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大門打開,小妮掃眉看去。
團殿裡,林清風正趴在沙發上休息,其餘個女都自顧自幹着自己的事。
這一點讓小妮有些無奈,因爲林清風似乎很喜歡衆女圍着他,哪怕他們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所以他們也無形中被影響,大半的時間都是結伴——主要是在法夏大陸這邊。
“小妮?有出什麼事了?”
林清風睜眼,看向小妮,轉身翻一個懶腰問道。
小妮走到他身旁,看看另一邊逗弄小小林希的帆部,直接說:“窩團的事情已經結束了,現在該你作表態了。”
林清風攔住小妮的腰肢,眉頭一掃:“這是周團官方的意思?”
“不算,他們大概是暗示我,可以讓藥仙,或者神聖團隊團長進行表態。畢竟,你們是玩家聯盟的首領,而那些玩家都是聯盟一員。”
這一點說起來很奇怪,一個團隊,還是天朝當今最強的團隊,居然把最後宣稱的機會交給了兩個人。
而實際上,這兩個人還只是一個人扮演的。
不得不說這就是這個世界的魔幻。
“好吧!畢竟那幾個窩團玩家確實違背了聯盟條約,還不出聲就說不過去了。”
小妮看向他, 認真地說到:“我建議你用神聖團隊團長的身份去處理這件事。”
“哦?”
小妮搖搖頭,用極具技巧的力量,將兩鬢的長髮甩到身後:“藥仙去處理的話,恐怕會影響你在天朝的聲望吧?……”
對於天朝發生的事情,林清風其實不甚在意。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他以藥仙的身份,公開表明自己的態度,給那些團隊下命令,事情就會輕鬆解決。
而代價,不過是天朝各團對他擡高警覺,有損自己的聲望罷了。
但爲什麼要這麼做呢?維護世界和平?
別開玩笑了,要是外部力量入侵天朝,他還有心思出手,當個救世主。
但天朝現在的戰爭,大半都是內鬥,是他們自己埋下的伏筆,惹出的禍端。
做這種事情就屬於吃力不討好,無論你是去勸架,還是幫偏架,總會有一方會記恨上你。最無語的情況是,戰爭的雙方都記恨你。
畢竟在沒有分出最後結果之前,沒有人認爲自己一定會輸。
這就是爲何林清風一直只在事發後去救場,避免天朝的戰亂造成大規模無辜的人道危機。
無論是白鷹團的殭屍危機,還是西方世界大大規模叛亂,擁有前世記憶的林清風其實都很清楚。
只不過他不想去管,因爲這是他們自己造的。
白鷹團的高層難道不知道那黑暗物質的危險嗎?他們都看過藥仙清理白雄團的黑暗物質了,哪裡會不知道。
西方聯盟難道不知道內部存在的問題嗎?也不盡然。
說到底,這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就像他之前對小妮說的,除非他們自己跑出來請藥仙出手,否則他是不會介入這些麻煩。
“嗯!”林清風伸一個懶腰,從小妮的懷裡坐起身來,活動活動筋骨。
隨後他對衆女說道:“休息夠了,我去星柯特那邊處理一些事情。”
“好的!”
“嗯!”
“主人快點回來!”
“知道了……”
房間裡,衆女只是擡頭看他一眼,略帶敷衍地說一句,又自顧自幹活去了。
看到這一幕,林清風肩膀一聳。
行吧!林清風有些無奈地笑笑,轉身離去。
12月1日。
周團發佈會不久之後。
異界,星柯特。
隨着一道星光閃過,穿着一襲金袍的林清風出現在基地內。
打開門,從基地內部走出去。
“見過團長!”
基地內的大半侍衛都是玩家,而且多是在神聖團隊有過任職,看到他後立刻拱手行禮。
因爲玩家身不由己,只有待在星柯特纔不會消耗積分。
所以林清風讓秦武尚把這些,加入過神聖團隊體系的玩家都集中起來,重新建立了一套星柯特的班子。
有之前在神聖團隊任職的經驗,這邊的事務他們也很快上手和熟悉,甚至因爲有大量超現代科技,更加得心應手。
也多虧了這一部分玩家,否則林清風命令秦武尚統合星柯特倖存者戰地的任務,難度會直接飆升幾個維度。
幾個小時後,得知林清風回來的秦武尚,趕到了基地內。
“參見團長!”
秦武尚行禮道。
林清風伸手虛扶說:“聽說有幾個聯盟的窩團玩家對白鷹團的玩家進行了屠殺?”
秦武尚眉頭一顫,深吸一口氣:“是的,不久前,那幾個違反聯盟盟規,屠殺其他玩家的窩團玩家,已經自殺了。”
當這件事發生的時候,秦武尚也大感震驚,沒行到窩團落井下石的速度居然這麼快。
白鷹團衰落之前,在全球惡積禍盈,四處樹敵,就註定了會有今天的情況。
只不過就連他都沒想到,窩團會這麼快就開始對白鷹團反噬。而且反噬的表現如此的殘忍,手段非常粗糙。
“團長,那幾個窩團人已經死了,我們怎麼般?”
秦武尚知道團長或者藥仙回來過問這件事,他原本覺得會是藥仙過來,結果卻是團長。
如果是藥仙的話,以他對藥仙性格的認識,這件事應當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現在是團長出面,他就有些猜不準了。
“哼!自殺就了事了!他們破壞了聯盟的規矩,以後還有哪個玩家會把盟約當回事?我們前期的投入豈不是打了水漂!”
果不其然,林清風橫眉怒目,厲聲喝道。
秦武尚呼吸頓時不暢,只感覺,彷彿有一塊巨石壓在胸口。
他低下頭,盡力解釋說:“團長,聯盟畢竟是一個鬆散的組織,如果實行嚴厲的懲罰,說不定反而讓聯盟失去人心。”
這話是真的,雖然全世界九成玩家都已經加入聯盟,但良莠不濟,對聯盟的認同也很小。
大多數人,都是朝着加入聯盟可以獲得的看見利益來的。
要讓他們對聯盟有什麼敬畏和認同,很是困難。
現在用強,只可能適得其反。
“誰說我要用眼裡的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