了起來。麻依依就好似喝醉了酒,神志不清,在布簾後搖搖晃晃,口中還不時的發出“嗯啊”之聲!
“媽的,我受不了了!”掌櫃的按捺不住內心的慾望,一手抓住窗戶上的木條,猛的一用力,“咔嚓”一聲,木條斷了……弄出這麼大聲音來,掌櫃的也嚇了一跳,生怕被別人聽到,趕緊躲在一旁,等了好幾分鐘都沒動靜,掌櫃的躡手躡腳的回到窗戶口,從窗戶一躍爬進了房間。
一進房間,掌櫃的連忙關好窗戶,將事先準備好的牛皮紙貼上窗戶,然後一轉身,朝着布簾那邊小跑了過去……
“嗤!”
布簾被掌櫃的猛一把拉開……
麻依依昏迷着倒在了地上,一件薄紗斜斜的披在她那白皙如雪的身段上……
“咕咚”一聲,掌櫃的眼都直了,口水咽的和喝水似的。
“美人,我來了……”
掌櫃的再也等不及了,他瘋狂的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沒幾秒鐘便一絲不掛的朝着昏迷不醒的麻依依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