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妻不候
馮妙抓着車‘門’的扶手,態度有些張狂,說的話讓顧少陽整個人散發着寒意,敢情到頭來都是他一個人在自作多情?
這個‘女’人把他拉進這趟‘混’水裡,她卻自顧自的玩得瀟灑,玩得樂乎,都是他一個人忙活着嗎?
沉着臉,一句話都沒有說,總之車速代表着他在抗議,代表着他的努意,馮妙張了張嘴,最終沒有開口制止。
直到車子在富安‘花’園‘門’口停了下來。
車鎖沒有打開,整個車廂裡的氣氛特別的壓抑着。
倆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馮妙感覺渾身不舒服,卻覺得自己也沒有說錯什麼,說得都是正確的。
倆人一起,就是她利用了他,玩‘弄’着他。
“我到了。”
馮妙看着在那裡晃着頭腦的溫蕊,剛纔在車上,她發了信息給她,要到她家來吃飯,玩了兩天,身心疲憊,急需要溫蕊來安慰她。
溫蕊告訴她,今天煲了靚湯,等着她!
“你說你自始自終都在利用我?”
顧少陽隱忍着的聲音裡完全沒有溫度,馮妙聽着心一緊,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像是默認了他的話。
“馮妙,我長得像傻子一樣嗎?”
“你不像傻子,是我像傻子,高估了你的抵抗力!”
馮妙應了他一句,拍了拍車窗。
“我朋友在外面等我,你就不打算讓我下車是嗎?”
顧少陽順着她的話往車窗外看去,就看到一‘女’子穿着長裙,長髮隨便挽在身後,手上拿着手機跟鑰匙,目光正四處搜索着。
小巧玲瓏的模樣覺得是溫柔型的‘女’子。
她的好友有這樣的‘女’人,倒還真是出奇了!
滴嗒一聲,車鎖打開。
馮妙推開車‘門’,一隻腳還在車裡,溫蕊已經跑了過來。
“原來你在這車裡啊?我等你好久了,還以爲你失蹤了呢。”
溫蕊看着馮妙,有些着急的說道,頭往前湊去,這還是馮妙第一次坐別的男人來她家裡。
“新男朋友?”
聲音壓得很低,問馮妙。
“我是顧少陽。”
顧少陽也下了車,站在那,身姿卓越的讓溫蕊眼前一亮。
“走吧。”
馮妙沒有理會他,而是拉着溫蕊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你,要不要上來我家吃飯啊?”
“唉呀,你幹嘛?”
馮蕊腰上一疼,馮妙的手在那裡擰了她一把,顧少陽原本要上車的,其實他很不高興,聽到馮妙那話之後,他心裡知道,她在變相的跟他說分手!
眼下聽溫蕊問他要不要上去吃飯,雖然沒有應,腳步已經跟在了她身上。
溫蕊愣了一下,其實,她真的只是客套話。
然後三人就到了她家。
“樑遠朝呢?”
“公司忙,沒有回來呢。”
溫蕊說的時候,聲音有些輕,透着濃濃的無奈。
“溫蕊,男人說忙你就信了?你天天對着這碗碟子過日子,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馮妙有些生氣的說了起來,一直就不贊成溫蕊在家裡當全職太太,總感覺男人在事業有成之後都會有外遇的現象。
她總覺得,‘女’人要提高自己的價值纔不會讓男人看貶,要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的‘交’友圈,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而不是爲着男人一慣轉。
“吃飯,吃飯。”
溫蕊看了眼沉默不語的顧少陽,強扯着笑意說了兩句。
“上次的湯,是你煲的吧?”
顧少陽淡淡的問了一句,溫蕊詫異,隨即想到那天馮妙打包的湯,那個保溫瓶都還沒有還回來呢。
“那是妙子在我這裡學着煲的。”
溫蕊看了眼馮妙,很認真的說。
“就是她‘弄’的,我只是借‘花’獻佛帶去了給你喝,其實,我根本就不會做吃的,我一天三餐都是在外面吃,要是不想出‘門’,我就讓人送外賣,我喝酒‘抽’煙,無所不能,天天泡吧,KTV……”
總之,能說得她自己有多差她就說得多差,顧少陽慢條斯理的吃飯,對她的話置若罔聞。
馮妙感覺自己的‘激’將法像被打着棉‘花’球上似的,沒有任何效益。
“咳咳,你們!”
“剛分手!”
馮妙緊接着就答了溫蕊的話,顧少陽筷子叭的往桌上一拍,站了起來。
“你幹什麼?這是我朋友家,你在我面前鬧脾氣就算了。”
馮妙冷言指責着,溫蕊直接懵了,這是鬧哪樣?這是她第一次見馮妙所有男朋友中的第一位,結果,這好像,怎麼要打架似的?
“我鬧?”
顧少陽薄‘脣’抿成一條直線。
“大家好聚好散不‘挺’好的嘛?何必把臉都撕破了?將來大家#看小說上79小說網》見面雖然是陌生人也不至於是仇人是吧?你這樣,是把我們幾天來相處的一點點美好都給扼殺了!”
“呵……”
顧少陽冷笑一聲,轉身就離開。
“妙子,你,你們這是唱哪齣戲啊?”
溫蕊看着男人消失在自己家‘門’口,那背影火氣不小啊,馮妙坐在那,雙手抱‘胸’,神‘色’也有些不好。
“我搬着石着砸自己腳啊。”
馮妙很生氣的說了一句,然後招呼着溫蕊繼續吃飯。
“不就是一個男人嗎?還當姐沒有啊?出‘門’一揮一大把!”
她一邊大口大口的吃飯,一邊有些憤怒的說話。
溫蕊感覺到哪有些不對徑,可是一時之間也沒有分出來,最後才晃然大悟。
“那個,妙子,你喜歡上人家了!”
“屁!”
“……你,你能斯文點嗎?”
溫蕊嘴角‘抽’了‘抽’,反應這麼‘激’烈,還不是喜歡啊?
“越否認越有問題。”
“我真沒有!”
“解釋就是掩飾!”
“溫蕊,你就不能讓我安安靜靜吃餐飯嗎?”
馮妙最後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吃到嘴裡的菜,再美味,突然都覺得像嚼蠟一般,她怎麼可能喜歡那個男人?脾氣差得要死的男人!
開什麼國際玩笑?
馮妙一邊吃着一邊想,吃完飯,讓溫蕊去找工作,給她上着思想教育工作,結果溫蕊就鐵了心要在家裡,好好照顧樑遠朝。
她真的無語到極點。
她回到自己家裡,洗了個澡,累得不行,睡在‘牀’上,剛有點睡意,就被電話給吵醒。
是何田田來的電話。
“妙子,我看到你家男人一個人在喝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