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拿到了靈劍,指示一塊玉匙已經被帶到了洋浦市。於是黑子,阜宗,夏林和我一同來到了洋浦市的一家酒店,我們開了間二十二樓的房間。卻在電梯裡碰到了一個無賴的年輕人,於是我們合力把他推出了電梯。然後乘着電梯上樓了。
由於已經確定了玉匙就在這樓上,我們到了樓上房間黑子就把靈劍取了出來。不久黑子便通過靈劍找到了玉匙的大概方位,是在二十五樓的某處。
我們本想快點找到玉匙趕緊回去,沒有在房間做過多的停留又乘電梯來到了二十五樓。這裡已是這酒店最高層了。上面有一個四千平米的會堂。外圈正站着一排保安,裡面很多人正在佈置會場,並不讓其他人進入。
無奈,我們來到二十三樓的餐廳吃飯,只見有一些人穿着華麗,有美女羣擁着一個穿金色西裝的人進入了一間貴賓室。又有一些人油頭粉面,三五成羣的走動着。有一隊身穿齊逼短裙的姑娘從中間穿過。服務員們打着領結端着酒水見縫插針。
突然從門裡進來一箇中年人,額頭寬高鬍鬚羅腮,後面跟着幾個年輕人和幾個保安,其中一個年輕人身體肥胖,竟是被我們從電梯裡推出去的那個人。
只見那人的眼神在大廳裡掃了一圈,發現了我們幾人。遂帶着幾個保安朝我們走來。他的舉動驚動了在前面走的中年人。
“寬,幹什麼去。”
“我看到了剛纔從電梯把我推倒的那些人。”
中年人好奇的看向那個年輕人走來的方向。我們幾個人也偷擡頭看向了他。於是那中年人也就跟着年輕人走向了我們。
“真是冤家路窄啊,幾位。這麼快我們就又見面了。”年輕人說道。
黑子看了一眼那年輕人並沒有做多理會,仍然低下頭吃着。
“怎麼,叫來了幫手想在這裡打一架?”夏林不屑的說道。
“呦,美女。我可不打女人。你這麼漂亮,我倒有意來收了你。”年輕人說話時下巴皺成了兩個。
“寬,來者是客。不可無理。”中年人象徵性的勸着年輕人。
“爸,你不知道,他們幾個把我從電梯裡推出去的時候很是囂張,我這三百多斤的體重哪兒吃得消啊,現在屁股還疼着呢。”年輕人向中年人訴苦。
接着他又指着阜宗說:“就是這小子,還踹了我一腳。”說着就要上來拖拽阜宗。
阜宗一把將年輕人推開。
“本來就是你的不對,還在這裡強詞奪理。我看今天誰敢上前。”說着阜宗做出了敢動我試試的姿態。
那中年人一見事情不對,立馬走上前來:“年輕人息怒息怒,我家陸寬言語有些衝撞,我給你賠不是了。我叫陸國正,是這家酒店的老闆,只因這幾天準備在這裡開個賽珍大會,所以人多了些。照顧不周還請見諒。寬,你的不是,就給人家道個歉。”
只見陸寬哼了一聲,掉頭走了。陸國正見他轉頭走了很是尷尬。
“幾位吃好,我去教育教育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阜宗見人走了便整了整衣領,又坐下吃了起來。黑子我們又喝了點酒,盤算着陸國正說的賽珍大會。
“剛纔那老闆說這裡要舉辦什麼賽珍大會。”黑子說。
“我懷疑張高玄拿着玉匙來參加賽珍大會了。”阜宗說。
“如果是這樣,那麼他估計要把這個玉匙展現出來。估計到那時咱們就不好向他要了。”我說。
“我們還是得先了解一下這賽珍大會再說吧。”阜宗說。
於是我們通過這裡的一個服務員瞭解到,這賽珍大會將於明天上午正式在二十五樓舉行。持寶人想要參加大賽,就要先拿到鑑寶處鑑別寶物的真僞。如果寶物是真品,就可獲得參賽資格。參賽的寶物將於明天在二十五樓大廳主席臺展示。到時候每個獲得了門票的貴賓皆可參加投票,得票最多的寶物可獲得貳拾萬元現金和一次現場拍賣的機會。第二名和第三名皆可以獲得一次現場拍賣的機會。
“怎麼纔算是貴賓?”黑子問。
“這些天我們店在搞活動,凡在我店消費三千元以上皆可成爲我們這裡的貴賓,這三千元指的是累計消費。”服務員說。
“不是貴賓能不能參加這長賽珍會呢?”黑子問道。
“不可以。但一個貴賓最多可以帶五個人進場。”服務員說。
我們看了看眼前的這桌酒菜,還差兩千七百多元才能換取一個貴賓呢。
到了晚上,我們幾人合計了一下消費單子。還差兩千塊才能達標。
“咱們得把這消費額湊夠了才行啊。”黑子說。
“你們幾個去吧,我得好好睡一覺。”夏林說。
於是黑子,阜宗,我出了房門。
白天那服務員看到了我們仨,諂媚的跑到我們跟前,笑嘻嘻的對我們說:“幾位老闆是不是要成爲貴賓?”
