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不但有變化無常的天氣,還有難以存活的環境,可是這樣的地方就會有一些人,他們是漂泊者,他們是軍隊,他們是霸者。
還海上漂流了幾天了,逆流而上,居然也是到了渤海之上了,黃河之水,自西而來,混濁不清,奔流如虎,而黃河之水奔流往西,卻是不復返,渤海,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海灣,但是在普通人的眼裡卻是一望無際的海洋,有些井底之蛙就認爲這就是傳說中的大海,無邊無際的大海,而見過大世面的蘇銘羣是知道的,這不過是華北下的一塘開口湖而已。
“島主,我們已經行駛三天了,按照行程前面應該是渤海了,離東北不遠了。”說話之人正是蘇石虎。
蘇銘羣和蘇石虎站在船頭,海風拂面,看上去還有些瀟灑。
“我們有這樣的速度,都是大家連日努力的結果,有那麼一天,大家都是我的功臣。”蘇銘羣微笑着說着。
這是很厲害的,從江南到渤海只用了短短的幾天時間,這速度恐怕也只要海上霸主,隔世之島的人可以做到。
另一邊,蘇漣漪靠在船舷旁,看着晨曦,看得入神,多日以來,蘇漣漪都是不習慣海上的生活的,但是還好,有靈丹妙藥的輔助,蘇漣漪也是慢慢的適應了過來,到了第三天居然也有了心情出來看看海景,看看太陽,其實海上的風景是很美麗的,特別是天氣還好的情況下的話,而就算是天氣極度惡劣,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也是很興奮的,這是戰勝自然的時刻,而對於女人風和日麗纔是她們喜歡的那個海上風景。
王竹羽和蘇漣漪,相處也有兩年多的時間了,而在隔世之島,一個是處於陌生的環境,對於信任以缺少了概念,而一個卻是外表堅強而內心脆弱的人,這樣兩個人成了鄰居,便也是成了好朋友,在某些環境中,也只有知己可以交心。
王竹羽看到蘇漣漪在那裡發悶,於是閒着無事,也走了過去,畢竟最近,蘇漣漪因爲海上生活或者是對於那個二十餘年的家的依戀,一直都是悶悶不樂的,就連最近吃飯都變得那麼的少,王竹羽是看在眼裡的,心裡也很是擔憂,看着蘇漣漪的臉上都泛起了憔悴的臉色,王竹羽看在眼裡是痛在心裡,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找不到解釋的,就把這一切都歸於知己對於知己的擔憂。
而有些男女總是搞不清一些事情,搞清楚的時候卻是變成了另外的一個境地。
“好美啊。”王竹羽看着蘇漣漪的方向說着,蘇漣漪慢慢的轉過頭來,看了看王竹羽,然後撅了一下嘴巴,然後說道“你才知道我美啊?”
王竹羽暗笑了一下,然後給蘇聯做了個奇怪的表情,然後說道“我說的是風景啊。”
蘇漣漪臉色一紅,而王竹羽也正好走了過來,蘇漣漪一拳就打到了王竹羽的身上,看得出那個力度只是蘇漣漪爲了緩和一下臉紅的尷尬而以,女生就是這樣的,王竹羽也是沒有在意,畢竟是女生,在他的眼裡在迅疾門就領教過了。
“蘇姑娘,你看。”王竹羽指着天空中的一隻海鷗說道,順着王竹羽指的方向看去,只看一隻海鷗在天空中飛着,盤旋了一圈,然後又回到了海中的一座山上,一羣海鷗也是跟着,然後互相啄着羽毛,好像是互相安慰,互相在鼓勵迴歸的家人一樣。
“你知道那是什麼海鷗嗎?”王竹羽看着天空的海鷗,然後說道。
“是什麼?”蘇漣漪看上去很是好奇。
“那是海鷗啊,笨蛋。”王竹羽笑了一下說道。
接着蘇漣漪又給了王竹羽一拳,然後聲音稍微大了一下,然後說道“你再耍我?我進來心情不好哦。”
“呵呵,好啦,好啦,那時歸海鳥,有固定的巢穴,每天出去,每天回去,那裡是屬於它們的家,所以不管怎樣,它們都會再回去。”
“哦?那又怎樣呢?”
