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山回到家裡時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太陽火辣辣的照得整個大地讓人睜不開雙眼。
“海山,你怎麼回來啦?”當肖海沙看到肖海山揹着行李走進宅新村時,他拿着鋤頭走了過來。
“想家唄。也好長時間沒有回來了。這麼熱的天氣,你拿着鋤頭在做什麼啊?”肖海山看到肖海山也熱情的打招呼道。
肖海山與肖海沙兩個年齡相差不大,由於他們住得很靠近,從小他們就經常玩在一起有時到小溪裡捉魚,有時一起到田裡撿田螺,不知不覺得他們兩個就成了無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記得他們小的時候,他們不僅經常一起放牛,上山砍柴,而且還會越趁着天黑的時候跑到鄰居家去偷人家的梨子吃。
“呵呵,晚上過來我家玩吧,我有好多故事要跟你說。”肖海沙看到肖海山就像是見哥們。
“好啊,你有什麼宅新村的新聞要講給我聽啊?”一聽到肖海沙的邀請,肖海山沒想就同意了。
“呵呵,反正有你想聽的,而且有些故事還跟你有關係。”肖海沙故意留下懸念。
“那好啊,如果你敢騙我的話,我一定會把你的枕頭扔掉,讓你晚上沒有枕頭睡。”肖海山開玩笑道。
“沒有枕頭不怕,就怕的是沒有老婆。你看,我們都是一樣的二十三歲,你已經有了周靜夏,而我還要四處問人家看看願不願嫁給我。”肖海沙深有感觸的說道。
“不急,可能是緣份未到,等緣份到時,到時,你想甩都不甩不掉。”
“呵呵,我哪裡敢甩?如果有哪個姑娘愛我的話,我就想愛都來不及呢?”
“哈哈,萬一是好幾個姑娘同時愛上你呢?”
“應該沒有這麼好的機會吧?好機不會這麼樣照顧我的。”肖海沙想都不也想的。
“好吧,晚上再聊吧,我要先回去了。太陽這麼大,我們兩個爺們站在這裡,人家還以爲我們是神經病呢?”肖海山說着就往自己的家裡走去了。
“好吧。拜拜。”肖海沙說着就同肖海山揮揮手。
“山兒,回來啦?”肖奕泉看到肖海山走進家門時,顧不上脫下身上的土圍裙和手上戴着的袖套。高興的同肖海山打招呼道,此時的肖奕泉就象是小孩子見自己的父母一樣高興,從肖奕泉的高興的眼神裡,肖海山覺得自己的父親是多麼盼望自己回來看看自己。可是,我們打工者出門在外,哪有辦法。
“是啊,最近你和媽媽都好嗎?”
“都好都好。”
“阿山,你回來啦?肚子餓了嗎?”肖海山的母親看到自己的兒子肖海山,也很高興的同肖海山說話道。
“還真的是有點餓。”一聽到自己的母親問自己是否餓了,肖海山倒是很不客氣的說着,因爲出門這麼久,也就覺得只有自己的父母好,因爲自己同自己父母說話一點都不用客氣。
“那我就去給煮點吧,你要吃米粉啊還是吃麪啊?”肖海山的母親都是習慣性的問道。
“如果稀飯熟了,就吃點稀飯吧。”對於吃飯,肖海山倒是不挑食,反正有點先吃飽就好。
“要不,你先吃一碗稀飯,等下我再給你煮麪吃。”肖海山的
母親說着就忙去張羅着給肖海山煮麪吃。
此時,肖奕泉才解開身上的圍裙和脫下手上的袖套,坐在吃飯桌邊的椅子上,拿出一根香菸點着。他同肖海山聊了周靜夏摔傷後的一些事情。
“我原以爲你看到電報後會馬上回來。誰知一個星期後都沒有回來。那天我去周化縣醫院裡時,周靜夏的父親霹頭蓋臉的就說你在外面重新找了一個新的女孩子。搞得我莫名其妙。也那時才知道你沒有回來看望周靜夏,讓周靜夏產生誤會了。於是我就給你寫了這封信。”儘管肖奕泉已經在給肖海山寫信時告訴了這件事,然而,碰到肖海山時,他還是重複的說了這句話。
“你拍的電報第二天我就收到了,當我收到你拍的電報時,我就去找老闆請假,可是那幾天都正在趕貨,老闆誰都不批。因爲如果那批貨沒有趕出來的話,那客戶就不要貨了,所有的損失都要讓老闆賠,所以爲了不違約,老闆不僅不批我的假,而且還讓我們天天晚上做到十一點才肯讓我們休息。”肖海山當然不會把老闆說的“即使是我的父親或母親死了都不能請假”的話對自己的父親說,而是謊稱說客戶催貨來跟自己的父母解釋沒有回來的原因,“當然,收到電報後,我也曾打電話給我們景啊,景啊的老婆說我們家沒有什麼事。因此我就以爲我們家裡沒有發生什麼大事,誰知是周靜夏騎車摔傷了,這是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
“你還有打電話回來啊?我怎麼不知道啊?”此時此刻,肖奕泉始終不知道肖海山曾經打電話回來過,因爲景啊的老婆都沒有跟肖奕泉家人提起過,誰都不知道。