黑子眉頭一皺:“是啊。”
“那你們跟我來,我有個好去處。”服務員說完伸出手來做出了請的姿勢。
幾人正是口渴來了杯水,就跟着那服務員走了。
我們坐上電梯來到了二十四樓,說是二十四樓其實電梯裡標的是2發樓。電梯門開了,只見裡面燈光曖昧,香氣撲鼻。有兩棵常青樹立在入口處。走過兩顆常青樹,只見兩排身穿短裙的少女一起鞠躬:“歡迎光臨。”
我還是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地方,不覺顯得有些侷促起來。阜宗習慣性的掏出了些小費給了那服務員,服務員知趣的退回了電梯。走過了這些少女,其中的一個引着我們向深處走去,我發現裡面的女孩大多穿着暴露,不忍直視。
“我們這是要去哪呀?”我問阜宗。
“去唱歌喝酒去。怎麼沒來過KTV啊。”阜宗說。
只見黑子揹着那個裝着靈劍的網球包,鏗鏘的向前走着。不一會兒,少女將我們引到了一個包間內。只見裡面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抹着誇張的口紅,瞄着黑長的眼線接着我們三個。包間裡早有三個高挑的少女站在那裡。那三十多歲的女人見黑子背了那麼長的網球包就貼近黑子伸手抓住網球包:
“這位老闆,既然過來放鬆,就把身上這黑色的玩意脫下來吧。”
只見黑子臉色一黑。把網球袋從女人手裡奪了過來。又盯着那女人嗯了一聲,他這一聲是帶着拐彎的。女人也是見識多了,不得不乖覺的離開了。
那女人走後,三個少女就圍了上來。一個說:“帥哥,喜歡唱什麼歌我來幫你點啊。”說着已經用手摟住我的腰,把我推在了沙發上。然後雙手慢慢向上摸去,她的胸脯已經緊緊貼在了我的身前。像是在檢查什麼,又像是給我來的擁抱。我感覺身上開始發熱起來。
那少女突然一個側身,我的外套已經被她脫去了。只見少女雙眼放光,很隨便的把我的外套甩在了一邊。
接着少女向我靠近,然後又把我抱住。雙手輕輕地從後面抓住了我的手。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我一時間愣住了。
忽然房間的音箱響了起來,一陣巨大的音樂聲響起,燈光也開始變得閃爍起來。我感到那少女的力氣瞬間加大了。她把我雙手牢牢鎖住,然後摁在了沙發上。
“黑子!她們要把我綁起來了!” 我失聲叫道。
然而並不見黑子他們迴應。我掙扎着把頭朝沙發外看,閃變的燈光裡,黑子和阜宗彷彿找到了很好的舞伴,正在和兩個少女跳舞。
燈光再變,我纔看清原來黑子正和那少女打鬥。黑子力大,不一會兒便制服了那少女。阜宗這邊也已經把另一個少女制服。眼前的燈光停止了變化。黑子已經將我身上的那少女綁了起來。
音箱的聲音被調小了。
“說,誰排你們來綁我們的。”黑子問道。
只見三個少女坐在地上,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着黑子。
“快說!不然我劃花你們的臉。”黑子已經把靈劍從網球袋子裡取了出來。
只見其中一個較大的少女開口:“是我們老闆陸寬出的主意。他讓我們把你們綁起來鎖在包間裡等他回來發落。”
“陸寬人呢?”黑子問。
“他到你們房間去了。”少女說。
我一聽暗叫不好,中了那陸寬的詭計了。
我趕緊穿上外套準備開門出去,只見們已經被人鎖住了。
“鑰匙在哪?”黑子見狀連忙問那幾個少女道。
“我們不知道啊。門是被我們媽媽鎖上的。”少女說。
黑子一陣喪氣,低頭直用雙手撓起頭來。
只見阜宗並不相信那女孩的話,把那音樂徹底關了然後問道:“老實說,鑰匙在你們誰的身上?”
女孩們被問住了,那個說話的女孩也閉上嘴不開口了。
“再不說我就把你們的衣服扒光。”黑子見狀站起來走到幾人的身前說。
畢竟是一幫少女,很快先前說話那少女就承認自己身上有鑰匙。只見黑子全不顧及的在女孩身上搜了起來,果然搜到一把鑰匙。試了試,包間的門開了。
我們幾個迅速離開了這裡。這時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準備來攔,被黑子一把推進了包間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