“所以,蘇姑娘不用悲傷,我們還有回去的,我們屬於我們的島,不屬於這個廝殺的江湖。”
蘇漣漪看了看遠方,然後轉過頭看着王竹羽,眼神中透着感動,而在她的心中也卻是是這樣的,所以王竹羽的話也算是說道了他的心坎裡了,蘇漣漪是個女人,是個缺少呵護的女人,王竹羽說着這樣的話,又加上蘇漣漪對於家的思念,不禁蘇漣漪心中對於王竹羽又增加了感動和感激,一時也說不出話來,只是看着遠方,深深的看着遠方,看着潮起潮落,看着飛禽飛來飛去,遨遊天空。
就在兩人看得出神的時候,突然有人大叫起來,王竹羽和蘇漣漪都心中一驚,然後迅速看去,只看船內的侍衛都認真起來,大多都把手中的武器握得緊緊的,然後紛紛跑上甲板往外看去,蘇銘羣也是一臉不嚴肅對王竹羽說“快把漣漪帶下去,有海盜。”
“海盜。“王竹羽還是第一次遇到海盜,而看蘇銘羣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然後急忙就帶着蘇漣漪忘船下奔去,一路上武將紛紛忘甲板上走去,只剩下一些文士在船內,但是這些人看上去都不是很慌忙的意思,看來是心中已有定數,也難怪不然蘇銘羣養着這些人幹嘛?
王竹羽還沒有看見海盜的樣子,就急忙和蘇漣漪嚇到了船艙內,而事出突然,一下子船木就被擊得粉碎,巨大的鐵球紛紛朝船上擊來,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投擲武器,還好這船是出奇的堅固,只有少許的武器被拋了進來,可是這也都把船敲的面目瘡痍了。
現在這個文士才慌亂起來,甲板上也是傳來廝殺聲,還有繩索飛舞的聲音,從船下的船艙往外看,只看是一座大船在對面,兩船之間間隔着大約五六米的樣子,許多架梯橫在兩個船體上,還有無數的繩索在兩船間,從船的縫隙,往外看,只看對面是一羣面目猙獰的人,眼前那些人還在不停的往這邊拋灑着繩索,繩索上帶有勾着,想必是用來攀爬物體的。
接着無數的腳步聲在甲板上咚咚咚的響着,蘇漣漪在船艙下,聽到這種攝人心魄的聲音,不禁害怕起來,王竹羽看到蘇漣漪感到了恐懼,急忙把蘇漣漪拉到背後,然後說道“莫怕,有我在。”接着王竹羽把背後的奔雷和電痕握在了手中,作出備戰的動作,有王竹羽站在面前,蘇漣漪好像是有了更多的安全感,呼吸也慢慢的正常起來,甲板上**不止,蘇銘羣縱是一方高手,但是對於不斷涌來的海盜一時也是難以顧忌,所以有些海盜居然跑到了甲板之下。
一個包着頭巾的傢伙帶着數十個人從甲板上走了下來,看到了居然這船艙之下還有這麼多文
士,最顯眼的就是在王竹羽背後的蘇漣漪,雖然王竹羽已遮住了一些蘇漣漪的臉,但是蘇漣漪的絕色美豔,還是被這些海盜看見了。
“啊?美女?抓回去給船長。”說話之人正是那個帶頭的人,這人包着頭巾,獨眼,應該不算是獨眼,只是帶着個眼罩而已,剛纔在觀察蘇漣漪的時候,居然把那眼罩摘了下來,居然被遮住的那隻眼是好的,看來這個海盜只是掩人耳目,故作玄虛而已,只是他那長相已經很可惡了,倒也不用這些裝飾,他的臉色很多疤,鼻環,耳環,說話時還看見了舌環。十足的海盜。
這人剛已發好命令,那些手下就邪笑着走了過來,周圍的文士都躲閃不及,有的居然就被一刀砍到在地,然後就是一動不動,想必是不能活了,王竹羽想要上去幫忙,可是身後有蘇漣漪,一時也抽不開身,而對於自己他也沒有那麼的自信。
就在這裡,廝殺中,那些震動和顛簸還是不絕如縷,船體也是慢慢的本打壞得不行,而一邊肆意的殘殺這那些文士的海盜正邪笑着朝王竹羽這邊走來,那些擋路的文士基本都是本砍在一邊,這些海盜也是猖狂,沒有人性,沒有憐玲。
看到王竹羽一臉的嚴肅擋在蘇漣漪的面前,那個那些做過了的海盜都笑了出來,那個帶頭的人笑着說道“怎麼?英雄救美?”
