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可猛地停下腳步,站在屋頂上看着下面亂七八糟的狀況。整條大街大街都留下刀劍的痕跡,碎石堆滿整個地面。帶着黑色頭巾的索隆滿身是血地站在碎石堆裡,左手拿着那把白色的刀。索隆左手擡起拿着刀對着隔壁的樹葉一砍,卻像微風吹過樹葉一樣,不傷分毫。刀換到右手,輕輕一劈,右手邊的一塊巨大石頭悄然變成兩塊。
不遠處毫髮無損的mr-1看着索隆用一把劍對準自己,謹慎地說:“你以爲用一把劍就能對付我嗎?”
“足夠了……”索隆微微喘着粗氣,滿臉鮮血但卻目光堅定,“我不會再等死了……”
“有覺悟了嗎?算你有種!”mr-1的雙手和腿部都變成了尖銳的刀刃,快速奔向索隆,“微塵斬速力!!”
索隆閉着眼睛,快速把刀收回劍鞘之後,雙腿微蹲,動作行雲流水般抽出白刀,“一刀流居合-獅子輓歌!!”風緩緩飄過,轉瞬之間mr-已到了索隆的身後。滿身血跡的索隆依舊右手持刀對着前面,接着慢慢把刀收回了劍鞘裡。伴隨着劍入鞘的聲音,mr-1胸前噴出大量鮮血,跪倒在地上。
“多謝,”索隆平靜地說道,彷彿滿身是傷的人不是自己,“我還可以變得更強。”
“你真的在這場戰鬥中進步不少呢,”mr-1奮力回過頭看着忽然跪倒在地上的索隆,“下次你打算砍斷鑽石嗎?”
“那太浪費了……”索隆慢慢地說,嘴裡不斷流出血。mr-1微微一笑,倒在地上,“我認輸了……”
索隆摘去頭上的黑巾,慢慢地向前倒下去,卻被一個小小的白色身影抱在懷裡,下巴剛好靠在那人小小的肩膀上。滿身的鮮血染紅了她的白色披風,像是爲天使鍍上罪惡的顏色。
“安可……”索隆斷斷續續的聲音響起。
“辛苦了,索隆……”
“他們呢……”
“全部活蹦亂跳的,只是受了一點傷而已。”
“路飛呢……”
“路飛已經來到了阿爾巴那,現在正趕往宮殿。薇薇也沒有事。”
“這樣啊,”索隆忽然挑起一抹微帶炫耀的笑,可惜安可看不到,“我…現在也可以砍斷鋼鐵了……”
“恭喜,”安可閉上眼睛,抱着索隆的雙手慢慢泛出宜人的藍色光芒,“那獎勵你可以休息三分鐘。三分過後,就繼續去阻止戰亂吧……”
“不錯的獎勵,我喜歡……”
風慢慢地吹過戰後的街道,颳起細微的沙塵。寧靜的街上,索隆閉着眼睛趴在地上,身上蓋着一件染着血跡的白色小孩披風,旁邊整齊地擺放着他的三把刀和黑色頭巾。街上除了倒在那裡的mr-1和索隆,再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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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前的寬大廣場上,一羣叛亂軍正在整齊有序地衝進去。然而,國王軍卻全都舉起了白旗,一個穿着棕色風衣的褐發男子同樣手拿着一根白旗高聲大喊:“戰爭已經結束了,全部兄弟收起憤怒,丟下武器!國王軍已經不想再戰了!”
剛趕到的安可看到這一幕,停下腳步,站在廣場前的屋頂上,奇怪地看一下皇宮方向,“奇怪,克羅克代爾還在上面,爲什麼戰爭會這麼順利地停止?路飛也快到了,現在還是先看一下情況再說。”安可一眯左眼,便隱去自己的身形,抱着手悠閒地看着下面。
“寇沙大人,”一個叛亂軍喘着粗氣,不敢置信地問,“這是真的嗎?”
