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您的配合,湯利先生。”
待到所有犯人都被帶走之後,爲首的那個傲羅朝着麥克點頭說道。
“這都是我身爲霍格沃茨學生該做的。”
“您可真是一位模範學生,鄧布利多應該再給你頒發一個特殊貢獻獎。”傲羅笑容滿面的說道,“那麼我就先走了,祝您有個愉快的週末。”
“好的,也祝你一路順風。”麥克說,“哦,對了。順便請幫我向福吉部長問個好。”
傲羅隊長點頭答應,抽出了魔杖,使用出了換影移形咒。
隨着一陣噼裡啪啦的炸響聲響起,傲羅隊長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衆人的面前。
這時本傑明才靠了過來,有些興奮的輕聲問道:
“我們還和魔法部部長有關係?”
麥克沒有說話,眼前的本傑明顯然是從他之前最後的話語裡猜出了一些東西,所以才興奮的有些難以自持。
只不過,這裡實在不是談論這些東西的地方。
而本傑明也很快意識到了這一點,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這麼做是對的,因爲得到麥克默認的本傑明此刻已經興奮到渾身發抖了。
他知道麥克的共濟會和洛聖都集團的權勢十分強大,但他萬萬沒想到麥克竟然和魔法部部長有關係,甚至還能夠讓魔法部部長幫他抓人!
“好了,被七想八想了。”麥克拍了拍本傑明的鍵盤說道,“大家都別愣着了,派對繼續,讓我們繼續吃起來!”
隨着麥克的一聲令下,原本那些拿着烤肉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的同學們便立刻歡呼了起來。
說實話他們還真的挺擔心麥克會宣佈派對終止的,畢竟麥克舉辦這個派對的用意大家都清楚,而現在既然麥克打擊那些遊行示威份子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麼嚴格來說這個派對也就沒有它存在的意義了。
所幸,麥克並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區區一點肉而已,他還是請的起的。
對於這個結果,所有人都非常開心,除了哈利。
他自從卡洛那幫人被抓走之後就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和邊上一直在往嘴裡塞着烤肉的羅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怎麼了,哈利。”麥克摟着哈利的肩膀說,“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可以說出來讓我們開心一下。哈哈哈。”
哈利自然是知道麥克這是在開玩笑,但此刻他是真的笑不出來。
和麥克相處了這麼久,他自然也是知道麥克是那種以直報怨以德報德的人。
所以在受到麥克邀請之後,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在他看來,這應該就是麥克的報復了,當着卡洛那些人的面吃烤肉,讓他們顏面掃地。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卡洛他們竟然直接被傲羅們給帶走了!
他去年爲了幫助海格打官司也是讀了一些法律書的,所以他很清楚,一般需要傲羅出面抓捕的犯人,最後都會被扔進阿茲卡班。
而阿茲卡班,那可是個地獄!
說實在的,他認爲麥克的報復有些過分了。
“沒什麼……”哈利糾結着到底要不要將心裡所想的說出來,猶豫再三後,還是咬牙說道,“那個…麥克,你不覺得你做的有些過分了嗎?”
“很遺憾,我並不這麼認爲,相反的,我認爲這樣的結果對他們來說已經算是仁慈的了。”麥克說,“我想你是誤會了什麼,卡洛那幫人真的不是什麼好人,那些傲羅宣判的罪行都是真的。”
哈利瞬間就愣住了。
見狀麥克繼續說道:“還有,你還記得他們舉的那些牌子,就是那些上面有着很多神奇動物被虐待的圖片,你認爲這些都是怎麼來的?”
“難道不是他們解救那些神奇生物的時候拍下來的嗎?哦!天吶!你該不會是說?”
“沒錯,哈利。這些圖片其實都是他們自導自演拍下來的,這就跟他們請那些小姐們來冒充他們工作人員是一樣的道理,兩者唯一的區別就是那些小姐們並不是他們的同伴,而那些照片裡的動物,則是真的被虐了。”麥克語重心長的說,“所以說,他們都是罪有應得的,哈利。”
“喔,說真的,麥克。喔,今天的這些人讓我想起了赫敏。”羅恩一邊咀嚼着烤肉一邊嘟嘟囔囔的說道,“你肯定想不到的,她最近竟然成立了一個家養小精靈解放前線,說是要幫助家養小精靈們獲得自由。要我說,她這簡直是瘋了。如果那些家養小精靈真的聽了她的話,那麼誰來幫我們做飯呢?”
聞言麥克莞爾一笑,他記得原著裡的確是有這麼一個劇情。
“對了!我上次還在霍格沃茨裡見到多比了,他現在也到霍格沃茨工作了。”哈利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說道,“哦,麥克你還不認識多比吧?那是我的一個家養小精靈朋友,他曾經是馬爾福家的家養小精靈,不過現在他已經是自由身了。”
“嗯嗯,那還真是不錯呢。”
麥克敷衍着,對於多比他自然是知道的。
那可是家養小精靈中的非主流,極其稀少的追求自由,不願意當奴隸的那種。
在原本的劇情裡他應該出現在哈利二年級時的,但後來因爲麥克的存在,二年級的事情出現了相當大的變化。
麥克起先還以爲這個多比應該是不會再出現了,沒想到最後他還是和哈利搞在了一起。
哈利接着說道:“和他一起來到霍格沃茨廚房的還有一個叫做閃閃的家養小精靈,那是一個女性小精靈,我想多比可能是愛上她了。”
“閃閃!?”