說着,其他海盜也都笑起來,而王竹羽卻是一點都沒有走開的樣子,面對這這數十個海盜,居然面不改色,而那些海盜也是殺人如麻的傢伙,看到眼前這個小子的眼神,頓時新生怒氣,突然一個海盜就從人羣中砍了過來,眼看就要一刀砍到王竹羽的頭上,突然只看那個海盜就跪下了,雙眼好像是爆出來一眼,驚訝萬分,然後就躺下了,其他的海盜看到這裡,一陣驚訝,急忙退後一步,原來剛纔那個人還沒砍到王竹羽,就被他一拳給撩翻了。
那些海盜大量了一番,然後一聲怒吼,一齊就功了上來,王竹羽看到這些海盜一齊攻了上來,居然也是臨危不亂,想必是剛纔那個傢伙一下子就被撩翻,所以王竹羽也心中升起了許多自信,只看王竹羽慢慢的把奔雷和電痕收到背後,然後空手面對那些海盜,身後的蘇漣漪看到王竹羽居然想空手搏鬥這些人,一下子心中一冷,可是王竹羽卻是面帶微笑,還有些閒適。
突然蘇漣漪的頭髮被吹起,原來是王竹羽開始運氣,只看王竹羽的手掌中氣流奔騰,在半空中捲起層層旋窩。
突然王竹羽舉起雙手,在半空中,那合併的雙手就像是兩把利刃一樣,那些砍過來的海盜的刀劍居然頓時就被王竹羽的空手給劈斷了,而那些海盜有的還被震飛了,看到同伴居然紛紛敗下陣來,一些海盜急忙逃跑,王竹羽也是無心追趕,然後只是慢慢的扶起已嚇得癱倒在地的蘇漣漪,然後笑着說道“我還以爲海盜很厲害呢?”周圍的文士看到王竹羽居然空手就擺平了這麼多海盜,一下子也是目瞪口呆,不時有人說着“英雄出少年啊!”
船艙下恢復了平靜,然而甲板上卻還是很吵,廝殺和慘叫不時傳來,王竹羽卻眼中不擔心,現在在他的眼中只擔心蘇漣漪的安危。
“王公子,你快上去,看看我爹爹有沒有危險。”蘇漣漪說道。
蘇漣漪說着,而王竹羽卻是大吃一驚,沒想到,蘇漣漪還在關心着上面的情況,然後猶豫說道“可是,可是,我要保護你和這些文士啊”
蘇漣漪遲鈍了一下,然後說道“沒事的,想必剛纔一下子,那些人都不會在下來了。”
王竹羽死活不幹,就在這個危難的時候,上面突然安靜了,陣陣慘叫傳來,王竹羽急忙從船縫隙看去,只看那些海盜都撤去了,還有些海盜在海中,急忙朝他們的船游去,看他們的面目,好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帶頭撤離的居然是一個胖子,王竹羽正納悶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從上面走了下來,王竹羽急忙警惕,一看,原來是蘇銘羣慢慢的走了下來,在他背後的是蘇石虎,蘇石虎衣衫破爛,而且面容恐懼,跟那些逃走的海盜是一樣的臉色,蘇石虎慢慢的也跟着蘇銘羣走了下來,蘇石虎手中抱着的是那黑慈劍的鐵盒,想必剛纔蘇銘羣有使用這把邪劍。
而蘇石虎的臉色的表情卻是很奇怪,就連正眼看蘇銘羣的膽量好像都沒有。
“怎麼樣了?沒事吧?”蘇銘羣看了看地上橫着的屍體,然後對船內的大夥說了這麼一句,
然後那些文士都紛紛表態,說沒事
“都是我無能,還大家死的死,傷的傷。”蘇銘羣抱怨着自己說道,不時錘足頓胸。
而那些文士紛紛上前,說些恭維的話,也沒有怪罪蘇銘羣的意思,其實也是這樣的,在這種混亂的時刻,那個人會顧忌那麼多。
然後蘇銘羣又看了看蘇漣漪和王竹羽,然後說道“你們也沒事吧。”
王竹羽急忙迴應到“沒事,沒事,島主放心。”
注:海盜
海盜是指專門在海上搶劫其他船隻的犯罪者。這是一門相當古老的犯罪行業,自有船隻航行以來,就有海盜的存在。特別是航海發達的16世紀之後,只要是商業發達的沿海地帶,就有海盜出沒。這種犯罪行業的主要特點是,海盜者多非單獨的犯罪者,往往是以犯罪團體的形式打劫。由於海盜的特殊性、神秘性,海盜已經成爲人們觀念中帶有傳奇甚至魔幻色彩的元素。
