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到自己腦後的氣發生了不尋常的變化,楚如悔來不及多想,急忙身形一展使出天心留影,只見楚如悔的身體輕輕地一轉,忽地一聲就轉到了豬頭的另一面,跟着就聽那位李總如同殺豬般的一聲嚎叫,直接就趴到在了地上,直到此刻楚如悔纔有時間看清眼前情景。
只見那位曾經異常囂張地李總正用顫抖地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那張大嘴,倒在地面上不停地滾來滾去,大量的鮮血正不斷地由不停地顫抖雙手的指縫之間不停地滲出,而李總身邊的地面上還有躺着幾顆剛剛被打斷依然帶着血色的斷牙。
造事者正是那位剛剛走在李總後面,打扮得花枝招展說話讓楚如悔起雞皮疙瘩的女人,而此時那位被叫做劍哥哥的正皺着眉頭對着正撅着個嘴拿着一根蛇皮鞭的她說道:“海棠!你怎麼能胡亂出**人呢,就算他將李總打了,你也不應該這樣出手偷襲,就憑你的功夫根本不是對手,要知道要偷襲就一定要一擊致命,你剛剛那算什麼??撓癢癢麼??哼,沒用的東西,不過既然你都出手了,那也不能讓他笑話,就讓我來幫你解決他好了他好了。”說着那位劍哥哥一翻手就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把寶劍,指着正躺在地上李總對那些保安說道:“愣着做什麼,還不將你們的李總管擡去醫院急救,讓人打成這樣還在這展覽,是嫌這人丟的不夠麼!!”
周圍的保安一聽那位劍哥哥的話頓時如蒙大赦,急忙跑上前來擡起那不停翻滾嚎叫地李總急急忙忙地離開了珠寶行。
開始楚如悔聽了那個男的話,覺得這個人還算可以,可是聽到後面才發現原來這個人更加的陰狠,不但將那位李總的傷全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還諷刺那位海棠的痛惜是撓癢癢,聽那意思要是換他自己出手偷襲,就想要一下就弄死自己。而此時又看到對方不知從什麼地方拽出一把寶劍,向自己走來,估計是想要大庭廣衆之下給自己對自己下手了,楚如悔不禁有些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異常地憤恨。
果然,對方走到楚如悔面前,雙手一抱拳裝模做樣的說道:“在下南宮劍,領教閣下的絕技。”
楚如悔看到對方手中閃耀着寒光地長劍不禁有些後悔,自己怎麼就沒將母親又給自己的那隻練功木拿出來,那可是千年鐵木所制,想來應該不會比一般的寶劍差。不過現在想什麼都晚了,對方明顯是要動手了。既然如此楚如悔乾脆將心一橫,對着南宮劍怒目而視,一句話也不說就等着對方先動手了。
南宮劍看到楚如悔聽到自己的話,不但一句話也不給,還對着自己怒目而視,不禁感到自己受到了對方嘲弄,想我南宮劍怎麼也是世家子弟,就憑自己的身份一般的稍小一點的門派的掌門站到自己的面前也得客客氣氣的,而眼前小小的無名之輩居然敢如此對待自己,頓時南宮劍也不再客氣,長劍一擺就要動手。
“咦,這不是南宮家南宮劍哥哥麼,你怎麼和我爺爺的客人打起來了?”就在南宮劍將要動手,楚如悔也做好了攻擊準備的這一瞬間,忽然一個讓楚如悔十分熟悉的聲音由人羣之中傳了出來,頓時讓已經運足了氣就等着交鋒的楚如悔,猛地一驚,急忙將已經發出一半的招式收了回來,一收一放頓時讓楚如悔的胸口搞到了一絲絲的淤積的感覺,再看自己對面的南宮劍更是憋的滿臉通紅,看來比自己受到的傷害更大。
這麼熟悉的聲音是誰的呢,楚如悔急忙定睛一瞧,只見金雨萱正笑呵呵地分開看熱鬧的人羣,十分悠閒地擠了進來。
“呦,這不是金家的萱萱姐麼,怎麼對面那個小子你也認識?”說話的是那個被南宮劍叫做海棠的女人,看起來她似乎也認識金雨萱,不過看那笑得假假的表情就知道金雨萱的出現讓她很是不滿。
“嗨,這不是海棠妹妹麼,原來妹妹你也在這裡啊!”聽到對方的聲音金雨萱假意做出纔看到對方的樣子驚詫地說道,跟着就將那位海棠晾在一邊,轉向王秀潔做出十分驚異的誇張表情說道:“咿呀,秀秀,你怎麼跑這來了,可真是是讓我好找啊!你家的那位老爺子都急壞了,把電話都打到我爺爺那裡去了,說怎麼找你也找不到了,非讓我爺爺幫他找找,這不連我都讓我家的老爺子給攆出來找你了,非得說是咱倆是同學互相之間比較瞭解,不過你怎麼會跑這來了?我記得你並不喜歡這些零七八碎的東西,可真是讓我好找,要剛剛不是他約在着見面我還真不知道去哪找你呢。”說着金雨萱指了指站在一邊正在調息的楚如悔。
