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坐電梯,很快回到了二十二樓,只見房間的門口站着兩個保安,門是虛掩着的,正是白天所見到陸寬身邊其中的兩個。
黑子,阜宗和我迅速上去把那兩個保安捂嘴推進房間。我見黑子不知擊了那保安什麼部位,那保安就乖乖的躺在地上了。
接着黑子又用同樣的方式放倒了另外一個保安。最初開房的時候考慮到夏林,所以我們開了間套房,分內外兩間臥室。
此時夏林就是在裡面的那間臥室。然而令人擔心的是那個身體肥胖的陸寬已經潛入了這間房裡。
我們幾個悄悄的靠近裡臥,門是關着的,並沒有什麼動靜。我們越發的擔心起來。
忽然聽見裡面一聲沉悶的哼聲,接着又是幾聲乒乒乓乓的聲音。幾人見形勢緊迫,齊腳把門踹開。只見房間的燈是亮着的,夏林穿着一身睡衣站在牀上,兩條白皙的長腿一前一後,擺出一副格鬥的架勢。再看那個路寬已經被踹到了地上,他裸露着上身,下身只穿了條紅褲衩, 他就像一坨攤在地上的肥肉,使勁地掙扎着,樣子十分滑稽。
幾人見狀趕緊用牀單把他綁了起來,然後把他的嘴巴堵上了。黑子最後走出房間,也不知對陸寬做了什麼,就聽陸寬發出一連串的怪叫。幾人把那兩個保安也一併綁住放進了廁所。
由於大家還要參加明天的賽珍會。所以不得不重新開了間套房。都是阜宗去辦的。
我們來到二十一樓的套房中。商量着明天怎麼拿到貴賓票的事。
“不用急,我自有辦法。”黑子對我們大家說。
於是我們也沒有再進行衝動消費。乖乖的在各自的牀上休息了。
一夜無事,很快就來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們吃完早餐,只見酒店裡的人們似乎也已經做好了參加賽珍會的準備。
坐電梯來到二十五樓,黑子直接把那把靈劍取了出來,拿在手上。我們來到會廳門口。過了一會兒,來了一位身穿西裝的中年人,那人身邊只跟着一個年輕人,正朝會廳走去。
黑子把頭一擺:“走,咱們跟着他進去。”
於是我們就跟上那中年人,湊成一羣準備混進會廳。誰知到了門口還是被保安攔住了。
“我們是一起的。”黑子指着前面的中年人說。
聽了這話保安擡眼看向了正在前面走的那中年人。中年人聞聲也停下了腳步,只見他往後一看,目光首先落在了那把靈劍上。
片刻後,只見他又看向那保安,對其點了點頭。那保安把身體向後移了一下,然後低頭做出了請的姿勢。我們幾個心照不宣的走進了會廳。
只見會廳裡已經進來了很多人,裡面很寬敞正中央有一個大屏幕,中間有一條通向主席臺的紅毯大道,紅道正上方裝飾着一個巨大的吊燈。
我們跟着黑子一路向着後臺方向走去。後臺那邊站滿了人,大都手拿着古董玉器,形式各異稀奇古怪,什麼做工精美的衣服,陶器,珠寶首飾,玻璃珠,木雕,更有帛書字畫,皇冠,水晶杯。不過是被一個透明隔離牆隔開的,隔離牆的一端有一個小門,有幾個保安在門口進行嚴格的檢查。
我們在人羣中搜索着,可就是沒有要找的張高玄。
“明明就在這一帶,怎麼不見人呢?”黑子疑問道。
“可能在裡面的休息室吧,這張高玄是要拿這玉匙參加賽珍會無疑了。”阜宗說。
幾人本想借靈劍混到後面,結果那扇小門已經關閉了。接着就有主持人在臺上發表了開場致辭。
每件參賽的物品有兩分鐘的亮相時間,兩分鐘裡持寶人要對寶物做出一些介紹。邊介紹,貴賓就開始投票。
在漫長的三百分鐘的各種介紹裡,我們看到了許多罕見的寶貝,一個金色西裝的人讓自己的美女模特戴上穿有一千零八顆珍珠的項鍊,那些珍珠色彩十分鮮豔奪目。它的故事迎來了一陣又一陣的掌聲。
還有一個人,也正是看見靈劍允許我們同他一起進場的中年人。他拿着的是一個圓球形三重鏤空玉玲瓏。
只見張高玄最後一個出現了。只見他把頭髮向後梳着,旁邊修理的甚是整潔,高聳的鼻樑有一些西方人的特點。只是當他拿出那塊玉的時候,並沒有引起很大反響。不過他的演講卻讓許多人動容了:“這塊是來自西邊黑鳳山西山的一塊玉,名叫天蓬星。是奇門九玉中的一塊,傳說是打開永生神殿的鑰匙。”他着重介紹了一下永生神殿,繪聲繪色的描述着裡面的財寶是多麼的琳琅滿目,讓人聽着就像來到了其中一樣。以至於他多說了兩分鐘都沒有人發現。
