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引吭高歌的聲音,袁昊在地下密室找到了馬月瑩,腳地走近,然後將馬月瑩從後抱住了。
馬月瑩嚇了一跳,不過從那熟悉的感覺立刻認出是他,馬月瑩心中電轉,哼了一聲後掙開他的雙手,說道:“忙着呢,別來打擾我。”
趁着大家都不在,馬月瑩當然想出一口氣,使使小性子讓袁昊記住她的存在,不過袁昊今非昔比,馬月瑩的心思瞞不過他,於是立刻追上去,強行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大步走向這密室裡的休息間。
馬月瑩駭然道:“你要幹什麼?不要亂來啊,我九點鐘還要到錄音棚呢。”
袁昊笑嘻嘻地將她放到了牀上,然後說道:“月姐,你以爲我要幹什麼?我只是想跟你之間毫無隔閡地談談心罷了,怎麼樣?要我幫你動手嗎?”
馬月瑩退到了牆角,用手護着衣衫警惕地說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不許你碰我,若你要強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袁昊的手伸到半途便頹然放下,馬月瑩全神戒備,而且袁昊還真不敢輕易強來,免得馬月瑩事後不快,轉念他又有了主意,只見馬月瑩以大腿並緊,小腿向外側後撇開的姿勢跪坐在牀腳,他也爬行過去,在馬月瑩警惕的目光下來到她面前,袁昊垂頭喪氣地說道:“月姐,我知道錯了,你打我吧,就像以前那樣。”
馬月瑩不禁想起以前的事,那時候家裡面只有她曾經教訓過袁昊,臉上稍稍緩和下來的時候,只聽袁昊又可憐兮兮地道:“月姐,要我自己脫褲子還是像以前那樣讓你來?”
馬月瑩差點給他氣樂了,他還真以爲自己是當年那個小鬼頭啊。
“月姐,真不是我的錯啊,連我老媽都有份逼我,他們說那是什麼見鬼的族規,非要我娶一個大族的聖女,那聖姍娜你也看到了,只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小女孩而已。”袁昊乘機解釋道。
“得了,這些事情早都聽你說過一百次了,我才懶得計較,現在我煩的是別的事情。”馬月瑩摸着他的臉把他推開,就想下牀。
袁昊卻抱住她和她滾在一起,貼着她的耳墎說道:“月姐,你有什麼煩心事就跟我說呀,你是在擔心那些意大利來的小狗狗嗎?我今天就把他們踢回家去,他們再敢派人來,我就把他們老巢都連鍋端了。”
對莫拉里納的糾纏不清馬月瑩也是煩不勝煩,她還不知道這次來跟蹤她的並非莫拉里納的人,見袁昊這麼說,她欣然給了他一個香吻以資鼓勵,又道:“趕走就行了,最好還是別傷人。”
袁昊沒有答應,而是乘機回禮吻了過去,一時間脣舌糾纏,兩人再沒有說話的興趣。
“不要……”馬月瑩突然掙脫了袁昊的口舌,壓住了他使壞的手,說道:“真的不行,等晚上……晚上好麼?”
袁昊目的達到,終於得意洋洋地在捏了幾下柔軟的雪峰,這才勝利撤軍,馬月瑩羞喜交加地低頭整理着衣服,擡頭看到袁昊那得意的神情,心中又有些不忿,想了想,她給他出了個難題:“我確實還有些別的難題,比如說我的聲樂指導就說我的音域不夠寬廣,唱功還不夠成熟,讓我每天都要練一練,大概要練三年纔有成果,天天在這地下練聲,效果很不好,聽不清不說,耳朵都快要給自己震聾了。”
袁昊毫不在意地說道:“小問題,回頭就幫你解決,我在桃林里加個小小的隔音陣,你今後可以站在桃花燦爛的桃林中隨意歌唱,外邊的人是聽不到的。”
“那真是太好了。”馬月瑩解決了心中的大難題,登時高興地又自獻吻,似乎忘記了引火上身的危險。
袁昊跟她激吻着,卻開了小差,他要給馬月瑩一個驚喜,徹底解決她的難題。
八點多馬月瑩便已經和專心打扮了一番的袁昊出門了,沒過多久袁昊就感覺到有人跟蹤,很快馬月瑩也有了感覺,她指着後視鏡說道:“看,他們跟上來了,一點掩飾都沒有,都已經跟了好幾天了。”
袁昊眯着眼看了看,後邊果然跟着一輛黑色的大奔,都能明顯看到車內坐着兩個高大的白種人。
“他們是故意給你壓力,然後找出背後支持你的那個人……他們是來找我的!月姐,你隨便找個空曠點的地方停下,我去跟他們談談心,好勸他們回老家,別再來煩你。”
馬月瑩頓時明白過來,她一邊開車一邊緊張地問道:“危險嗎?”
