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常天頡坐好,看着西門慶。
“李上將找過我,請我去參加他們的一個救援隊,開出的薪水是50萬,我答應了。不過,我要求帶上你。”西門慶看着他,“沒有你在,我不放心。”
“救援隊?去哪裡?救什麼人?爲什麼帶上我?”常天頡盯着西門慶。
“非洲,一個醫生。落在**武裝的包圍裡,很危險的。”西門慶簡單地說,“不過,聽說有m國參與,武器和防禦都很嚴密,需要我去破解他們的電腦防禦體系。除了你,我想不出誰會捨命救我,在關鍵時候。”
“靠,你讓我捨命救你,誰救我呢!”常天頡笑了,“什麼樣的醫生!讓我們萬里迢迢地去救他!”
“上將沒說,只說很重要的一個人。你去吧?”西門慶問他。
“去。但是我要和青青交代一下。”常天頡點頭,“什麼時候出發?”
“越快越好。”西門慶說完,推門下車,“我等你消息。”
常天頡再回來的時候,兩個女孩正守着差不多和她們身高等高收穫翹首企盼呢。常天頡笑呵呵地下來,一臉悲慘狀,“又耗費了我不少錢吧?”
李秀玲咯咯一笑,“我們這叫鬥地主,吃大戶,誰讓你渾身流油呢!”
回到車上,柳青青高興地拍拍手,身子往後一躺,“開車!終於可以回家了。”
常天頡邊開車邊偷眼看後座上和李秀玲嘰嘰喳喳說話的柳青青,心裡盤算着怎麼對付過去。心念百轉,終於一咬牙,輕輕地咳了一聲,“青青,我不回去了。”
“什麼?爲什麼?不是說好了去見我爸嗎?你反悔了?”柳青青急得瞪大眼睛看着他,伸手要扭他。
“不是。我要跟西門慶去非洲,他剛纔過來請我陪他去一趟,我欠他一個人情,不好拒絕的。”常天頡從後視鏡裡看柳青青,見她微微鬆了一口氣,接着說,“他說去參加一個什麼集會,機會難得,可是自己一個人又有些打怵,請我去一下,全程免費的,再拒絕就不好了。我這次去非洲先探探路,等明年暑假,要是沒什麼事,我帶你們都去玩玩兒,怎麼樣?”
“真的?”李秀玲高興地推推常天頡,“你真的帶我們去非洲?”
“不是你,是青青。你高興什麼,哼!免費的午餐是沒有的。”常天頡呵呵呵地笑着,逗李秀玲。
“又欺負人,哼,我綁架你老婆,看你怎麼辦!”李秀玲嘴上是絕不服輸的。
“好吧。不過,我向去歐洲。”柳青青眼睛裡流過一點點遺憾,她知道,就是不答應常天頡離開,他也會陪她去國外旅遊的,只要她提出來。但是她不想讓常天頡在朋友和愛人之間爲難,忍痛點頭,“你媽那裡,怎麼說?”
“我會解釋的,你放心好了。別忘了給你老爸我的聘金,不,我回來親自送上,更好一點。”常天頡趕緊岔開話題,唯恐柳青青變卦。
“你自己小心些。等你回來,我帶你去見我爸媽。不知道老爸老媽什麼態度?”柳青青遲疑地說,她深深知道,老爸是不喜歡常天頡的。
送兩個女孩子回到宿舍,將車子留下,常天頡回到中北園,老高已經走了,石拓籜還在等何雨嵐的消息,沈文兵正收拾東西,見常天頡回來,高興的說:“三哥,你送我去火車站,東西太多了。”
“沒問題。”常天頡笑了笑,“給你家裡人帶個好。”
“謝謝。三哥,你什麼時候走?”沈文兵起身接電話,將要捆的東西遞給常天頡,幸福地笑笑,向常天頡搖搖手,耳機裡傳來一個女孩子甜甜的聲音:“我準備好了,你什麼時候來接我?”
