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成立了小分隊,誰知遇到了突發事件。在這樣的情況下,邢烈竟然給我們每個人配備了槍支。
我們搞不清楚是什麼狀況,整件事只有和早上的殺人事件聯繫到一起了。難道鳳心殺的人是某位高官,或者是某位高管的親屬?
開完會後,救援隊姍姍來遲。原來是鎮上一直有一隻預備部隊。以應急突發事件的。邢烈把具體情況給預備軍的領導一一說了。那個領導名叫劉海,聽了後表示很納悶。
“這件事情重大,希望邢隊長馬上封鎖消息。”
“劉指導,我們是不是應該先通知上面的領導?”
“不,這次有軍方參與估計是和什麼機密相關,我們儘量幫軍隊的人守住秘密纔好。”
就這樣劉海讓邢烈封鎖了相關消息,收拾了一下那些被擊斃的屍體。盧雀閆明仍被關在看守所裡。
奇怪的是,幾天過去了,鎮上的人竟然沒有刊載人物失蹤的消息。
經過小分隊的分析,目前知情的玉匙現在有六塊,分別是在邢烈,黑子,顧玉萍,上官千惠,我,還有鳳心的身上。
“邢隊,之前天心星一直在鳳九手上,並沒有見到他把玉匙交給鳳心,所以那顆玉匙應該還在鳳九手中。”我說。
“什麼?小飛你確定?”邢烈詫異地問。
“基本可以確定。”
“鳳九這個老狐狸,果然留了一手。”邢烈說。
“分隊注意,我們立刻趕往鳳家山莊,抓捕鳳九。”邢烈命令。
於是我們以警員的身份驅車來到了鳳家山莊。此時山莊裡已經沒有了人。我們仔細找了很久,也沒有發現鳳九的影子。
之後我們幾個成員被邢烈安排到了東直飯店裡的客房裡。因爲照鳳九的脾氣,他會再次來找到我們的。
但是先找到我們的是巫煞的人。一天夜裡,我被人裝進袋子裡擡上了車。在車上被蒙上了眼睛,最後被送到一個暗室裡。只見黑子,顧玉萍,上官千惠,邢烈竟然也被綁來了。
不一會兒巫煞就走了進來:“請你們幾個來沒什麼別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們商量一下合作的問題。鳳心之前在街上殺的就是我的人,這是我有意安排的一場戲。目前鳳心的劍已經在我的手上,其實你們身邊的閆明是我安插進鳳九家的一顆棋子。你們看到的那支部隊也只是一隻虛有的。都是我的人扮成的。只要你們跟我合作,我就會保證大家的安全。邢烈,你應該就是他們的隊長吧。”說着巫煞看着他的手下,用手指了指邢烈,然後邢烈就被帶出了暗室。
“你們幾個就先待在這裡,我有些話要先和你們的邢隊長談談。”巫煞光滑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感**彩。這也許就是這麼老了臉上還沒有皺紋的原因吧。
巫煞出去後,我對顧玉萍說:“那們家飯店怎麼這麼不安全,是不是裡面也被巫煞安排了棋子進去。”
“這巫煞已經隱藏了多年,這次出現,必定是早有準備。我們這次被抓來也是在情理之中,眼下只有等邢隊長回來再做定奪。”上官千惠說道。
我們都把目光聚到了她的身上。等她給我們講解一下關於巫煞的事情。
“巫煞幫在十幾年前已經是這裡的一個很大的幫派,可以說是這裡的地下一哥。之所以他會有這麼大的勢力,是因爲他年輕的時候曾在北山上獲得了一批巨大的財寶。據說這批財寶包括有金銀玉器,樣樣都價值連城。巫煞就這樣發了家。
不過接下來的十幾年中巫煞爲了達到他的野心,很快用這些錢買通了不少官員,他所成立的巫煞幫一時間規模龐大。滲透了整個鎮子.
然而花無百日紅,幾年之內他的鉅額財產揮霍一空。許多幫衆解散了。爲了拿回權力,他了解到鎮裡有一把靈劍,不但能尋找財富而且可以得到一些至高的權利。他手上有一塊玉盤,他把玉盤獻給當時的鎮長,一邊能夠得到授劍的名額,然而鎮長說並沒有這樣的權利給他安排。賠了玉盤的巫煞很憤怒跟鎮長鬥了起來。結果受到了鎮長的壓制。授劍大會上靈劍到了我爸爸的手上,當時我爸爸的心情很鬱悶,他決定更改一下授劍的規定,紫陽老人同意了。巫煞使人暗中去奪取靈劍結果卻被我爸爸反殺了很多巫煞幫衆,巫煞幫被鎮長的人和我爸爸他們重創,不得不隱藏起來。這麼多年了,巫煞再次出現,想他絕對不會再倒當年的覆轍。看他做事古怪,很讓人琢磨不透,很難對付。”上官千惠說。
“顧玉萍,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那個閆明被邢隊長關起來了,按說並不會再有人向巫煞透露我們的行蹤。爲什麼我們還會在東直飯店被抓呢?”
