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師,我是來向您道歉的。”袁昊來到金筱婷家後,對林老師說道:“林老師,您是在學校裡唯一想栽培我的老師,可是我還是決定了,我要退學了。”
林老師仔細的看了他一眼,嘆息道:“我其實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自從我認識你以來你的學識與經驗都在突飛猛進地增進,小婷也跟我說過,你現在比她還要熟悉那些設備與技術,這樣的話,在大學裡確實已經學不到什麼東西,所以,你要退學,我還是很理解的。”
“謝謝老師。”袁昊笑道。
“你退學後打算幹什麼?到實驗室裡幫我研究你剛給我看的那個新東西?”金筱婷一面進廚房拿碗筷一面問道。
林老師的老伴也是一位老資格的教授,他似乎對袁昊非常感興趣,老是微笑着瞧着他,不過卻很少說話。
聽到金筱婷的話袁昊答道:“我打算自己搞一個大型的研究院,風險投資已經找到,第一批資金很快就能到位,也許很快就能將這個研究院立起來了。”
林老師關切地說道:“是嗎?那是不錯,不過搞技術研究初期投資大,資金回收週期長,搞不好還不一定能出成果,出了成果也不一定能轉化爲收入,我們一個這麼大的大學,一年國家投資數億,每年都還未必能拿出什麼像樣點地成績呢。”
“是啊。小心繡籃打水一場空,雖然說那是風險投資的錢,不過一寸光陰一寸金,你不怕可惜嗎?還不如跟我在現在那研究所裡做,反正出錢的是國家,得到的成果你們可以免費使用,這不是挺好的麼?”金筱婷忙着端飯端菜,卻還在參與着討論。沒想到她在研究所裡一派女王架勢,回到家卻還是很勤快的。
袁昊笑道:“好像我在吃白食似的,你不覺得國家的投資回報比非常地高嗎?光是剛完成的這個項目,衍生出來的技術每年創造的價值都不止十多億吧?雖然給我的條件很好,不過總是這樣幫人幹活感覺總是不太好,還不如自己來弄。有了成果再拿出來賣,或者自己生產銷售,這纔是利益最大化的最佳選擇。”
“那倒也是……”金筱婷欲言又止,金博士卻道:“我支持小袁地決定,年輕人有技術有闖勁,爲什麼不出去幹一番事業呢?呆在國家研究機構裡難有前途,那些人除了會上吃下壓還會做什麼?研究所鬧得跟政治局似的,唉,我以前就不支持筱婷進研究所,去大學都稍微好點嘛。”
袁昊乘機道:“是呀。金伯伯說得太對了,筱婷啊。你不如辭職了來我的新研究所吧,我保證給你的待遇比現在的好十倍。我今天觀察了一下你的這個團隊,你做得很好啊,這麼多新加入的人,你都安排得井井有條,你不但是一個好研究員,也是一個很好的團隊領導,倘若我走了之後你未必能保住目前的局面,乾脆。我們鼓動那幫小子們一起跳槽算了!”
“這怎麼可能!”金筱婷瞪了袁昊一眼道:“你少給我灌迷湯,我纔不上你的當呢。我可不是那種朝三暮四地人。”
“筱婷,我覺得小袁的提議倒是不錯,你不是老抱怨你原來地那些領導頭腦僵化以及以權謀私什麼的嗎?最近你來到天海市後你愉快得多了,想想以前地日子,你還能回到從前嗎?”金博士倒是大力幫忙着鼓動女兒跳槽,不但金筱婷和林老師驚訝得不行,連袁昊都驚訝地仔細看了他一眼。
“老爸,你這不是在把女兒往火坑裡推嗎?這小子他……”金筱婷差點就要告訴父母這小子不是好人,還曾經‘調戲’過她,不過想到這是在家裡,對客人不能不禮貌,而且那種事也不能說,因此只好氣鼓鼓地說道:“反正我去哪也不會跳槽去他那!”
