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瑐怎麼想到學醫的呢?
永瑐說:“我現在有時間,閒着無聊,給自己找點事做。”乾隆看他神色就知道她沒有說實話,皺皺眉,不喜歡永瑐有事瞞着他。
永瑐覺得,他不笨,相反還是挺聰明的。看他到了陌生的清朝還能活的好好的,還能跟皇帝把關係弄好就知道。
其實他心裡還覺得,乾隆會放心的對他好,肯定跟最開始的時候他表現出來的想離開這京城有關。
至於有沒有關係,乾隆表示,他不記得有着回事。
說到永瑐學醫,還是他某一日看到金鎖妹紙病了——突發奇想。
真的是奇想,他想着他還是挺聰明的,血個兩三年應該可以出師了,然後實踐…救人半年,可以提高醫術。最後,他的醫書肯定螚比得商那些太醫。
他心裡一直這麼想,開始血之後更是這麼想。
他學醫的興致很高,他很努力的在太醫院學習,比他兩輩子加起來做過的其它事情都要努力。
睡前起來想的都是這方面的,夜夜捧着一本醫書砍來又看。白天就在太醫院認藥,熬藥。記那些藥性。
認藥不僅要知道那藥長的怎麼樣,有什麼藥性,還要能聞得出味道。
聞的多了,永瑐聞什麼都是一個味,藥問。
端着杯清水他也能聞處藥味,怎麼看都是…讓人不放心。
永瑐讓人把水端下去,不喝也不會怎麼樣。靠在牀頭,手拿書本,仔細的看着。看到不懂的地方或是不確定的地方皺皺眉,拿起一邊準備着的紙和筆記了下來,等第二天去太醫院問問那些太醫。
乾隆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看着書皺眉又在紙上寫些什麼。乾隆知道,寫下的肯定是他明天要問的。
換了衣服,見他還在看看寫寫,乾隆看得出了神,一會之後啞着聲音問:“喝水了嗎?”
“唔。”永瑐還在看書,隨意應了一句。乾隆當他說回答他那個問話。心裡高興着,沒有懷疑。
之前永瑐都是有喝的,乾隆怎麼會懷疑。當下從永瑐手裡抽處數後說:“時間不早了,睡吧。”
皇帝藥睡覺,永瑐自己也看累了。眨眨眼躺了下來,往裡面滾了兩下。
乾隆含笑,寵溺的看着。這要是別人,別說在牀上寫字了,就是寫字之後不洗手往牀上爬他也是會嫌棄的。對象成了永瑐,他怎麼看怎麼舒服順眼。
半夜的時候,永瑐感覺有點熱,被什麼壓着了一樣,嘴裡也感覺有什麼東西。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一張放大的臉。
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唔靠!這夢一個比一個嚇人!
第二個想到的是…明天起來別記得這個夢。
乾隆就看着他突然睜開了眼,瞪着眼睛看了他好一會說來一句:“怎麼不夢到一個女的呢…
乾隆有點,哭笑不得。
永瑐原本喝的水裡他讓人放了一丁點可以讓人睡熟的藥物,保證一覺到天亮。這藥他不是每天都讓人放的,他想在半夜吃嫩豆腐的時候才讓人放一丁點。
今晚這樣,他海螚不知道永瑐沒喝那杯水?只是,這樣都還能又睡過去,真是…
有點被打擊到,他這麼大一個人,一個對他有企圖的男人半壓在他身上,他還能在睜開眼後又睡過去…真是掃興。
有那麼一刻,乾隆想把人就這樣弄醒,繼續之前的,
看着永瑐眼下的青影,那是起早貪黑學醫學的。
就是因爲學醫,乾隆被冷落了。
雖然永瑐還沒有跟乾隆好。
對於一個從不委屈自己的人來說,身邊躺着心上人卻不能吃。就跟把一條魚放在一隻貓的面前卻不讓它吃一樣。這就是誘惑啊~
那誘惑人的人還什麼都不知道。乾隆覺得,他應該狠一點,乾脆一點把人吃了。把人鎖在身邊,敢跑就,打斷腿!
打斷腿只是想想,永瑐睡着,腦子裡想到是剛纔看到的。是夢?有些懷疑,不睜眼也能感覺到沒有人壓着他,只有旁邊躺了一個人。
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另一個讓他無言的夢。有之前的兩個夢,很快就把懷疑改成了現實。那就是個夢啊~
所謂日思夜想,再所謂夢都是反的。永瑐驚悚了,難道他潛意識裡竟然是想壓倒乾隆?!
唔靠!這比夢更嚇人!
翻了個聲,閉着眼睛告訴自己睡覺。順便告訴自己:“乾隆不是你想壓就能壓的。”
不是想壓就能壓的乾隆:“……”原來他心裡喊的一直是乾隆?
乾隆對永瑐心裡怎麼喊他一點不在意…怎麼可能呢。
乾隆兩字喊着多生疏啊!還不如皇阿瑪呢!
只不過,更讓他在意的是永瑐那句話,他不認爲永瑐說的那個壓,只是單單把他壓着而什麼都不做。
乾隆有點激動,有點高興,如果永瑐頁有那樣的心思——
那他把他壓了也是沒問題的吧?是吧?
永瑐還在給自己催眠,絲毫不知道身邊的人正打算壓了他。
一日,飯桌上。永瑐夾了菜,放到鼻前聞了聞。又端了碗湯,放到鼻前聞了聞。沒夾一筷子菜都要先聞過在吃。
身邊伺候的人都開始懷疑這些菜是不是有問題的時候。乾隆停了筷子問:“你發現了什麼?”乾隆同樣開始懷疑這些菜是不是有問題。如果有問題,那那些人的膽子也真是太大了!
永瑐說:“有藥味。”乾隆懷疑的眼神看着他。
乾隆沒當皇帝前也是學過兩年醫的,這之後,雖然沒怎麼用,比起現在纔剛開始學的永瑐,乾隆有自信,他醫術認藥上比永瑐要強很多的。
這一桌的菜,要賣相有賣相,味道也不錯。藥味麼,他沒有聞到。
還有這個有藥味,說的是哪一味藥或者幾種藥?
看了眼一桌精緻的菜問:“你聞出什麼藥味了?”乾隆是真想看看永瑐學的怎麼樣,能說出些什麼。
可惜,永瑐不爭氣,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乾隆接着問:“那你說哪個菜有藥味?”
永瑐說:“都有。”看永瑐那煩惱的樣子,乾隆發現了問題。把自己的手湊到了永瑐的鼻端問:“有藥味嗎?”
永瑐皺眉,疑惑不確定的說:“好像有…又好像沒有。”
乾隆又讓額拿了幾樣水果來給他聞,又讓人去喊了太醫。
聞過那些水果後,永瑐傷心的說:“我的鼻子好像出問題了。”聞不到其他的味道,學醫的時候肯定受阻。其它地方肯定也會有影響。
太醫來看過之後,說:“六阿哥可能是最近聞多了藥…”
所以說,永瑐聞什麼都是藥味,是因爲聞多了,就聞什麼都是藥味?這是什麼道理?
乾隆很認真的想了一下他當初學醫的時候有沒有這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