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現在高三上學期快要結束了,你讓我現在轉學是不是太倉促了?”
“駿星,爸爸決定把你轉到青山市的天教高中,那裡的教學設施非常的好,並且社會上的人不能輕易的進入學校,爲了你能好好的考個好大學,你一定要聽爸爸的話。”
吳永嘆頭疼的說到,所謂樹大招風,現在經常有人在學校或者兒子回來的路上找他麻煩。
“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至於是什麼,等我想到了再和你講。”吳駿星難得向父親談條件。
“只要你同意轉學,多少條件我都同意。”
高三下學期,吳駿星轉進青山市的天教高中,這裡除了教學環境棒,還有更多的美女。而相貌出衆的他自然也成爲衆女青睞的對象,豔福不斷。
沒有人知道他的顯赫‘身世’,他的生活平靜了一段時間。直到那天他接受了一個單純可愛的女生之邀:爬山,作爲和她分手的最後補償。
涼爽的天氣,爬山是種享受,他們邊欣賞風景邊爬山。中午時分,他們在山腰處找到一塊可以看到山下城鎮的草地,坐下來吃東西。
“吳駿星!原來你現在躲在天教高中,害我找你找了大半個月,你還真是會躲!”他們剛拿出自己帶的食物,就聽見一聲蠻橫的叫囂。
吳駿星轉頭一看,只見一個臉上帶着刀疤的男人站在離他們100米遠的一個石頭上。
“我以爲我一轉學你就可以查到我的蹤跡。”吳駿星嘲諷的看着他,一個弱小的黑勢力社團大佬的兒子。
吳駿星未轉學前,他們在同一個高中讀書。高三上學期,因爲嫉妒吳駿星響亮的名號以及帥挺的外表,刀疤過來挑釁逼迫吳駿星和他對打,輸的人在自己臉上劃一刀。
結果他輸了,卻不肯履行諾言,趁吳駿星不注意,拿刀捅向他時,被吳駿星靈巧的躲過,他一個收手不及,撞在牆上,被彈回的時候,臉撞上了掉在地上的刀子。本來就容貌欠佳的他,現在更顯猙獰恐怖。
那件事情之後,刀疤回到家找父親投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一向疼愛自己的父親,竟然把自己給狠狠的訓斥一頓,隨後立刻帶他到吳駿星的幫裡賠禮道歉,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這麼窩囊過,自此,對吳駿星更加的恨之入骨。
“你少得意,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找機會,可惜,你防備的太緊,今天你竟然獨自一人,看來你身邊的妞很得你寵。”刀疤委瑣的眼神,嚇的吳駿星身邊的女生直哆嗦。
“你想怎麼樣?”吳駿星在心中暗自着急,不知道刀疤帶了多少人,旁邊的樹叢一直在晃動,危機四伏。
“不怎麼樣,你把我害的這麼慘,我總要撈回本。”
“沒有想到你到現在還不吸取教訓。”吳駿星冷漠的說到。
“你現在是不是很害怕,看你身旁的妞嚇的站都站不穩了,要不要讓我幫你扶啊?”一直色咪咪的盯着他身邊的女子,爲什麼每次他身邊的都是這等絕色美女!刀疤見他一臉篤定的神色,對他還是非常的忌憚。
“你讓她走,有什麼事情我們兩個人解決!”吳駿星有些着急,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雖然他並不喜歡這個女人,但是讓女人在自己身邊受傷,不是他的原則。
“要我和你解決,太便宜你,不勞我廢手,”刀疤拍了拍手,立刻,竄出幾十個人,一個個手裡拿着粗硬的棍子。
吳駿星有些後悔獨自出行。
“上!給我狠狠的打,誰打他一棍,回去就賞1000塊,二棍就2000千,直到打的他去見閻王。至於這個女的,我玩過就賞給你們!”刀疤臉孔猙獰的望着吳駿星,兇狠的說到。
刀疤的手下,一個個立刻興奮的往吳駿星靠近。
“刀疤,你爸爸都敬我們幫幾分,希望你做這個決定的時候,想清楚!”吳駿星想暫時引開他的注意力,拖延一些時間。他一個人難敵四手,何況身邊還有一個女人。想到這裡,把身邊的女人緊緊的掩護在身後。
“我今天已經調查過了,你身邊的人都不在,而且這裡這麼的偏僻,我們做完你之後,也不會有人知道。這個女的,就把她賣了,如果泄露我們的身份,就殺她全家。怎麼樣,吳少,你覺得我的計劃和安排是不是天衣無縫啊!”刀疤說完,得意的笑了起來,聲音震的耳膜都痛起來。
“你說什麼!剛開始的時候,你不是這麼說的,你說只要我把他人帶來,教訓他一頓,就把我們放走的,現在你卻食言!”吳駿星身邊一直哆嗦的女人忽然吼出嗓門大聲斥責到。
“你!”吳駿星的臉色變的非常陰沉,“出賣我?”