“馬上。文文,十五分鐘後,你在樓下等我,三哥和我一塊去。”沈文兵高興地說,臉上滿是幸福的笑。
“嗯,快點。還有很多東西呢!”文文的話似乎永遠那麼甜美,令沈文兵忘乎所以地催着常天頡,“三哥,快點,文文催呢。”他自己卻慢慢地坐在牀板上,和文文調笑起來。
常天頡捆好東西,又看看沒有什麼遺漏,對正在甜言蜜語的沈文兵喊道:“老四,走吧?”
“文文,我們現在就過去,你等我。”沈文兵掛了電話,和常天頡兩人出來,“三哥,你的車呢?”
“車在中華園呢。打車吧。”常天頡招手叫過出租車,開始往上送東西,回頭看沈文兵一臉的悲慘,“怎麼了?不走了?”
“三哥,你,你,你怎麼能把車子放在中華園呢,我,我還是自己走過去吧!”沈文兵搖搖頭,開始往身上收拾包袱。
“靠,又沒錢了?是不是?你那文文也忒能花錢,就你那點收入,養活不起的。兄弟,”常天頡看沈文兵的眼睛好像要殺人,趕緊改口說,“行,行,不說了。呶,這是100塊,拿着跑路吧,別浪費了。”
沈文兵接過錢,臉上微微漲紅,“三哥,你不懂,那種感覺,才叫愛情!我走了。”
常天頡笑着拍拍沈文兵,“我不懂,你懂,個屁!”
沈文兵也笑了,偏身子坐進車子,攀住窗戶說:“三哥,愛情是花,金錢是水,甜言蜜語是肥料。這個你知道嗎?不過,你水多,花兒就鮮亮水靈,是吧?”
“靠,你還灌溉呢,澆花去吧!”常天頡揮揮手,送他走人。兀自笑着搖搖頭,“都是老高給帶壞了。”常天頡看看錶,撥通了西門慶的電話,不一會兒,西門慶開着一輛天津一汽的新款威志過來,邊開門邊說:“兄弟,我這車怎麼樣?太便宜了,才8萬。”
“不怎麼樣。”常天頡往後一靠,“以後買車到我哥那裡,還能便宜些。”
“便宜沒好貨。我是送人,又不是自己開,太便宜了,寒磣。”西門慶哈哈笑了笑,並沒有說送給什麼人。
“西門,你也養着花兒呢?”常天頡猛然想起沈文兵來,笑着將沈文兵的話說了一遍,“看來,老四說的有些道道,你是用車養花的吧?”
“嘿嘿嘿……”西門慶笑了,按動喇叭,將車子停在女生宿舍前,“你等我,我送鑰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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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天頡嘿嘿一笑,下了車子,真想看西門慶的花兒是什麼樣的,可惜,西門慶自己一溜煙地跑了。
常天頡看看繁忙的校園,很悠閒地在大樹下轉悠了兩圈,卻聽到耳邊一聲驚呼,“阿頡,你怎麼在這裡?”
常天頡一愣,竟然是司馬詩云,正走過來,很高興地樣子。常天頡又一眼看到她脖子裡的古玉,是個古樸的菩薩造型,用一條金鍊子細細地掛着,和她白皙的脖子相配,很是漂亮。常天頡的眉頭一皺,忍不住問了一句:“你這個古玉挺好的。”
不料,司馬詩云的臉一下子紅了,嬌嗔地白了他一眼,有些扭捏,“你認出來了?是,是你家給的……”後面的聲音極細,幾乎不可聞。
常天頡的臉刷地白了,身子一搖晃,強作鎮定,點點頭,“哦,是嗎,嗯,我先走了。”西門慶遠遠地看到常天頡和一個大美女說了幾句話,竟然狼狽逃走。叫了一聲跑了過來,常天頡快步地向校外走去,臉色陰沉地可怕。他最擔心的是終於發生了——老爸終於對他的婚姻實行了**!
那枚古玉,正是常家的傳家之寶。只有老媽那個系列纔有能擁有的!如今卻到了司馬詩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