“筱婷,哪有你這樣說話的,沒家教!你還把自己當寶貝了啊?過了這個村,以後就沒這個店了!”金博士還真是偏幫袁昊,金筱婷委屈地癟着嘴不吭聲了。
袁昊肚子裡暗笑着,嘴裡卻幫金筱婷說話道:“筱婷對我有些誤會,人各有志,她不願來也沒辦法,金伯伯、林老師,你們若是認得一些有能力又想換一下工作的人,不妨給我介紹一下,我想我們給的條件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這事說來話長,等你把一切都搞好了再說吧,若是條件真的好,連我和老金都想跳槽呢。”林老師不知怎麼突然改變了心意,讓金筱婷大吃一驚,父母都倒戈了,她竟然成了孤家寡人,若真的跳槽去跟袁昊混,以後還不給他欺負死啊!
“就這樣說定了,我保證福利、待遇,工作、生活條件都只會比現在更好!”袁昊大喜道。
金博士與林老師仔細詢問起他的計劃,聽說初期投資就有五億元,連金筱婷都驚訝得擡起頭來,看了一眼顯得有些意氣風發地袁昊,不過她怎麼看也只覺得那是小人得志。
袁昊準備在浦東找個地方建立他的研究院,若是有現成地地方買來稍作改造便能使用更好,預計前期要花半年時間建設,就如金博士所說,一切都還沒開始呢。
不過得到了金博士的允諾,袁昊還是很高興的,金筱婷那邊反而不是問題,再拿幾個東西去誘惑她,保證她就乖乖地跳槽跟着來了,就像在牛鼻子上栓一根草繩,再犟的犢子也地給這小小的稻草繩牽着走。
想到自己心中的宏偉藍圖,袁昊不禁嘿嘿傻笑起來,金筱婷看着就來氣,在桌下踢了他一腳,問道:“你下午給我看的那個是什麼東西?這東西你準備留着自己研究還是讓我們繼續做下去?”
“繼續好了。”袁昊回過神來,說道:“我的研究院還早着呢,半年後再說,我給你看的那東西是一種暫時增強身體抵抗力的合成藥,效果絕對不是目前市場上能買到的那些能比的,吃這麼一顆,在幾天內雖然不能說百毒不侵,不過至少不會風寒感冒、腹瀉感染,野戰部隊、
隊以及偵查兵最需要這個。”
“嗯,有點意思。”金筱婷說道,袁昊將先期做的工作告訴了她,以免她一時找不到方向,金家一家子都是搞研究的,很快這一頓晚餐就變成了學術討論會。
……
姜雨彤回桂州府後的隔天便向新聞媒體召開了一個發佈會,宣佈了一個讓人驚訝的消息。
“……拒絕倭方的投資提議是基於很多原因的,一方面倭方的投資要求比較苛刻,很容易便會受制於人,以及機密配方泄露的擔憂讓我們的股東趨向於不理睬,其次,最近另外有一個國內的風險投資公司找到了我們,他們的投資要求較爲寬鬆,沒有任何的額外要求,讓人很容易接受,最後這一條纔是最重要的,我們的最大股東,以及藥方的提供者是一個二戰時期倭國侵華戰爭中飽受侵略之苦的民族的後人,他在與我合作建立這個公司的時候就曾經說過,我們的保健藥只在國內銷售,是絕對不會拿去國外賣的,更何況接受倭國的投資,讓我們寶貴的配方有被竊取的危險呢?”姜雨彤面對記者的大小鏡頭,神色略顯激動地說道。
‘民族主義者’、‘憤青’——在記者心中姜雨彤給套上了幾個光環,姜雨彤繼續道:“我們的新投資方聽說了我們的想法後非常讚賞,他們立刻慷慨地給我們公司投資十億資金。目前資金已經到帳,我們準備除了繼續擴建生產線地同時在浦東建立一個大型的研究院,繼續深挖我們的國粹中醫,爲國民製造出更好的藥,光耀華夏纔是我們的最終目標!”
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在現今的世界,一級獨大,冷戰再現。民族主義重新崛起,姜雨彤的言辭並不算太意外,不管怎麼說,愛國都是沒有錯地!
一個尖銳的聲音酸溜溜地叫道:“投資十億?請問你們國內哪家公司有這麼大的財力?”
