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東風,烈,秋不高,氣卻是爽,可是在東北這裡,冬天和夏天或者說是四季是沒有多大的變化的,四季如東,常年積雪,千里冰山,萬里雪原,雪總是大堆大堆的堆積,大塊大塊的飄落,所以這裡的山也是那麼的好看,連綿不絕的雪山,連綿不絕的雪絨花,溫度和炎熱只是相對而言,而就是這個相對而言,而是有一個絕對,前面是赤雪山莊。
經過幾天的奔波勞累,王竹羽等人還是順利的到達了赤雪山莊,時隔大會還有兩日有餘,雖然是勞累,但是也是相安無事,比起之前在海上遇到的那海盜一難,可是好太多了,蘇漣漪也是習慣了海上的生活,這幾日也是歡笑豔豔,王竹羽看在心裡也是很是高興,所以從渤海灣到達東北海岸是快樂的,蘇銘羣是快樂的,很快樂的,好像是看到了寶藏一般的快樂,面前的東北地域在蘇銘羣的眼中就是宛如一座金山,由無數的金銀財寶等待他去挖掘。
“大家下船把。”蘇石虎說道,然後指向前面的地域,遠遠看去那指的方向,是一片飄渺,雪山,松樹形成了前面的地域,王竹羽和蘇漣漪都是驚歎,而除了驚歎還是驚歎,這沒有太多話可說的,畢竟這王竹羽和蘇漣漪都是南方的人,雪是有的,但是眼前的這般林海雪原倒是從未看過,也不奇怪,都是年輕人,對於表情的控制還是有限,兩人都瞠目結舌的看着,而蘇銘羣和下面的那些人都是穩定得很,除了那些武將,這些武將的表情卻是不是像王竹羽和蘇漣漪那般的幼稚,雖然都是興奮,但是從他們的嚴重彷彿還是看到了閃閃淚光,就是這裡本來是他們的故鄉一般,當然也有例外,那個蘇秦卻是更加的激動,特別是在蘇漣漪面前時異常的激動,不時口中說着“我以前來過也。”蘇漣漪卻是好像不懂事或者是太過天真,還真的急忙問道蘇秦“真的?有什麼好玩的嗎?一定要帶我去哦。”
好酸,好酸,王竹羽也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了一陣酸味,然後表情慢慢的暗下來,不慌不忙的走向蘇秦,然後拍了拍蘇秦的肩膀說道“兄弟還真是見多識廣啊,不知前面那座雪山的名字是什麼呢?”
這一問倒是把蘇秦問住了,一看就知道蘇秦根本就是沒有來過這裡的,可是紙被捅破始終是不好,蘇秦咬了下手指,然後說道“那是雪芒山啊。”
“雪芒山?不是吧,我以前去過也,好像是叫雪艾山吧?”
蘇秦無言以對,蘇漣漪看情況不妙,然後急忙說道“我們走吧,可能是記錯了,也說不定呢。”
蘇秦好像是看到的希望,這就像是冬天裡突然送來的一把火,餓飯時送來的一碗飯一般,很有用,很及時,於是蘇秦也是急忙說道“就是,就是,我們快下船吧。”
雖然在蘇漣漪的口中是這麼說,但是蘇漣漪卻是不禁好奇來王竹羽以前的經歷,蘇秦急忙以藉口說是去幫忙急忙走開了,蘇漣漪想了想,然後拉了王竹羽
一把,然後說道“你真的去過?”