寇沙肯定地說:“啊,戰爭已經……”“砰砰”幾聲槍響,寇沙身上出現幾個血洞,口吐鮮血往後倒去,手裡能夠阻止戰爭的白旗悄然落地。
“寇沙!!!”城牆上的薇薇失聲慘叫。叛亂軍和國王軍愕然地看着忽然被槍擊的寇沙,不知所措。屋頂上的安可微微一笑,伸手拉一下長長的和服袖子,‘我就說嘛,怎麼就那麼輕易地停止戰爭呢……’擡頭看一下上面驚慌失措的薇薇,再低頭看一下那個被射中要害的男子,安可遲疑了一下。
忽然,廣場上颳起一場不自然的沙塵旋風,國王軍和叛亂軍都被隱沒在沙塵裡,接着幾聲槍聲響起。國王軍和叛亂軍中都有幾個人被射中,都以爲是對方開槍的軍隊又開始廝殺起來。薇薇痛苦地看着下面,大聲喊着什麼,卻全都被廝殺聲掩蓋過去。
宮殿前的廣場上,沙塵瀰漫,硝煙不斷。國王軍和叛亂軍都在拼死廝殺。安可抱着手看着克羅克代爾出現在高高的城牆上,用手掐着薇薇的脖子把她懸空舉到城牆外面,下面是刀劍相交的戰爭廣場。安可略微嘆了一口氣,盡力隱去自己的全部氣息,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距離克羅克代爾不遠處的城牆上。仔細度量了雙方距離,安可小心地再靠近一點,雖然現在是隱身狀態,但是既然克羅克代爾是七武海的話,她還是小心一點爲上。
“你一下子說這樣可以阻止戰亂,一下子又說那樣阻止戰亂,你醒醒吧,公主。你的理想論太不符合實際了,根本不可能實現。”克羅克代爾咬着雪茄看着被自己掐住脖子的薇薇,“理想是有實力的人才能談的現實,你沒有這個資格談的!”
“就算不切實際也無所謂,我不會放棄理想的!”薇薇抓住克羅克代爾的手,不斷地蹬着腳,眼角滑落一行淚水,辛苦地大喊,“像你這種人怎麼會了解,我是這個國家的公主,纔不會屈服於你這種人!!我要把這個國家……”
‘不放棄…嗎?路飛也是這樣的性格呢。’安可看了一下城牆裡面,一個穿着紫色大衣的中年男人雙肘被釘在牆上,尼可-羅賓抱着手看好戲一樣看着克羅克代爾和薇薇,地上躺了好幾個身材高大的士兵。視線再轉回薇薇身上,遲疑了一下,‘路飛貌似真的把她做夥伴…算了,待會把她從克羅克代爾手上救下來就行了……’
“真是一個不可愛的女人呢,”克羅克代爾看了一下遠處高大的鐘樓時間已爲下午4:15,“距離攻擊廣場的炮擊僅剩15分鐘叛,亂軍的援軍還在不斷地朝這裡聚合。你們真不知道什麼叫做命運啊,還拼命往爆炸範圍前進。你以爲所有人都能得救嗎?一派天真的想法。到頭來只會導致你最喜歡的國民全部被殺光的結果!!”薇薇流着眼淚,看着克羅克代爾不斷地踐踏着她的理想,“什麼拯救國家,什麼阻止叛亂軍,爲了完成你這些無聊的理想,只是徒增無謂的犧牲者而已。我坦白告訴你吧,就憑你是救不了這個國家的,再會了公主……”
‘說得挺對啊,克羅克代爾……’微笑着看着克羅克代爾把毫無掙扎的薇薇扔下高高的城牆之後,安可也跟着往下一躍,透過飛舞的黑髮看着朦朧藍天下的大鳥身影,‘但是有一點,你算錯了,薇薇並不是一個人……’
“克羅克代爾!!!!”大鳥上的人怒吼一聲,大鳥一個俯衝,就趕到薇薇身下,接住薇薇後就飛上了藍天。藉着沙塵的掩蓋,安可解開了身上的幻術,輕盈地落在地上,擡頭看着那一隻大鳥,微微一笑:‘來了嗎?路飛……’看了一下週圍混亂的場景,再閃過幾顆射向自己的子彈,安可伸出手直接做出一個水晶圍牆把周圍殺紅了眼的傢伙遠遠撞開,周圍才稍稍安靜一點。。
“安可!!”大鳥貝爾帶着路飛和薇薇回來之後,才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安可看着背了一大桶水的路飛,笑着說:“感覺怎樣??”