袁昊安慰道:“沒事的,暗中我還有幾個朋友跟着呢,這兩個只不過是小嘍囉,一個手指頭就能捏死。”
馬月瑩找了個地方停下車,最後叮囑了一聲,然後在袁昊的勸說下去上工去了。
天海市是全世界最大的幾個都市之一,分成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區域,只有各個區域的中心纔是最熱鬧的,很多住宅區周邊是很冷清的,在這些地方發生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袁昊下車後便好整以暇地站在路邊向那輛奔馳車招手,奔馳車緩緩的停在他面前,一左一右地下來了兩個白種男人。
“兩位怎麼稱呼?”袁昊笑嘻嘻地問道:“跟蹤月姐很多天了,究竟想幹什麼?假若你們想尋找那個送金甲蟲給月姐的人,那麼
告訴你們,區區在下便是。”
那兩個白種人臉上露出了笑容,對了個眼神後便向袁昊逼近過來,說道:“很好,我叫湯姆,他叫傑克,我們教宗大人希望邀請您到梵蒂岡做客,請你上車吧。”
袁昊噗哧笑道:“爲什麼不是湯姆和傑瑞?你們可以去拍貓和老鼠真人版了,你們那什麼教宗想見我的話爲什麼不親自來一趟?這在華夏是很不禮貌的哦。”
湯姆跟傑克身高與袁昊相當,不過他們塊頭大得多,就跟沒進化完全的人熊似的,二人早就有強請之意,見袁昊不識趣,兩人也不羅嗦,啪啪地捏響拳頭,一左一右地對袁昊形成包圍之勢,然後才獰笑道:“你不想去也得去,教宗大人何等身份,怎麼會親自來見你。”
“你們想動手嗎?要考慮動手的後果哦,按照華夏的規矩,我們喜歡後發制人,你們若是動了手,就別怪我不客氣。”袁昊警告道。
“還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傑克,動手!”這兩隻人熊根本不顧什麼江湖道義,也毫無費厄潑賴精神,竟然一起朝袁昊圍攻而上。
袁昊一動不動,湯姆和傑克鉢大的拳頭狂舞而來,竟然帶起了呼嘯的風聲,好威猛的一拳。
然而這兩個大拳頭打在袁昊身上的時候卻好像在給他趕蚊子一樣溫柔,只見湯姆和傑克臉上出現了駭然神情,他們渾身僵硬,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中了招。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們兩個隨意動手傷人,也莫怪我心狠手辣!”袁昊冷笑一聲,抓住了兩人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將兩人揮舞起來,這兩人中了青僵蟻之毒,連慘叫都發不出來,給袁昊如玩偶般舞了幾下後,將兩手一合,這兩人頓時高速撞做一堆,差點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地合做了一個‘合體人’。
給撞得昏天黑地的兩人轉眼間就消失在空氣中,袁昊拍拍手,連那輛奔馳一起收了,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沿着街道慢慢走着,一輛空計程車開過來,他跳上車就往馬月瑩上工的那個錄音棚而去。
“這兩個人你想怎麼處理?”靈兒問道:“他們看來確實是小嘍囉,差勁得很。”
“替我審問一下,我要知道他們究竟來了幾個人,躲在哪個狗窩,我要讓他們所有來犯的人連魂魄都沒法返回故鄉,這就是惹怒了我的後果,能殺一儆百嚇得他們再不敢來是最好,至少也能清淨一段時間。”袁昊的回答是冷酷的。
靈兒並沒有異議,現在袁昊再不是孤家寡人一個,他大多數時候已經不能僅考慮到自己,這就是男人成長的代價,他現在是統領黑苗族的一族之長,或者說是黑苗王,對敵人,他必須毫不手軟地斬盡殺絕,以免他們威脅到自己親人、族人的存在。
正焦急等待的馬月瑩見到他安然無恙地隨後便到,很高興地向他迎去,然後低聲問道:“那些人走了?你是怎麼跟他們說的?”
