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玖在心中很是鄙視方宇這種做法的,今天他還求自己爲他江湖救急。現在轉手就被賣了。這讓顧玖很是生氣。
可是確又無可奈何,她果真還是對這個圈子抱有了太大的期待。
“聽說你是個演員?”趙建問道。
顧玖即便是在不想理對方,可是人家的話音都到這裡了,這讓顧玖不回答都不行。
“嗯,是的。”她回答的不卑不亢。
趙建聽到她的回答,很是猥瑣的笑了笑,在身旁的女人的胸前的柔軟處放肆的抓了兩把。猥瑣出聲:
“唱歌,會嗎?”
他以爲顧玖會畏於權勢而低頭,可是顧玖卻搖了搖頭,目光單純的說道:
“不會。”
“那跳個舞吧。”說罷,指了指一旁在前方跳舞的女人,挑了挑眉。
而尹越彬本來想阻攔趙健的做法,可是之前他惹他不痛快。那自己也很生氣,便隨着趙建隨便去了。
顧玖亦是搖了搖頭。
made,我是演員,你還問我會這會那,真煩。
“你怎麼什麼都不會!”趙健怒了,他很少看見這種不解風情的女人。
“…………”要你管,老孃什麼都不會吃你家大米了。
而趙健彷彿是煩了,拿起身邊的酒杯就要向顧玖敬酒,而顧玖看着面前氣沖沖的男人,心安理得的坐着。
尹越彬看着顧玖不卑不亢的反應,越看就越覺得喜歡,起身攔住了想要作亂的男人。
“回去。”他厲聲呵斥着。
即便是趙健在不願意,可是東家都發話了,他也不能在他的地盤上放肆,極其難受的回去。
偏生身旁的女人沒有眼力見,在趙健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她便敬酒。趙健看着她就心煩,推開了酒杯。酒水撒了對方胸前一大片,本就白嫩的肌膚上面濺了酒紅色的紅酒。酒香撲鼻,看的趙健眼神都有些迷離。
拉着那個女人,道了別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周圍的人也被身邊的女人撩撥的起了性質,皆紛紛的道別。
本來熙熙攘攘的包間裡,就剩下了四個人。
顧玖,方宇,顧老大,還有憋着壞心眼的尹越彬。
而方宇看着人都走了,他便也落荒而逃。
顧老大環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尹越彬和顧玖。
方纔他將這件事情說給顧淮言聽了。氣的顧淮言打電話要來。可是相距甚遠,只能委屈他這個哥哥幫忙。
而顧老大亦是爲顧淮言轉播現場的狀況,轉播的不亦樂乎。
顧老大:現在,那些男人都抱着自己的陪酒女人走了。屋子裡就剩下了我,顧玖還有一個禽獸。
顧淮言:你爲什麼不給顧玖帶走。
顧老大:不行。
在顧老大的心裡,這個人是弟媳。不能將她從酒局上帶走。不過,自己解決除外。
顧淮言知道顧老大想什麼,這人古板的很,尤其是身邊有個範榮榮後,就算是寧寧也不能同他多說幾句話了。更別說,是異性的顧玖。
顧老大:你相信你的女人嗎?
顧淮言有些無奈的揉了揉頭,他不是不相信。而是…
顧淮言:其實我想跟你說,她脾氣暴,別讓她打人被人送局子就行。
顧老大:……………
他萬萬沒想到顧淮言,死氣白咧的求他,竟然是因爲這個。
而尹越彬看着身邊人都走了,眸子中的慾望更是毫不加掩飾,甚至根本就沒注意在角落裡坐着的顧老大。
他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上手,去觸碰顧玖,
顧玖看着身邊沒有人了,只剩下一個顧老大,便道:
“既然聚會結束了,那麼我也就不打擾尹總的雅興了。”
說罷,便要走。
而尹越彬攔住了顧玖想要走的身影,面容逐漸放肆:
“來都來了你還想走?跟我在一起少不了你的資源,你們女明星不都喜歡爲了資源什麼都能豁出去嗎?以你的長相陪我一夜我可以給你最高的待遇。讓每天各大網站的流量上讓你當第一。”
顧玖聽着他的話,恨不得笑出聲。
不都說資本主義不會做虧本的買賣,可是如今這人惹到自己了。那還真是虧了。
“對不起,我不感興趣。”顧玖避開他。便要出去,
可是又被攔住,那人的話從最開始商量的語氣,變的骯髒不堪,什麼污言穢語都往出蹦。氣的顧玖擡手就想給對方一拳。
可是被顧老大攔住了,顧老大對她使了一個眼色,顧玖便明白了。快速拿着包走了出去。
而被攔住的尹越彬,生氣的看着擋住的人。可是看着是顧老大,便瞬間換了表情。
“驚訝我爲什麼還沒走是吧?‘’顧老大慢條斯理的道,語氣十分的懶散,可是在尹越彬的耳朵裡卻完全不是一回事。
尹越彬方纔想開口解釋,便被顧老大給打斷了。
“你不用說話,聽我說就好。”
“方纔那女人可不是一般的演員,先不說是我弟的女朋友。就說她姓什麼,你知道嗎?”顧老大擡眸看着尹越彬,語氣陰森邪肆。
尹越彬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心中逐漸沒了底氣:
“姓顧……”
恍惚間,他恍然大悟的看着顧淮言,眼神變的十分驚恐。眼前的男人也姓顧。
A市的顧家的分支很多,上一輩更是哥們兄弟一大堆。可是每個人從事的事業都是不衝突的,顧家的幾個兄弟混黑白兩道。
雖然顧老大的父母早已經隱退,可是一旁的兄弟們還是繼續拼事業的,其中顧遠安,也就是顧玖的後爸。有着全國最大的經紀公司,手下有很多頂流藝人。手下的藝人各個都是各位平臺爭搶合作的對象。
“既然,你知道姓顧,那就知道什麼該幹什麼不該幹吧。萬一我弟弟一個生氣同我說滅掉你們公司,我該怎麼辦?
我總不能拒絕吧!那可是我一手養大的好弟弟。作爲二十四孝好哥哥,你覺得我會針對你嗎?”顧老大的聲音一下一下敲打在尹越彬的心上。
他被顧老大的氣場壓迫的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只能默默的點着頭附和着。儘量讓對方看不出自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