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僅僅幾分鐘的時間。
在海登等人現在上方的地面附近。
這時後退到一個安全距離,繼續觀察情況的衆人,就看見眼前的視線中,轟然升起幾乎快要衝到巨大紅樹樹頂的濃厚煙塵。
此刻。
圍觀的衆人徹底確定了。
前方煙塵升起的地下,一定是有着什麼大事正在發生,要不然也不可能會出現,眼前這麼大場面的動靜出來。
如此一股沖天的煙塵,比之剛纔在天空中響起的爆炸還要顯眼。
現在好了。
不僅是不法地帶附近的區域,看見這小島上正在發生什麼大事。就連周邊其他區域的人也能看見,現在的不法地帶上,出現了不是一般程度的大事情。
一些在這香波地羣島上駐紮的記者們,爲什麼他們會選擇香波地羣島這樣一座島嶼駐紮?
自然也是因爲,這香波地羣島,是每一位想要征服偉大航路的海賊們的必經中點站。
無法無天海賊們聚集的地方,也就代表着“爆炸新聞”的出現。
有着敏銳直覺的記者們,在察覺到沖天煙塵升起時。
正在不同地方,做着不同事情的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放棄了各自手中做的事情,不顧一切地急忙朝着煙塵出現的地方前進。
升起的濃厚煙塵,幾分鐘了還未能散去。
在這煙塵附近觀察的衆人,內心裡像是被貓爪撓着一樣,感到直癢癢。急切的他們,此刻只想能夠看清楚,這股煙霧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的傢伙着急到,甚至都想自己出馬,一口氣擊散掉眼前遮擋住所有人視線的煙塵。
接着。
煙塵之中那股轟隆的聲音,終於漸漸消退下去。
趨於平靜的衆人視線前方,這個時候,遮擋住所有人視野的煙霧緩緩飛散消逝,呈現出了地面崩塌後的景象。
直徑可能有一兩百米的“盆地”,出現在衆人眼前。
剛纔那大洞出現的地面,此刻與他們現在所站的地面,直接低了一大截下去。
露出這小島亞爾基曼巨大紅樹,盤根錯節的巨大樹根。光禿禿的樹根,如同小島邊緣位置露出的樹根情況一樣。
獲得良好視野情況的衆人,各自的視線隨即在這塌陷的範圍內,四處查看着,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了這地區的塌陷。
因爲,有着巨大樹根作地面支撐的這小島,絕對不可能只是單純的地質災害,自然引起的塌陷出現。
“誒!!!那裡!!”
這個時候,一片寂靜的氛圍中,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一同圍觀的衆人隨即看向聲音發出的方向,看見那聲音的主人右手正在指着一個地方。
於是,便立即齊齊看向這人手指的方向。
接着。
在衆人的眼裡,有一處塌陷的地方,好像有什麼稍大點的東西被塌方給掩埋在底下,露出藍色的部分。
——那是什麼?
正當衆人心裡都冒出這個疑問的同時。
又一道來自其他人的驚呼聲響起。
“那裡也還有!!!”
衆人於是再按照剛纔的步驟,看向驚呼聲的主人,再看向他手指的地方。
然後。
此刻,正圍在這處塌陷地區邊緣位置的衆人。
就看見塌陷區域內另外一處地方,似乎是什麼人,緩緩搬開了壓在身上的巨大石塊,露出了他的身影。
圍觀的所有人視線隨即集中在出現的這人身上。
這人身上衣物已經殘破不堪,滿是血跡。而且,他好像還少了一條腿的樣子。
衆人正感覺到疑惑,卻注意到查看這人的視線角落,他站起的地面上好像還有着一個人的存在。
可以看得出原本顏色是純白色的長袍上,有着許多圖案精美的裝飾。這與市面上大家所穿衣服,完全不同感覺的衣服,瞬間便讓經常呆在香波地羣島上的衆人,聯想到了什麼。
“那衣服好像只有天龍人才能穿吧……”“好像是啊……”
“那爲什麼那人身上沒有頭頂的泡泡?”“你是蠢貨嗎?剛纔這種情況,你還保護了一個泡泡嗎?”
“那、那爲什麼那個…天龍人,現在正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議論起來的衆人,被這不知道誰發出的問題全都給問住。
衆人一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大傢伙的表情基本上都是搞不清楚狀況。
僅僅只是聯想到天龍人這一可能,衆人的大腦隨即便像是死機一樣,不能正常運轉。
如果是天龍人,那天龍人倒在地上,現在生死不明……
如果不是天龍人,那爲什麼那人,敢在這香波地羣島上穿着天龍人的衣服......
——咕嚕。
站在這裡圍觀的衆人,不知怎麼,都不禁嚥下一口唾液。
緊接着,也不知道怎麼的。
衆人互相對望一眼彼此的眼神,儘管大家平時在這島上可能有些不愉快。但是此時,大家心裡面都有着,想要離開這地方的想法。
“這也沒什麼好看的嘛。”
“就是就是。”
“走了走了。”
一個接一個,圍觀的衆人嘴裡大大咧咧地說着。
腳步都開始緩緩後退,一點點挪動自己的身體,意圖在其他人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趕緊離開這裡。
而這個時候。
鼻子比搜尋犬還要靈的報社記者們,他們以瞬間的速度就趕到了此處的事故現場。
最先到這裡查看情況的海賊們,他們倒是沒有爲難這些記者,畢竟他們也是需要這些記者給他們提高知名度。
咔咔咔咔咔咔!
趕來這裡的記者們,各自手中的照相電話蟲不斷髮出閃光。
此刻塌陷區域的現場,被他們用一張張照片記錄下來。
有的資本雄厚的報社記者們,他們不僅掏出照相電話蟲開始記錄,甚至還掏出影像用電話蟲,開始攝下此刻正在發生的一切事情。
他們也很快注意到,剛纔那疑似天龍人的人。
感到疑惑的他們,隨即藉助着電話蟲的功能,放大攝在那疑似天龍人身上的影像。
鏡頭對準穿着白色長袍躺在地上的這人,緩緩調整到這人的臉部。
“女人?”
一位記者看清這人的長相後,喃喃一句,不禁蹙起眉頭。
緊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