袁昊笑道:“我把他們騙走了,我說我是國安局的,假若他們再敢跟着你,我就叫人把他們全抓起來,每個人給他們注射一千克的毒品,再給他們身上、住所塞上一頓的海洛因,然後把他們交給國際刑警,這些人看了我的證件後嚇得比兔子跑得還快,估計暫時是不會再敢回來了。”
“你怎麼成了國安局的人了?”馬月瑩驚訝地笑道。
袁昊拿出那本證件在她面前晃了晃,說道:“身份不同啦,他們爲了方便我行事,給我發的,你若想要,我也可以給你弄一本,碰上交警、城管什麼的拿這個出來準保管用。”
馬月瑩推了他一把,笑道:“你批發一堆送給那些小商小販和長途司機去吧,我纔不用,這樣解決了也好,現在沒事啦,錄音很悶的,你有事就自己開車去玩吧,下午五點左右來接我就行了。”
袁昊正打算找藉口溜之大吉呢,於是便告別而去,那兩個白人俘虜功力低微,而且對上帝的信仰也不怎麼堅定,才一會兒功夫就讓靈兒收服得服服帖帖,什麼都交代了。
原來,湯姆和傑克這一次跟隨着他們的隊長來華夏執行一個秘密任務,目標便是尋找並帶回給了馬月瑩金甲蟲的人。
他們的確是梵蒂岡羅馬教廷的人,不過並不是來自表面上那個教廷系統,若表面上那個教廷可以稱作光明教廷的話,他們這個便該叫做黑暗教廷了,其實就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光明教廷負責宣傳教化,以聖潔的姿態面對世人,而黑暗教廷則在暗中打擊敵人,清楚異教徒,是宗教裁判所解散後重新建立的一股力量,他們混跡在光明與黑暗之間,身披着聖潔的法袍,暗地裡卻無惡不作,羙國連續爆出猥褻、虐殺信徒的主教其實就是他們的人。
金甲蟲是他們的神話體系中一種上帝賜予耶護身的強大法寶,不知道耶怎麼弄丟了,結果耶給十字架釘死,後來便一直沒有再聽說關於金甲蟲的消息,不過金甲蟲的樣子卻還是一代一代地傳了下來,因此馬月瑩手上第一次出現金甲蟲的圖案,便立刻被那幾個黑暗教廷的教士發現了,若馬月瑩是一個普通人,他們早讓她人間蒸發,華夏政府介入後他們實在沒法,教皇還親自接見慰問了馬月瑩,然後
馬月瑩身上的那隻金甲蟲並不屬於她,而且實力也比金甲蟲要差很多,因此他們改變了計劃,放馬月瑩回國。
馬月瑩回國後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過了好久纔再度出現在世人面前,教廷的人一開始還很小心地跟蹤,後來發現這樣根本找不到目標,因此又改變了計劃,給馬月瑩施加壓力,想迫出背後的袁昊,結果便發生了今天的一幕。
像對付田泉那樣用人肉炸彈夷平對方潛藏的小教堂是最簡單的,然而那樣的話事後麻煩較多,這個方案很快就給袁昊拋棄了。
讓敵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最好不過,袁昊有了計劃之後隨即在目標附近找了家小旅店,要了個鐘點房,等店主走後他便立刻脫得光溜溜的,將衣物都放在神玉匣裡,然後隱起身形,走出房去。
走出旅館之前袁昊不禁遲疑了一下,外頭大街上車水馬龍,自己光溜溜地走在大街上,若是給人看穿了就糗大了,再說了,他的隱身術會不會是皇帝的新衣呢?
“噗哧……”鈴兒竊笑起來,說道:“昊哥哥,不要怕,就像那個皇帝一樣,當別人看不到自己就行了。”
袁昊輕咳一聲,櫃檯裡的那個女人登時擡眼看過來,袁昊只覺渾身像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若那女人驚叫起來,他就直接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不過那女人的目光並沒有停留,只是奇怪地望向店外,然後又看她的報紙去了。
袁昊鬆了口氣,硬着頭皮走了出去,天氣有些陰沉,風有些大,街上路人都行色匆匆,袁昊下意識地用手掩着下體,躲躲藏藏地穿街過巷,心中彆扭極了,暗暗發誓以後就算要隱身也到目標前再說,免得要在大街上裸奔那麼久。
好不容易終於來到目標前,從規模上看這只是一個小教堂,不過看得出來這教堂很有錢,裝修與內飾都是一流的,那些信徒不知捐了多少錢養肥了這些傢伙。
今天不是禮拜日,教堂裡只有一個哭哭啼啼的‘罪人’正在那裡懺悔,袁昊大步走到神臺前,看到十字架上被釘着的耶,袁昊不禁向自己身上看去,耶被敵人釘死的時候恐怕也是赤身裸體的吧,那片布條是給他收屍的人爲他掛上遮羞的,或者是第一個發明了十字架的人添上去的。
站在‘赤裸’的耶面前,袁昊挺起了胸膛,大家都裸裎相見,沒啥好害羞的。
“耶老兄,對不住啦!誰叫你讓你的徒子徒孫來惹我!”袁昊暗暗說道,他突然跳起,落在耶像座上,伸手便在耶的頭上撫摸起來。 這個耶像是純銅造的,外表噴了些防鏽層,袁昊在耶腦袋上這麼一摸,耶可就有福了,用不了十天半個月,他的腦袋上就會長滿銅綠,看起來就像一個綠帽子,誰叫他的地盤竟然用來庇護那些傢伙?
