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爲了不被他人察覺秦歌無法留宿,但精力四射的他最後也是一直奮戰到天明才戀戀不捨的結束了戰鬥,返回了自己所在的府邸。
漢庫克雖然是能力者,但是九蛇島的培養對於體力和身體素質也是十分完善,哪怕是玉門處臨,還遭遇了重型火炮,但休息到了第二天下午後便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晚上秦歌自然會時常去看望漢庫克,關係突破零距離後的鞏固還是很有必要的,而且漢庫克卻是對秦歌很有吸引力。
在秦歌瀟灑的度過中,對艾斯的公開處刑也是最終到來了。
...........
這一天,馬林梵多進入了全面戒嚴當中,四周海域成爲了禁區,禁止任何勢力的船艦靠近,否則一律視爲敵人擊沉。
島嶼外圍,超過五十艘火力十足的軍艦圍繞着馬林梵多,上面裝置着衆多猙獰,漆黑的炮管泛着森寒的光澤。
月牙港口處的廣場上,黑壓壓的人羣站滿了原本廣闊的場地,來自於世界各地的十萬海軍精銳皆是充滿肅殺和戒備的列陣候在原地。
在港口最前列的防線陣容並非是海軍,而是王下七武海,寬長的圍牆上,鷹眼,多弗朗明哥,漢庫克,威布爾,暴君熊彼此間隔數米距離,或是凜然,或是愜意,神態不一的面對着港口正前方的海域。
越過十萬精銳的主力部隊,廣場後方是臨時搭建起來的高聳處刑臺,但是在兩者之間的高地上,卻是前三後二的擺放着五張莊嚴的座椅。
前三張座椅上,分別坐着的是海軍頂尖戰力的三位大將,自從至右,依次爲青雉,赤犬,黃猿。
後兩張座椅上,左側端坐的海軍總顧問澤法,右側的座椅上,坐着的則是有着‘海軍最強’之稱,也是海軍最高戰力的血龍中將,秦歌·艾倫!
毫無疑問,秦歌他們這五人,是這次處刑中,海軍佈置的最後防線,同時也是最強的陣容。
“果然沒有出現嗎!”大刀金馬的端坐於座椅上,秦歌目光掃過廣場最前線的圍牆上,在看到上面黑鬍子缺席後,眼神頓時微微眯起。
他雖然被戰國交代看管七武海,但是不可能真的無時無刻的都盯着,除非他們鬧事,不然秦歌也不會出面。
如今處刑即將到來,但是黑鬍子卻是不見,很顯然對方還是和原著時般潛伏向了推進城,欲要招募手下。
想到這裡,秦歌不由就是嘴角微微上揚。
黑鬍子的算計的確是不差,但是不要忘了,秦歌當初駐守推進城三年中可是對裡面的囚犯進行了一次大清掃。
普通的囚犯還沒什麼,但那些無限地獄內的強大囚犯,不是被他整成了白癡就是被他殺掉了,哪怕近些年會有新人補充,但是質量上肯定比不上曾經。
回想當初清掃推進城是被自己殺掉的那些囚犯,其中似乎的確有幾個熟悉的面孔,估計黑鬍子就算是成功從推進城帶出囚犯,恐怕也不會是原著中的那些人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廣場上的氣氛也是越發凝重,能夠參與這次戰役的精銳自然都不會愚蠢,很清楚這場處刑,肯定會演變成一場慘烈的戰爭。
作爲這場盛會的主角之一,艾斯自然是早早被押解到了處刑臺上,從頭到尾都是神情漠然,好似已經認命一般。
如原著中一樣,在公佈的處刑時間最後時刻,戰國登上了處刑臺,在映像電話蟲的全程直播中,開始宣告艾斯的身世。
作爲轉播點的香波地羣島上,前來見證這次事件的各大新聞報社自然無不爲艾斯是羅傑的兒子這個重要消息而驚呆和震驚。
彷彿是約定好的一般,這邊艾斯的身世剛被揭露,馬林梵多正對面的海域遠處便是出現的密集的船影,快速駛來,赫然是一艘艘飄揚各式骷髏頭旗幟的海賊船。
“終於來了嗎!”
目視着遠處起碼超過數十艘的海賊船,秦歌神色淡然,目光瞥向了月牙港灣處凹入的海面,一個個氣泡突然出現。
“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的出場方式,白鬍子還是挺有能耐的!”坐在邊上的澤法自然也是緊隨感知到了月牙港灣海域下方的異常,臉上露出一抹驚訝,旋即冷哼道。
坐在前面的赤犬和黃猿以及青雉也都是目光凌厲的集中於不斷涌現氣泡的海面,只見很快的,海面下方便是出現了巨大的船影。
嘭嘭嘭~~~!
接連的海浪聲迴響,三艘經過了鍍膜的巨大船艦從海底浮出,以讓人驚愕的方式,直接進入了海軍陣容的最前線位置。
這三艘船艦幾乎一模一樣,而在中間的正是白鬍子海賊團縱橫大海的‘莫比迪克號’。
在不遜於頂級軍艦的‘莫比迪克號’上,可以看到兩側甲板赫然是站着一個個神色冷冽的白鬍子海賊團成員們,其中又以十多位隊長級人物最爲引人注目。
“等我一會,艾斯!”
在海軍一方驚怒和駭然的注視中,身材魁梧強壯的白鬍子拄着大薙刀走上了船頭,直視陣容龐大的海軍,隨後目光灼灼的看着處刑臺上激動的艾斯,咧嘴一笑,反手將大薙刀插入一側地面,雙拳緊握,身體微沉,便是朝着兩側擊打。
咔嚓~!
猶如鏡子破裂之聲響起,白鬍子周邊的虛空當即被強悍的震震果實力量擊碎,空震之力剎那間蔓延擴散,使得浩瀚的大海都是被這無匹之力給撼動。
海面水位瘋狂的下降,原本平靜的海面掀起翻騰大浪,看似平和的場景卻是暗藏着恐怖危機。
“白鬍子,我們這一代的人已經老了,時代已經不屬於我們,這場戰爭便讓我們做出最後的勝負吧!”
同樣位於處刑臺上的戰國一臉沉着的凝視着已經發動了果實能力的白鬍子,內心中滿是決然。
雖然白鬍子已經出手了,但是這僅僅只是個預熱而已,不清楚其中狀況的人不敢冒然行動,只是緊張的握着各自的武器,而清楚的人卻都是在默默等待着戰爭的號角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