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兄弟!你的這個要求,我可能是有點無法做到!因爲,現在的樑中國是遇到了一個麻煩了!”書生有點抱歉的說道。

齊濟丹和他的弟兄們都是覺得相當的奇怪,前者皺眉道:“兄弟,你什麼麻煩,你能說一說嗎!?”

“當然可以了!”常言道:“一人計長,兩人計短”,又有云:“三個臭皮匠賽過一個諸葛亮”,書生雖然是不知道齊濟丹和他手底下的士兵底細,可是,爲了以防萬一,書生就把樑中國遇見的麻煩給說了出來了,希望齊濟丹和他的弟兄們能夠幫助自己的忙。

“什麼!樑中國再給一個日本女人拆定時炸彈!有沒有搞錯,樑中國,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呢!?”齊濟丹是義憤填膺道。

“十三刀”忍不住問道:“齊團長,樑中國給盛櫻小姐拆定時炸彈又沒有做錯什麼,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齊濟丹氣呼呼道:“兩位,色字頭上一把刀,自古以來多少英雄豪傑是因爲美色而誤國,而無所事成,甚至是死在了美女手下的大人物還少嗎,我只是害怕我的新主人被美色所迷,纔會生氣的!”

書生“十三刀”兩個法輪功中人是聽見齊濟丹說出這些話語,前二者就明白齊濟丹是肯認樑中國爲自己的新主人,一切是絕對可以成爲水到渠成的地步了,這樣子,書生“十三刀”就位樑中國給解釋起來了。

書生道:“齊團長,你誤會了,樑中國絕對不是你想的那種德性,而且,盛櫻小姐也絕對沒有你說的那樣子,她絕對不是一個狐狸精,相反的,樑中國和盛櫻小姐都是愛國之人,他們兩個人都是肯爲國家生,肯爲國家死之人!”

“十三刀”是看見齊濟丹和他的弟兄們滿臉的不相信之情,前者道:“齊團長,人人都說,眼見爲實耳聽爲虛,如果,你們害怕我和書生是三人成虎的話,那麼,你可以自己進入火車內看一看,看看他們兩個人是狗男女,還是志同道合之人!”

齊濟丹和他的弟兄們都是點了點頭,皆是認可“十三刀”的說話,緊接着,齊濟丹又說出了一些令書生和“十三刀”爲之高興的話語,齊濟丹道:“兩位法輪功的兄弟,實不相瞞,我齊濟丹對炮彈研究很深,故對爆炸也是知道許多,我想,如果,拆除定時炸彈我絕對可以幫得上忙的!”

“太好了!齊團長!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麼,還請你能幫幫忙,幫助我們一起拆除盛櫻小姐身上的炸彈,好嗎!?”書生和“十三刀”都是先後用懇求的話語說出了這話。

在這個世界上面做人是不能以貌取人,可是,書生和“十三刀”兩個人是爲了安全起見,他們兩個人還是特意觀察了一下齊濟丹的樣貌,想從中估計出齊濟丹是不是再說大話之類的人物了。

齊濟丹此人年紀大概有二十七六的樣子,身材高大,嘴角旁邊是留有少量的鬍子,留着一個平頭,穿着布軍服,腳穿平底鞋,雖然,齊濟丹長相看上去不像是一個愛乾淨之人,但是,齊濟丹的衣服上面卻是的確很乾淨,乾淨是一塵不染,到了極度沒有灰塵的樣子,即使是有少許的灰塵也恰恰會顯現出齊濟丹的衣服乾淨之處。

齊濟丹是下了馬,然後,齊濟丹是站在地上是想了想,接着,齊濟丹是沉吟的背對着自己的弟兄們下命令,道:“弟兄們!你們先在這裡好好待着,觀察情況,記住!老子是進去是拆炸彈,不是去遊山玩水,拆定時炸彈這個玩意是最需要時間和定力,是必須保持外界的安靜!所以,弟兄們!你們要注意你們是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進入這列火車,就連一隻蒼蠅也不能飛進去,否則,老子是一定要斃了你們!”