王竹羽一下子臉紅不止,然後說道“呵呵,呵呵。”沒有更多的語言,只是傻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快走吧,以後我帶你去。”
“真的嗎?好,記住哦,以後帶我去雪艾山。”說着蘇漣漣漪就笑着然後向船下走去。
王竹羽大嘆一口氣,心想:幸好我聰明,不然就慘了。“想着王竹羽急忙也是跟了上去。
船被安排在港口的一個駁船的地方,所以大家都收好行禮,然後就朝遠方走去,遠方是哪裡?是赤雪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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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是赤雪山莊了哦?”李浪看着遠方的雪山問道,李波就在他的旁邊,這對一矮一瘦的兄弟看上去倒是很喜劇,申九走了過來,拍了拍李浪的肩膀,然後看了看李波一眼說道“是啊,前面就是赤雪山莊了。”
“怪不得絕對周圍的溫度變得熱了起來。”李波摸了額頭的汗水一下,然後說道“老子,算是累死了,今晚一定要好好吃一頓。”
“好啊,我也有這個想法,前面就是融雪城,到時我們好好的去爽一下”申九說道
李浪和申九對望一眼,然後奸笑起來,李波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因爲他知道那是什麼,也沒有反對那個。
李波是知道了,自己的兄弟和那個申九老是在一起,對於申九這個老頭的一下愛好也是琢磨得很清楚,申九是通曉老人的弟弟,而這個弟弟卻是沒有繼承通曉老人的氣度,雖然也是神機妙算,只從通曉老人死後,可以說是江湖中的百曉生了,而這個傢伙有個很不好的習慣,雖然是大多數男人的通病,但是這個老頭也太是誇張了,六七十歲了居然還是好這一口,在赤沙之城中也是出了名的色老頭,可是有些細節卻是隻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知道,李波李浪算是知道其中端倪的一行人,那就是這個申九練得功夫,是邪功,需要採陰補陽,這是極少的一些人知道的,因爲每一個練功的人不希望有人知道自己的死門,而這個正是申九的死門,可是李浪長期和這個老頭鬼混卻是知道個一清二楚。
這次赤沙之城來的人不多,但是也不少,本來來個勿峰和李閻就很強大了,但是申屠牧這次居然是派出了兩個魔神又把一對人馬調了出來,這一對人馬由各個魔神的得力手下組成,包括柳雨的人,一共十餘個,看來這次是抱着很大的決心了,但是奇怪的是,柳雨這個超級高手和申屠牧這個神一樣的人居然是沒有出來,申屠牧就算了,向來很少出現在江湖之中,但是柳雨身爲赤沙之城第一魔神,居然是沒有出來,按道理,只要申屠牧一聲令下,肯定是要出現在這次大會的,可是居然是沒有被派出,李波和李浪等人都是一陣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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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客官留步。”一個算命的攔住了蔣以翔,蔣以翔也是很閒適,也是不推脫的停了下來,然後對那個算命的問道“老人家,什麼事?”
“客官可要算一卦。”那個老頭摸了摸鬍子說道。
蔣以翔笑了一下說道,“哦?老爺子,你怎麼知道我需要算一掛?”
那個老人會意一笑,然後說道“客官,眉目帶有三分黑氣,而額頭紋路斷裂,髮髻退後,實乃大剎之象,所以有緣,觀得,預計有一兆,不知客官有興趣否?”
蔣以翔慢慢的轉過身來,摸了摸額頭笑了笑,好像還有些不信,可是閒來無事,倒是當成消遣也未必不可,於是說道“那先生給我算一算吧,閒來無事。”說着蔣以翔就做到了那個算命先生的跟前。
“客官,來,這是紙,您在上面寫上一字。”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江湖之中早有相傳中國象卜之術,有測字一門,所以蔣以翔也沒有太多的疑問,倒是寫了一個字,看看到底是個什麼回事,就算是自己本來也不信,但是看來好玩,也便聽聽。
蔣以翔把紙拿了過來,然後寫了一字,然後遞給那個算命先生,白紙黑字,一個“翔”字。
那個算命先生看了看這個字,然後眉頭一皺,然後對蔣以翔說道“客官,你可是來此尋一物?”
蔣以翔長嘆一口氣,在東北這個地方可以說是吐氣如煉,馬上就在面前形成了霧氣,而且是久久不散,蔣以翔很驚訝,居然眼前這個老頭儘可以道出自己的意圖,然後整理了下情緒,然後說道“先生慧眼啊,繼續。”
那個算命先生,又看了看字,然後又看了看蔣以翔,然後說道“此去兇險,客官要留意了哦。”
兇險那時肯定的,畢竟此次大會是江湖中,大幫大派都參與的一次大會,而自己更是朝廷衆人,想必朝廷之中也有人行動,所以剛纔那算命先生的一句話,蔣以翔倒是不覺得奇怪,敷衍了下,說“先生繼續。”
那個算命先生摸了摸鬍子,然後說道“天命所歸啊,只因一個緣字,孽緣啊,又要多一場悲劇了。”說着那個算命的先生也沒有收錢,然後就慢慢的站了起來,收拾了一下本來就很少的行李,轉身慢慢的向遠處走去,蔣以翔沒有弄明白,但是問只怕是沒有用,可是蔣以翔還是問了“先生說清楚啊。”那個算命先生笑了一笑,然後說道“我已說清楚了,客官此去要想好,不然以後定有大難。”
說着那個老頭就走遠了,慢慢的消失在冷氣寒寒的街道中。
而蔣以翔還在原地,爲剛纔的那一席話而仔細想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