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秦少游微微頷首,“在我們到達荷蘭的阿姆斯特丹之前,我們有三天的時間好好享受一下生活。這三天,我們可以盡情的放縱。”
三天的時間不算長,但是對於米娜蘇瓦麗來說,真的已經足夠了。令她更加開心的是,在和索菲亞的爭鬥中,第一局她算是旗開得勝。此刻,米娜蘇瓦麗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她有一種預感,她和索菲亞之間的戰鬥纔剛剛開始,因爲索菲亞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秦少游和米娜蘇瓦麗僅僅在第一國際銀行停留了三個小時,隨即就出發了。索菲亞一直在留意着秦少游的行蹤,當她假裝不經意間從朱丹口中得到秦少游離開的消息,着實愣了一愣,秦少游真的走了?
世界資本市場似乎已經風平浪靜了,但是秦少游心裡面很清楚,這只是暴風雨來襲前片刻的寧靜。
這三天,是米娜蘇瓦麗這輩子以來最開心的三天,她從小到大從來也沒有感覺到如此放鬆過。秦少游信守了他作爲男人的承諾,整整三天的時間都在陪着米娜蘇瓦麗。
就在秦少游離開香港的那一刻,歐洲盧森堡,阿道夫接到了一條來自秦少游的絕密信息。看着這條信息,阿道夫有震驚,有驚喜,有着太多太多難以用言語表述地情緒。
這段時間。阿道夫在歐洲聯合銀行同盟的日子並不好過。雖然保住了股份,但是詹姆斯爵士一直或明或暗的打壓阿道夫的勢力。這樣的情況,就像是獨裁者希特勒對猶太人的趕盡殺絕。要不是羅斯柴爾德在歐洲勢力雄厚,再加上阿道夫地英明睿智,早已經被詹姆斯爵士趕出了歐洲聯合銀行同盟,而秦少游這條姍姍來遲的信息讓他大喜過望。
“給我的私人飛機加滿油。我要去荷蘭。”阿道夫如此對自己的助手吩咐道。
與此同時,俄羅斯。
正在召開議會地卡列尼娜也收到了秦少游發來的消息,在匆匆結束了會議之後,卡列尼娜重新安排了她的日程表:三天之後。她將對荷蘭地阿姆斯特丹進行爲期一週的國事訪問。
日本,東京。
山口惠子也已經秘密做好準備,她將在三天後抵達荷蘭的阿姆斯特丹。
韓國。首爾。
韓國剛剛挺過了國際投機資金的衝擊,國內滿目瘡痍百廢待興。而此刻,李恩馨轉達了秦少游希望李健豪能夠秘密前往荷蘭地要求,時間是三天之後。
就要見到秦少游了。李恩馨心裡面充滿了期待。這一次,秦少游又會帶給她什麼樣的驚喜?
德國。柏林。
早已經操控德國政壇成爲政壇大亨地哈蘭,在接到秦少游傳達過來的信息之後,對劉小青和裡森揮了揮手道:“小青,裡森,你們先把手頭的工作停一停,我們去阿姆斯特丹。”
“爲什麼?”裡森抹去額頭的汗水,疑惑不解的問道。自從他被秦少游發配到哈蘭這裡來,就如同騾馬一樣的不停的轉着幹活。裡森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脾氣,他這輩子除了秦少游之外。最怕的就是哈蘭。那是一種本能地畏懼,已經深深地映入骨髓。成爲揮之不去的心裡陰影。
此刻,面對裡森地疑惑,哈蘭豪爽的笑了:“裡森,我早知道你在暗地裡埋怨我了。這次就當是放你假,我們去阿姆斯特丹的賭場玩幾天,順便讓你找兩個漂亮的荷蘭妞放鬆一下。”
裡森被嚇着了,哈蘭這個現在黨衛軍的最高頭目會這麼好心讓他找兩個妞放鬆一下?裡森乾笑兩聲,唯唯諾諾的拒絕道:“哈蘭小姐,我發現我還有很多工作要處理,不如你們去吧,我……”
“裡森先生。”一旁的劉小青暗自拉了拉里森的衣角,小聲的說道:“秦先生也去,你不是一直吵着要回到他身邊嗎?這可是個機會哦。裡森呆了一呆,隨即歡呼雀躍。蒼天啊,大地啊,他終於可以擺脫哈蘭的魔爪了。此刻,哈蘭唬着臉,看着喜形於色的裡森,難道自己真的那麼難以相處嗎?
