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久了,不但靈力得到了增強,袁昊察覺自己的反應速度以及身體的肌肉力量同樣有了很大提高,以前便能夠一拳將小蟊賊打退,現在他的力量更強了,一抓抓去食指正掐住了曹忠超的手掌心,曹忠超的手掌來到他面前一尺處便再難做寸進。
“就你這點能耐居然也能當籃球隊的隊長?難怪我們籃球隊連市內選拔都出不去了……”袁昊嘴裡淡淡地譏諷着對方,只見曹忠超的臉迅速紫漲,他的目光中出現了驚駭絕倫的神色,在他想象中袁昊應該應掌噴血落牙纔對,沒想到袁昊竟然行若無事地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他可是市裡的跆拳道協會的成員以及校籃球隊曾經唯一能灌籃的人啊!
“下次記住別來惹我,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袁昊淡淡地一笑,霍地鬆開了手,留下曹忠超傻傻地收回手檢查着自己的拳頭,袁昊牽着意猶未盡的孟雪珍繼續走向自己的車位。
突然耳裡聽見背後有人快步接近的沙沙聲,袁昊心中更是浮起了曹忠超快步追上的影像,他冷笑一聲拉着孟雪珍故意不做理睬,孟雪珍大驚失色奮力掙扎驚叫,只聽曹忠超一聲大吼,這傢伙居然在背後向袁昊再度揮出了拳頭。
“找死!”袁昊一聲冷叱,一扭頭揮手再次抓住了曹忠超的拳頭,在他驚駭的目光中他左手也攀上了曹忠超的手臂,兩手一起用力,一拉一推,但聽咔嚓兩聲響,曹忠超的手臂和手肘處接連發生了錯位、脫臼。
劇烈的疼痛讓曹忠超立刻大叫了一聲,袁昊鬆開手拍拍掌,似乎嫌曹忠超身上髒似的,然後繼續拉着孟雪珍向前走,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以至於看到究竟發生什麼的人並不多。
曹忠超左手扶着右肩,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他看到自己的手臂奇怪地扭曲着,心理上的恐懼更超過了真實的疼痛,不過他也還算是條漢子,雖然疼得滿頭大汗,然而除了第一下出其不意地被疼得大叫之外他居然再也沒吭一聲。
“你只是脫臼而已,找校醫幫你復位再推拿一下就好了,還是那句話,別來惹我,否則下一次不會有那麼好過了。”袁昊冷冷地拋下一句話,硬拖着興奮得幾乎跑過去幫忙蹂躪曹忠超的孟雪珍走了。
“昊哥哥,你好厲害哦,剛纔我還真害怕……”孟雪珍一路上喜滋滋地說個不停,看起來更像她打了一個大勝仗。
“昊哥哥,你是不是會拳術啊?我也要學拳術!”孟雪珍美美地想道:“以後誰再敢欺負咱們,本俠女就一掌將他們送回老家去!”
袁昊聳聳肩,說道:“我不懂拳術,我只是比那傢伙反應速度快一點,力氣大一點兒罷了,其實以你現在的水準……在女孩子裡還真難找能贏你的了,不過你哪有機會跟人打架?打架也沒什麼好的,說不定曹忠超那傢伙還會去找告我的狀,或者找幫手來揍我呢。”
“怕他啊,有我給昊哥哥你作證,不用怕,再說那傢伙好意思去告狀麼?哼,那麼大的塊頭原來中看不中用,柳清顏甩了他說不定就是看透了他呢!”孟雪珍口無遮攔地說道。
第二天袁昊見到曹忠超右手吊在胸前來上課,於是便知道校醫的水平也有限,若是袁昊親自動手的話五秒鐘不到就能讓曹忠超的手回覆自如,事情很快過去,一個星期裡曹忠超都沒有再找袁昊麻煩。
第二星期週末考袁昊依然高居榜首,他的多門課程幾乎都是滿分,然而在他的最強項的語文科目卻佔不到柳清顏的半點便宜,主要還是作文方面的差距,袁昊媽媽說柳清顏很有語言上的天賦,她寫的作文題材豐富用詞娟雅行文流暢,馬玉鸝甚至說柳清顏的作文風格很像傳說中的一個在青春校園類雜誌上發表文章的著名青春作家,袁昊的作文雖然不算差,但是也就是差了那麼些許感覺,因此分數上就有了不小的落差。
作爲一個語文老師,馬玉鸝幫助自己的兒子總結了幾個原因,第一袁昊平時較少在文學上的積累,第二,袁昊平時較少動手寫東西,文學這東西是不用就生疏的,不斷的進行創作才能夠鍛鍊文筆,這一點袁昊可差遠了,另外,似乎袁昊的生活經歷太少,很多文章寫起來完全沒有感覺,馬玉鸝最後還說柳清顏的作文新學期又有了不小的進步,每次考試她都在猶豫是否該給她滿分的。
這幾個問題袁昊都沒可能在短期內彌補,而且他本身對文學也不是很有興趣,寫作文不拿低分也就夠了,於是在這方面他的追求便漸漸的放了下來。
又是一個放學的傍晚,袁昊爲周長江講解一道題目耽擱了一些時間,趙克天那小子早就送藍紫馨走了,只有孟雪珍依然在等着他,三人走到了一樓,正要分手,只見一個比曹忠超還要高大的男生向他們走來,直面袁昊道:“你就是那個叫袁昊的?聽說你上次讓老隊長吃了大虧,你敢不敢跟我去老球場?若是害怕就不用跟來了,不過以後見到了我們校隊的人就要躲得遠遠的!”
孟雪珍大怒,叫道:“你們校隊的人怎麼一個個都不講理啊!曹忠超這個孬種,自己不敢來就找人出頭?是不是你們全隊的人都埋伏在那邊?昊哥哥,我們去叫老師去,我就不信他們敢怎麼樣!”
無視孟雪珍的斥罵,那人冷淡地對袁昊說道:“有種就跟我來,沒種的就藏在女人褲襠底下躲着吧!”
那人說完就走,袁昊一把抓住孟雪珍,對她與周長江說道:“麻煩終究是麻煩,不徹底解決是不行的,你們不用跟來,我自然有辦法,都各自回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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