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拉登留下的

反正不是拉登留下的

“少爺,起牀啦。”路易輕輕敲擊主臥室的房門,真是的,已經快要九點,少爺居然還沒起牀,天知道競選委員會爲他制定好計劃,十點鐘要去市中心的演講,下午還要到舊金山跟支持者見面。

“噓,別敲了。”謝菲德的腦袋探出來,側着身子閃出房間,輕輕合上房門,不讓路易看到裡面的情況。他身上早已穿好淺灰色正裝,不過淡金色的條紋領帶沒有繫好,歪歪斜斜地掛在脖子上。

看來少爺並沒有在睡懶覺啊。想一想路易還真有些不習慣,自從少爺戒了毒,整個人就變得勤奮起來,連帶他也累得要命。不過這樣的少爺看起來還真是光華璀璨,是榮耀的達美萊家族血統高貴的後代。

“走吧,早飯來不及了,去開車。”謝菲德自然地邁過走廊,手頭一邊整理着襯衫的領口,把領帶套好,接着特意拐過樓下餐廳,大口喝掉杯中的牛奶,然後夾帶了兩片面包,邊吃邊走向門外。

走在他後面的路易稍微一愣,那是夫人剛纔要的牛奶……少爺以前從來只喝酒的。忠心的狗腿甩甩頭,反應過來趕快跟上,自從少爺拐上雷克斯,口味可真是變了不少,捧着牛奶狂飲也不是一兩次,難道在洛杉磯黑獅就是拿這個養少爺的?

等待路易開來專用轎車,謝菲德看看腕上的表,他們要先去競選總部與委員會的工作人員匯合,時間還真是有點趕,便沉聲吩咐:“稍微開快點。”

汽車緩緩駛動,路易猶豫一下,還是決定提醒:“少爺,您的……”他指指領口。

“怎麼?”謝菲德再整理一下領帶,“沒弄好麼?”摸摸,應該還沒問題吧,他記得競選委員會服飾顧問就是這樣教的。

“這裡,紅的印子。”路易也不含糊,單手握住方向盤,從車頭盒子裡掏出一個塊小鏡子,謝菲德接過來對着脖子一照,果然白皙的脖子上亂七八糟好多紅印子,就像狗啃過一樣,實在慘不忍睹。雪白的襯衫領子根本遮擋不掉這幾乎已經到下顎的痕跡。

這種東西……路易之流的老手一看,就知道是狂野熱辣的吻痕。

“該死的……”候選人先生忍不住微微皺起劍眉,嘴裡輕聲咕噥:“混帳。”

嘴角曖昧不明地朝上揚起。

“要不我回去拿條圍巾?”路易察言觀色地建議,“反正天氣也冷起來了,一舉兩得。”

稍微想了想,謝菲德搖頭否決:“不用,反正不是拉登留下的,怕什麼。時間不多了,少廢話。”

聞言,路易不再多話,雖然他很好奇少爺脖子上的痕跡到底是怎麼來的。雷克斯少爺可是昨天一大早就飛洛杉磯去了,難道說少爺趁機……嘿嘿,他就說嘛,少爺那麼風流,怎麼可能爲一個黑社會在一顆樹上吊死,最多一時興趣,又顧忌着梟獸老大的面子,當面老實而已。

聯想到剛纔房門口少爺關門的動作,明顯在掩飾房中的情況,嘿嘿,如果不是那些的女明星,那就是從哪裡帶回來的漂亮男孩啦。

一定要看看能讓少爺揹着黑獅風流的是何等人物。路易心中想着,把車開向目的地。

“我和他們過去就好了,你回去準備一下我的行禮用品,下午和我一起去舊金山。”總部門口,委員會的車隊已經等候在那裡,宣傳的彩車也停在路邊,謝菲德匆匆吩咐,就朝貝莉女士揮揮手,一溜煙跑了過去。

路易站在謝菲德臥室門口,輕輕敲了兩下:“請問您需要早餐麼?”此刻已經將近十點,所謂早餐,只不過是好奇的狗腿子查探少爺隱私的藉口。

屋內沒有回答。

路易手上端着早飯,輕手輕腳推開房門,探頭探腦地走了進去,嘖嘖,果然不出所料,牀上高高的被單下面裹了一個人。走進一看,卻不是什麼乖順的漂亮男孩,而是成熟的英俊男子,不由得低呼一聲:“雷克斯少爺?”