做了這麼一件壞事後袁昊心中大樂,跳下地便朝後邊摸去,只聽靈兒輕嘆道:“你啊……”
袁昊無所謂地說道:“有本事耶死鬼就來找我算賬吧,我早看他不順眼了,再說,辱神的事情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上次不就得到了天大的好處嗎?嘿嘿。”
袁昊正得意地笑着,迎頭走來一個黑袍教士,靈兒提醒道:“這個也是目標!”
袁昊的反應飛快,靈兒話音剛落,他已經電射而上,重重一拳轟在對方胸口。
‘呃……’那教士做夢也沒想過會被偷襲,袁昊這一拳夾帶着與蠱神融合後的無窮怪力,這教士身體還不如湯姆他們強壯,這一拳過去他的胸膛頓時塌陷,一口鮮血登時涌上喉頭。
袁昊沒等他把血吐出來便抓住他的衣領,將他送入了神玉匣裡,神玉匣簡直就是殺人擄掠毀屍滅跡的最好地方。
他的悶哼聲並未驚動任何人,袁昊動作迅速地繼續前進,對方似乎根本沒有防備,他們不是在修行就是在談話,在靈兒的指點下袁昊各個擊破,三兩下就幹掉一個,竟然出乎意料的順利。
“教廷也太小看我了吧?竟然派這麼些垃圾來找我。”袁昊反而覺得太順利了,竟然不爽起來。
“偷襲的情況下他們的地下教宗也擋不住你這麼一拳,我對教廷的瞭解雖然不多,不過還是比你多一點點的,他們的力量來自於他們的信仰,他們每天不停的禱告,類似於我們每天的修煉,所謂心有多高天就有多寬,當他們開始讚頌耶和華的時候,他們的力量就會成倍增長。”靈兒抽空解釋了一下。
袁昊雄心奮起,說道:“那好,我們就試一試看看到底有多強。”
此次黑暗教廷派來了一隊人馬,總共一十六人,袁昊偷襲幹掉第八個之後終於驚動了敵人,當發現夥伴失蹤後他們駭然大驚,四處搜尋時又被袁昊幹掉兩個,他們更是摸不着頭腦。
他們的隊長皮爾里斯是一個高級執事,見狀喝令大家聚在一起,他們一個個掏出原先暗藏在法袍裡的十字架,唱起了頌讚詩,他們的十字架上頓時散發出濛濛白光。
袁昊感覺身體被那光照到處似乎感覺到一股壓力,擔心隱身術被破,他登時縮到那光照不到的地方。
“兩人一組,分頭搜索敵人!”皮爾里斯說道。
衆人
後袁昊再度出擊,他們的聖光強度不足的情況下對袁響,轉眼又給他打倒了四個,不過皮爾里斯終於找到了他,高舉着十字架,手裡拿着一把細細的圓劍朝袁昊逼近。
他讚頌耶和華的同時不住地在謾罵魔鬼,袁昊聽得懂意大利語,這得益於洞徹神眼的勤學好問,將俘虜都扔入神玉匣之後他大笑着朝對方撲去,說道:“我是魔鬼,你也是魔鬼,看誰更有本事讓對方下地獄吧!”
皮爾里斯憤怒如狂,順着聲音奮力一劍刺出,但見聖光突然綻放,細細的圓劍突然化作一道光柱朝袁昊戳來。
袁昊嚇了一跳,他的手上一道青光突然電射而出,與那光柱狠狠地撞在一起,皮爾里斯如遭雷轟地踉蹌倒退,而袁昊才煉成不久故意示敵以弱的青蛟劍鞘也被震得顫抖着飛了回來。
袁昊一把接住飛回來的劍,再度撲上,嘴裡叫道:“給我死來!”