海盜行爲的歷史可以追溯到3000年前,但海盜行爲的準確定義必須聯繫到“海盜”這個詞
。在英文中,海盜行爲這個詞有很多不同的意思,而在今天這個詞本身的一些意思已經幾乎用不上了,海盜行爲這個詞最早的使用是在17世紀之前。而海盜pirate(peirato)這個詞則是在大概公元前140年被古羅馬的史學家波利比奧斯第一次使用。希臘的史學家布魯達克在公元100年左右給海盜行爲下了最早的明確定義。他形容海盜爲那些非法攻擊船隻以及沿海城市的人。
注2:中國最NB的海盜
中國海盜“祖師”孫恩
東晉末年,孫恩和盧循領導的海上大起義,從公元398年至411年,前後歷時長達13年,有近百萬人的海盜大軍,轉戰長江以南廣大地區,縱橫東海、南海兩大海洋。如此波瀾壯闊的海上武裝起義,是中國海盜史上所罕見的。
孫恩,字靈秀。世奉五斗米道。東晉孝武帝時,其叔父孫泰爲五斗米道教主,在民衆中有威信,敬之如神,教徒分佈於南方各地
。至孫泰遇害,孫恩逃於海,在海上聚合亡命,志欲復仇。公元399年,自海島帥其黨,殺上虞令,乘勝攻取會稽,隊伍迅速擴大,壯大至數十萬人。孫恩轉戰紹興、寧波、舟山、台州、溫州、南京、楊州等地。
盧循,字於先,“神彩清秀,雅有才藝”,善草隸、弈棋,是個文雅之士,公元402年,孫恩作戰失敗投海自殺。餘部由盧循爲主,轉戰廣州、長沙、南昌、南京和廣東各地,於公元411年失敗。孫恩、盧循海上反亂被稱爲“中原海寇之始”,爲後世海盜活動提供了經驗。後人常稱海盜爲孫恩,孫恩成了海盜的代名詞,這就是海盜祖師孫恩的由來。
浙東“海精”方國珍
方國珍是浙東臺州黃岩縣洋山澳人,出身貧苦。史書說他“身長七尺,貌魁梧,面黑體白,堅毅沉勇,力逐奔馬”,有歌謠“楊嶼青,出海精”,爲方國珍起義作輿論準備。元朝未年,公元1348年方國珍海上起兵,轉戰浙蘇,二十年間分居浙東三郡,威行海上阻搶糧運,在推翻元王朝的武裝鬥爭中起了重大作用。方國珍後歸順朱元璋,被朱稱爲威行海上的英雄豪傑。
東南私商領袖——淨海王王直
王直,徽州歙縣人,少任俠,多智謀。衆所周知,明王朝閉鎖國,實行海禁。王直長期從事海外走私貿易,開闢寧波雙嶼港,他既是海商集團首領,又是海盜魁首。那時候,江浙海上海盜分羣分黨,形勢複雜。“素有沉機勇略”的王直依仗強大實力,攻滅多股海盜,千里海疆悉歸王直控制。王直靖海有功,多次上疏請求朝廷開放海上通商貿易,被拒絕,反遭官府水師圍攻。王直突圍逃到日本,重振旗鼓,嘉靖三十一年,即公元1552年,率龐大的武裝船隊進犯東南沿海,攻城掠地,江浙爲之動搖,官軍望風披靡。王直佔據定海,自稱“淨海王”,後稱“徽王”。
明朝廷武力征剿失敗,就改換手法,逮捕了王直徽州老家的妻兒母做爲人質,派員日本,欺騙王直同意解除海禁開市通商,設計誘捕王直,王直入獄後兩年,被朝廷下令斬殺於杭州官巷口,至死不屈。當時人言王直以威信雄海上,無他罪狀,殺之無理。徐光啓爲他鳴不平說:“王直向居海島未嘗親身入犯,招之使來,量與一職,使之盡除海寇以自效。”十分明顯,捕殺王直是不得人心的。王直臨死前預言:“死吾一人,恐苦兩浙百姓。”王直是明嘉靖時期徽州商人和東南海商代表人物,東海梟雄中最具傳奇色彩的人物。
海盜王陳祖義