“完全ok!!我絕對不會再輸的!”擡頭看着城牆上隱約的黑影,路飛咬牙笑道。伸手活動了一下,再伸長抓住上面的城牆。
“哇哈!!路飛!!”後面傳來烏索普和喬巴的驚叫聲,“雖然當初安可說你沒事,可是剛剛的敵人又說你死了,我們還以爲你真的出事了呢。”
路飛並沒有回頭,只是安可慢慢地走到他們前面,看着包得像個木乃伊的烏索普和有幾處擦傷的喬巴,溫柔地開口:“看來敵人的話,比我的話更有可信度啊,烏、索、普、君,喬、巴、君……”
看到嚇得哆哆嗦嗦的烏索普和喬巴,山治站在駱駝睫毛旁邊無奈地開口:“都說了小可愛的話是真的,誰叫你們不信。”
“烏索普!!!”穿着襤褸舞娘裝有幾處擦傷的娜美狠狠地用手裡的天候棒敲上烏索普的頭,“誰拜託你做宴會的道具的啊!!要不是安可先把那個女人揍了一遍,我早就變成蜂窩了!!”安可看着自己打算下手的對象被娜美狠狠打了,有點愕然。
這時精神滿滿的索隆上前摸了一下安可的頭頂,低聲說道:“謝……啊好痛!!”好吧後面那句不是低聲說的。安可擡頭看着呲牙咧嘴的索隆淡淡開口:“別把我當成是小孩子,索、隆、君……”
‘明明就是一個小鬼還好意思……’索隆默默地按着自己被打紅的手,呲牙低頭看着那個孩子,“好痛!!!幹嘛又掐我??”安可慢慢收回手,擡頭溫柔地看着他說:“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索、隆、君~~”
“對不起,大家……”一直抓着城牆的路飛眼睛藏在陰影裡,淡淡開口:“我輸給那個傢伙一次,所以!這次不能再輸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快去快回,”索隆笑着開口,所有人都目光堅定地看着他。“我要把這一切都結束了!”路飛回頭一笑,便藉着拉力把自己彈上了城牆上。
“對啊,我還有這麼多的夥伴……”薇薇擦去不知不覺流下來的淚水,貝爾在一旁欣慰地看着她。
“說起來,安可,”烏索普看了一下週圍幾個傷痕累累的人,再看一下衣服整潔沒有一絲傷痕的安可,奇怪地說:“你爲什麼沒有受傷?”話剛說完,頭上就捱了山治的一腳,“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就這麼想小可愛受傷嗎?”
“我根本沒怎麼動過手,何來受傷一說,”安可笑着解釋,隨即便問薇薇,“薇薇,我剛剛聽克羅克代爾說,過15分鐘就有炮擊。你還有心情在這裡感動嗎?”
“炮擊……”聽到這個詞,薇薇臉色大變,也沒問安可是怎麼知道的,焦急地對他們說:“克羅克代爾說了,4:30分這個廣場就會發生炮擊。半徑五公里以內就無人可生存,”
烏索普看一下鐘樓驚訝地說:“現在纔是剩下10分鐘了!!要怎麼阻止?”
“現在先別想那麼多了,現在先還是先去找出來再說,”安可看了一下週圍,“雖然半徑是五公里,他們很有可能在2-5公里之外開炮。但是爲了效率,炮擊手很有可能就在廣場附近。”
“這樣的話,炮擊手不是也會死嗎??”烏索普驚訝地說。娜美冷冷地說:“克羅克代爾就是這樣的人……”喬巴大驚失色,“他們連夥伴都殺嗎??”
