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懟的滿臉的色彩繽紛,畢竟被人捧慣了,哪裡遇到過這樣的事。
他甚至能聽到周圍的議論聲,好像都在對他指指點點。
男人被看的惱羞成怒了“落小姐,你還真有意思,既然已經有男人了,怎麼還出來相親。”
薄九原本半彎着的眼,此時眯了起來,將那男人的衣領一拽,笑的邪氣無比:“看來張先生的眼神不太好,你哪隻眼看到我是男人的?不過確實是,你一個男的,連女孩子的身高都不如,會有這方面的想法也不奇怪。”
“你!”男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他的身高做文章,現在恨不得上去把人撕了,聽着周圍的笑聲,他的聲音也沉了下來:“現在這年頭也真是病態了,不男不女的人還真是多,想來也是,估計落小姐這種,只配找個你這樣的。”
落落聽了這話之後,眼神都變了,往前剛走了一步。
手腕就被人突地向後一拽。
後背也靠進了一個泛着研究水味道的氣息懷抱裡。
那氣息聞起來很熟悉。
因爲每一次,她在訓練,遇到短板的時候。
他都會在她背後,握着她的鼠標,給她演示一次,更準確的打法。
落落不由自主的將眸光落在了他修長的手指上。
雖然經常在一起,但是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貼近過。
她低頭時,長髮都能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這讓落落的身形驟然一頓。
他怎麼會在這裡?
聽到了多少?
還是全部都看到了?
落落並不想讓這個人看到自己的軟弱。
無論是哪方面的。
“你說的有事,就是這種事?”蕭景身上還披着一件白大褂,應該是剛纔研究所裡出來,
偏過頭去的時候,側臉俊美清冷。
落落感覺那薄脣離自己的距離,頓了一下:“本來以爲很快就能處理好。”
蕭景眸光深邃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再多說話,同樣的也沒有放開她的手腕,而是將目光直接落在了眼前的那個男人身上。
那男人一開始的氣焰還很高,等到看清楚蕭景的臉之後,整個人都頓在了那裡。
不是因爲別的,而是他們都是從事醫學行業的人。
但,差距就在於。
他們擠破了頭都想要聽對方的課。
年輕輕輕就成爲了教授。
基本上在國內不可能存在。
可偏偏就是有這樣的人。
他做醫學方面的科研,可更厲害的是,這個人做器官手術的本領已經直逼國際。
男人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個打遊戲的還會認識這樣的人,可見他平時真的一點都不關注電競,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都不知道。
他在現實中巴不得要巴結上的人,就是湘南戰隊的隊長。
“蕭醫師……”男人乾巴巴的笑了起來,還想挽回點什麼:“誤會,都是誤會。”
蕭景擡眸,向來話少的他,此時卻開了口:“確實是誤會,落落來見你,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不好向家裡交代,不然你以爲她爲什麼會放着我不見,來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