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扇動靈翼,向着兩個方向,竟然不戰而逃了…… 華服青年嘴角輕輕上揚:“以爲這樣就能逃得了嗎?瞬殺,突刺”然後宛如瞬移一般,直接出現在老六的身後,連續劈出幾劍,斬掉了四肢,再有一劍刺入丹田,廢去了他的修爲,然後封住流血的經脈,任其落入地面。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切也只不過發生在一兩個呼吸之間而已,完成這一切之後,那個被稱作老七的頭目已經向相反的方向飛出去數百米了,華服青年,轉過頭,背後巨大的雙翼閃動,整個人瞬間如離弦之箭一般向着對方射去,對方又飛出五十米左右的距離,華服青年已經飛出去了近四百米,已經到了他的身後。 華服青年將手中的劍一下擲出,巨大的力量帶着老七的身體被直接打落空中,釘到了地面上,華服青年落將下去,將其四肢一一折斷,不知從什麼地方摸出一根繩子,套在老七的頭上,硬生生拖了幾百米回來。 不得不說,修士的身體遠非常人可比,即便如此,竟然還沒嚥氣。華服青年將兩人用繩子捆到一起,綁住身軀,直接掛到附近一杆旗杆上去。 這時候嶽歡那邊也早已結束了戰鬥,八位頭目全都是亂劍穿身。嶽歡望着華服青年在這邊做的一切,看的眼角直跳。 華服青年做完這一切之後,看了看身上沒有被任何血跡污染,這才向着嶽歡走來:“兄臺功夫不錯,佩服佩服。” 嶽歡嘴角努了努旗杆上的兩個人:“這樣會不會太狠了點。” “我已經善意的警告了他們,結果他們不領情,我若不給他們點教訓,他們肯定以爲我說話不算數。我這個人最講信用了,也最討厭不講信用了,當然,我這個人還是仁慈的,我在他們身體裡設下了禁制,三天之後就會爆發,到時候他們就可以解脫了。” 嶽歡也算是經歷過無數的殺戮了,但是像他這樣殺個人還如此雲淡風輕的,就算是魔教中人,也沒見過。
“敢問兄臺怎麼稱呼?” “在下姓岳名歡,敢問兄臺如何稱呼?” “在下姓呂名布。” “久仰大名,今天竟得見真身,幸會幸會。” “你聽說過我?” “哈哈,在我之前的世界中有一位與你重名的殺神。” “殺神?哈哈哈哈,好,以後我就用這個名號了,殺神呂布。” 嶽歡道:“呂兄,既然此間事了,不妨一起回去同飲一杯。” “如此甚好,嶽兄請……” 兩人同時放出自己的飛行靈器,催動靈器,你追我趕,雖然沒有明言,卻也明顯是要爭一口氣,嶽歡一直覺得自己的遇合算是人間少見了,也一直以爲自己就是穿越中的男主角,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對手,一路飛來,竟然未比自己慢上分毫。 兩人同時到達小鎮上的福記酒樓,此時回來,酒菜已經上滿了,嶽歡伸手一個請的姿勢:“呂兄,請。” “嶽兄先請……” 兩人相視一笑,同時坐了下去,梅秋白沒想到嶽歡出去了一趟,回來竟然邀請此人同坐一桌。 “大哥……” 嶽歡擡手止住了梅秋白繼續往下說,對梅秋白介紹道:“秋白,這位兄臺姓呂名布,是難得的一位俠士,修爲在同階之中怕也是罕有敵手,你不可無禮。” 然後又對呂布說道:“呂兄,這位是我的結拜義弟梅秋白,平時甚少離家,如有得罪,還請多多海涵。這位老人家乃是梅家的管家梅忠叔,這次也是送我們前去京都的。這位是在下的義妹,陳沐雨。” 呂布起來一一見禮,看來呂布雖然自負,但是也對嶽歡的本事非常欽佩,否則他這麼驕傲的人,基本上是不怎麼理會他人的。 梅忠暗暗對着梅秋白使了個眼色,梅忠也感覺到了,雖然自己是元丹境,這個呂布只是飛天境,但是真若打起來,自己恐怕毫無勝算,這種青年才俊,就算是放眼整個神龍帝國也算是頂級的水準了。 這種才俊一般出身於
大勢力或者師從高人,不論從哪方面說,都不是自己家族能惹得起的,梅家家主雖然也從異人處學習過幾年,但是最多也就算是記名弟子,而且那位異人消失不見好多年了。 梅秋白這次去神龍學院有幾個原則,第一、入學,學得真本領,第二、廣交朋友,特別是這種的青年才俊,第三、不得胡亂生事,否則容易給家族帶來禍端。 梅忠給梅秋白使眼色,也是出於這個考慮,擔心自己這個三少爺萬一衝動,後果可能會很可怕。 梅秋白自然也明白這一切,只是自己暫時還難以放得下而已,自己也算是比較出色的,爲人也是和善,但是竟然遇到這麼一個裝的人,不知爲何就是來氣,氣不打一處來,就是想要與他作對,就像是宿命中的敵人一般,莫名其妙。 此時見大哥對其談笑甚歡,自己雖不情願,但是也好再去作對了,只是冷哼了一聲不再言語罷了。 嶽歡與其相談,慢慢也瞭解到他的出身,他乃是神龍國五大家族之一的呂氏家族中,當代嫡系傳人之一。年齡和修爲都差不多了,就準備去神龍學院學習,家中自然要派人護送,但是被他拒絕了,他認爲,好男兒自然應該獨自闖蕩,整天靠家裡護着,那是圈養的狗,而他要做的是狼。 所以他選擇了獨自闖蕩,而且他知道家族中肯定會暗中派人保護,自己特地耍了點小詭計脫離了家族的掌控,他要自己獨自前去神龍學院,而且是要慢慢的趕過去,他已經出來一個月了,現在纔剛到這邊而已。 嶽歡委婉的告訴他,他對那些山賊的處置方法有些過於狠毒了,有傷天和。呂布的態度也很明顯,對待敵人就是要狠,要狠到讓敵人聽到他的名字就害怕,而且自己給了他們機會了,是他們不珍惜而已。 嶽歡見他態度堅定,只好對他說道:“我不贊同你的做法,但是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你這種態度只要只是針對壞人,我不會做你的敵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