“真想把那個傢伙生吞活剝,”山治咬着煙冷冷地說,忽然貝爾快速地把劍拔出來,衝向薇薇,把她後面的人給解決了。但是,薇薇身後冒出了一大堆拿刀拿槍的人,“終於找到你了,薇薇公主!殺了你就是大功一件啊,哈哈哈……”
“水晶-雨夜!!”稠密的水晶針雨把那堆傢伙打成蜂窩,安可微笑着開口,慢慢地帶上面紗,“現在沒空理這些傢伙,你們還是先過去找那個炮擊手吧,我過去路飛那邊。”
“我知道了,你和路飛小心一點。”索隆和其他人剛打算走就被安可叫住:“等一下,你們有誰見到了那個催眠師了?”
“催眠師?我的是那隻人妖mr-2……”山治支着下巴說。“我和喬巴是mr-4和遁地果實的鼬鼠,”烏索普說,喬巴也點點頭。索隆說:“我的是快斬果實的mr-1,你和娜美是他的搭檔。”
“催眠師?miss-hollween!!!”薇薇忽然臉色蒼白,失聲驚叫:“她是超級危險的人,雖然戰鬥力不強,但是催眠術卻無法讓人抗拒的!!”
“可惡,現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有一個厲害的敵人,”娜美狠狠地握着拳頭。安可閉着眼睛用見聞色霸氣感知着周圍,忽然發現有兩個氣息的所在之處不同於所有人,猛地睜開眼,指着遠處高大的鐘樓說:“在鐘樓那裡有兩個很可疑的氣息,你們快點過去看一下,如果有異常的話就給我發一下信號。如果發現那個女人立刻回來跟我說,你們是沒有辦法對付她的催眠術的。如果我是她的話,就會催眠你們其中的一個人,再讓你們自相殘殺。記住,一定不要落單。”
“嗯!我們知道!”大家看着那個穩重的孩子,並沒沒有懷疑她的話,也不覺得聽一個小孩指揮有什麼不妥,應了一聲之後就奔向那個鐘樓。安可也趁無人注意隱去自己的身形,悄悄來到城牆上面。上面,路飛正在和克羅克代爾戰鬥着,雖然那桶水一開始讓克羅克代爾沒辦法變成沙子而被路飛狠狠揍了幾拳,但由於實力的懸殊,路飛還是隱隱落在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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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上去,隱身狀態的安可就看到肚子暈滾滾的路飛,一愣。再看一下一臉驚訝的克羅克代爾和那個大叔以及正在大笑的尼可-羅賓,有點想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淡定地直接掠過路飛和克羅克代爾,走到後面的臺階上。所有人都不知道安可的到來,畢竟安可刻意隱藏自己的氣息,再加上幻術的掩護,即使是身爲七武海的克羅克代爾也沒有發現。抱着手靠在牆上,安可略帶謹慎地看着路飛。
“你這個傢伙是在耍我嗎??”克羅克代爾臉色一變大吼着衝上去,路飛猛地吐出幾個水球,一時大意被水淋到的克羅克代爾立刻全身僵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你說誰在開玩笑啊?我一直很認真!!”路飛往後伸長雙手隨即快速收回把僵在那裡的克羅克代爾撞飛,“橡膠橡膠-火箭炮!!”克羅克代爾口吐鮮血往後飛去,撞倒了不遠處的石凳。
被釘在牆上的大叔驚歎道:“真不敢相信,居然把那個克羅克代爾,那個少年究竟是什麼人……”尼可-羅賓收回微笑,猛地把大叔肘部的鐵釘拔出來,冷冷地說:“你還有心情讚歎別人嗎?mr-寇布拉,現在帶我去歷史文本的地方!”
