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兩個女鬼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苦笑一聲說道:“唉,自殺之魂,在地獄會受盡折磨,而且又錯過陰差帶魂,更難有出頭之日。”
“那怎麼辦?”兩個女鬼再次同聲說道。
“找人超度吧,如果有緣,自會找到,我以前是個道士,但是現在也只是個鬼而已,不能幫你們超度了。如果你們有機緣,總會碰到給你們超度的道士的。”我說道。
“好吧,謝謝大哥指點。”兩個女鬼有些失落的說道。
我點點頭說道:“那我們走了,打擾了,你們放心,我們不在陰差不會來找麻煩了。”
我說完之後就背起虞冰青飛身上了懸崖,然後快速出了山洞。
“大哥,我們去找文靜姐姐嗎?”鐵蛋飄在身邊問道。
我搖了搖頭:“我們去廣州,但是不找師姐,這個時候不能打攪她,因爲有很可能會連累到她。”
鐵蛋噢了一聲,“那我們咋走?”
“跟着我走就好了,你能跟上我的速度嗎?”我笑着問鐵蛋。
鐵蛋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能,所以你還是揹我吧。”
“不揹你。”
“要麼我趴在虞姐姐身上。”
“你進傘裡吧,這麼囉嗦,還想趴虞姐姐身上,你咋不上天?”我有些無語的說道。
鐵蛋嘿嘿一聲,化作陰風衝進了傘裡面。
“虞姐姐,我們出發啦。”我和虞冰青打聲招呼,渾身的陰氣猛然暴漲,虞冰青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我飛速朝着廣州方向衝了出去。
之所以要去廣州,是因爲那邊人多,而且我可以通過楊警官幫忙找個住處。
以我現在的速度,千里的距離只用三個來小時就能到了。
到達廣州的時候,才半夜兩點多,我直接來到沿江路的酒吧街,這裡人多,借個電話也方便些。
我特意找了個攝像頭拍不到的地方落了下來,讓虞冰青進入傘中,然後把魂體凝實,這才走了出來。
廣州的酒吧街在晚上依舊熱鬧的不像樣子,到處都是喝的酩酊大醉的人,我剛走出沒幾米,就碰到一夥小混混,看上去好像是喝多了,本來想找他們借電話的,但是我一看這夥人都已經甚至不清了,也就放棄了找他們借電話的念頭。
可是有的麻煩就算你不去觸碰,它也會主動找到你身上,在我剛走過他們身邊的時候,一個一頭黃毛的人突然就伸手向我抓了過來。
我一閃身,躲過了那個黃毛抓過來的手,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哈哈,你們快看,一個娘娘腔大半夜的拿着一把女人傘在街上溜達。”黃毛一抓不着,就開始在語言上進行嘲諷。
我橫了他一眼,正準備離開,這個黃毛卻更來勁了。
“操,老子說你你還不樂意?還敢拿眼睛橫我?”黃毛怒氣衝衝的說道,並且舉着拳頭就朝着我砸了過來。他身邊那些人也開始起着哄,準備看我如何捱打。
在他們看來,他們這麼多人,我肯定不敢反抗,老老實實的挨頓打讓他們樂呵樂呵也就過去。可是我在看到他們之後也沒有再打算麻煩楊警官了。
我再次閃身躲過了那個黃毛,嘴裡說道:“你想幹嘛?”
