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太陽紅光的餘暉充滿大地每個角落,悽豔悽美。
所有人都看着我的傑作,正在獨自單挑幾千人的上官冰悅更是連手中的劍都直接扔在地上,捧腹後仰的大笑在人羣中央,美女的笑聲,正是最美麗的炫音。
接着這伴奏的時刻,我義正言辭的對在場的關注小弟們說道:"各位姐姐妹妹,叔叔伯伯,哥哥弟弟,婆婆嬸嬸,姑姑姨姨,媽媽爸爸...在下這裡問好了,新的一年裡,祝你們在花田幫過的愉快,每天沒心沒肺的開心,事業一帆風順,早日娶妻生子,在這裡,我的一首《宿命控》送給大家!希望大家支持!"
說完的我,無視了在場的所有人,憑着上官冰悅的伴奏,在街道中辦起了個人演唱會。
不一會兒,所有歌迷們都熱情的吼聲震天,都是我得忠實粉絲,個個口中大叫:"打死他,爲幫主報仇!!!"
哎,人太紅了也不是件好事,人生誰不會犯錯呢?向我這種很紅的明星,雖然不是時時刻刻活在大家的注視當中,但總有被曝光的時候,比如說現在,打人的時候被江湖新聞報的記者發現,很損形象的!
正在暗自嘆氣的我,看着那些怒吼的小弟們,他們的理智已經被仇恨和鄙視淹沒,都失望的看着我,怒吼的看着我這個欺負他們主子的人。
此時人羣中出現一位長相冷酷的男子,一身素白長衫,冷酷無暇的臉,不難發現是一個沒有絲毫感情的人,緊繃的雙手中分明流露着冷峻的殺氣,這份殺氣足夠讓在場的所有人汗毛倒豎,連上官冰悅都停止了她那矯雅的笑聲,緊張兮兮的看着這位絕世高手!
所有人都緊繃着神經看着這位絕世的殺手,沒有一絲感情,說他是絕世高手,是因爲我也看不出他的內力到底有多深!
夕陽餘暉下,晚風就這樣徐徐的吹過,我也緊握着雙手,看着這個讓我感到危險的男子。
冷酷男子緩緩走到我的身前,慢慢的擡起頭,擡起右手,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我,冷冷的問道:"你,知道情聖白龍當年敗給誰了麼?"
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冷冷的回答道:"不知道。"
那人不曾停頓,聽到回答好似很正常一般,又指着我,陰森森的說道:"你知道玉面飛龍當年唯一打不敗的人是誰麼?"
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也是陰森森的回答道:"不知道。"
那人還是陰沉無比,冷酷無情,繼續指着我,不帶感情道:"你知道陰天寒唯一害怕
的對手是誰麼?"
我心中無比震驚,這個人難道真有這麼厲害?情聖白龍,玉面飛龍,還有魔教教主,陰天寒,當今魔門第一高手!難道真的如此變態?如此棘手?
雖然震驚,但表面不能失了氣魄,又冷酷的搖了搖頭,不帶感情到:"不知道。"
那人明顯一愣,手指緩緩的放下,盯着我,道:"真的?"
我也淡淡道:"真的。"
白衣人直接雙手背向身後,面容帶着一絲冷笑。
我雙腿微顫,心想,不會是四川唐門的暗器高手吧!或者是雷家霹靂彈的火藥軍師!已經做好準備,擋住這人的致命一擊。
只見那人一聲大嚎,拿着幾張書紙,朝我遞道:"啊,那兄臺快買份江湖娛樂報吧,這裡有最新最老的江湖信息,成名高手的所有戰事,國慶搞活動,八折喲!"
"咚!......"在場的幾千人,頓時倒了一大半......
搖搖晃晃站起來的我,看着那人無奈道:"大哥,我們在拍動作片!搞推銷請去那邊!"說着,我指了指臨近的酒樓。
"哦,那打擾了..."那賣報紙的看着我們幾千人不善的眼神,趕快收起報紙,急速離去,走時還不忘吆喝一聲:"賣報賣報,平陽晚報,老虎終於揚眉吐氣,打過犬了...!"