明朝陳祖義祖籍廣東潮州,明洪武年間,全家逃到南洋入海爲盜。盤踞馬六甲十幾年,建立了迄今爲止上世界最大的海盜集團,成員最鼎盛時期超過萬人。戰船近百艘。活動在日本、臺灣、南海、印度洋等地。劫掠超過萬艘以上的過往船隻,攻陷過五十多座沿海城鎮,南洋一些國家甚至向其納貢。明太祖曾懸賞50萬兩白銀捉拿他,當時明朝政府每年的財政收入也才1100萬兩,所以陳祖義成了有史以來懸賞金最高的通緝犯。後來,他逃到了三佛齊(今屬印度尼西亞)的渤林邦國,在國王麻那者巫裡手下當上了大將。
國王死後,他召集了一批海盜,自立爲王,陳祖義成爲了渤林邦國的國王。明永樂五年,他詐降鄭和,鄭和識破他陰謀,施巧計發動突然襲擊,當場殺死海賊5000多人,並將陳祖義活捉。永樂五年(1407)九月鄭和回國,並把陳祖義押回朝廷,朱棣下令當着各國使者的面殺掉了陳祖義,並斬首示衆,警示他人。
明末“海上大王”鄭芝龍
鄭芝龍,字日甲,福建南安縣石井鄉人,明末著名海盜兼大海商。在海上拼搏幾十年,演出獨具特色的三部曲:早年離鄉背井闖世界;繼而當海盜,兼營海商,亦商亦盜;最後由盜而官,亦商亦官。像他這樣一身商、盜、官三種名份與經歷的人,中國歷史上實不多見。
鄭芝龍從事海商活動範圍廣泛,從海上到陸地,從國內到國外,同葡萄牙人、西班牙人、荷蘭人有過接觸。在海外商業競爭中,他善於經商,大獲其利,成爲富可敵國的大海商。當海盜時,擁有千艘艦船與十萬部衆,入仕明王朝後控制各種海船萬艘,能號集大海船三千艘,可稱之爲世界史上第一個船王。明末,鄭芝龍率領武裝船隊縱橫海上,衝擊閉關鎖國的明王朝,屢敗官兵,擊退荷蘭殖民者幾次入侵福建沿海,消滅其它海盜集團,統一海洋,威震東南海上;後入仕任海疆將官,“坐論海王,奄有數郡”,專制海濱,壟斷海外貿易。
縱橫東南海上的福建海盜蔡牽
蔡牽,福建同安縣西浦鄉人,出身貧苦,清乾隆五十九年(公元1794年),被迫出海爲盜。至嘉慶時,部衆發展至2萬餘人,大海船二百餘艘,蔡牽縱橫海上十五年,曾攻略臺灣,稱鎮海威武王。
中國女海盜鄭石氏
在海盜黃金時期,最著名的中國海盜就是鄭石氏。鄭石氏出身妓院,1801年被海盜鄭一劫持,鄭一死後她成爲當時最強權的女海盜船長。最顛峰時期,鄭石氏曾掌控一支擁有數百艘船的海盜艦隊。1811年,鄭石氏終於決定接受朝廷的招安。鄭石氏等率領配備1200門火炮的270餘艘船隻、1.6萬名部衆向朝廷投降,被清政府授爲千總。鄭石氏最終做出降清的選擇,即使在當時也受到很大的抵制。就在他準備出降時,海盜內部反對投降的隊伍相當龐大,罵他中途變節,是叛逆的也不在少數。鄭石氏投降後,她留在香港和東南亞的海盜追隨者就有數萬人,他們一直拒絕朝廷投降。
歷史鑄就了那個時期的海盜是歷史上最偉大的海盜,雖然他們乾的是在世人眼中罪惡的勾當,但在他們身上我們同樣也可以看到堅毅勇敢,甚至是溫情人性的一面。這些幾百年前縱橫于海洋之上的兇徒們,留給我們的不僅是他們的傳說和財富,而還有另一種閃光的東西。
在海盜退出歷史舞臺之後,歷史上的“大航海時代”開始走向了末期。商會勢力逐漸取代了原來的海盜集團,開始在歷史上扮演另一種重要的角色。新興的資本主義國家像荷蘭和英國成爲了新一代的海上霸主。在大陸的東方,隨着葡萄牙敲開了日本的國門,日本對外政策尤其是對中國也開始起了明顯的變化。倭寇的出現將中日這兩個東方國家也遷入到海上勢力競爭之中。然而,當資本主義開始在世界範圍內大行其道的時候,“大航海時代”已經結束了,而歷史也翻開了新的一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