“是,我是出賣你!我那麼的愛你,你竟然說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女子激動的說,隨後卻蹲下身子:“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們會對你這麼絕情,他說只是教訓你一下。”
“那現在怎麼樣,你也會被他們出賣。”吳駿星不禁冷笑了起來,“教訓人用得着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這種愚蠢怯懦的女人給背叛。
“你笑什麼!上山的路已經被我們封死了,不會有人來救你,你死了這條心!”刀疤不知道他和那個女的在說什麼,但是他心裡還是擔心會出意外,轉頭朝手下吼到:“還在發什麼愣,快點動手!”
手下因爲吳駿星剛纔說的話,都有些猶豫,聽老大這麼一吼,立刻把吳駿星圍成了一圈。
“本來我還擔心你的安危,現在我已經沒有任何的負擔,你自己好自爲之。”說完,揀起地上掉落的棍子,一根拿在自己手上,另一個給了身邊的女人。上前和那些手下打了起來。猛烈的回擊和反擊不僅漂亮緊湊,更是招招擊中敵人的要害。不愧是黑幫訓練有素的未來當家。
刀疤見自己的衆多手下倒的只剩下不到一半,不禁急起來,“你們都是吃什麼長大的,給我狠狠的打,使勁的打!如果讓他活着出去,不只是我,你們也別想活!”
刀疤手下一聽,心裡怕的同時,出手也更加用力,吳駿星很快就處於劣勢,手上,背上,都捱到了悶棍。看了看身邊的女人,也在努力的防備着,拉起她的手開始使勁的向山上跑去,當初爲了不讓任何人找到自己,什麼通訊設備都沒有帶,真是自討苦吃!他慘慘的笑了起來。
“給我追!一定不要讓他跑了!”刀疤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逃跑,立刻讓手下追。
“難道天真的要絕我?”路的盡頭是一個懸崖!吳駿星暗自嘆息起來。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現在看你怎麼逃,給我上!”隨後跟上的刀疤見吳駿星已經沒有退路,不禁得意的讓手下快點上去解決他。
“怕不怕死?”吳駿星絕望的看了看身後,冷淡的對着身邊的女人說到。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女子深情的望着他說。
“好。”說完,就拉着女子跳下了懸崖。
刀疤沒有想到他竟然選擇跳崖,自己也不是真的想讓他死,現在心裡狂跳不停。
“老大,怎麼辦?”刀疤的手下望了望深不見底的懸崖,回頭問到。
“你們派幾個人下去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死了。今天的事,誰都不要張揚,不然我讓他全家死。”說完,轉身離去,可惜了那個美女。
一個星期之後,龍修幫內。
“少爺,你終於醒了。你覺得怎麼樣,身上還痛不痛!”一個****人見牀上的人醒了過來,立刻激動叫了起來,“老爺,老爺!少爺醒了!”婦人臉上的明顯的黑眼圈,看來她這兩天一直陪在他身邊。
吳駿星看見自己正躺在臥室的牀上,身上包紮的像個糉子,腿上還纏着厚厚的石膏,看樣子自己沒有去見上帝,不禁笑了起來。
“駿星!要不要喝水?”轉身回來的美婦,看着渾身包紮着繃帶的兒子,她的眼睛再次溼潤起來。
“蘭姨,不用擔心我,除了有點痛,我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我躺了很久嗎?你們又是怎麼找到我的?”吳駿星艱難的挪了挪自己沉重的身體,開口問到。
“醫生說不要隨便動自己的身體,少爺,你躺着說話就可以了。”美婦見他臉色有些變了,連忙開口阻止,她是吳永嘆的情婦。
“蘭姨,我不想躺着說話,你扶我一下吧。”吳駿星開口請求到。蘭姨是他媽媽離開一年後,爸爸帶回來的。因爲被媽媽狠狠的傷害,他對所有女人從來都沒有好臉色,包括這個爸爸稱之爲蘭姨的女人。十幾年來,蘭姨的溫柔漸漸的挽救了他冷漠的心,也因爲他,蘭姨一直沒有要孩子,把自己當成親兒子。
“好。”蘭姨的眼裡閃爍着開心的眼淚,駿星現在正在慢慢接受自己。
“你怎麼可以這麼不小心,隨便就帶個女孩子去爬山。要不是有人打電話給白虎,他也不會在風山的一個山洞裡發現你和那個女人。”聞聲,着急的趕來的吳永嘆一想到自己可能再見不到他,不禁開口訓斥到!