“明白了!團長!”,東北國民軍的弟兄們是異口同聲的喊出了這些話語道。

齊濟丹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他這才往這列火車走去,是緩緩的登入了火車之內了……

且不說在火車內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咱們就先說在火車外面的事情了,卻說,書生和“十三刀”兩個人是覺得自己有必要和東北國民軍中人是好好的聊一聊,因爲,起初,東北國民軍中人是懷疑他們兩個人並不是法輪功中人,現在,他們兩個人也是懷疑這些東北國民軍到底是不是真的東北國民軍。

畢竟,這點可是關係到書生“十三刀”兩個人的生命安全,他們兩個人是不得不小心謹慎行事,寧可被人罵成神經病,也是不能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了。

當然了,“十三刀”和書生兩個人都是會說話的角色,他們兩個人還真的不敢當面直言了斷的說出這麼沒有禮貌,魯莽的話語出來,很顯然,書生和“十三刀”就要找話題跟這羣不知道真假的東北國民軍講話,以此來斷定他們的身份真假了。

既然,這羣東北國民軍是效忠郭鬆齡的鐵桿分子,很自然的,書生和“十三刀”就拿這點和他們聊天,原因自然是人人都曉得了,再說了,漁樵村不僅僅是法輪功的一個根據地,還是,郭鬆齡的出生地,聊郭鬆齡的這些問題,顯然是最佳選擇了。

書生和“十三刀”兩個人都是這麼想的,他們兩個人也是這麼做,他們兩個人是露出了一副難過的樣子,以崇拜郭鬆齡的神情來與這羣東北國民軍聊天了,最後,他們是聊着這個話題是越聊越起勁,也越來越投入,更是越聊越有話語投機的感覺了。

畢竟,這兩方人馬都不是色情之人,也不是無膽鼠輩,他們兩方人馬都是一羣有志向、有理想、有抱負的一羣人,只不過,都是無緣見面,所以,纔沒有認識起來,如今,他們兩方人馬都是呈現出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神態出來了。

不過,畢竟,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不能只想着着空虛的事情,他們更加是要想着眼前的事實,於是,當書生和“十三刀”是聊熟悉了以後,他們兩個人就用順口的方式問這羣東北國民軍,問他們怎麼會來這裡的!

這羣東北國民軍是忍不住淚流滿面,他們是說起了自己的悽慘的故事了——

當年,郭鬆齡反奉失敗的之前,這羣東北國民軍是爲了保留郭家軍的火種,他們是在郭鬆齡戰敗之前提前撤出了戰場,成爲了郭家軍極少數是成功活下來的軍人了,然而,他們的命運是絕對沒有那麼幸運,相反的,可以說是他們悽慘的命運是那個時候是剛剛開始。

雖然,郭鬆齡是起兵失敗以後,奉軍人馬都是認爲郭鬆齡的主力已經被全殲,殘餘部隊也是投靠了其他人,故奉軍中人是並沒有大規模對郭鬆齡的剩餘的部隊是大肆圍剿,把郭家軍的最後一絲血脈也是給斷絕了,但是,這羣東北國民軍卻是仍然還要與許多的敵人做鬥爭,比如說:疾病、食物、補給、和其他的武裝組織進攻等等……

自然的,由於,其實這羣東北國民軍乃是真的東北國民軍,他們在脫離郭家軍之前乃是一支真正的軍人,受到嚴格的軍事訓練,所以,或許缺衣少食衣不蔽體以及內憂外患都算不了什麼,可是,郭鬆齡將軍的大仇是無法得報這纔是最重要的,這羣東北國民軍是整日看着自己的敵人是越來越強大,肆意的耀武揚威,以及享受着榮華富貴,他們卻只能乾瞪眼什麼也做不了,甚至,是連自己的小命也保不住了,這不得不這羣東北國民軍窩火了,幾乎是連肺都要氣炸了,都要生出病來了。

他們是舉了一個例子來證明他們過日子的艱難,就拿他們這一行人爲什麼來這個火車站就是因爲,他們就是來火車站打劫的,以謀求生存和生活的開支,然而,他們也是知道現在乃是國共兩黨合作對付北洋軍閥的時候,北洋軍閥是在各處都是全神戒備,大抓可疑人物,而他們東北國民軍正是其中之一,本來,按道理來說,他們應該避一避風頭,然而,他們居然是要爲了錢而去以卵擊石,對付奉軍中人,對付比他們強大了十幾倍幾十倍的敵人了,爲此,他們還要拿出自己的兵炮家當來應對這種局面,由此可見,這羣東北國民軍的日子是過的多麼艱辛了。

書生和“十三刀”兩個人都是忍不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了,接着,書生道:“弟兄們!放心吧,我書生向你們保證,你們的苦日子是肯定捱到頭了,從今日開始,你們再也不過用這種日子,而且,你們看見害死郭鬆齡將軍仇人的日子也是爲時不晚了!”

這羣東北國民軍是脫口疑惑道:“法輪功的護法大哥,爲什麼你說話是可以這麼肯定呢!?”

書生本來還想說話的時候,他哪裡知道“十三刀”這個時候是突然搶他的話語,道:“很簡單!因爲,等一會兒接收你們的人馬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們是吞軍中人,他們是收復蒙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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