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方律師立刻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對審判長說道:“我請求將這個無關人士驅逐出堂。”
法官閉上了雙眼,搖了搖頭:“請求被駁回。”
孫小葵走到了大堂中央。
“尊敬的審判長,陪審團,還有原告和被告們,你們好。”
“請問,你是帶來了原告她們所需要的證據了嗎?”
“是的,審判長。我有證據。”孫小葵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支錄音筆。
“請把它交給我。”
接下來,審判長和0陪審團研究起了裡面的錄音。
“真的假的啊?”秦風疑惑地說道:“這總不能是在開玩笑吧?”
“別急,”秦霄依然很淡定:“還不知道這個所謂的證據是什麼呢,可能根本就沒有效。”
此時,二姑一直在搖着頭,她已經不敢去思考接下來的事情了。
秦川一直在低着頭,他此刻十分的不解。
”爲什麼?難道孫小葵故意接近我,是爲了套我的話?但是我什麼都沒跟她說啊......”
“兒子,你沒有跟她說那些事嗎?”此時,二姑的心裡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絕對沒有,媽!”
20分鐘後,審判長聽到了錄音裡的一切內容。
他嘆了口氣:‘經過我們嚴格的審查以及慎重切公平的考慮,我現在宣佈審判結果,”審判長敲了一下桌子:“被告方有罪,秦川,李玲華,秦小明分別犯有xxxxxxxxxx罪,將分別處以五年十年以及三年的有期徒刑。現在,請雙方做最後的陳述。”
二姑立刻站起了身,大吼了起來:“這不公平!!”
審判長立刻敲了一下桌子:“你再大聲喧譁,我就會爲你再加上一條藐視公堂罪!”
被告方律師的手都在抖:“你們.....你們肯定是侵犯別人隱私了,不然怎麼得到的錄音?!”
莫羽雙手環抱:“你有什麼證據?”
“這還要證據?這不是很明顯的嗎?”
“你不是說過,疑罪從無嗎?”
他頓時啞口無言了。
秦風站起了身,目光呆滯地搖了搖頭,隨後便向門外走去。
秦霄則是用力地錘了一下桌椅扶手:“該死的,真該死!”
自知已成敗局,二姑大喊起來:“秦香蘭,你和你爹就是畜生!掙那麼多的錢,要是對我大方一點點,也不會是現在這種局面!!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小時候那麼疼你!!”
他們幾個被條子帶走了。原告方大獲全勝。
秦香蘭一直趴在桌上哭泣。
莫羽撫摸着她的後背:“香蘭,這種人不值得你流淚。你對他們仁至義盡,他們是被自己的貪念送進的監獄。”
“是呀香蘭,看你這麼哭,我也想哭了。”
秦香蘭擡起了頭:“我只是不明白.....爲什麼二姑那麼好的一個人,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因爲貪婪,人的慾望,就像高山上的滾石,一旦開始,就再也停不下來了。”莫羽說道。
此時,餘小倩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些事,而且你早就有證據了?”
莫羽點了點頭:“沒錯。”
“那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們呢?”
“如果萬一,被敵人們知道了這件事,那咱們就徹底沒希望了。所以乾脆我就連你們一起騙了,因爲要是有一直在公司內部的間諜,財務長就是例子。他們看到咱們愁眉苦臉的樣子,那就絲毫沒有懷疑。我是爲了今天的大勝利才這麼幹的。”
“那,孫小葵是你特意派來監視秦川的?”
“當然。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我很懷疑他們。而小葵以前就是芳香蘭蔻的員工,所以根本不會被財務長懷疑。她是最合適的人選。”
秦香蘭擡起了頭,她的眼圈紅紅的,樣子十分惹人憐愛:“孫小葵,你是怎麼做到錄上了音而且不被發現的?”
“這個......其實他對我根本就沒有防備心,我假意對他有好感 ,這樣的話,我在他的桌子上藏了一隻錄音筆。所以,他一定會無意間說出一些我們需要的信息。”
“這樣啊。多虧有你。”
“不,主要是莫羽的功勞。”
餘小倩說道:“不管怎麼樣,咱們贏了。”
“還沒有贏得徹底。”莫羽說道:“周天齊一日不除,他就一日會想着怎麼弄死咱們。這回,咱們不能被動的等着他的進攻了。”
“你是想......”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當然,香蘭的家庭問題也是需要解決的。這個二姑倒了,還會有千千萬萬個二姑做出更令人髮指的事。不過,咱們要以正規的途徑去做。”
芳香蘭蔻勝訴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全網。
而且,莫羽請的公關一下子把周天齊打壓芳香蘭蔻的事情捅了出去。
周天齊一定會倒黴了。
結果自然是芳香蘭蔻大獲全勝,這個品牌徹底火遍了整個華夏,總資產隨着產品的火爆銷售不停地暴漲。
求合作的廠商能從南極排隊道北極,所以基本不用擔心供不應求的問題。
就是這樣,他們從來沒在產品質量上猶豫過。真正的做出好東西,才能長久的走下去。
周天齊的父親在電話中把他臭罵了一頓。因爲,輿論影響了他的公司。並且警告他,再搞這些有的沒的就掐掉他的零花錢。
周天齊只能安靜地聽着。
結束以後,他自言自語道:“我現在心情不好。”
緊接着,他從儲藏室裡拔出來了一把長刀。
隨後,他拿着刀走進了自己的的臥室。
隨機選擇了一個棺材後,他便將它打開了。
裡面是一個guangzhe身子,沒有手腳,被蒙着眼睛,嘴上連着一個導管的小女孩。
聽到聲響,她立刻流出了眼淚,拼命地搖着頭。
周天齊轉着刀:“我一直想試試,我能將骨雕做到什麼程度。”
此刻,紅鬍子正踩着張俞的肩膀,在櫃子上面翻找着材料:“站穩了,這點力氣都沒有,還想做蠱師?”
張俞只得咬牙拼命堅持,豆大的汗珠從他的臉上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