“可能提景阿老婆沒有跟我講。直到收到你寄給我的信,我才知道是周靜夏摔傷的事。那時,也剛好貨趕完了,所以我就趕回周化縣了。”肖海山邊吃稀飯邊同肖奕泉聊天道。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有去看望周靜夏了嗎?”肖海山的母親突然插話道,因爲前幾天,周靜夏曾經叫肖海山不用回來,說回來就會浪費錢,而同樣是女性,肖海山的母親明白當自己處於在困難時,是多麼盼望相愛的人能出現。這種心情恐怕也就只有女性才能理解,而她卻爲了肖海山多賺錢和節省不必要的開支,而讓肖海山不要回來,可見她是一個多麼好的姑娘啊。
“有啊,我已經跟她呆了一個多星期了,昨天她叫我回來時,我纔回來。爸媽,對不起了,爲了周靜夏,我就比較遲迴來了。”
“這沒什麼,只要你好好的對待周靜夏,我們沒有什麼,再說家裡還有你的大哥和二哥在,你就不用擔心我們了。”肖奕泉邊抽菸邊說道。
“你有跟周靜夏解釋清楚了嗎?你要跟他說肖奕二說的都是假的。”肖海山的母親又插話說道。
“有啊,我已經跟她說了,他們也理解了。哎,真不知道肖奕二爲什麼會這樣做?我們平時也對他們一家不錯。”
“哎,人心隔肚皮,誰都猜不懂,爲了這件事,前幾天我還跟他打起來了。”肖奕泉吸着煙說道。
“我也打他了,這種人就該打。”一提起肖奕泉與肖奕二打架的事,肖海山的母親也插話道,而且從她說話的語氣講,看起來是挺高興的。
“哦,爲什
麼呢?沒有想到媽媽你也會打人。”自己的母親也會打人,這是肖海山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事,因爲在肖海山的眼裡,自己的母親是全村最有村的善良最不想惹事的人,如果不是惹她生氣,她肯定是不會動手。
“那天你爸爸剛從周化縣回來,他就跑到我們家來,跟你爸爸說周靜夏現在變得很難看,叫你不要再愛她了。你說世上怎麼還有這種人?我聽了就很生氣,也不知他是怎麼跟你爸爸鬧的,結果兩個人就吵起了,繼而就動手了。此時,肖海沙不知從哪裡來,他以勸架人的身份,一下子把肖奕二抱得緊緊的,於是我就拿着竹鞭狠狠的打了他一痛,他在那裡痛得哇哇叫。”肖海山的母親說着,就比劃着肖奕二當時的情景,結果在場的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了。
“那天我去看望周靜夏時,看到他邊唱歌邊從住院樓第三層走下來,當時我不知道他做什麼,以爲是他的什麼人生病了,可是他居然唱着《劉三姐》裡的歌走下來,按道理,這也不太像是看病人啊。後來才知得原來她是特地到周化去跟周靜夏說你找了一個叫什麼秀的姑娘。後來,我一回到家時,他又來,他又勸我跟你講說周靜夏現在已經變成了怪獸,叫你不要跟她再來往了。媽的,我一聽就火了,於是我就問他那天那麼高興是不是他的父親或母親生病了。你也知道,他的孝順是曾經在全涌泉鄉領過獎,他一聽到我這樣問他,一下子就撲了過來。我一閃,結果他一下子就撞到了柱上。後來,肖海沙也不知從哪裡來,他一邊說‘大家有話好好說,你們就不要打了’一邊緊緊的抱住肖奕二,於是我就狠狠的甩了他幾巴掌,而你媽也拿着趕牛的竹鞭狠狠的打了他。”肖奕泉將那天發生的事詳詳細細的告訴了肖海山。
“這種人就是該打。”肖海山說着拳頭握得緊緊的。
“算了,打都打了,相信他以後不會再亂來了。”一慣不想惹事的肖海山的母親還是勸肖海山道。
“恩,事情過了就算了,如果以後他再敢亂來時,非得打斷他的腿不可。”肖海山咬牙切齒說着。
“這你這錯了,我們是要教訓他,而不是要打傷他,如果你把他的腿打斷了,到時我們還得賠他醫藥費,而且,我們還有可能會被派出所的人抓走,畢竟他有親戚在涌泉鄉里當副書記,他只要一個電話,我們就吃不了爭着走。”肖奕泉勸肖海山道。
“對,還是爸爸,你考慮得比較周到。”此時,肖海山不得不佩服父親考慮問題的周到。
“呵呵,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時,你做事也會比較謹慎的。”肖奕泉謙虛說道。
就這樣,肖海山與自己的父母坐在吃飯桌前聊了一下午的天。而原來上山幹活的肖奕泉也正因爲肖海山回來,他民就沒有去了。
“爸爸媽媽,晚上我準備去海沙那裡看一看。”吃過晚飯,肖海山對父母說道。
“去吧,年輕人應該聚一聚,溝通溝通。”肖奕泉對肖海山說,他是很贊同自己的兒子與同齡人溝通溝通,交流交流。
“那我走了。”肖海山說着就拿着手電筒子往肖海沙的家裡走去,那麼,肖海山到了肖海沙家裡後,將會有什麼故事發生呢?欲知詳情,敬請關注下一章詳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