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尊想到佟莉,找了半天才在最角落的一桌找到她,走過去笑道:“怎麼?裝不認識我?”
佟莉有些尷尬的站起來,“不是得,董事長,我畢竟是要參加綜藝選拔的,我不想讓人傳出什麼不好聽的話。”
“你想多了,我既不是觀衆也不是評委,這個綜藝節目對外是個綜藝,對內卻是我們質感娛樂實打實的選拔好演員,如果你不夠格,我不可能冒着賠錢的風險讓你勝出。反過來講,如果你實力夠強,我也不可能錯過一個未來的好演員。做人做事,堂堂正正,不要瞻前顧後,”葉尊還是很看好佟莉的,不想因爲她因爲一些小心思毀了前程。
佟莉用力點點頭,“我明白了,董事長。”
葉尊又問道:“閆濤怎麼沒來?”
“我讓他來了,他說他又不是參賽選手,跟來不合適,怕給我丟人,被我好一頓說,可就是不肯來,我也沒有辦法,”佟莉說道。
“回去告訴他,我說的,努力的變強大才不會被渺小的自尊心束縛。”
最後,葉尊勉勵了一番這些年輕,轉身離去。
葉尊直接御刀來在了姑蘇謝家,謝奎住的地方是一處老宅子,一看便知道是祖宅,整體的翻修過。
趕巧的是,葉尊剛剛現身來在謝宅門口,謝奎和女兒謝文琴也剛剛下了出租車,正好走個對臉。
謝奎掙脫女兒的攙扶,小跑着來在葉尊面前,“葉老闆果乃信人,先不說能不能治好我孫女,光這份赤誠,就值得我尊敬,謝謝你。”
“謝老嚴重,於公於私我也該走這一趟,一個年輕的生命不該這樣凋零,”葉尊平靜的說道,微風吹起他及腰的長髮,顯現出幾分出塵意味。
謝奎道:“葉老闆,是我謝家的朋友!”
“既然把我當朋友,也就別葉老闆葉老闆的叫了,您老這般年紀,叫我一聲小尊吧,家裡長輩都這麼叫我,”葉尊道。
“好,小尊,咱們回家。”
此時的謝宅,一片愁雲慘淡,謝奎的小兒子謝文鳴夫妻兩人正在中廳對坐流淚,看到謝奎回來,兩人才勉強打起精神起身相迎。
葉尊跟着謝奎匆匆而入,還沒來得及欣賞這典型的江南園林大宅,就來到了中廳。
謝奎急忙的問道:“囡囡怎麼樣了?還鬧着不想活嗎?你們兩個怎麼都在這裡,怎麼也得留一個人看着她呀!”
謝文鳴繼承了謝奎高大的基因,父子倆都有一米八的身高,只是謝奎因爲年歲大了,有些佝僂,看不太出來,而謝文鳴眼中滿是紅血絲,憔悴的也沒有什麼精神。
聽到父親發問,謝文鳴把放置在桌上的手機拿起來,“囡囡情緒越來越不好了,今天根本不讓我們在她的房間裡呆,我只能裝了個攝像頭,也把她的房間徹底收拾了一遍,認可危險物品她都沒辦法觸碰到。”
謝奎接過兒子的手機,看到屏幕中的孫女,雙手又不自主的顫抖起來,“我可憐的囡囡啊,爲什麼老天爺就不肯放過你,爲什麼啊?”
葉尊就在謝奎的邊上,不用刻意就能看清手機中的內容,在一個古色古香的大臥室中,兩米見方的紅木大牀中間躺這一個小姑娘,只有半截身子,大腿根一下什麼都沒有,穿着一身雪白的特製衣褲,雙眼沒有焦距的望向天花板。
悲從中來的謝奎,宣泄了一陣後,對葉尊說道:“小尊,是現在就帶你過去,還是先準備些什麼東西?”
“我不是道士,不惜要開壇做法,什麼也不用準備,”葉尊向四周看了看,“但在我過去治病錢,你們得回答我幾個問題。”
謝奎道:“你想問什麼儘管說,我們肯定如實相告。”
謝文鳴聽謝奎和葉尊的這番對話,才明白父親帶來的這個陌生高大年輕人竟然是來看病的,他馬上出言反對,“爸,雖然我們現在沒有更好的治療辦法,但你也不能病急亂投醫啊,”再轉向葉尊問道:“請問你有行醫資格嗎?”
謝奎頓時不悅,“文鳴,你怎麼說話呢?葉尊是我請來的貴客,現在他就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你記得醫生最後的建議嗎?只有古武者還能試上一試了,小尊就是我請來的古武者!”
“爸,古武者我們也不是沒請過,可哪有真正的高人?都是些剛入門的小人物,打算在我們這裡打撈一筆的,那些看起來仙風道骨的老人都束手無策,您請來這麼一位年輕人,能有什麼用啊?”謝文鳴看來是已經心灰意冷了,剛剛和妻子那翻流淚,多半是打算準備後事了。
謝奎直接怒罵,“你懂個屁!我的中風後遺症就是小尊幫我治好的,僅僅是一個握手的時間,我就和沒有中風前一樣,現在右半邊身子跟左邊沒有兩樣。”
謝文鳴這才注意到父親是用右手拿着他的手機,且手一點兒都不抖,這才重新審視起葉尊來,“你真有辦法治療我女兒?”
“小事一樁。”
謝文鳴聽了太多模棱兩可和無能爲力的話,突聽葉尊這麼自信滿滿的話語,他彷彿在冬日裡被暖陽照耀,本來已經任命枯竭的希望之火又燃了起來,對妻子道:“淑珍,快給客人沏茶,”然後又引着葉尊進屋上座。
葉尊道:“吃茶閒坐不着急,等下有的是時間,我要了解一些情況後馬上去你女兒的房間,雖說時間趕趟,但你也不希望女兒多一秒鐘遭罪吧。”
“你問,你問,”謝文鳴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葉尊的自信對他來說就是一針強心劑。
葉尊也不客氣,直接問道:“這宅子翻新多久了?”
“去年中旬才完工,放了大半年的味道我們才搬進來,我請專業人士檢查過了,房屋沒有任何致癌物質超標,”謝文鳴還以爲葉尊是懷疑房屋有問題。
葉尊有些不耐煩了,“我問什麼你們回答什麼就好,不用揣測我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