聽那聲音就知道不是華夏人,他語氣中的不屑更讓人渾身不適,姜雨彤看了他一眼。答道:“該公司名不見經傳,在華夏算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公司,註冊資金似乎纔有二十億,他們用一半的資金投入在我們公司,實在讓我感動。”
衆記者笑了起來,二十億也不少了,不過那個公司大家還真沒聽過呢。
“是誰把倭狗放進來地,快趕出去,這些傢伙沒一個好東西,在天海市那邊折騰完了又跑來這裡搞什麼陰謀詭計?”有人尖着聲音叫了起來。衆記者東張西望地卻找不到那人的所在。
那個倭國來的記者面目無光,在衆人的鄙視中居然強作鎮定地堅持着不肯走。
“姜總。別的公司恨不得都發展成國際化的大公司,爲什麼你們要自己約束自己。不準備向外發展呢?”有記者問。
姜雨彤笑道:“我沒有說我們不準備向外發展呀?只不過是說我們的保健品不外賣而已,我們的十全大補湯和補天丹已經被廣大顧客證實了其神奇的療效,這樣的好東西還是留給國人享用吧,我們是不會賣給外國人地,免得他們吃了後有更好的身體與精力來與咱們作對呀,不過今後我們還會生產很多產品,到時候一定會走國際化地道路,將我們生產的產品賣到全世界去!外國人地錢不賺白不賺嘛!”
姜雨彤的發言再次得到了滿堂喝彩。發佈會的效果比姜雨彤預料的還要好。
發佈會結束後袁昊便接收到了消息,然後他就指令鈴兒將發佈會的視頻以及槍文發不到滿網絡去。還特意做了倭語版,發到了倭國的最大在線視頻站點。
最近倭國驗屍事件鬧得很兇,無恥的倭國人竟然再次派出驗屍隊來華夏要求複檢,同時要求將還在昏迷中的重原二郎送回倭國接受調查,華夏官方依託強烈地民意否決了他們的要求,華夏人普遍拍手稱快,外交部地網站留言上首次不再有人要求他們吃片。
在這麼熱鬧的時刻,姜雨彤的發言就如在波濤洶涌的湖裡恰到好處地砸下一顆大石頭,讓波瀾更加壯闊,一石激起千層浪,媧皇公司突然站到了浪尖上,被更多的人熟知與讚賞起來。
當然,唱反調的大有人在,不過在網名自發的聲討中這些唱反調的聲音顯得是那麼的薄弱,甚至他們一發帖就給一些好事的黑客追查出IP,繼而連他們的地址、身份都給曝光出來,並立刻有人響應:“靠,那龜兒子居然就是住在我樓上的雜種,看我怎麼抽他去!”
更搞笑的是有人在用父親或者伴侶的口氣痛罵被挖出來的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總之敢幫倭國人說話的槍手是越來越不敢冒頭了。
媧皇公司在衆人的關注中大刀闊斧地繼續增加流水線,目前公司的產量達到了年產一千五百萬支十全大補湯,不過還遠遠不夠供應迅速擴大的需求,姜雨彤原本預計可以頂三個月的庫存不到一個月已經銷售出了一半多,貨源緊張,很多商家都開始囤貨準備乘機大撈一把,其中便包括了媧皇公司在天海市的最大合夥人景天集團。
景天集團大批量地進貨,但是銷售時卻壓了不少貨,這一點很快被趙克天發覺,作爲了解袁昊最初夢想的人,他立刻找到袁昊,希望他能解決這件事。
袁昊原本生產銷售十全大補湯的目的便是造福華夏百姓,姜雨彤制定的高售價已經讓他很不滿意了,景天集團的人居然還想囤積居奇等供貨不足價格暴漲的時候大賺一筆?這種事情是袁昊絕不樂於見到的,他隨即立刻想到了一個人,他的許姐姐。
“許姐姐。”許燕萍正在秘書處忙着工作,突然聽到有人敲她的窗玻璃,以及這麼一個曖昧的呼喚,她愕然擡頭,竟然看到袁昊這小子正趴在她的辦公室窗外向她微笑招手。
“你怎麼上來的!”許燕萍嚇了一跳,跑過去將窗子打開,袁昊乘着一陣風飄落在辦公室的地上,許燕萍伸頭在窗外看了看,沒發現有任何的
她回過頭驚訝地問道:“你是爬上來的還是飛上來的
“爬?許姐姐你也太小看我了。”袁昊得意洋洋地一揮手,一道清風登時將許燕萍輕輕托起,許燕萍稍微不適地晃了晃才站穩了,那感覺就像踩在水牀上一樣,軟綿綿的,這就是騰雲駕霧的感覺嗎?許燕萍不敢自信地望着自己腳下,她真的飄起來了。
袁昊隨手將百葉窗拉上,免得外頭的人看到這小小辦公室裡發生的奇景,許燕萍一動不敢動地站在半空,又是驚訝又是害怕,袁昊大搖大擺地坐在她的椅子上,微笑着對許燕萍道:“許姐姐,你可以隨便走動,甚至飄行,你腳下的那兩團風都會隨着你腳步運動,這踏雲決可不是假的哦!”
