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遭,迷茫中迷迷糊糊的從香夢中醒來,腦子還沒有完全清醒的我,看到眼前有一人影在晃,手扭腳扭,姿勢不雅之極,簡直把我還要猥瑣,迷茫中的我,見此情景,下意識的喊了句:"*!"
那人隨即一愣,停住身形,扭過頭來看着我,帶着疑問驚訝道:"我*,你咋知道我在做*?"
"做*?"我比他更疑惑,丫的,這哪門子的學問啊,我咋沒聽過,是我所知道的太少嗎,我從小考試都是第一名啊,真傷人自尊哎,我師父可就我一個學生。。
那人正是昨晚的那個,見我也是疑惑問起,知道自己誤會了我的意思,就不再驚訝,對我道:"一日之計在於晨,早晨纔是一天中最好的練功時間,我每天早上都會在一個樹林中運動一個時辰的,樹林裡空氣清新,更是最好的練氣之地,幾十年來,從我記事起,幾乎天天如此,基本上從未間斷,還能預防高血壓,糖尿病的哦!久而久之,我也就悟出了一套養生之法,我管他叫"體*。"剛纔聽你說*,我還以爲你知道我呢。"說着,繼續做起了*。
我聞言大笑,剛纔的迷糊之意已經全無,笑的那叫一個前撲後仰,這孩子還真可愛,大早上的閒着沒事幹去做什麼*,真是腦子有病,笑完之際,我冷聲問道:"你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出現在這裡又是爲了什麼。"
那人聽言後停下來了做的"*",從言語中聽出了我的寒冷之意,大罵我變臉比唱戲的還快,而且還會變聲,嘴上卻道:"你可以叫我植物人。"
"啥?植物人?你有病吧?咋比我還神經?"我聞聲後連問出了四個問題,這丫的名號比我還有創意,要是我是武林中的領袖,一定會給他個最佳創意獎,可惜我不是,遺憾。。。
"我是叫植物人,而且沒病,神經嗎,對於自己來說,我很正常,對於世人,也許有點神經,但比起賤王之王來,是小巫見大巫,決不能相提並論的,那人不緊不慢,不溫不火道。
我的臉色立即冷了下來,心中更是疑問,憤怒,這孩子咋認出我,還當面提出來,太不給面子了,手中也暗暗凝聚內力,做好攻防之策,冷眼相對,雙方眼中擦出火花,我不帶一絲感情的寒聲一字一頓道:"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的,來這有什麼目的,不說清楚,你今生別想
走出這個樹林。"
言語中充滿了不屑和威脅,那人雖知道我的身份,聞言後卻並無半點驚恐之意,反而慈眉笑目,一臉愜意,絲毫沒有把我的話放在身上,我正要發怒時,那人收起笑容,正色道:"我是來替一個人傳話,因爲天下間,只有我能找到你。"
"哈哈,好大的口氣,有什麼話就說吧,別再誇自己了,這種招式我三歲就會了,有話快說,有屁去快放!"我仰天大笑,語氣中,盡顯不屑之意。
"是..."那人正欲開口,我突然想道什麼,大聲道:"只准說話,不許放屁,就算有屁,也不能放!"
那人聞聲鬆了口氣,心中先前的擔心消失的無影無蹤,用最快的速度說道:"是有人讓我給你帶句話,說你自會知道是誰,共有四句,分別是,相識相見何日,此時此地不知,有情有義無名,十月再戰少持。"
我聽得此言,本來不屑之意,此時卻倍感淋漓,眼中也無剛纔的冰寒,大罵道:"自己人呀,早點不說一聲,害得我裝酷這麼久,要給演出費的哦,一萬兩,不能還價!"
"噗!"植物人聽後立即吐了口血暈了過去,我聽到他暈之前唯一的一句話:"大哥,我一月才二百兩銀子啊。"
待植物人醒來,已是中午之時,王砍這小子竟然現在還沒睡醒,要是有敵人,他早被大卸八塊了,植物人也是迷茫中迷迷糊糊的從夢中醒來,不過做的啥夢我就不知道了,睜眼第一句也是一個字:"*!"
我並不理會,只是邪笑道:"老兄,還欠我一萬兩銀子哦!"
那植物人想必也聽那託信之人提起過我的無賴性格,也並不反駁,直接起身道:"在下記得了,現在我沒錢,籌齊之日自當雙手奉上,在下還有要事要辦,先行告辭。"說罷,扭身準本運秘術離去。
今天大白天的,我已知道他用的是秘術遁形,而不是輕功,我不那麼驚訝,鬼影幽步一閃,下一刻人已在他面前,他驚惶的望着我,喃喃道:"我...我現在真的沒錢。"
"哈哈。"我聞言大笑,真是暢快,"那就先欠着,記得湊齊給我就行,不過我也要你告訴那人四句話。"
"那四句?願聞其詳。"
"逍遙生嘆今朝,只願爾勿忘曉,吾等的很單調,回頭請我飄飄!"我邪笑着,並無一絲高手風範。
植物人聽後,面不改色,拱手堅定道:"一定帶到,公子放心!"說完,扭身,人已消失不見蹤影,就好像他本來就沒出現過一樣。
我邪笑自語道:"呵呵,植物人,果然人如其名。"
"小砍,別裝睡了,人已經走了。"我朝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王砍大喝道,心中卻罵,這孩子,咋和我風格這麼像。
果然,聞聲後,王砍一個鯉魚打挺,直接上來大笑道:"老大,小砍真佩服你,這會兒工夫就敲詐了一萬兩,簡直比我十幾年來炸的都多,小弟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毫無生機,求老大不再生氣,一會兒我去給您捉山雞!"說完,竟直接趴在地上五體投起地來了。
"草,不生氣,走吧,飯道晚上再吃,先上路,不能浪費時間了。"說着,騎上我的寶馬,向前奔去,王砍也不再停留,起身上了克思,也一併奔馳起來。
狂奔了兩個時辰,終於奔出了那片樹林,前方一條隔道小河,王砍奔的興起,也不見他停馬,依舊"駕,駕..."的奔馳着,跟着就要奔到河邊,與喝水只有幾丈之遙,王砍卻絲毫沒有覺悟,還是一味的"駕"着,莫非他要學習劉備?來個神馬越河救主?我*,這後面又沒有追兵,這小子瞎了眼是怎麼的了,不過,隨我放慢速度後,望着他神采奕奕的模樣,不禁邪笑了起來,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克思馬非但沒有我寶馬的溫柔,反而還帶着一股潑辣勁兒,雖然是母的,但也是巾幗英雄,不讓鬚眉的那種,飛奔到了河邊,不顧王砍口中的"駕!"直接來了個急剎車,兩腳由地滑了點兒距離,眼看就要掉河,直接馬背一弓,再一彈,王砍立馬飛了起來,好快的速度朝河對面飛去,簡直就是御風飛行,直摔得是叫苦連天,罵天罵地罵克思,哭爹喊孃的,我心中暗歎,這王砍的馬,還真是客氣,爲了護主,竟然讓主人先過去了,是匹好馬!
我看看我的寶馬,撫摸着她的紅毛,眼中盡是欣慰之色,不禁拍拍它的腦袋道:"小寶,我們一起過,千萬別跟我客氣!"
"哈哈!"我大笑着由捷徑朝對岸騎去。
紅河,還是輸的不服氣,十月之戰,少林之巔,又會是怎樣的情形呢?一月後,自有分曉。
想着這些,我笑着走去,心中更是期待與兄弟的巔峰對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