除了羅斯柴爾德家族族長阿道夫,日本女天皇山口惠子,俄羅斯總統卡列尼娜,韓國總統李健豪,德國政壇幕後黑手哈蘭等等,還有很多不爲人知的實力派人物,他們行動目標也都直指——阿姆斯特丹。
阿姆斯特丹是一座古老而奇特的城市。今天的阿姆斯特丹依然被人們看作是一座安閒的城市,這裡的生活節奏非常輕鬆。
實際上,資本主義制度最早出現在意大利,但是荷蘭人,尤其是阿姆斯特丹的市民,他們纔是後代資本主義制度的真正創造者。他們將銀行、股票交易所、信用、保險,以及有限責任公司,有機統一成一個相互貫通的金融和商業體系。同時,阿姆斯特丹還是世界上第一個可控股票交易所的誕生地,擁有着世界上最古老的證券交易所。
此刻,一襲輕舟載着秦少游和米娜蘇瓦麗,遊走於阿姆斯特丹的水道上。在阿姆斯特丹,人居水上、水入城中,人水相依,景自天成。密密的水道將那些可愛的街巷,一塊一塊地分割開來。成羣的海鷗在水道和樓房間飛舞,欺負着在水裡覓食的鴨子。米娜蘇瓦麗不停的對着那些玩具般的樓房指指點點,宛若甜心的鄰家女孩。
迎面而過的男遊客們,紛紛驚訝於米娜蘇瓦麗的絕世容顏;而路過的年輕女士,卻對秦少游竊竊私議,不時發出略帶挑逗的輕笑聲。可這些萍水相逢的遊客們誰也不會想到,這一對氣質高雅的俊美男女居然就是世界最有權勢的人物之一。
秦少游攙扶着米娜蘇瓦麗,棄舟登上了荷蘭的舊市場原址。在17世紀早期,這些地方曾經是熙熙攘攘的交易場所。而現在,原來的市場已經變成開闊的空間。
秦少游挽着米娜蘇瓦麗,遊歷於這個廢棄的舊市場原址。就在不遠處有一個鬱金香花園,鬱鬱蔥蔥的香氣隨風飄來。
歷史上曾經出現過七次金融危機,第一次金融危機就發生在荷蘭的阿姆斯特丹。可誰也沒有想到,三百多年前,就是這些鬱金香引發了人類歷史上第一次的金融危機。
17世紀是一個充滿炫耀、獵奇和好大喜功的時代。花園和鮮花是奢華生活的一部分。只有經濟富足的家庭才能支付得起這樣的生活,纔有能力僱用包括園丁在內的大批傭人。
無論任何時代,社會中的上等階層總是渴望得到地位的標誌,現在是法拉利跑車、遊艇和私人飛機。而那時,房屋、花園和鮮花,特別是異國情調的鮮花則是他們嚮往的目標。巴黎的時尚女子上街時,肯定不會忘記佩戴上稀有的鮮花作爲裝飾。紳士也用鮮花刻意打扮自己。女士襯衣上的鮮花配飾比珠寶顯得還要精美。
在法國,人們爲鬱金香開出離譜的高價,有人竟然用價值三萬法郎的珠寶換取一隻鬱金香球莖。據說,1608年,一名磨房主賣掉了自己的磨房,爲的就是一隻罕見的鬱金香球莖,真是不可思議。
但是起初,鬱金香只是一種侷限於富有者之間的貿易。參與其中的人大多爲統治者、商人,以及與金融、股票和投資相關的人。隨着人們對鬱金香的需求日趨增長,鬱金香種植從哈勒姆擴展到了整個荷蘭,奧克瑪、霍倫、戴爾夫特、萊頓、鹿特丹、裡薩,從南到北,從東到西,整個國家都參與到鬱金香的種植和交易之中。
大約百分之一的鬱金香可能出現每年更換顏色的現象,有望轉年春天呈現出如火如荼的鮮豔色彩。分瓣和形狀複雜的花朵意味着驚人的天價,這些品種的鬱金香價格高得驚人,它們價格以十倍、十五倍、二十倍的速度翻番。
人們對於高價的胃口和膽量着實讓人驚歎,桑佩-奧古斯圖斯就曾經用阿姆斯特丹的一所最昂貴的房屋換取了一隻盛開的鬱金香。這簡直就是發瘋了,一所富有者的家宅抵償了一隻鬱金香!
更爲重要的是,特殊鬱金香品種的數量增加緩慢,它們始終都是鮮花當中最稀有的品種。正是由於它們的罕見,才使得許多精明冷靜的商人爲之發瘋。人們對鬱金香的癡迷程度達到了高潮,球莖的期貨市場就這樣誕生了。
期貨市場是所有市場中風險性最大的,當時在荷蘭,這種交易被稱爲風中的貿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