“這塊玉我只是想借這個機會向世人展示一下,並不準備出手。”張高玄最後說。
其實張高玄這麼說的目的並不是真不準備出手,而是他打好了算盤,使他既能賣出個好價錢,還能很好的利用買主的勢力來利用這塊玉匙。這些在接下來的拍賣過程中便顯露無疑了。
第一名是那個身穿金色西裝名叫周發發的那條一千零八顆珍珠項鍊。第二名是中年人名叫張景潤的三重鏤空玉玲瓏。第三名竟是這張高玄手上的天蓬星玉匙。
接下來的拍賣會上,張高玄又無恥地說:“由於有人出了很高的價錢執意要買走這塊玉匙,所以爲了公平起見,我還是決定放在這裡進行拍賣。”
他的這招拋磚引玉果然湊效,竟然有很多人競標。就連第一和第二名的周發發和張景潤也在其中。
價格已經被擡到了兩個億。張景潤的出價總是高出周發發。可以看出周發發只是炫耀砸錢,而張景潤確實真心想拿下這塊玉匙。就在周發發最後猶豫的時候,場上有人一聲高喊:“我出三個億。”
頓時場上鴉雀無聲,把目光向喊聲的主人投去。只見喊話的主人把手中的劍一擡,大廳裡的燈光好像受到了嚴重干擾,閃爍不停,最後竟然滅了。衆人一片譁然。
忽聽主席臺上一聲慘叫,已經有無數手機電筒照了上去。只見張高玄手背上已經被什麼東西劃傷。手上的玉匙早已無影無蹤。
大家趕緊把電筒照向最後喊價的人,只見四個人影已經跑到了出口處。
沒錯,正是黑子喊價,然後我來關了電閘,在燈滅的一瞬間,夏林用她那準確無誤的鞭子纏走了張高玄手中的玉匙。
我們迅速擊退保安,把大廳的門關上了。計劃完美地進行着,就在電梯門關上的一剎那我們聽見了陸寬的聲音:“抓住他們!”
在我們下到二樓的時候電梯停了下來。門開了,只見幾個保安正在那裡。不由分說,黑子和夏林首當其衝先放倒了兩個。阜宗又掏出手槍來逼退了其餘的人。
我們幾個從樓梯一路跑了下來,正當要出去酒店的時候,酒店大門緩緩地關上了。
我們立刻衝向後門,路過另一部電梯時,只見陸寬領着一隊人從電梯裡涌了出來。幾人加快腳步向後門狂奔。後面追喊聲不斷。
忽然有幾個身影出現在我們面前。
“幾位快跟我從這邊出去,我們老闆有請。”其中一人說。
我們跑的亂了,就跟着個人一起走了,剩下幾個人留在了後面來礙路。穿過一道門我們來到了負一層,下面有一個開闊的停車場。一輛豪華的轎車正在那裡等着。一心想要離開的我們就坐上了這輛車子。
車子順利的出了大廈。一路朝着郊區開去。幾人只好見機行事另行尋找脫身的機會。車子被緩緩開到了一處私人住所。早有一箇中年人在哪裡等候。走近一看,竟然是張景潤。
張景潤見了我們微笑着說:“果然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幾位年輕人真是有膽識。”
幾人相視一下,不知張景潤來意。
“我想從幾位手中買走你們這塊玉,你們出個價吧。”
此時,那塊兒天蓬星玉匙已經被阜宗戴在身上。
“先生,這塊玉是我家傳家寶物,我是不會買的。況且我們還要拿着玉有急用。”阜宗說
“哦。要拿這玉有急用?想必是你們已經掌握了永生神殿的方位了?”
“你知道永生神殿?”阜宗問。
“當然,我老家就是黑鳳山的。”
“其實,我們並沒有掌握永生神殿的方位。而且一直以來那地方只是個傳說。只是這次能夠有幸聚齊九玉。大家合計要進入山中一探究竟。不過這次還是要多謝叔叔相救,我們才能奪回於玉匙。”阜宗說。
“哈哈,這都是舉手之勞而已,如果大家不介意可以到我的屋裡敘敘。”
“這就不必了叔叔,我們還要趕回黑鳳山去。”阜宗說。
“既然是這樣,我可以開車送你們一程。”
“不用了叔叔,我們來的時候開的有車,還在洋浦酒店門口停着呢。”
“那這樣吧。現在洋浦酒店正混亂,我派人把你們的車開回來,你們幾位先到我家裡喝點茶等車子到了,你們再走如何。”
見這樣說着有理,幾人便跟着張景潤來到了他的家中。
兩手劈開生死路,一腳踏出鬼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