許燕萍嘗試着動了動腳,果然都是腳踏有物的感覺,很快她便能自如地行走,與平日不同的是,她其實是在凌空踏步。
“你是怎麼辦到的!”許燕萍又驚又喜地問道。
“很簡單啊,一個踏雲決就可以了,許姐姐是修煉過的人,所以飛起來很輕鬆,若是普通人,那就要多費些功夫了。”袁昊說道。
“我……我可以學嗎?”許燕萍期盼地問道。
“當然可以,只不過許姐姐你功力不到,學會了也沒法施展。”袁昊解釋道。
許燕萍嘆了口氣。說道:“唉,看來我是沒希望了,天資難道就這麼重要嗎?你上次離去地時候都還遠遠沒有今天的成就吧?難怪師門不要我,唉……”
袁昊安慰道:“天資確實很重要,不過也並非絕對,許姐姐,你還記得嗎?我說過會幫你的,一直沒來找你是因爲我還沒有煉成固本培源丹。現在東西煉好了,不就馬上來找許姐姐了麼?”
許燕萍驚喜交集地說道:“真的?可是我……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別人對我好我就對別人好,這是天經地義的啊,許姐姐當初曾經大力幫過我,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別人或者認爲這固本培源丹很珍貴。不過對我來說就不怎麼珍貴了,我現在身邊的人幾乎將它當飯吃呢,呵呵,所以,許姐姐你也不用這麼激動哦。”袁昊說道。
望着袁昊許燕萍激動得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袁昊站了起來,塞了個小瓶子到許燕萍手裡,說道:“許姐姐,這裡有十顆固本培源丹,你練功前服用吧。許姐姐,我看你練的功法似乎是道家峨眉山一脈的吧?我覺着這功法不太適合你。你若相信我,稍微修改一下修煉地路子。我包你一個月內就成功築基,跨入金丹階。”
“你開玩笑吧,哪可能那麼快?除非是什麼邪門的魔功!”許燕萍吃驚地說道。
“一點兒都不邪門哦!這是正宗的先天功法剪輯精華而得,”袁昊得意地賣弄道:“很厲害的,自創這功法的人練功速度比我還快,真羨慕那小子啊!”
許燕萍不由有些意動,袁昊瞧了瞧她,突然說道:“許姐姐。我帶你御劍飛行玩一玩如何?”
“你還能御劍飛行!”許燕萍給他嚇着了:“你哪來的飛劍?”
“你哪來那麼多問題。”袁昊不滿地握住了她地手,說道:“跟我來。我們一起玩一個跳樓殉情的遊戲吧!”