牀上的男人裹在被單下,只露出一個腦袋,頭髮睡得亂糟糟的,平日剛毅深刻的英俊面孔顯得柔和不少,被路易一喊,迷迷糊糊地掀開眼皮,從被單下伸出手揉着眼睛:“唔,是路易啊。什麼事?”

“啊……那個,我不知道是您在,要吃早飯麼?”奇怪,他昨天不是飛走了嘛。

“嗯,不用了。我再睡會兒。”說完,用被子矇住腦袋繼續懶牀。

啊,看來昨晚上少爺把這可憐的男人折騰地夠嗆啊。路易心中滿是同情,輕手輕腳地退了出來,不經意,眼角掃描到地上的衣物。

咦,居然是黑色的緊身服,哇賽,還有一個黑頭罩。哇……這種裝備好眼熟,路易不敢置信的暗自搖頭,少爺倒是這方面的好手,可對方是黑獅呢,怎麼可能。正在滿心懷疑,眼尖的路易又發現地板上居然還扔着一隻針管,液體已經注射乾淨,靜靜地躺在牀頭櫃下。

黑色緊身服,黑頭罩,皮革手套,注射針管,少爺早晨的掩飾,雷克斯的昏睡……哦,老天,路易用手捂住臉,輕手輕腳地退了出來,就連他這種見慣少爺變態手段的狗腿也不由得臉上發燒,還記得當年在公海上少爺就想對黑獅玩注射,沒想到現在終於實現,而且還不止,看地上的裝備推測,少爺也不知道接下來在黑獅身上到底搞了些什麼花樣……居然能在這樣一個霸氣的男人身上玩那些東西,把堂堂的黑道霸主折騰得死去活來,少爺真乃神人啊。不過話又說回來,黑獅平日裡表面上看着不可一世,私低下還真是可憐。

路易怪異地看了睡在牀上的雷克斯一眼,嘆了口氣,輕輕合上了房門。

狗腿子們怎麼想是他們的事情,早已經放棄在路易面前樹立形象的雷克斯懶在牀上裝死,倒是已經醒了,不過心中有些小小的挫折感,悶悶地不想動。

他明明是潛入的偷襲者,爲什麼躺在牀上的還是他啊!

上帝啊,難道是以前他殺人太多,所以仁慈的主要懲罰他嗎?

胡思亂想一陣,在牀上頹廢夠了,雷克斯這才慢吞吞的爬起來,去浴室沖洗打理了自己一翻,然後熟門熟路地從謝菲德的衣櫃中翻出別人的衣服穿上。

坐在達美萊家豪華的餐桌上,雷克斯一邊啃着可以當做午餐的早餐一邊恍神,昨晚明明一切都很順利,那個精力旺盛的傢伙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偷襲,當時的確已經無力反抗,躺在牀上一動不動,記得自己幹完壞事,一走了之,可爲什麼今天早晨醒來,卻是自己又躺到下面了?

到底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那傢伙的抗拒,低語乞求,都是真的,除了到最後的時候有些亂沒節操的跟着自己起鬨……雷克斯喝了口咖啡,繼續皺着眉頭恍神……到底爲什麼呢,平日也就罷了,可昨晚上不應該啊!後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一邊想着,眉頭漸漸擰成一個川字。

“雷克斯少爺,”狗腿路易躬身前來,望望對方沉鬱的臉色,小心翼翼的稟報,“少爺讓我去接他,稍後要去舊金山。少爺讓我問問,您是否有空一起去?”神色不善,自己千萬別撞槍口上。

“去!當然去!”雷克斯突然一拍桌子,嚇了路易好大一跳,雷厲風行地起身出發,他一定要問個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某隻爆跳,什麼叫做亂沒節操的起鬨!你以爲其他人能爬我身上?來人啊!昨天要砍、要殺、要p、要拖潛入者的姨媽們快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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