白虎也急急的跟了進來,神色滿是自責和擔心。
“山洞?”吳駿星皺起了眉頭,印象中模糊有一個女子的身影,還有一副超厚的眼鏡。撫了撫頭,他實在想不起來跳懸崖後的事情。
“我實在沒有想到李冬的兒子這麼的恨你,竟然想至你於死地!”吳永嘆憤怒的說到。李冬的兒子就是刀疤,他們是位於青山市西邊的一個小幫派‘毛幫’,和他們位於市區的‘龍修幫’比,根本不足爲道。
“父親你已經調查了嗎?”吳駿星平淡的問,這已經意味着他們毛幫已經在接受懲罰。
“是這個。”吳永嘆打開剛纔拎來的手提電腦,插上電源後,在硬件接口插上了芯片。
暗暗的天空,一棵傲然挺立的草頭,忽然一線光芒從天上的雲彩中透露出來,草上的露珠也閃現出晶瑩的色彩,像身臨其境般,鏡頭完美的撲捉到陽光刺透雲層時四散的那種神聖感。
“好美!”吳駿星感嘆道。
鏡頭閃現很快,太陽一高高的掛起,山上依舊沒有行人,鳥兒聲不時的從電腦畫面裡傳出來,還有衣服和樹木草叢相擦的聲音。
吳永嘆見兒子不明白的神色,“你繼續看,就明白了。”
這時,他和那個女生的身影出現在鏡頭裡,接着他們被圍堵,打鬥的經過直到他拉着女生的手往山頭跑去,鏡頭結束。
“有人給白虎打電話的時候,我們開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讓我們到風山的一個山洞去救你,這個芯片是在你褲子口袋你找到的。”吳永嘆解釋到:“還好,我們及時趕到,當時你和那個女生的傷口處已經被人處理過了,所以你的生命是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得在牀上躺一個月。”
“是誰救的我?”吳駿星懇求到。
“我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個很年輕的女孩子,她只是打了電話說你有危險,其他的他什麼都沒有說。”白虎語氣有絲自責,自己應該緊緊的跟着他。
“女孩子?她什麼都沒有說嗎?既然有你的電話號碼,她應該是幫里人。”吳駿星提醒到。
“這個就不是很清楚了,但是她有要求一個條件?”白虎面色忽然爲難起來。
“什麼條件?你怎麼一開始沒有和我說?”吳永嘆有些微慍。
“條件就是放過秦牧,並且保證以後不找他的麻煩。”白虎繼續解釋到,“當時時間太倉促,爲了救少爺,我也沒有想太多就答應她了。”
“秦牧?前段時間他想聯合別的幫派,另立爐竈,被識破,現在被關在幫裡的牢獄裡。沒有想到他還有臉讓人幫他求情!”吳永嘆生氣的吼到,“那他現在在哪裡?”