“鬼才和你跳樓殉情呢!”許燕萍給他拉到窗前,袁昊站在窗上後回身笑道:“許姐姐,我抱着你飛吧,要不就揹着,你自己抓穩哦。”
“真的能飛嗎?你不會瘋了吧?”許燕萍又期待又有些擔心。
袁昊見她磨磨蹭蹭地不耐煩起來,用力一拉便將她提起,另一手在她腰間一攬,已將她摟入懷中,然後兩人一起向窗外倒下,許燕萍剛要叫出聲,只見袁昊手裡青光突現,那濛濛的青光將兩人都罩了進去,轉眼間許燕萍只覺身邊的景物迅速變化,他們已經飛了起來,而且速度非常的快,比飛機還要快得多,眨眼間景天集團的大樓已經成爲一個小點,汪洋大海與陸地的交接海岸線都歷歷在目。
“我們出海去玩玩!”袁昊興致突發地笑道。
許燕萍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便感覺自己在向東方移動,這是從大地的景物在後退分辨出來的,在那青光地保護下,許燕萍根本沒感覺到任何阻力,唯有稍有不適的恐怕便是袁昊摟着她腰間地那隻手,也許是怕她掉下去吧,摟着也忒緊了點。
袁昊是在乘機吃豆腐,上次許燕萍曾經叫他吃了個不大不小的癟,現在袁昊今非昔比,自然要討回公道。
“瞧,大海多藍啊,長江卻黃了點,不知道黃河是什麼樣,有空倒是要去看一看。”袁昊指指點點地說道,許燕萍幾乎都沒聽見,她已經沉迷在俯覽大地地那種強烈快慰的感覺中。
袁昊迅速向東方飛去,很快海岸線就被他拋在腦後。
腳下是一片碧藍的大海,若非以天上雲朵作爲依照,袁昊他們再也沒有移動的感覺,就好像停在了空中一樣,因爲他們下方一點變化都沒有,大海無涯一望無際,袁昊記起以前的航海家說過的話,難怪他們想知道海的盡頭有什麼,現在科技發達,瞭解了地理知識後現在的人看到大海反而沒有了那種未知地神秘感。
許燕萍也沉浸在一種奇妙的感覺裡,她真地非常喜歡這種感覺,無拘無束,哪怕飛到天的盡頭她都願意。
“咦?那是什麼?”袁昊突然說道,然後似乎稍稍改變了一下方向,朝某個目標飛去。
漸漸地許燕萍也能看到一個黑影出現在大海上,更接近後才發現那不是一個東西,而是好幾個,那是一座鑽井平臺和幾艘小船。
“奇怪……”袁昊輕輕說了一聲,他嘴裡默唸隱身咒,連許燕萍一起隱起身形,然後便御劍飛了下去。
袁昊落在鑽井平臺的最高處,他對許燕萍噓了聲,輕輕道:“許姐姐,我們現在是隱身的,你別吭聲,我們聽聽他們在吵什麼。”
袁昊所站之處一旁
根旗杆,上面掛着倭國的膏藥旗,這是一個倭國人的油井旁幾艘小船正在對峙,其上分別掛着華夏的五星紅旗和倭國的膏藥旗。
“這是我們華夏國的地方,倭鬼們滾回老家去!”插着華夏國旗的小船上高音喇叭大聲叫嚷着。
“你們這是強盜行徑!不經我國允許偷採我們的石油,這是違反國際法的行爲!你們若仍然知錯不改,遲早會遭報應的!”
“這樣叫喊有什麼用?我們的軍艦爲什麼不開過來?”許燕萍很快就瞭解到事情的緣由,不由輕聲問道。
“誰知道?也許爲了減少爭端發展經濟,也許是在向勾踐學習吧,不過既然給我看到了,我可沒那麼好的脾氣。”袁昊不知不覺中語氣冷酷了起來,許燕萍突然從他身上感覺到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袁昊在她眼裡突然從一個調皮的小弟弟變成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這種感覺讓她感覺非常不適。
“許姐姐,你拿着這個幫拍一場好戲,你是隱身的,不用擔心被人發現,我去去就回。”袁昊將他的攝影機開機後交給許燕萍,許燕萍懵懵懂懂地拿在手裡,問道:“你要去幹什麼?”
“給倭狗們一點小小的教訓而已。”袁昊淡淡拿得說道,他迅速消失在許燕萍的目光中,許燕萍忙將焦距調準對好正在對峙中地船舶。心中微微有些擔憂,不知道袁昊將要如何對付這些普通人,修真者一般情況下是不該插手俗務的啊,而且傷害普通人更是修真者的大忌……據說會遭天譴天譴的!
袁昊只恨自己無力逆天,哪裡會怕什麼天譴,若真有天譴,血魔那些人早該遭天譴了,而且。若是這樣也會遭天譴,那袁昊甘願遭一千一萬次的天譴!
