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走出東直飯店,被警隊的警察喊話要求配合,看到邢烈也在其中。
只見二十多人手裡拿着槍械,包圍了我們。鳳心,樑子軒,盧雀,閆明,黑子,顧玉萍和我被請上了警車。
我們被關押在警隊後院的一個臨時看守所裡。這隔壁本是當時屠晃關野狗的地方。但是不久,我們又接到消息說是可以走了。
鳳心拿回了那柄靈劍。幾人疑惑不解,不知其在搞什麼鬼。稍作調整,我們輾轉來到醫院。那時正是上官千惠下班的時候。只見上官千惠已經做好了準備。
“和醫院方面都說好了?”我問道。
“恩已經都說好了,我知道這些事情,之前我爸爸把玉交給我的時候就給我提起過。讓我配合執劍者,否則就會有被殺死的危險。”上官千惠說。
“既然是這樣,那就跟着我們一起走吧。”鳳心聽言,對上官千惠說。
看着上官千惠,她的表情仍然那麼平靜,紅脣依舊,大眼有光。她本就是乾淨漂亮的女孩,即使現在穿上了休閒裝,仍然是風韻不減。我幫她背上了揹包。一起跟着鳳心來到了一家旅館。旅館離警隊不遠,就在裴子彭帶我們去吃鵝肉的那家店旁邊。
這天夜裡,黑子帶着顧玉萍來到了我的房間。
“我們爲什麼要聽從一個丫頭的擺佈。我有一個計劃,你之前告訴我邢隊長身上也有一塊玉。不如明天我們幾個聯合邢隊長奪了那女人的劍,重新組建一支隊伍你看怎麼樣?”黑子壓低了聲音說。
我一聽嚇了一跳:“這樣太冒險。現在不知道樑子軒的態度。如果他要幫忙,咱們恐怕走不出他的奇門陣法。”
“那咱們也不能就這樣被他們控制啊,這樣太憋屈了。”黑子說。
“我記得當時這把靈劍認的主人並不是鳳心,而是另一個女人。當時巫煞爲了奪劍還和那女人的朋友大打出手。最終劍卻被鳳心搶走。”顧玉萍說。
“那個女人就是他。”黑子用下巴指着我說。
顧玉萍一愣,看來邢烈並沒有給她提起我男扮女裝的時事情。
“巫煞這人對這把靈劍覬覦已久。他肯定會再次來搶奪這把劍的。”顧玉萍說“如果這把劍落入巫煞手中,後果會更加可怕。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和邢隊合作,增加我們和巫煞抗衡的資本。”
連日來我一直跟着這把靈劍,並沒有見到巫煞的人有來奪這把劍的跡象,這確實讓人懷疑。當日他爲了這把劍可是處心積慮。此時顧玉萍這麼一說不禁讓人感到那個老東西正在謀劃一個更大的計劃也未可知。萬一他要來搶劍,必定會帶不少人手。以巫煞幫往日的勢力,來對付我們這幫人簡直是易如反掌。
“我看這個巫煞既然對這個靈劍那麼感興趣,肯定了解了不少關於靈劍的事,眼下沒有急於來奪劍估計是想讓我們把玉匙集齊以後,一網打盡,來個漁翁得利。”顧玉萍又說。
看來這個巫煞還真是個老狐狸,這樣他就節省了很多步驟,把尋找玉匙的活交給鳳心,等集齊玉匙,再把我們一起擒下。即省了人力,又省了物力。
“看來一定有巫煞的眼線在暗中盯着咱們。咱們得儘快找到幫手,找出他的眼線,逼他早點現身。”我說。
“那我們明天怎麼和邢隊取得聯繫呢?”黑子問。
“這樣,我來寫一封信明天交給邢隊。”顧玉萍說。
“我來把信交給邢隊。”我說。
於是顧玉萍就寫了一封意要聯合的信。黑子和我都看了覺得不錯。於是計劃就這樣定了,我們的人包括黑子,顧玉萍,我。還把上官千惠也算上了。
臨走時我問顧玉萍:
“你爲什麼要住在警員宿舍呢?”
