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是出於合體狀態。
架多也敢確定,這裡的一半以上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但他現在沒有爭強好勝的心。
反倒拿過來麥克風說了一句。
“不打不相識,我也希望武者之間的鬥爭都是來自於拳頭和力量。”
“而不是靠嘴。”
架多的口氣還是和最初一樣狂。
雖然他沒把自己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擺在臉上。
但他的出現就已經刺痛了很多人的心。
“蘇毅,不是我說,之前一起水火不容。”
“現在就您們倆交上朋友了?要不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啊?”
“我們可不希望自己身邊有一個潛在殺人狂。”
最後“殺人狂”三個字說的格外用力。
但這種話對於架多來講就是以卵擊石。
不管你說多少,你說多傷人的話。
他就是不在意。
像他這種人,就是會在第一時間調整心態。
他不是要去附和這羣不同武館之間的想法。
更不會因爲他們的三言兩語就讓自己的初衷動搖。
蘇毅的拳頭已經在一旁蠢蠢欲動了!
“大家別吵,有什麼意見上的不和我建議大家相互切磋。”
“或許最後能成爲朋友呢?”
架多也坦蕩的舉起一杯酒。
“幹了。”
話不多,一飲而盡。
隨後又走到蘇毅身邊,甘願當一個小弟。
在場那些原本相對蘇毅動手的人更忌憚了。
“架多竟然和蘇毅一派了?我的天啊!”
“看來咱們不能對蘇毅動手了。”
“原本一個人的能力就已經夠讓咱們害怕的了。”
“現在還來個架多,這不是要咱們的命嗎?”
原本對蘇毅的攻擊計劃也就擱置了。
計劃沒有變化快啊。
蘇毅等了十幾分鍾,發現這些人除了偶爾來兩個找自己喝喝酒。
其他人竟然安靜了!
他表面上看起來處變不驚。
實際上內心已經開始癲狂了。
爲什麼不過來動手?爲什麼不比賽?
我的卡不是白換了?
媽的,甚至還用利息還了一張卡到頭來連用的機會都沒有。
蘇毅能不想哭嗎?
......
陳帆這邊馬不停蹄的往晚宴的方向趕。
生怕自己晚來一會兒,這些人都已經大戰八百回合了。
結果他來的時候看到院子裡一片其樂融融的現象時,還以爲自己眼花了。
他走到蘇毅身邊。
“你們竟然沒打起來?”
“這我也是沒想到!”
蘇毅點點頭,“其實我也沒想到。”
“可能他麼原本是想一起攻擊我的吧,但在計劃中的某一部出現了差錯。”
蘇毅看了一眼陳帆。
“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聽說比較嚴重。”
陳帆聳聳肩,從身後的桌子上拿了一杯酒。
“就停職了唄。”
蘇毅停頓了一下,沒多問。
有些事不該他多問。
陳帆指了一下蘇毅身後不遠處正在和自己小弟聊天的架多。
“他怎麼回事?”
蘇毅搖搖頭。
“說來話長,你還記得那天咱們一起去圖書館嗎?”
“我本想查查他們族的資料來着。”
“但也沒查出什麼,所以我就想着問問他本人。”
“但我意外的發現他們過的也挺慘。”
“在當前這種社會環境下,他們想活下來也不容易。”
“所以我還是想着能幫多少就幫多少吧。”
陳帆點點頭。
像蘇毅的性格。
他就是那種不善於表露,但一定會盡力而爲的性格。
“有需要的我......”
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來自己已經停職了。
突然笑出了聲。
“不好意思啊,我現在也幫不上什麼忙了。”
蘇毅道不這麼覺得。
“不,我覺得有一件事必須要你來幫我。”
說罷,陳帆靠近蘇毅的耳朵。
聽着蘇毅的計劃,滿臉震驚。
“你這樣可以嗎?”
蘇毅點點頭,“放心吧!他們早晚會出現的,我們不如逼他們一次。”
夏國的這次晚宴雖然大家都各懷心事。
但也算是達成一個巧妙的和諧。
陳帆最後也說道。
“確實是我的失職,這幾天讓很多人沒盡興展示。”
“希望以後有機會能來一場友誼切磋賽。”
“大家有需要我幫忙的也儘管提。”
“雖然暫時停職了,但關係還在,應該多少能幫一點。”
最後組織大家都加入一個羣裡。
他對蘇毅說。
“這也是一種人脈積攢的方式。”
“我讓大家把備註強行換成自己的武館,或者部落的名字。”
“再加上自己的名字。”
“這樣有任何疑問和需要的時候就可以第一時間找到對應人。”
“以後就算是要面對那些人,咱們這邊也還有其他殺手鐗。”
蘇毅和陳帆突然對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