“請老爺懲罰屬下的自作主張!”白虎一臉準備受罰的神色,跪了下來。對於幫裡的叛徒,老爺從來都不會輕饒。不知道這次他會不會看在少爺的份上,網開一面。
“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私自放了幫裡的叛徒!”吳永嘆生氣的怒吼到:“來人,把白虎關進大牢。”
“爸爸,要關就讓我和白虎一起,他也是爲了救我。”吳駿星忙開口阻止父親。
“既然如此,我要你將功贖罪,把那個女生找出來!”吳永嘆看了看兒子,嘆了口氣,“我剛纔有些激動了,你起來吧。”
“謝老爺不罰之恩。”白虎站起身,“我這就去找那個女孩。”說完,就轉身離去。
“爸爸你打算怎麼對‘毛幫’?”吳駿星語氣生硬的問到。
“剷除,並且讓他們父子坐一輩子的牢。”吳永嘆冷酷的說,“上次已經給過他們機會了,可惜他們自己不懂得珍惜。”
“爸爸,我想休息,你帶蘭姨出去吧,蘭姨也幾天沒有休息了。”吳駿星想自己一個人靜靜。
“好,有什麼事情,按下牀邊的電話。”蘭姨不放心的叮囑。
“知道了。”吳駿星閉上了眼睛。沒有自己被女人害,最後卻又被女人給救,上天真是會開玩笑。
一個月之後,青山市進入四月天之後,就可以提前領略到夏天的威力。
“白虎,還沒有找到那個女孩子?”吳駿星心情煩躁的問到,最近做什麼都不順。前天老師向家裡告了狀,說自己老逃課,結果被父親訓斥了一頓。今天只好乖乖的在教室呆到吃午飯。
“還沒有,我們一直跟蹤秦牧,發現他在天教高中旁邊個給他的一個情婦開了一家餐廳。這個是他情婦和女兒的照片。”白虎對自己這段時間的表現也很不滿意,他第一次發現想到找個人竟然這麼的難。
“很漂亮。”吳駿星看着照片中的女孩子,內心沒來由的跳動起來。白皙青春的瓜子臉,大大的眼睛閃動着讓人靠近的魔力,小巧的嘴巴誘人的閉着,而她旁邊的婦人也風韻尤存。不仔細分辨,還以爲她們是姐妹倆。
但是,“有可能是她救了自己嗎?”他自言自語後,又搖了搖頭,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救人?最不可能。
“算了,我自己想一個人靜靜,你們先回教室去。”吳駿星看了看身邊的4個人,自從發生了一個月前的事情之後,爸爸立刻加派了3個人,隨同白虎一起,保護自己的安全。相對的,他出外的自由時間更少了。
見他們不肯離去,不禁有些微怒,“這裡是學校,即使有人想對我怎麼樣,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是。”說完,四個人轉身離開了他的視線,但並沒有離開他。
吳駿星也不阻攔斥責,他慢慢的走出了學校,來到了白虎所說的餐廳。
“歡迎光臨,”清脆的女聲讓他煩躁的心頓如沉澱到了冰冰的大海,連帶的心情也好了起來。但望向發聲的人兒時,他的表情格外的讓人難堪,接下來的話更讓人想翻臉。
“醜女的聲音也可以這麼的動聽?”說完,他自己爲剛纔的舒暢感覺感到想吐。不是他對女生挑剔,但是瞧瞧眼前的女子,一副超級厚重的眼鏡掛在臉上,就顯露出一張可以稱之爲慘白的瓜子臉的輪廓。而是衣服是土氣的灰色,看上去就覺得髒髒的,活像是剛從垃圾場揀回來的。
他實在想不明白現在還有女孩子可以把自己打扮的這麼‘引人側目’,看來老闆註定要剛開張就要面臨破產的厄運。
“你想吃什麼?”被稱爲歐巴桑的女子絲毫不受他語言的影響,拿着菜單問着,但是語氣少了他剛進門時的熱情。
“隨便。”見她絲毫不受影響的樣子,他不禁笑了起來,有意思的一個醜女。
陸續有不少的人進來用餐,吳駿星坐在餐廳的一個小角落裡,他不想被人騷擾。吃過飯,他在餐廳坐了許久,裡面放着輕鬆悠揚的音樂,讓他捨不得離去。
看看時間,已經快到了上課的時間,他庸懶的起身,準備離去,卻發現醜女也急忙的往學校的方向走去。
奇怪的跟着她身後,“沒有想到你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他有些意外的看她走進了高三(2)班,還和他同級。
“白虎,幫我調查一下你們班那個打扮老土的醜女和學校旁邊的餐廳老闆是什麼關係。今天放學告訴我。”說完,吳駿星把白虎叫了出來,問完之後,各自走進教室。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吳駿星看了看講臺上正準備離去的老師,一想到他剛纔漲紅的臉,不禁笑了起來,因爲他問了一個連老師都無法回答的問題,高數他早就通透了,現在已經研究到了大學的程度。
“什麼關係。”吳駿星挺拔的身子倚在學校的一棵樹上,問到。
“她是秦楓婷,這家店子剛開張一個星期,就在這裡打工,她現在和媽媽在一起住。”白虎的辦事效率不錯。
“很好,回家了。”說完,心情不錯的轉身離去,看的身後的白虎一臉的迷惑。跑上去問他怎麼了,他只是笑而不答。
吳駿星一想到她冷冷的面容,就覺得格外的感興趣,如果他沒有記錯,他昏迷的那段模糊的印象中,就有一副超大的眼睛。
“秦楓婷,醜女。”他在心裡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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