“我和我爸爸爲了我要當警察的事鬧了彆扭,我爸本是不上我當警察的。我那時候一心要當警察,於是和我爸爸大吵了一架。最後我離開了家,通過努力我終於當上了警察。前段時間由於裴子彭的事情,我對警察產生了懷疑,於是就回家看了看,我爸爸就給我講起了我身上玉匙的事情。”
我送走黑子和顧玉萍,因爲上官千惠和顧玉萍一個房間,晚上顧玉萍負責通知她。鳳心的下手閆明和我一個房間,不過很晚他纔回來。期間一直在大門口防止我們出去,這樣做是害怕麻煩,雖然靈劍能指出我們的位置,但是到處尋找會很麻煩。當然我們也明白只要逃跑下次再找到必定會有殺身之禍,除非你不想再要那玉匙了。不過那樣日子仍然不會好過。必須躲得遠遠的。否則被找到一樣是死。
一夜無話,第二天起牀也沒什麼事,那個閆明卻又早早的離開了房間。我洗漱完畢揣好顧玉萍寫的聯合信。出了房間,看見顧玉萍和上官千惠也出來了。黑子的房間還沒有動靜,他昨天和那個盧雀一個房間。我敲了敲黑子的房門,裡面並沒有動靜。
“我在這呢。”黑子從我們身後走了過來。
“這不是你風格啊,今天怎麼起這麼早?”我問。
“我房間的那傢伙起牀聲音太大了,我被他折騰的一大早就醒了。對了你們吃飯了嗎。”黑子問。
我們到樓下,只見盧雀和閆明在門口立着,防止我們出去走動。
我們本要和他們商量出去吃個早餐,誰知盧雀告訴我們要等鳳心下來一塊去。於是我們又在下面等了十幾分鍾。
樑子軒和鳳心一起走下樓來。當樑子軒從我旁邊經過的時候,我聞到他的身上有一股若隱若現的香味。那香味只有鳳心身上纔會有的,這就讓人有了一些猜測。再看樑子軒和鳳心之間的動作也有了及其微妙的變化。一種不好的感覺涌了上來:樑子軒和鳳心已經聯合了,而且是深度聯合。
這樣以來,我們的奪劍計劃困難程度就大大增加了。我們找到一家餐廳吃了飯,鳳心和樑子軒先行吃完走了出去。
接着盧雀,閆明也吃完了。我們四個吃在最後,我把早上的發現傳遞給了黑子他們。只見三人的表情各異,黑子對着我賤笑,顧玉萍一臉擔憂,而上官千惠則是看了我一眼。
忽然門外開始熱鬧起來,我們趕緊出門,發現有兩具屍體躺在一羣人中間。傍邊鳳心手裡的劍刃上滴着新鮮的血液。
這個鳳心,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殺人,我感到頭疼不已。趕緊問樑子軒是怎麼回事。說是兩人鬼鬼祟祟對靈劍有企圖。圍觀的人有的看見靈劍都避而遠之,只有一些好事的還在觀看。
不一會兒警隊的車就開到了這裡。我們再一次被帶上了警車。由於鳳心和樑子軒被帶上了一輛車,剩下六人被帶上了另一輛車。
到了警隊,邢烈把黑子,顧玉萍,上官千惠和我關在一個地方。我找了個機會吧那封信交給了邢烈。
不久,邢烈就把我們放了出來。我們在一個大的辦公室裡。
“你們幾個身上都有玉匙?”
“是的。”
“我看了小飛給我的信,決定成立一個小分隊,剛好大家都是警隊裡的成員。這樣,由我來擔任隊長。我的計劃是這樣的,目前鳳心身上有一塊玉匙和一把靈劍,只要把她的靈劍和玉匙沒收,我們這個小分隊就可以成立了。分隊成立之後,有我們來找到剩下幾塊玉匙。”邢烈說話的時候,右眼總是間隔地要眨兩下。雖然覺得身爲一個警隊隊長,私下組織一個這樣的分隊有些不妥,但這也畢竟是權宜之計。於是大家同意了。
這時只聽門外一聲:“報告。”聲音短促。可以聽出其人正有急事。果然等那人進來,就見他額頭冒着虛汗:“報告隊長,有人劫獄!”
邢烈聞聽趕緊衝出了辦公室。我們幾個也跟着出來了。只聽警隊後門槍聲四起。歹徒正和警隊激烈交火。看樣子人還蠻多。不知是劫獄的還是奪劍的。
這樣的情形使人大爲疑惑。因爲如果是奪劍,那麼之前有很多機會,爲什麼要在警隊裡呢。這顯然太不明智了。如果是劫獄,那麼爲什麼這麼快就聚了這麼多人呢?難道發生了什麼重大變故?
邢烈只好請求援助。然而,在求援信息剛發出去不久。一隻武裝部隊就立刻趕了過來。他們配備着優良的輕型機槍。很快就消滅了前來劫獄的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人十分納悶。
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走了下來,那些士兵排成兩列,軍官要求邢烈立即放人。
邢烈立刻意識到什麼,把樑子軒和鳳心放了出來。
“這兩個人,我要帶走。有什麼問題沒有?”那個長官說。
“沒有。”邢烈說。
於是幾個士兵擁着樑子軒和鳳心上了軍車,從他們茫然的的眼神裡,看出樑子軒和鳳心也似完全不知情。
就這樣,神秘的軍車把兩人帶走了,留下了一大堆問號在我們每個人的腦袋上。
“這件事已經變得複雜起來。現在立刻組織小分隊會議!”邢烈說。
於是我們被召集到辦公室,邢烈對這些事的情況做出了分析。出乎意料的,小分隊的人都被配上了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