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葉尊的話語,皇家禮炮砰的一下在九黎苗的頭上爆開,琥珀色的液體混合着鮮紅的血液流下,那九黎苗此時也剛剛轉了半個身子而已。
這還不算完,葉尊丟掉皇家禮炮的瓶口,一手捏着九黎苗的腮幫子,把那綠色的大丸子硬塞進去,然後用真氣愣是把那大綠丸子懟進了九黎苗的胃裡。
九黎苗顧不上頭頂的劇痛,馬上就去掏他的九黎毒袋,那裡面有解藥,可他伸手一探卻掏了個空,低頭一看,九黎蠱盒和九黎毒袋統統消失了。
這自然是葉尊的傑作,他剛剛一皇家禮炮敲在九黎苗頭上的時候,就用真火焚燬了他的蠱盒和毒袋,想在他面前吃解藥?門兒也沒有!
僅僅這幾秒鐘的耽擱,毒性就已發作,九黎苗雙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臉色發青,緊接着手也發青,然後嘴角開始溢出黑色的血液,兩個小眼睛暴突,嗓子眼發出呃呃的聲音,噗通一下倒在地上,身體不住的抽搐。
葉尊早就在救了騰笑笑的時候就暗自發誓,只要見到九黎苗,必殺之,這貨既然撞到他臉上,當然不會放過,低頭看向不停抽搐吐黑血的九黎苗,葉尊冷漠的道:“白川河也死在我手上,所以你死的不算冤,”葉尊的話說完,那九黎苗也嚥了氣。
一個鮮活的生命,剛剛還耀武揚威,現在卻死於自己的手段之上,這讓目睹一切的衆人都不寒而慄,剛剛葉尊雖然囂張跋扈可並沒有出人命,現在卻實打實的死了人,這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葉尊回身拎起另一個皇家禮炮,對閆濤和佟莉道:“跟在我的身後,”兩人現在覺得葉尊就是一尊天神下凡,呆呆的站起來。
葉尊轉回身又對劉作山父子道:“走吧,外面不是還有你的人嗎?你父子走前面。”
劉作山在葉尊懲治九黎苗的時候就已經扶着兒子站起來,這會兒不用葉尊說他也打算跑路了,既然葉尊這麼囂張,他便一言不發的扶着兒子往外走。
葉尊臨出門前,用力踩了一下那大門,疼的一直裝死的張程哎呦一聲,“在讓我看到你作惡,你邊上這屍體就是你的榜樣,”說罷,走了出去。
剛出門,劉作山就拉着兒子奪路而逃,使出吃奶的力氣,有多快跑多快。
葉尊毫不在意,好像什麼都沒看見一樣,慢悠悠的往外走。
外面,整個走廊裡都是人,全部都是穿着黑色短袖的年輕人,各個拎着砍刀或者棍棒,劉作山父子跑出去二十米後,自以爲安全了,劉作山高聲爆喝:“給我砍死那個穿白襯衫的!誰砍死他,我獎勵誰200萬!”人羣頓時騷動,他們都不知道包廂發生了什麼事情,在他們看來,己方這麼多人,面對三個人,根本就是戰無不勝!
葉尊毫不畏懼的迎上去,在他身後的閆濤和佟莉對視一眼,他們別無選擇,葉尊是爲了他們出頭才陷入這樣的境地,他們沒有退路,無論出於什麼考量也必須跟在葉尊身後。
神蹟再次在閆濤兩人的眼中上演,葉尊所過之處,所有揮舞這刀棒奔來的打手全部無聲無息的倒地,葉尊就好像一個揹着死亡鐮刀的死神,所過之處割麥子一樣的收割人命,閆濤路過這些倒地打手身邊的時候還特意觀察了一下,發現都還有心跳,才放下心來,如果真是這麼一路殺過去,那得死多少人?想想頭皮都發麻。
葉尊一路割韭菜一樣的走到黑狐的大門外,發現黑衣打手已經沒有了,而門外停着幾輛警車,警察都掏出了手槍嚴陣以待,劉作山在警察的保護下總算安心,正在添油加醋的把葉尊形容成一個殺人惡魔。
葉尊倒是不在乎手槍,可他不想跟警察剛正面,那不是他該做的事情,畢竟剛得了一個華夏勳章,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但總歸是個榮譽,自己打自己臉可不是件聰明的事情。
拿出手機,想想還是撥通蔣談樂的電話,這事兒就沒必要驚動龍嘯了,上不了檯面,電話接通,蔣談樂心情很好,“大神,又有什麼事情可以爲你效勞?”
“滬城黑狐娛樂城,有一羣警察,讓他們離開,”葉尊言簡意賅。
“您息怒哈,我馬上辦,很快!”蔣談樂趕緊掛了電話,大水衝了龍王廟,這還得了?
葉尊就這麼站在大門裡等着,幾分鐘後,那羣警察的負責人接了個電話,然後就召集人手撤離,留下劉作山父子呆愣愣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跑啊!”葉尊緩步走出大門。
劉作山還真聽話,拉着兒子就跑,葉尊站在原地,隨手就把手裡最後一瓶皇家禮炮丟了出去,酒瓶子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砰的一聲正中奔跑中劉作山的大腦袋,劉作山應聲而倒,和兒子一樣,來個了腦袋開花,花開兩朵。
葉尊走過去,來到劉作山的身邊,“不錯,兩炮都沒浪費。”
劉作山忍着疼痛,哀求道:“只要你饒了我們父子,我願意花錢買命,你開價!”他真的以爲他的那些手下都讓葉尊殺了,那上百條人命,徹底把他嚇破了膽。
葉尊居高臨下,“你知道今天這事兒爲什麼嗎?”劉作山還真不知道,他光顧着釋放怒火來着,“不知道吧?我告訴你,你的大頭兒子對我的女員工意圖不軌,我這個做老闆的替員工出頭,天經地義吧?”
劉作山倍感荒唐,“就,就爲這麼點兒事兒?”
“可不!”
要不是兒子的慘狀實在讓劉作山心疼,他真的很想給兒子一耳光。
葉尊蹲下來,語氣森寒,“今次我不要你們的命,但你們記住,我叫葉尊,葉氏集團和葉氏基金會,還有恆達地產和質感娛樂,都是我的產業,我不希望我的員工被任何人欺負,不然今天就是榜樣!”
“可出了這麼多人命……”
“除了你找來的那個什麼狗屁大師,別人都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