“小飛,這個我確實不知道怎麼回事?”
“難道是顧東直報的信?”我說
“這不太可能,哪有老爸報信抓自己女兒的,情理上說不通。”上官千惠否定道。
“小飛,照你這麼說,我們幾個人中有內鬼?”黑子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們不是說,那把靈劍可以找到我們嗎?既然靈劍被巫煞所得,那麼他能找到我們也不奇怪。”顧玉萍說。
“是有這樣的可能性。”上官千惠說。
雖然這是個很好的解釋,但是還是讓人感到奇怪。一時間還是想不清楚問題出在哪裡。
不久,邢烈被送了回來。
“邢隊長,怎麼樣。那巫煞對你說了些什麼?你看到靈劍了嗎?”黑子問。
“巫煞已經得到了那把靈劍,接下來他要收集剩下的玉匙,然後去打開傳說中的永生神殿。之所以留着我們因爲傳說打開神殿需要九種血樣的支持,眼下他要去尋找其他幾塊玉匙。要我們配合他。”
“怎麼樣?你答應了麼?”黑子問。
“我已經答應了,既然我們身上都有玉匙,他手上又有靈劍,我們是跑不掉的。所以我選擇暫時跟他合作,你們幾個是怎麼想的?”邢烈說。
“我聽隊長的。”黑子說。
“我們也聽隊長安排。”三個人同時說。
“邢隊長,那鳳心她們呢?他們手上沒了靈劍有沒有玉匙,會不會有危險?”我問,雖然鳳心和樑子軒之前脅迫了我們,但是畢竟也救過我們的性命。現在被搶了靈劍,不由得擔心起他們來。
“這個我也沒看到他們,估計是被關押到另外的地方了。”邢烈說道。
忽然暗室的門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只見那人國字臉,劍眉斜臥。竟然是呂必。
“邢隊長,好久不見啊,巫老大讓我來看看你們商量的怎麼樣了?”
只見邢烈半晌沒有說話,雙方的氣氛有點緊張起來。
“邢隊長,之前我跟你確實有些過節,不過今天跟了巫老大,我可以既往不咎。”
“沒想到你已經投靠了巫煞,我們已經答應了和巫煞暫時合作。不過我們和你並沒有關係,你做你的事,我們做我們的事。”邢烈說。
“既然答應了合作,那你們就跟我來一趟吧。”呂必說。
於是跟着呂必一起來到了一個大廳裡,大廳的中間坐着巫煞,旁邊還有樑子軒和鳳心。巫煞手中執劍,老氣橫秋。
“根據這靈劍的指示,剩下的幾塊玉匙已經有了下落。既然大家都答應了與我合作,那麼就要相互配合,以前有什麼恩怨的,給我個面子現在化解一下。也好讓大家都安心。”巫煞說。
“巫老你放心,我的這隊人還行。是要你同意讓我帶領他們,我絕對不會給你填什麼麻煩,不過你要答應我們,打開永生神殿之後放他們回來。不許傷害他們。”邢烈說。
“那好吧,這次出去就有你帶領着他們,由呂必帶領整個大隊去各處找尋玉匙。我會在山裡等着你們的到來。”巫煞說。
過了一會兒,巫煞又叫來一撥人,只見其中有個人似曾相識,正是那個扮成軍官劫走鳳心她們的人。
“這位閆亮,是我的手下。他會帶人協助你們的。”
只見閆亮身板很結實,估計受過很嚴格的體能訓練。他指揮手下安排了幾輛車。巫煞把手裡的靈劍交給了呂必。然後到後面去了。這樣的行事風格着實古怪。明明對靈劍覬覦已久,還能這麼輕鬆的交給一個剛剛合作不久的人。
“既然巫老大把這個指揮的工作交給了我,我就會好好帶領大家走好這一程。”呂必說着。好像看到了他得到天英會會長的姿態。
接着他舉起手中的靈劍,猛然一劍劈開了大廳裡擺放的一個石桌。“如果膽敢有人想逃走,或者搞什麼小動作。那麼這個桌子就是他的榜樣!”
閆亮把我們帶上車,邢烈,呂必,樑子軒,鳳心一輛車,黑子,顧玉萍,上官千惠,我,還有閆亮一輛車。
一路開往西南。這裡山路綿延,地勢險要,山的形狀也很怪異。忽然想到,這個呂必很可能早就和巫煞有勾結了。呂必宣稱永生信仰,而巫煞要找的正是永生神殿。這其中的聯繫不言而喻。
很快汽車就出了北山,進入了緩平的路段。快要接近黑鳳鎮的時候,前面呂必他們的那輛車突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