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在齊悅咳得差點沒把連心肝肺都咳出來之後,人總算恢復了大半。
昭華拍着他的背,不可思議的大嘆道:“你那麼怕幹嘛不說出來呢?!”
齊悅沒心思說話,大吐了口氣,以示自己撿回了半條命。
“一直很奇怪你,那麼好面子,喜歡了不承認,討厭了也不說,就算是怕了還死要面子活受罪,真不知道怎麼說你。”昭華念念叨叨,把那些粘了辣椒粉的肉串全部都扔到了垃圾袋裡。
齊悅稍稍回了神,他幽幽的說道:“還有臉說我,你呢?”
“我?”昭華心頭一顫,別過臉好像在關注那些快熟了的烤翅,沒有再答話。
氣氛稍稍變了味,齊悅知道再說下去也無意義了,他扯起一個微笑,興致勃勃的跑過去烤起肉來,還一邊讚歎自己的學習能力有多好。
在星空月光之下,習習涼風之中,昭華和齊悅也算度過了一個比較“浪漫”的夜晚,當然,其間我們必須忽略掉那些黑得跟木炭似的不知道是什麼串,還有要無視掉原本一張帥臉的齊少已經花了一張臉,偏偏自己還不知道。
待到昭華笑到已經沒有力氣的時候,兩個人算是平靜了下來。
齊悅拿着一串肉串繼續努力,他側過頭說道:“知道今晚爲什麼要來這裡嗎?”
昭華不答話。
齊悅繼續說道:“你也許還在想到底我是在搞什麼鬼是不是。”
“你知道都說我了,我也不好在說什麼。”昭華放下手裡裡東西,看向齊悅,“我只是很奇怪,那天……你爲什麼會放着生意不去做而跑到了那裡。”
昨天沒更新,很抱歉,L還曾經非常自豪的跟我朋友說我的身體的倍兒棒,哪裡才說完當天晚上就發燒了,結果真住院了……腦袋疼,不過咱的恢復能力還不錯,今天也算是好了大半,讓人把筆記本帶了過來,先更新一點,回去的時候再更新,給你們帶來麻煩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