喚出幾隻手壓制住寇布拉,尼可-羅賓看了一下一直盯着她的路飛說:“你的命運也到此爲止了,剩下沒有多少時間了……”
“尼可-羅賓,你快點去,如果你不想變成人乾的話,”克羅克代爾猙獰着臉從石堆裡站起來,狠狠地盯着路飛,“我已經快氣炸了!”
“是,遵命!”尼可-羅賓應了一聲,帶着那個聽到她的名字就臉色有點變化的寇布拉往宮殿裡面走去。安可並沒有管他們,只是聽到克羅克代爾說的‘人幹’的時候,臉色有點變化,遲疑了一下,做出一個水晶柱子站在上面,‘從上次的mr-3那個樣子看來,沙沙果實應該可以吸收人的水份,這樣就有點麻煩了,我是水晶應該沒什麼影響,但是路飛……’
“草帽小子你聽好了!地表上所有的岩石總有一天即將會崩壞,”克羅克代爾單膝跪地,右手按在草地上,“地表崩壞!!”。接着在安可和路飛驚訝的目光裡,庭院裡的所有草地和樹木一瞬間枯萎、凋落,地面因乾燥過度而開始出現巨大的裂縫,甚至連宮殿的外牆也開始出現裂痕。地面的開裂,讓路飛一個不穩差點掉下去,雙腳緊緊地勾住裂縫兩邊的巖壁。
站在水晶上的安可也不能倖免,感覺到水晶由於臺階的開裂而倒向一邊,立刻在自己周圍張開小小的幻術空間,再小心地做出一塊更加巨大的水晶站在上面,看到路飛安然無恙之後才放心下來。小心地按了一下依舊是紫羅蘭色的左眼,‘現在維持着眼睛顏色的是一道-地獄道,這樣的話就可以在沒有人察覺的情況下使用幻術了,就算不小心有人看到我是用幻術的場景,他們也無法看到我左眼的真正顏色。’
路飛快速地從巖縫裡跳出來,繼續向着克羅克代爾噴出水球,“橡膠橡膠-水槍!”然而克羅克代爾卻只是擡起右手就把水球給吸收了,“砂的能力精髓其實在乾的力量,你看吧,這隻右手可以把任何東西變成乾的狀態!而且是無止盡的!”克羅克代爾慢慢把右手放在地上,忽然地面整個震動起來,泥土地面忽然冒出大量的沙塵,甚至連放在一邊的石像都變成了沙子。
“哇啊!!連我的草鞋也變成沙子了!!”路飛猛地擡起腳,驚訝地看到自己的草鞋消失了。庭院裡忽然颳起劇烈的沙塵暴,地面還在不斷地變成沙子,並以克羅克代爾爲中心不斷地擴散。安可眯着眼看一下不遠處的克羅克代爾,再看一下沙塵中的路飛,神色一凜。
沙塵逐漸平息,整個庭院都變成了小片沙漠。肚子圓滾滾的路飛一隻手抓住上一層的樓房陽臺,一隻手抓着草帽,看着下面黃橙橙的一片,鬆了一大口氣說:“那個傢伙跑到那裡去了,竟然將整個庭院的草地變成了沙漠……”
忽然一大陣黃沙飛向路飛所在的陽臺,逐漸凝聚成了克羅克代爾的樣子。克羅克代爾猛地伸出右手抓住路飛的脖子冷笑道:“你居然讓我浪費這麼多力氣,”
路飛努力從圓滾滾的肚子裡噴出幾口水,但卻被克羅克代爾輕鬆地躲開了,看着在在手裡變成輕飄飄的人乾的路飛,再看着他的草帽隨風飄下下面戰火連綿的廣場,狠笑着說:“這次你又輸了,草帽小子路飛……”
庭院裡隱身狀態下的安可淡定地坐在樓梯口的水晶上,聽着克羅克代爾的大笑聲,再看着他變成沙塵飛離了這個一團糟的皇宮。身後,變成人乾的路飛輕飄飄的落下,安可卻看也不看一眼。
安可露出一抹天真的笑,把手裡的草帽戴在頭上,
“這可說不定喲~~克羅克代爾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