皮爾里斯大叫一聲耶和華萬歲,穩住腳步後又刺出一劍,這一劍比上一劍力量更強,皮爾里斯的臉上甚至出現了獰笑,青光的力量有多強剛纔已經嘗試過了,他相信對方這一下一定會劍折人傷。
誰曾想眼前青光突然分作兩片飛開,而一股血光撲面而來,足以剋制任何邪術的聖光面對這血光竟然無效,兩者狠狠地拼了一記,皮爾里斯心中一疼,他的圓劍寸寸斷碎,鮮血狂噴中一條血龍慣胸而入。
皮爾里斯不敢致信地捧胸跪倒,一把血紅剔透的寶劍停在他的眉心,只聽‘啊!’地連串兩聲慘叫,兩道青芒在傷了另外兩人後破空而回,再度合做一個劍鞘,將血色長劍掩藏了起來。
皮爾里斯再噴一口血,心中頓悟,袁昊提起他將他和另外兩個被腰斬的傢伙一起扔入神玉匣裡。
見此情景,另外三個僅餘的教士掉頭就跑,袁昊輕哼一聲,小飛蜥飛快地追了上去,一人一口登時了賬。
教堂裡除了三攤血之外就剩下了一個尋常神父和幾個低級修士,他們給嚇得渾身哆嗦躲在房裡不敢出來,袁昊也懶得理睬他們,站在教堂外,他念起狂風訣將大路上的灰塵吹卷而入,就算他留下了再多的腳印,這下也全掩蓋住了。
重新穿好衣服之後時間還早,袁昊走去樓下結了帳,然後便聽門外有人在談及剛纔在小教堂裡發生的怪事。
“聽說教堂裡一下死了十幾個外國教士,奇怪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路人甲說道。
路人乙道:“我親眼看到一陣狂風從外邊捲進教堂裡,一定是出妖怪了,那些外國教士一定是給妖怪吃掉啦!”
兩人爭論着走遠了,袁昊在路邊招了一輛的士,直奔地球環保科技公司而去。
半路上鈴兒便幫他接通了一個來電,徐炎劈頭就問:“袁昊,你現在在哪裡?”
袁昊裝傻地說道:“我呀?我現在……三環立交橋上,有什麼事麼?”
出租司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袁昊對他噓了一聲,司機登時心領神會地回過頭繼續開車。
徐炎沉吟了一下,說道:“真的不是你做的嗎?那些跟蹤靜靜小姐的人全失蹤了。”
袁昊若無其事地說道:“我早上確實趕走了兩個跟蹤的,別的就不知道了。”
徐炎說道:“袁昊,我信任你纔打電話問你,你可別騙我,我們查過交通錄像,跟着你們的那輛奔馳進入那條路之後就再也沒出來,我們還調出了出租車公司的記錄,顯示當時有人乘坐出租車趕到錄音棚,然後很快又有一輛出租車從錄音棚搭載乘客去到小教堂附近,仔細搜查的話,相信還會繼續發現線索的。”
袁昊做聲不得,想起自己用真名和身份證登記開了個鐘點房,這可是瞞不了的,他略一猶豫,終於說道:“徐大哥,我……”
徐炎極速地喘息了一聲,下定決心似的說道:“見面再說,這件事與你無關,你不要再關注了,做你的事情去吧。”
說完徐炎就掛斷了電話,袁昊呆了一會,終於把電話收了起來,聽徐炎的語氣,他似乎準備幫袁昊掩蓋此事,袁昊不由暗悔自己做事不夠乾淨,反而還連累了徐炎。
“恭喜你,多了個信得過的好朋友。”靈兒淡淡地說道:“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做事更加小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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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預料到會這樣?”袁昊惱道。
靈兒依然是那種淡出人世般的語氣道:“知道又怎樣?我總不能指點你一輩子吧,你有豐富的知識與記憶,可是還不懂得如何利用,只有不斷的鍛鍊不斷的總結教訓才能真正成長,需要保姆照顧的人永遠都不能成爲真正的黑苗王,以後你做什麼事我都不會提前給你意見,你得靠自己了。”
PS:機器好像中了木馬,昨晚我正要看讀者留言的時候鼠標被鎖住,重啓都不行,索性關機睡覺,今天卻又好了,奇怪啊奇怪,全盤殺毒,殺出不少東西,不過都不是我想象的問題。
今天頭暈暈的,起來時似乎有點鼻塞,現在頭還疼着,希望只是睡眠不足而不是感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