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龍和恆達率先表了態,誰也沒想到接下來的會是朱嫿,她有些羞怯的站起來,“我兩個哥哥他們現在都在國外,他們說我在倭島這件事上,我可以全權代表他們,他們說還可以拿出五億。”
“替我謝謝你兩個哥哥的信任,”葉尊對朱嫿表示了感謝,然後看向楊凱翔和肖海潮,“這回追加的也是梅金嗎?”
“我呸!你以爲我們都是印鈔機嗎?就這些華夏幣了,愛要不要,不要我就蓋房子了,”肖海潮沒好氣的道。
楊凱翔和朱嫿也表示只能追加這些華夏幣了,不然要影響公司運作了。
葉尊笑道:“開玩個笑嘛,不要脾氣這麼大嘛。”
肖海潮叫道:“誰跟你開玩笑,你一下子就把我們全部流動資金掏空了,給我們多少回報你看着辦,我看少了你好不好意思。”
“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葉尊頭一揚,“就當我教你女兒的學費嘍,長生之學,無價無市。”
肖海潮登時語塞,好像葉尊說的對啊,要是學費的話,好像確實不貴,他賊眼一轉,計上心頭,“那我們說好,這回投資就算我買斷你教玉兒的學費,以後這事兒你不許再提,兩清!”這老小子,是真的從不吃虧啊。
“我呸!”葉尊笑罵,“你想得美,我不把你這輩子的心血榨乾我就不是蠱龍仙尊!”
肖海潮剛要回嘴,胳膊卻被李婉拉住,李婉攏了一下耳邊的碎髮,“跟玉兒比,恆達也不算什麼,都送給你,換你帶着玉兒步步登天。”
葉尊苦笑,“賢內助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要命啊,這買賣我虧大了。”
“哈哈,老婆說的對,哈哈,對對,都給你!明天把股份都轉到你名下都可以,賺大了!”肖海潮想個傻孩子一樣的大呼小叫。
肖玉兒眼含熱淚,委委屈屈的跟葉尊說道:“師父,你不虧的,爸媽他們是要輪迴的,以後我侍奉你的時間才更多。”
葉尊對這一家子指指點點道:“你們這一家子真行,好好好,我賺了好吧。”
何成森這時說道:“現在唯獨萬勝沒有投錢,不是我老頭子摳門,我現在什麼也不是了啊,你自己就是萬勝的董事長,萬勝要出多少,你自己說了算,你去跟君婥要錢吧。”
“你這糟老頭子壞得很,”葉尊趕緊攬過曹清歌腰肢,“你去跟君婥要錢,我不參與。”
曹清歌白了丈夫一樣,“你是董事長,我跟她要錢,不還是要你簽字嗎?”
葉尊啞口無言,氣憤的道:“老何頭兒,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爲老不尊!今天我要揭你的老底!”
“呦呵?我有老底?你說說看,”何成森眯起眼睛,看起來很是自信。
葉尊笑眯眯的道:“二十多年前,香江,李澤誠父子,賊王黃明強,這些元素讓沒讓你想起點兒什麼來?”
何成森冷笑道:“就這些事兒?怎麼了?我救了他們父子,所以他們纔對我如此信任,不然你以爲就憑你那兩下子可以讓他們父子那麼信任?”
葉尊道:“沒要報酬?”
“我就拿了一萬塊,”何成森道。
“就靠這一萬塊東山再起的吧?”
何成森恍然大悟,“是在這兒等我呢?那你還真的想錯了。”
“說說,”葉尊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何成森道:“那一萬塊,我確實是有目的拿的,救李超人父子,一萬梅金,我覺得我拿的非常理直氣壯。當年我被仇家害的的一無所有,老兄弟們也只能東躲西藏,這筆錢是怎麼也不可能弄到的,但我卻必須要這筆錢,所以纔去香江碰運氣,恰好碰到了黃明強一夥密謀,我纔有了救李澤誠父子的打算,這一點你想的沒錯,我確實在開始就打算收他們一萬梅金的報酬。”
“後面錯了?”
“任誰知道這樣的情況也都會像你這麼想的,我急需錢東山再起,但我有好面子,只拿一萬,是吧?”何成森語帶滄桑的說道。
“還有隱情?”
“不是我自吹自擂,我東山再起靠的只是一枚一元面值的硬幣,而那一萬梅金我是另有他用,”何成森接着說起了一段往事。
當年他被擄上船,被當做豬仔運送到歐羅巴,在船上那樣惡劣的環境中,人人都想的是自保,能活着下船都已經是奇蹟,沒有人會管其他人的死活,但凡事都有例外,何成森就遇到了。
那是個比何成森大了十歲的漢子,個子不高,但是肌肉結實,那身形完全不是漁民該有的,他名叫樑全安,算是個武林人士,會一些粗淺的國術,一身功夫傳自華夏最後一個鏢局的總鏢頭崔玉,他當時是因爲一個師門隱秘才追查到了奧城,結果被人下了藥當做了豬仔。
在船上,何成森個子小又瘦弱,完全不是其他人的對手,每次發食物他都搶不到,那樣下去只有餓死一途。
樑全安不知怎麼的,對何成森非常有好感,他仗着有功夫每次都能搶來兩份食物,另一份就給何成森吃,可以說何成森能活下來,完全就是樑全安的功勞。
可在最後的日子裡,食物已經不是最致命的,能否或者的主要因素變成了怎麼躲過病魔。
那那樣惡劣的環境裡,想不得病難比登天,強壯的人因爲身體好,能搶來更多的食物,所以活的最久,可到了最後階段,這些強壯的人也難逃厄運,樑全安便是其中之一,在生命走到的盡頭的時候,樑全安囑託何成森,“二十年後的七月十三,到橫粵山的最高峰下的青雲觀見一個人,我也不知道會是男人還是女人,總之他只要能說出我的名字,就肯定錯不了。如果到時候你有些錢財,請給他一些,如果你也生活拮据,就請你告訴他,我對不起他,我不配做他的父親。”
這段話其實是何成森補充說明的,當時的樑全安已經處於彌留之際,說出來的話斷斷續續又沒有邏輯,何成森在樑全安死後琢磨的很久才琢磨明白,是這些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