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提醒你……”
“提醒什麼?”陸瑾年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順手就拿了早上給助理要來的昨天開會時關於追女孩的會議記錄,翻看了起來。
助理小心翼翼的開口:“陸先生,我在提醒您之前,可以先問您一個私人問題嗎?”
陸瑾年眼皮都沒帶擡一下的說:“可以。”
“陸先生,您昨天開會時,說要追的女孩,是喬小姐嗎?”
“除了她,你覺得我還會有別人?”陸瑾年終於擡起眼皮掃了一眼助理,那眼神充滿了告誡,彷彿是在警告助理不要沒事幹侮辱他的忠貞度。
助理被那道眼神嚇得連忙搖頭:“沒有,沒有別人。”
助理怕陸瑾年追究自己,於是連忙切入了正題:“陸先生,您不要忘了,當初喬小姐胎死腹中,您可是瞞着她的?而且她跟許家交情那麼深,許萬里和韓如初從小看她長大,如果她要是知道您對付許家……萬一跟您撕破臉怎麼辦?”
陸瑾年一聽到喬安好胎死腹中的事,就想起拍戲《神劍》出現事故時,喬安好已經知道自己做過人流的事情,他的臉色立刻沉了下去,嚇得助理腿一哆嗦,以爲陸瑾年是因爲自己那一句“喬小姐找他撕破臉”而動怒要找自己算賬,連忙改口說:“陸先生,我相信喬小姐一定會相信您,絕對會相信您,肯定不會和您撕破臉的!”
陸瑾年似乎早已經習慣了助理每次說點忠言逆耳的話之後,就立刻自我推翻的狗腿模樣,只是自顧自的開口說:“她已經知道了孩子的事情。”
“呃?啊?喬小姐知道了?”助理眼睛似乎都要掉下來了,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陸瑾年:“喬小姐怎麼知道的?”
助理想到喬安好胎死腹中那件事除了醫院的醫生就是自己知道了,於是連忙澄清:“陸先生,我發誓,不是我告訴喬小姐的!”
“是韓如初做的。”陸瑾年再次風平浪靜的揭露了答案。
助理暗鬆了一口氣,還好陸先生不會懷疑到他的忠誠度。
陸瑾年的眉眼之間帶着一絲煞氣:“如果不是喬喬拍戲出現事故,我跟着她跳下去,或許喬喬就誤會我一輩子了!”
“韓如初真是太可惡了!”助理先是很氣憤表達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又把剛剛自己提醒,重複了一遍:“陸先生,就算是喬小姐知道自己流過孩子,可是我們沒有十足的證據,單獨憑着那燕窩裡有安眠藥,說服力也不夠足,萬一她不相信是韓如初做的,到時候還是……”
這次助理學聰明瞭,一些話,點到爲止。
“這個我會處理的。”陸瑾年的確是早已經想好了對策,在他和喬安好遇到危險的時候,他之所以沒跟她說,的確是因爲韓如初是她未來的婆婆,她未婚夫的媽媽,他並不像戳破她心中的美好。
可是現在不一樣,現在的他有機會可以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