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涼意順着脖子直落到腳心,身爲江湖十大高手的司徒草何時受過這等委屈,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懼壓的他一時喘不過起來,不過他到底也是江湖十大高手,雖驚不亂,不信的眼神,動了動嘴道:“瞬移?哈哈,江湖失傳的身法,王子龍,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呵呵,我若不說,諒你也不肯心服。”我嘆了口氣,笑着,“其實說了也沒用,只是老子輕功好而已,剛纔那一招叫看賤,是我生平最快的一招,呵呵,你也別怪自己無能,要知道你的對手實在是位曠世天才,敗在我的手上,實在是應該的,上官雲和風天雪想來也是通情達理的人,諒來也不會怪你的,司徒小兒,千萬不要自卑哦!”
“你剛纔寧願挨我一掌,也要用九陰白骨爪抓我的前胸,爲的就是讓我失神,感覺羞辱的一瞬間使出這等絕招?”
“呵呵,不然你怎麼會讓我抓住脖子呢?怎麼說好歹你也是十大高手,若是上來就用這招,必定能被你識破,最多也就傷你一下而已,嘿嘿,我這招往往實在別人走神的一瞬間使用,纔會萬無一失!”
“哼!卑鄙小人!”司徒青破口大罵。
“過獎,過獎!”我愉快的笑了,繼續道:“所謂兵不厭詐,若是腦子好的人都算卑鄙的話,那當年的諸葛孔明可就是史上最卑鄙的人了,我這點腦子,怎能跟人家相提並論,當真是承讓,承讓了!”
“江湖賤人!你中了我的化骨綿掌,若是常人,早就化爲一攤血水了!縱使你武功蓋世,也不可能一點事沒有,只是你怎麼只是吐了幾口鮮血,難道一直在強撐?”
“哼,老子的死亡毒霧,普通人中了也會瞬間毒發身亡,而你剛纔還能與我打鬥,威力竟然還是如此驚人,難道你一直也在強撐?”
“哼,賤人陰招,又怎能傷我!”
“哈哈,說的對,你的垃圾招式,又怎能傷的了我?”
“你.....”司徒青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面色一陣鐵
青,真是人如其名。
“哈哈,如今才一招你就命懸我手,十大高手的名頭全被你敗了,不知你作何感想啊!”我無恥邪笑道。
“老夫不服!老夫不服!”司徒青全身穴道被我封了大半,此時只能動動嘴了。
“哦,那你要如何才肯服?”我問道。
“江湖十大高手,全是一招一式,從手上打出來的!你若想讓老夫真正服你這個賤人,除非堂堂正正將我打敗!”司徒青現在是一身力氣沒地方使,氣的只能用激將法激我。
打架就是如此,高手過招,走神的一瞬間,可能就是斃命的時候。
我哈哈一笑道:“你他媽的還真是不懂黃河心不是,覺得自己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擦,老子現在擒住你可就只是用了一招!堂堂正正是敗,暗地裡面也是敗,你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呢?不過你既然想再丟一次人,老子沒有理由不成全你是不?”
隨着我的話,當即手爪一撤,一爪拍開司徒青的穴道,又笑道:“你還真是看得起自己啊,別以爲十大高手就了不起,今日我若只用三招將你打敗,你會怎樣?”
“好,好!王子龍你果然好樣的!”司徒青大怒,自己在十大高手上的排名好歹也是第六,而且還叱吒江湖這麼多年,家事在江湖上也是數一數二,哪個人見了不是點頭哈腰的,從來沒一個人膽敢對自己如此輕蔑,如今還是一個江湖後生小輩,剛纔被我陰了還不說,現在又說要在三招之內將他打敗?
是可忍孰不可忍!司徒青已經是怒從火燒,惱怒的已經到了喪失理智的邊緣。
我與司徒青一前一後掠上剛纔的屋頂,真氣內力相互將對方鎖定,一場高手的決鬥,又在瞬間升起!
“請出招!”我左手背後,右手瀟灑的擺了個請的姿勢。
地下的上官雲和風天雪幾人都瞪大了眼睛,我這姿勢的意思,不但是滿不在乎,而且還是讓司徒青先出招,看着架勢,都覺得我是瘋了。
司徒青何時受過這等侮辱蔑視,看見我囂
張的姿態,越發惱怒,飛身而起,左手衝拳,右手掌勁捲起一抹巨大的掌氣,朝我當頭劈下,拳剛發,一抹白色的掌氣便怒射而出,掌未至,一個淡白色的掌影已經當頭拍下,正是化骨綿掌。
我依舊負手而立,直待那掌影飛近,右爪一圈一引,順勢一拔,那掌影已然偏離原來的軌跡,反彈而回,與司徒青真正的化骨掌撞到一起,抵消無形。
司徒青胸前露出的胸肌也是在瑟瑟發抖,但不是凍的,而是被我氣的,最後實在忍不住,便破口罵道:“好賤的人,你竟然用九陰白骨爪打太極拳?王子龍,武當祖師張三丰的心血全被你給玷污了!”
“嘿嘿,要不怎麼對付你這種十大高手呢?不出奇制勝的話,我今日不知道死了幾百次了!”
這個時候,司徒青的掌力已經近在眉間咫尺。
好強的一掌!四周空氣彷彿忽然被抽乾,空間被壓縮,而這一掌卻似一道閃電,生生的憑空擠了過來,這纔是殺招!
眉毛之前,司徒青彷彿已經看見了熟悉的吐血場面,如此近在咫尺的一掌,已經是避無可避。
靈珠卻是一聲驚呼,但喝得一辦,那聲音卻嘎然而止,另一半卻被他吊在了嗓子眼,再也沒有時間發出,冰悅聞言回頭一看,本就是在和靈珠裝樣子的她,直接想要飛身來救,卻被夏薰一把拉住:“老公的武功,難道你還信不過嗎?”
“崩!”的一聲銳響,司徒青的身形卻是停在了空中,呆立在哪裡,表面一臉痛苦,猙獰不堪,連剛纔勢均萬力的化骨綿掌,此時也成了分散開來,手指變成了爪狀,在空中張牙捂爪,就好像快斷氣的樣子。
“王子龍,你真卑鄙!”司徒青終於落在房頂的瓦片上,一雙爪子痛苦的捂着自己正在大出血的胸口,一臉恨意的看着我。
我現在的姿勢則是右手從前方緩緩地移到了嘴邊,吹了吹手中的火槍,指甲中隱約還冒出的煙也被我這一嘴吹散,又把槍移到剛纔的姿勢,接着深沉的說道:“對不起,我是自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