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聽到這裡,問:“那你這次走,他也沒有留你?“
落落嗯了一聲,笑的仍然漂亮:“大概他也意識到了需要想清楚對我到底是什麼感覺,有些話不方便說出來,距離遠了,一些心思就淡了,他應該是想讓我也淡淡。”
薄九側眸,看向那道修長的人影,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蕭景這樣的人還是刺激不夠。
那邊肯定會喝酒,現在沒有比賽了,大家也不需要擔心那麼多。
秦漠向來對別人的事並不感興趣,尤其是感情上的。
但看到某人打算張開手臂抱落落的時候。
秦大神開啓了提醒模式,搖晃着酒杯,漫不經心的看向了蕭景::“落落走,你不留?“
“我還不是很清楚。“蕭景聲音很低:“這麼多年,我習慣照顧她了,她好像也知道,所以纔會買了票,要離開幾天。“
秦漠手指一頓:“原來這樣。“
蕭景喝了口酒:“而且相處的時間久了,會分不清楚是喜歡還是崇拜。“
“你覺得落落是崇拜你。“秦漠有興致的笑了:“確實是太崇拜你了。“
蕭景偏眸:“需要淡一下,我也需要確定自己適不適合她。”
“等你確定好了,別的人也就能發現落落了。”秦漠眸色很淡:“落落應該不缺人喜歡。”
蕭景一頓,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竟攥緊了手中的酒杯。
這樣的舉動當然沒有逃過秦漠的眼,不過一些事點到爲止,他也沒有多談的意思。
可仍然覺得有些意外,蕭景這個人竟然會擔心有人把放在他身上的感情搞混。
如果是別人的話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吧。
偏偏那人是落落。
都已經這麼在意了,還需要確定什麼?
這大概就是常言裡說的旁觀者清。
一羣人還在喝酒。
送行的飯總是吃的格外的慢。
在看着落落進高鐵站的時候,該來的擁抱還是來的,每個都在那抱了一下。
唯獨少了蕭景。
剛纔飯局的時候他就接了一個電話,是學術界的老師身體突然不好了讓他過去。
本來以爲是很重的病,沒想到是他老師想給他做媒。
那老師戴着眼鏡,是很慈祥的白髮學者:“你們都是我的學生,本來早就想和你說說的,後來看你一心撲在研究和遊戲上也就沒有提,現在也趁着我身體還好,就給你們牽個線,蕭景,你要是覺得你師妹還不錯,你們就處處看……”
“老師,你怎麼突然和師兄說這個。”女孩紅了臉,擡起眸來,很不好意思的看了蕭景一眼,卻也是帶着歡喜。
蕭景並沒有看她,反而站了起來道:“老師,我沒有過這方面的考慮。”
那老師一頓,就怕氣氛冷:“不要說的這麼絕對,你這個人我還不清楚,在這方面總是不開竅,反正你們師兄師妹的先接觸,到時候……”
“沒有到時候。”蕭景第一次在長者面前這麼不禮貌:“老師如果身體無礙,那我就先走了,還有人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