聽了金雨萱的話,站在一旁的海棠和南宮劍,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尤其是那位海棠更是臉色蒼白,她知道他們吳家雖然在春城市內也算得上是大戶人家,但和人家金家一比,那就是螞蟻和大象的區別,他們家的家主見了金老爺子估計連大氣都不敢出,更不要說因爲自己家一位晚輩失蹤,就打電話要求金老爺子幫着找找了,要知道不管怎麼說那也是東北三省的武林盟主啊,就憑他們吳家的那點實力在人家面前根本連小菜都算不上,跟別說打電話讓幫着找人了。
可如今,人家王秀潔家的老爺子一個電話,金家就連最爲寶貴的大小姐金雨萱都動了起來,可見人家王秀潔家裡的能量之大。至於南宮劍倒是不怎麼在意,畢竟南宮家是中原的武林世家,但他也不願惹麻煩,跟何況這次他就是來代表家族來爲金老爺子祝七十大壽的。如今見到眼前的這兩位於金家有關係,就也不願意爲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小家族的女人而影響自己在家族裡的前途。
於是南宮劍馬上就將手中寶劍收了起來,換了一副笑臉說道:“呵呵,楚賢弟,愚兄魯莽了,剛剛看到賢弟身手不凡,一時技癢,沒想到都是自己人。爲兄在這向你賠禮了。”這位南宮劍到還真是拿得起放得下,說着話就衝楚如悔與王秀潔深深地施了一禮,不過楚如悔卻從他那散發的氣息之中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狂傲,同時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先前說過的話已經讓楚如悔將他劃爲了小人一流。
不過既然南宮劍這邊已經如此表示,也正好讓有些驚慌失措的海棠葉找到一個和解的理由,急忙裝作親熱地樣子走向前來,拉着王秀潔與金雨萱的手說道:“呦,這王妹妹站的真是漂亮幾乎與金家的妹妹不相上下,剛剛都是姐姐不好,是姐姐一時聽信小人之言,誤會了妹妹,我這就讓人在將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李武明開出我們吳家,妹妹相信姐姐這絕對只是一個意外,還請妹妹不要生氣。”
看到南宮劍與海棠都已經先給了自己這邊面子,雖然楚如悔依然對兩人的作爲十分的不滿,但自己要是還要再堅持下去,那就會讓金雨萱難做了,於是強笑着說道:“哪裡,哪裡,小弟也有些莽撞了,不該在此動手,還請二位原諒。”
至於王秀潔則只是輕輕一笑,說道:“吳姐姐不用介意,對於這種情況,小妹已經不知道遇到多少次了,早已經習慣了。”也不知道她說的這種情況到時是指李武明,還是指的是吳海棠他們。
吳海棠一聽楚如悔與王秀潔的話,就知道兩人也不想將事情再繼續下去,於是馬上媚笑着說道:“既然如此,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我現在馬上安排下面的人,訂一桌上好的酒席,咱們好好親近親近。”
聽了吳海棠的話,不等王秀潔與楚如悔有所表示,金雨萱就先爲難的說道:“還是等以後有機會的吧!現在老爺子正急着要見秀秀呢,所以你也知道,我們家老爺子的事我們這些晚輩哪敢耽誤啊!”
“啊……哈……哈哈,是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耽誤你們了,不過用空你們可要來找姐姐我啊,我這裡有幾件小禮物,算是姐姐給秀妹妹與楚兄弟壓驚。”說着吳海棠和自己身後的店員說了句什麼,馬上就有人拿上來三塊玉佩,分別交給了楚如悔三人。
原本楚如悔不想拿他們的東西,不過金雨萱輕輕拉了一下楚如悔的衣服,楚如悔也就不在說什麼了,金雨萱代表兩人謝過了吳海棠就領着楚如悔與王秀潔離開了這家珠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