“誒?這小子還挺靈活的,哥幾個看到沒有,哈哈。”黃毛開始來勁了。
“小子,你再躲我們就弄死你你信不?”另外一個痞子模樣的人說道。
我呵呵一笑說道:“我不信,就憑你們幾個廢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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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哥幾個,給我往死裡打,打殘賠錢算我的。”黃毛大聲的叫着,其他的混混開始對我一擁而上。
這裡人多,我拔腿就朝着河邊的的一個涼亭上面跑,這個涼亭裡面沒有人,而且也沒有監控拍攝。真是夜黑風高打人搶錢的好地方。
“哈哈。這小子想要狗急跳河了,哥幾個有好戲看了。”見我跑向那個涼亭,那個黃毛開始興奮起來了。
我跑進涼亭,在邊緣的座椅處停了下來。
幾個混混看到我轉身回頭,突然都愣住了。
“怎麼?怕了?跳吧,跳下去你就能躲過一劫了。”黃毛笑嘻嘻的說道。
“一羣廢物。”我樂呵呵的說道,這些喝多了的人有六個,聽我說完這個之後,他們的怒火徹底被引爆了。一個個朝着我衝了過來。
我沒動,本源陰氣突然包裹住了全身,他們爭先恐後朝着我撲了過來,可是他們一接觸到我的魂體之後,本源陰氣就滲透進了他們的身體。
陰氣侵體,本來就是一件非常難受的事情,而我的本源陰氣陰性更加,這些混混在我刻意而爲之下,再加上他們都喝了點酒,突然就都暈厥了過去。
我嘿嘿一笑,把這幾個混混身上的的現金洗劫一空,不得不說,這些混混身上帶的現金還挺多了,尤其是那個黃毛,光現金就帶了四五千,這一陣搜刮,居然掏出了一萬多現金。掏出他們的現金之後,我收回了那些侵入他們體內的本源陰氣。
有了這筆錢,我可以先在市中心租個房子住下來再說,在市中心,憑藉我和鐵蛋的實力,並不擔心地府能再對我們用強,就算是項飛龍和衛林那種等級的陰差來了,也不可能在毫無動靜之下把我們帶走。
當時要想找出租房,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可能了,我去找了家旅館,可是現在都需要身份證了,沒有身份證,怎麼都不給我入住。最後逼不得已,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魂體隱匿起來,找了一家高級酒店,飄到十幾層的找了一間空房間,先把養魂傘,放在窗臺,然後直接穿過窗戶進去,再打開窗戶把傘拿了進來。
養魂傘不能帶着直接穿越實質性的東西,但是我可以在外面附着一層本源陰氣讓別人看不到,所以就算我把魂體隱匿起來,別人也不會看着一把傘在飄或者在路上走。
可是倒黴的是,我剛進房間不久,半個小時候都不到,這個房間就有人入住了,我只好再次隱匿身形,本來想直接穿到隔壁去,可是我的養魂傘卻別辦法帶進去,所以只能老老實實的待在那個房間。
入住的是一男一女,這個點還在酒店開房的明顯不會是什麼正規作息的人。這一男一女顯然也是剛喝完,渾身都帶着一點酒氣,一進房間就開始乾柴烈火的互相研究對付的身體,這種事情雖然正常,但是我卻沒有任何興趣去偷窺。
兩人的動靜越來越大,最後迫不得已,我只能偷摸的把傘放進衣櫃的底層最裡面,並且也鑽進了養魂傘裡面。
養魂傘裡面的鐵蛋一直在問虞冰青外面是什麼聲音,虞冰青紅着臉不言語,鐵蛋卻越問越起勁,還以爲出了什麼事情,如果我再不進去的話估計他就要衝出來了。
我攔着鐵蛋,看了看臉頰緋紅的虞冰青,擡手揮出數道陰氣隔絕這養魂傘中空間的入口,把那些非禮勿聽的聲音都隔絕在了外面,養魂傘裡面頓時就清靜了下來。
在傘中也不知道待了多久,我估摸着那兩個人估計也該走了的時候,我從傘中鑽了出來。
一出來就感覺異常的刺眼,此時的天已然大亮,可是那一男一女居然還在房間裡面,而且巧合的是居然又在做他們愛做的事情,做就算了還趴在窗戶邊看外面,這讓我有些無語。
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早上九點多了,不過外面的天氣讓我感覺很舒服,陰天,而且還下着小雨。
我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輕輕的打開了衣櫃拿出了養魂傘再次隱匿起來,並且輕輕的打開了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關門的那一刻,還是被他們發現了。只聽到裡面傳來那個男的憤怒的吶喊:“誰啊,臥槽!”
“真晦氣。”我一邊走心裡一邊嘀咕道,不過老天開眼,現在是陰天,以我現在的實力,只要不出太陽,基本對白天已經沒有忌諱。
跟着另外一個住戶下了電梯,來帶酒店富麗堂皇的大堂,剛想出門的時候,就被電視裡面的一則早間新聞給吸引住了。
(六點檔,今天明天依舊兩更,後天開始補捧場加更,各位爺看完不要忘記投票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