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除了他們,還會有誰需要這陰氣血呢,對了,剛剛這位兄弟說,那趙城鎮是女媧娘娘的長眠之地,”坤元子忽然話鋒一轉,向海子問道,
海子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坤元子會關心這個:“呃,傳說是這樣的,鎮上有媧皇陵和據說數千年來一直享受歷朝歷代皇帝尊奉、祭祀的國家級神廟,,媧皇廟,不過究竟是不是真的,我也說不準,”
坤元子思索了一會,緩緩地說道:“應該是沒錯,說起來這個地方貧道有些印象了,此地恐怕不僅僅是女媧娘娘寢陵所在,而且還是她封印地獄之門的地方,”
“什麼,,地獄之門,你是說就位於這下面,”餘飛大驚道,
坤元子點了點頭:“沒錯,女媧娘娘與伏羲皇一樣,都是天神之軀,又怎麼會死呢,既然不死,又何須寢陵,他二人設置寢陵都是另有目的,既然伏羲皇的寢陵之中封印着一半玄冥神石,那麼女媧娘娘的寢陵內,恐怕便是封印着地獄之門,”
“可……可道長你不是說,地獄之門是一道虛空之門嗎,又怎麼會在這下面呢,”餘飛不解地問道,其他人聽說腳下面很可能就是傳說中通往鬼界的地獄之門,心裡不免都有些發虛,
“的確是一道虛空之門,看不見摸不着,但卻有着極其強大的氣場,這恐怕就是此地的槐樹能夠長得如此茂盛的原因,其實,貧道當年曾經來過此地,只是想不到過了一千多年,此地的地勢變化竟會如此之大,之前貧道未能識出來,”
坤元子說這兒地勢變化大,恐怕是和當地開採煤礦有關,許多山頭都因爲數百年來不間斷的採煤行爲而被削平,坤元子又恰恰是靠着觀山而識地形,因而沒看出來也很正常,
“如果地獄之門真的就在這個地方,那這些案子不會是來自地獄的惡鬼乾的吧,”羅子說着,自己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那倒不至於,地獄之門應該尚處於封印之中,只是鬼道中人聚於此處,恐怕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坤元子神情嚴肅的說道,
“莫非他們是想破壞封印地獄之門的結界,”
坤元子搖了搖頭:“貧道也不知,唯今之計,只能是儘快將他們擒獲,才能問出箇中緣由,不過諸位也不必擔心,地獄之門既是虛空之門,要破壞封印它的結界便並非易事,”
“媽的,這件事看來是越來邪乎了,”羅子嘆道,
“我看我們也別耽擱了,今天就去趙城鎮看看吧,”餘飛現在只想儘快破案,查清整件事情的真相,
李強笑道:“呵呵,想不到餘兄弟的積極性這麼高,我們原本還想着讓你們先休息一天,那好,我們即刻出發,”
李強讓羅子開了其中一臺車,載着餘飛和坤元子,他和海子、鐵牛開另外一臺車,便往趙城鎮方向駛去,
趙城鎮離縣城並沒有多遠,二十分鐘後,他們便到了鎮上,
一行人首先來到了有失蹤人口的一戶人家裡,失蹤的是這家的男主人,如今只剩下了母女二人,家中顯得頗爲冷清,李強敲開了這家的房門,道明瞭來意,
聽說是想了解一下她丈夫失蹤的情況,女主人也不問他們是不是警察,想也沒想便將房門打開,讓大家都走進了屋內,
一坐下來,女主人便向大家說起了她丈夫失蹤時的情形:
那還是在一個半月以前的一個晚上,記得那天夜裡,天上連一顆星星都沒有,天色很黑,她們一家人大概十點多鐘便上了牀,她丈夫由於晚飯時喝了一點白酒,上牀沒幾分鐘就睡着了,而且還睡得很沉,發出了很重的呼嚕聲,由於她一直都有些輕微的失眠症狀,被她丈夫的呼嚕聲吵得根本睡不着,於是就跑到客房裡去睡了,
睡到半夜三點多鐘,她被一陣聲響給吵醒了,醒來後,覺得客房的牀睡得不舒服,又睡不着了,她便又爬起來回到了主臥,卻發現丈夫並不在牀上,她當時還以爲丈夫是在廁所裡,可奇怪的是廁所的燈卻沒打開,於是她走進廁所把燈打開一看,裡面沒人,又走到客廳看了看,也不在沙發上,
她又去女兒的房間裡找了一遍,也沒見到丈夫的蹤影,而女兒也被她給吵醒了,問她怎麼回事,她說:“你爸爸不見了,”
女兒爬起來,跑到門口一看,這才發現大門竟然是虛關着的,並沒有上鎖,她當時就懵了,這深更半夜的,丈夫會跑去哪呢,她撥打他的手機,發現他手機還放在家裡,而且衣服、鞋子都沒換,甚至連拖鞋都沒穿,由於當時鎮上已經有傳言說有人失蹤,她不敢多想,趕緊便撥打了110報警,
平時要是報這種案子,警察一定不會搭理,然而在這個時候,當地已經發生了多起人口失蹤案,因而相關案件也已經被列爲了當地公安機關重點督辦的案件,警察一聽說她丈夫不見了,半小時不到便火速趕到了她家裡,也是碰巧,在他家那棟樓樓道正對着的位置正好裝有一個攝像頭,
於是警方趕緊調出了監控錄像,一看,只見他老公竟然是獨自一人走出的樓道,只不過,他看起來卻顯得神情呆滯,兩目無神,而且還打着一雙赤腳,走路的模樣也顯得頗爲機械,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警方當時說她丈夫應該是在夢遊,可問題是他以前從來沒有過夢遊症狀,而且,這晚之後,她丈夫便像人間蒸發了一般,再無音信,
說到這,女主人掩面哭泣起來,李強忙在一旁說了幾句安慰的話,
而這時,坤元子卻站起身來,徑直朝着臥室內走了進去,女主人瞧見了不禁一怔,心道這老頭子是咋回事,也未經她的同意怎麼就直接進入她家臥室內呢,餘飛看出了她臉上的不悅,趕忙在一旁解釋道:“我們進去看看現場,或許能找出一些線索來,”
說着,他也跟着進了臥室,女主人也跟在後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