袁昊悄悄地飄落在倭國工作船的甲板上,聽着對面大喇叭的辱罵,倭國人根本不理不睬,有些人在甲板上看熱鬧,有的人根本就在船艙裡打牌或看電視。也許同樣地情景出現得太多,以至於他們已經毫不在乎,反正華夏人向來都是君子動口不動手,不去理會便沒事了。
袁昊絕對是一個異端,他暗中想了想,突然操控着迷你地鐵潛入了海水之中。
華夏的小船不像對方有個大平臺可以裝很多補給品,這些小漁船終於黯然離去,許燕萍不知道袁昊哪裡去了,她突然感覺到非常孤單,五星紅旗對她來說起那麼的親切。然而五星紅旗漸漸的遠去,許燕萍真擔心自己是否給拋棄了。在倭國人的地方,這讓她有些不寒而慄。
那些漁船終於消失在茫茫大海中。許燕萍突然覺得有些冷,她忍不住縮了縮身子,恨恨地罵道:“這該死的袁昊,到哪裡去了?他不會把我拋在這裡不管了吧?”
說着說着,許燕萍是越想越怕,聲音裡不禁有些悲嗆,突然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一個人在她背後將她緊緊地貼身摟着。貼耳輕笑道:“許姐姐,我怎麼會丟下你不管呢?這是永遠也不會發生地!”
許燕萍又驚又喜。又是怨懟地說道:“你哪裡去了?嚇死我了。”
感受着懷中美女的激動與掙扎,袁昊說道:“快把鏡頭對準了,好戲開場咯!”
許燕萍心中稍安,拿着攝影機對準了目標,卻沒看到任何變化。
袁昊笑道:“來了!”
只見那隻工作船突然一顫,然後便聽到了一聲悶響,似乎內部發生了爆炸,倭國鬼子們紛紛怪叫起來,不一會濃煙升起,倭鬼們紛紛逃上甲板,朝平臺上的同夥招手求救。
“油箱突然爆炸,火馬上就要燒上來了!快來救人啊!”鬼子們倉惶地叫着。
轟地又一聲巨響,這次比剛纔那一聲更響亮,巨大的爆炸後那船開始傾側,鬼子們驚叫着道:“不好了,船底炸開一個大口子,這船要沉了!”
一切來得太過迅速,鑽井平臺上的人根本來不及救援,只好將幾個救生圈拋過去,有些抓到救生圈的人立刻跳下海,向鑽井平臺游去,然而還在船上的人和鑽井平臺上的人駭然驚叫起來:“鯊魚!好多鯊魚,快回船上去!”
數十隻黑色的魚翅在海面上游弋,每一個魚翅都代表着一條鯊魚,已經跳下水的倭國人恐懼地迅速划水試圖逃離鯊魚地包圍,踢踏起大片的水花。
“白癡……”袁昊冷笑着說道,果然,鯊魚看到飛快活動地物體便立刻追咬過去,海里立刻血浪翻涌,那幾個人慘叫聲在大海里顯得是那麼的無力,很快他們便被鯊魚分了屍,海水裡一片片猩紅地血很快散開,更多的鯊魚嗅到味道聚集過來,鑽井平臺上的人無計可施。
眼看那小船快要完全沉沒,一架直升機終於飛了過來,船上的人爭先恐後地向上爬,可那直升機根本就不是救難直升機,而是小型的民用直升機,載員不過三到四人,直升機上的人喝罵着,甚至鳴槍威脅,然而卻根本擋不住人心中的恐懼。
船在下沉,呆下去絕對死定,爬上去吃槍子還未必死,因此大家奮力爭搶起求生的機會,那直升機哪經得起他們地折騰,飛行員努力地控制着直升機爲此平衡,卻突然感覺到空氣阻力非常大,好像有一個強大氣流在將他們向下壓一樣,直升機旋翼迅速失速,那直升機連帶着一堆試圖向上爬的人一頭栽到了水裡。
慘叫連聲響起,鯊魚羣飢渴地涌上,血肉橫飛,無人能得以倖免。
鑽井平臺上地人包括許燕萍在內都看得面色蒼白默然無語,有的人更是連膽汁都吐了出來。
袁昊暗暗冷笑一聲,將攝像機從許燕萍顫抖的手裡取了回來,扔到神玉匣裡讓鈴兒剪輯去了,他輕輕捂住許燕萍的手,輕聲說道:“許姐姐,我們回去吧,難得出來玩,卻看到這些東西,真是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