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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奇怪衆人會爲她提起心來,客棧原本出了外面是看不到裡面二層的走道的,然而,受及劍氣與那刀罡的破壞,整個客棧的面門已經被毀了近一半,二樓的廂房也多數被劍氣劈毀,正正因爲如此,已經逃到外面大街去的人們才能看見那站在二樓角落處的那抹白色身影。
因夜色的關係,他們看清那女子的面容,只知道她的一身白衣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清晰。
而那些在屋頂戰鬥的人雙方修士看到下面的顧七會心生愕然則是因爲,他們看到了那名女子淡然無懼的氣息,她抱着懷裡的小東西靜靜的站在角落處,不似一般人遇到這樣的殺戰而表現出的驚慌與恐懼。
說她是修仙者,卻又在她的身上看不到一絲的靈力波動,說她只是普通凡人,那她這身的淡然自若又是從何而來?
顧七並不知道那些人的想法與猜測,她抱着懷中的赤虎站在一旁並沒離去,原因很簡單,她看不見,再加上那兩撥人的戰鬥弄得劍氣亂飛,這樣驀然下樓指不定會被劍氣所閃或者狼狽摔倒,因此,才退至一旁暫避着。
她的神識雖可掃動周圍,但,靈力卻不能調動,隨意調動體內靈力氣息只會加快她的死亡,若不然,又何需退到這一旁避着?
只是,饒是她退避一旁不想惹事,卻也不代表別人也能將她忽視。
那其中一撥人似乎是想試試顧七是否跟另一撥人一起的,於是,在與對方交戰的過程中,忽的手中利劍一轉,一道劍氣以着掩耳不及的速度便朝她襲去。
“嘶!那個女子只怕小命不保了!”
看到那道劍氣劈向顧七所在的地方,客棧外面的人們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看着她的目光帶着惋惜。
與那一夥人交手的其中兩名修士在看到那一幕後,臉色一沉,當即朝顧七喝着:“快避開!”這兩人先前就與顧七有一面之緣,只不過他們認得顧七,顧七卻不認得他們罷了。
在對方那劍罡之氣襲來之際,趴在顧七懷裡的赤虎驟然擡起頭來,剎那間,似有一股無形的強大氣息在空氣中釋放而開,它的那雙眼睛中迸射而出的凌厲與森寒如同盯着獵物一般的盯着那名劈來劍氣的修士,聖獸巔峰的威壓蘊含着駭人的殺氣就要迸射而出時,頭頂卻被它主人的手輕輕的安撫了下,頓時,如猛虎下山般的氣勢一收,如同小貓般的又趴回她的手臂上,只是嘴裡低嚷了一聲。
“主人,爲什麼不讓我滅了那些可惡的人類?他們膽敢傷你,真是該死!”
顧七在那道劍氣襲來之際就已經抱着赤虎再往一旁移去,只聽咻的一聲,那道劍氣劈落在她三步之外的地方,她擡起頭,眸光朝那劍氣襲來的方向‘看’去。
明明她的眼睛已經看不見,可當她淡淡的掃去這一眼時,那名揮出那道劍氣的修士卻是心頭驟然一寒,猛然間從腳底竄起一陣打心底涌起的懼意。
只是剎那間他便回過神來迅速的穩住心神,卻是錯將顧七當成與那些修士是一夥的,當即冷着聲音下令:“把那名女子抓了!他們是一夥的!”
聽到這話的顧七嘴角只是微抽了下,她明明已經儘量的避開麻煩,也沒插手他們雙方的事情,怎麼還把她歸到另一夥人的一邊去了?
跟那些人是一夥的?她自己怎麼就不知道?
那兩名修士見那一夥人居然還想傷及無辜,臉色一沉,當即對那名修士喝道:“李海!你出賣主子還敢帶人叛變,此時竟還想傷及無辜,我們斷然不能再留你!”
低沉而蘊含靈力氣息的聲音一落,便下達了殺令:“出門前主子有令,若李海拒捕禍及無辜,那就將他就地擊殺!衆人聽令!殺無赦!”
“遵令!”