此時花田也從癡迷中回過神來,看着我,抱拳道:"賤王之王果真並非浪得虛名,招招都是卑鄙下流,無恥不要臉!"
"花兄也是條真漢子,這麼大人了皮膚還保養的那麼好。"我也抱拳回禮道。
"恩,我用的綠婷,有綠婷,放心愛!"花田激動道。
我聞言大笑,道:"兒子被打了現在還這麼激動,自己胸前的兩朵老花都被我當衆採了還這麼開心?"
"什麼?兩個老花?"花田更是興奮道。
我心中大笑,這人是傻了還是怎麼的,難道他以前胸前就一個花?不僅笑着指點他道:"對,就是兩個花。"
"啊?那小魚兒呢!他可是我的偶像啊,老花都來了,小魚兒在哪啊,他可是搗蛋大師的兒子,新一代的搞笑天王啊!"花田激動加興奮道。
"哦,他現在正在寫小說呢,名字叫《古今庸龍》,沒事回去看看,讓手下們也多多支持,支持絕代雙驕,支持神鵰俠侶!"我回答道。
"恩,好的,可以,我現在就組織人手,去給他的書增添人氣!"花田激動開心道。
"去吧,我這條庸龍替他謝謝大家支持
!感謝所有支持他的人,視界之外,想象之中,進行新一代,有你更精彩!"我擺了個姿勢,替作者回答道。
"爲什麼我現在這麼開心,我是來爲兒子報仇的,爲什麼捱了打現在還感覺很歡快?"花田顫抖、興奮、開心、激動的問道。
我看着他疑問的眼神,施了一個飛吻,對着臺下諸多小弟,緩緩的說道:"哦,快樂會傳染,請你慷慨!"
"......."
花田帶着衆多小弟離去......
望着遠去的背影真是寂寞蕭條,感受着千人背後的雪花謠......
我獨自淺唱,外加觀看灰色頭像......
街道慢慢降溫,我穿着素顏,手裡捏着粉色信籤......
夜晚,我獨自遊蕩在街頭,吹着半城煙沙,想着,我很喜歡......
"哎呀,你怎麼在這裡呀!"上官冰悅飛塊的跑到我的身邊,跟着我的步伐,一起走道。
"呵呵,不行嗎?"我笑道。
"不是呀,你幾個小弟都在那邊找你呢,這麼晚了,我們該找客棧睡覺了,明天還得趕路呢。"上官冰悅帶着小女兒姿態,好似撒嬌般道。
我頓時眼裡一陣眩暈,心中一陣甜蜜,多想,這個女孩是屬於我的......
"哎..."我低頭嘆氣。
"你嘆什麼氣呀,發生什麼事了嗎?"上官冰悅疑問道。
"沒有。"我感受着美人的溫存,望着天空明月道。
"那你嘆什麼氣,我們該回去了。"上官冰悅拉住我,停下道。
"我不想回去。"我看着她,淡淡的說道。
"那你想要在這裡轉一晚上嗎?"上官冰悅憤憤道。
"不是。"
"那是?"
"其實我也就是想找一個人不太多的地方,跟你促膝談心賞月,然後一起好好研究研究國家大事,商量一下如何解決邊境危機,以及怎樣收復臺灣,當然,也順便交流交流我們之間純潔的革命友誼,最好捎帶把我們之間的個人問題也解決了..."我看着上官冰悅,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去死啦,走,回去睡覺!"上官冰悅嬌羞的拉着我,向來的方向走去。
找到王砍他們以後,一起去找客棧住宿,找了許久,都不見一個客棧開門,沮喪的正走着走着,王砍突然大叫:"老大,看前面!"
我們擡頭一看,只見上面牌匾上工整的書寫道:"宿舍,招待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