殺令一下,那以兩名修士爲首的修士們沉聲一應,中氣十足的聲音有着不問緣由的忠誠,十幾道身影不再像先前一樣想要將對方等人抓活口,而是一出手便是殺招。
“嘶!啊!”
慘叫的聲音在夜色中響起,伴隨着不遠處一些百姓的驚呼聲,空氣中飄散着淡淡的血腥味,那些死去的修士有的可以得個全屍,有的卻被一劈成兩半,這讓那不遠處的百姓們看得心驚肉跳。
他們只是普通的凡人,何曾見過這樣血腥的一幕?
一時間,有的忍受不住的嘔吐起來,有的驚得臉色慘白,不敢去看那前方客棧裡散落的屍體,但也有一二個膽大的依舊看着前面的殺戮,也注意到那站在二樓角落處那抹淡然自若的身影。
莫非,那姑娘也是修仙者?要不然爲何看到那樣血腥的一幕卻一點也不懼?
“我跟你們拼了!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們墊背!”那名先前襲擊顧七的修士面對對方毫不留情的殺招也發狠了心,將自身的實力提到巔峰狀態,手中的劍揮擊出一道道凌厲的劍罡之氣,卻並不是只針對那前面的兩名修士,而是將劍罡之氣揮劈向周圍,似乎是想讓周圍尋些無辜的人們跟着他一起陪葬。
“啊!快跑!”
那不遠處的百姓見劍氣竟波及到他們這邊,驚呼一聲,頓時四散而開。
而站在二樓處的顧七此時也微皺起眉頭,哪怕是看不見此時也能感覺到那周圍亂飛的劍氣,就在她想着如何離開這地方時,釋放而開的神識察覺到有東西朝她飛來。
那是一截客棧屋頂的樑柱,因被劍氣所削斷而飛出,擊向的地方正是顧七的方向。
“姑娘小心!”其中一名修士見了當即揚着聲音提醒着,卻見她皺着眉頭站着沒動,而那雙眼睛卻依舊是清澈純淨無波,看到那雙眼睛,男子不由想到上午所見時與同伴的猜測。
難道她看不見?
這個念頭一在腦海中升起,下一刻,身體已經迅速的朝她掠去。如果不是看不見,又如何不閃不避?他是見先前她能避開那劍氣而忘了,也許這真是一個眼睛看不見的女子。
然而,當他飛掠而出,想要去爲她擋下那根樑柱時,卻見那隻趴在她手臂上的寵物低吼一聲擡起頭來,伸着爪子往前一拍,竟是輕輕鬆鬆的就將那飛向那女子的那根樑柱給拍到一邊了。
他的身形因看到這一幕而頓住,有些錯愕的怔愣着。那被削斷飛出的樑柱夾帶有靈力氣息,又因從上而下飛出力道自是不可小覷,可這樣的一擊,卻被那隻小寵一擡爪子就拍飛了……
他回過神,目光帶着探究的看着那隻又趴回去的小寵,不知是否他的錯覺,他竟看到那隻小寵在趴回去時朝他凌厲的掃了一眼,那一眼,蘊含着強大的氣勢與攝人的威壓,就彷彿,那不是一隻小小的萌寵,而是一隻威武凜冽的森林之王。
此時的顧七則按着赤虎所說的,一手扶着身後的圍欄,一手抱着懷裡的赤虎,手一動,一條白綾纏住欄木,身體輕輕一躍,藉着白綾不施一絲靈力氣息的輕盈落地。
白綾一收,她抱着赤虎往大街上走去,平穩的路面讓她可以輕易的避開那亂飛的劍氣,她走在大街上十分顯眼,有的人也爲她暗暗捏了一把冷汗,但,看到她緩步走着,那些凌厲的劍氣卻傷不到她一絲一毫時,普通百姓驚歎的是她的好運氣。
而那兩名注意到顧七的修仙者卻是暗暗震驚,只因對方無需回頭就能那樣輕易的避開劍氣,這樣的本領,可不是一般的修士就能做到的,可偏偏她的身上卻一絲靈力氣息也沒有,真是一個奇怪又令人忍不住想要探究的人。
“砰!”
“噗!”
那名襲擊顧七的修士被另一名修士一腳踢飛重重的摔落地面,體內上涌的氣血讓他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來,臉色在這夜色下也顯得十分蒼白,可就在下一刻,看見那兩名修士手持長劍朝他劈來時,他猛的奮力一躍,就地滾了出去。
眼角瞥見了離他最近的那抹白色身影,見是那名抱着寵物的白衣女子,那修士一咬牙,棄了丟落在不遠處的長劍,轉而拔出靴子裡的匕首便撲向顧七。
同一時間,窩在顧七懷裡的赤虎猛然躍起,小小的身子撲向那修士的頭部,抱住他的頭用身體遮住了他的視線,鋒利的爪子一亮出便以着掩耳不及的速度撕向對方的身體,嘴一張,低吼一聲,一口咬斷了那修士的脖子。
“咔嚓!”
“啊……”
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的傳出,那咔嚓聲在這一刻顯得格外的清楚,也讓看到這一幕的衆人心底生起一股心驚膽戰,那種來自心底的寒意將他們從那一幕中驚醒。
只聽那修士的慘叫聲在夜色中迴盪着,直到,那隻小寵人性化的將嘴裡的血和爪子上沾染的鮮血在那修士身上蹭乾淨後,這才躍回了那白衣女子的懷裡,這時,那名修士也應聲倒下,手裡的匕首鏗鏘的一聲掉落地面,一灘鮮血很快的便從那倒下的身體下面滲出……
“姑娘,請等一下。”她兩名修士見那些人都擊殺,一個活口也沒留下,而那女子此時也準備離開,不由的出聲喚住了她,人也迅速飛掠上前,擋在她的面前。
顧七懷裡的赤虎擡起頭來,目光不善的掃了面前兩名修士一眼,又趴了回去,但一雙眼睛卻直勾勾的盯着他們,似乎只要他們有個風吹草動它就要一躍而起一般。
停下腳步的顧七隻是擡眸靜靜的‘看’向那說話的方向。
見此,那兩名修士相視一眼,其中一人便開口道:“今晚險些連累了姑娘,真的很抱歉。”
“哼!”赤虎的鼻息間重重的噴出兩道氣來,顯然對這話很是不以爲然。
“此時正是午夜之時,姑娘若想找客棧再歇息只怕會有些麻煩,我們的家族在這小城中有些產業,如果姑娘不嫌棄,可請移步到我們家族產業下的客棧休息,就在對面很近的。”
顧七頓了一下,感覺到這夜間涼涼的夜風,此時離天亮還有大半夜的時間,若憑她自己再找客棧休息確實是麻煩。於是,她點了點頭。
她雖看不見,不過這兩人應該沒什麼惡意,再加上有赤虎在身邊,自是不懼。
那兩名修士見了心下一喜,其中一人當即爲她引路:“姑娘,請隨我來。”說着便在前方引路。另一人則留下處理殺戰後的場地,以及賠了些金幣給那客棧的掌櫃。
顧七聽着聲音跟着走,再加上有赤虎一邊告訴她如何行,因此走起來倒也沒什麼難度,不過那前方的修士卻是注意到了,他注意到她的眼睛以及她的視線是沒有焦點的,於是,他猶豫了一下,才問道:“姑娘的眼睛看不見?”
緩步走着,聽着那修士小心翼翼的問話,顧七坦然的點了下頭。
而那修士見她點了下頭當迴應,卻從先前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過,以爲她是防備着他們不放心,便一邊介紹着自己以及今晚的殺戰。
“姑娘不必擔心,在下等人並不是什麼居心不良之人,我等是大陸第一家族楚家的家臣,奉命清除背主的下人才會有了今晚的這場殺戰。”因這也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便說了出來,以免對方以爲他們心存不良。
第一家族楚家的家臣?
聽到這幾個字,顧七忽的感覺似乎在哪聽說這第一家族楚家,只是一時卻想不起來。楚家的聲名威震大陸,就連鳳家也難以相比,那楚家的家主好像叫什麼來着?她似乎記得有些印象,不過此時卻不記得是因何事而有印象了。
到了對面客棧休息,一夜平靜,直到天色漸亮,顧七被赤虎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