“沒錯,據說她也是被主人給與了衣物變成了自由身,只不過和多比不同的是,她對於恢復自由這件事表現的非常傷心。”
哈利繼續說着多比和麥克的八卦,但他卻沒注意到,對面的麥克已經是一臉的驚駭。
閃閃!
這個名字他記得,那是克勞奇家的家養小精靈,魁地奇世界盃賽那天就是她陪着那個釋放了屍骨再現咒的小巴蒂-克勞奇到達賽場的。
該死的,關於這部分的劇情他竟然全都給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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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多比和閃閃,”麥克皺着眉說道,“他們現在還在霍格沃茨的廚房裡對嗎?”
“沒錯,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對那個多比比較好奇。對了,回頭你能幫我引薦一下,我想見見這兩位。”麥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你知道的,我總是喜歡交一些特別的朋友。”
“當然了!如果你們能成爲朋友的話我會非常高興的!”
哈利愉悅的說着,現場的氣氛也再次熱烈了起來。
於此同時的霍格沃茨內,身材矮小的弗利維教授則正在前往鄧布利多辦公室的路上。
他早些時候就已經和鄧布利多約好了,要就三強爭霸賽和麥克的事情開一個單獨的小會。
而這次會議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讓鄧布利多在後面的兩個項目裡對自家的選手更加偏袒一些,如果能做到像卡卡洛夫那樣無恥就最好了。
雖然這種可能性並不大,鄧布利多還是要臉的。
但他覺得最起碼也要讓鄧布利多能夠保持絕對的公平,而不是像上次那樣,爲了自己的名聲而只給了麥克九分(弗利維是這樣認爲的)。
“朗姆酒心巧克力!”
“口令正確!”
隨着低沉的迴應聲響起,校長辦公室外的怪物石像倏地移動到了一旁,露出了裡面的通道。
弗利維踩着緩慢但卻穩健的步伐走入了辦公室,便見這間寬敞的圓形辦公室內,一襲白袍的鄧布利多在辦公室中央的那張鷹腳桌上伏案書寫的什麼。
而在他旁邊,原本應該放着鳳凰福克西腳踩架的位置上,鳳凰福克西連同那個木架子卻統統不翼而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頂端是圓盤的新架子。
圓盤裡堆放着大量的綢布,而在這些綢布之上,則是一枚火紅色的蛋。
弗利維的視線從蛋身上飄過,重新落到了鄧布利多的身上。
他是知道的,鳳凰福克西在今年早些的時候主動涅槃了,在不久的將來,他將會以雛鳥的形態重新歸來。
“菲利烏斯,快坐吧!”鄧布利多注意到了弗利維,連忙起身招呼道,“你要紅茶還是果汁,點心來點朗姆酒心巧克力怎麼樣,我最近瘋狂迷戀上了它的味道。”
“沒必要這麼麻煩的,鄧布利多。我想我們還是直接進入正題比較好,畢竟你看上去還挺忙的。”弗利維坐在了鷹腳桌對面,“關於三強爭霸賽,我希望你能在評分上面給與麥克和哈利一點幫助。當然了,我的意思並不是說你之前的評分不公平。我只是想說,他們畢竟都是你的學生,你身爲校長理應站在他們這一邊。我這麼說你應該能明白吧?”
“菲利烏斯,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身爲霍格沃茨的校長,身爲一個教授,我當然是愛我的學生的。同時,我也一直在照顧着我的學生,包括哈利和麥克,只不過我所做的工作你們都沒有看到罷了”
聞言弗利維教授怒斥道:“你說的照顧就是隻給了麥克9分嗎?哈利也就算了,他畢竟表現得還不夠完美。可麥克呢?他可是毫髮無損的拿到了金蛋!你難道不覺得你所給出的分數有失公正嗎?”
“麥克當時明明有更好的,可以讓所有人都不受傷害的方法安全拿到金蛋的。可他還是選擇了那樣危險的方法,這就是我扣了他一分的原因。”鄧布利多語重心長的說,“你先別激動,菲利烏斯。其實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是要來找你談談的。關於麥克,我覺得我們是時候要進行干預了。你也知道的,他會黑魔法,並且在黑魔法一途上的造詣已經相當之高了。結合他最近的行事風格來看,我覺得他現在正處在一個非常危險的狀態下。所以……”
“砰!”弗利維教授猛拍了一下桌子打斷了鄧布利多的話,“所以什麼?你打算送他去阿茲卡班嗎?!”
“你誤會我了,菲利烏斯。我只是想找那孩子談談,那孩子所表現出來的天賦實在是太驚人了,如果他墮入歧途的話會是一件相當恐怖的事情。”
“呵呵!當年在面對湯姆的時候你也進行了你所謂的干預,可後果呢?一個純粹的瘋子就這樣出現了!”弗利維罕見的嘲諷道,“我不相信你!鄧布利多!麥克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學生,關於他的心性我遠比你要更加的清楚,他是個好孩子!所以我不允許你把你那套用在他的身上,記住了嗎?鄧布利多。”
說罷,弗利維也不等鄧布利多有所反應,直接摔門而去。
而隨着弗利維的離去,圓形辦公室再次迴歸了寂靜,鄧布利多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椅上,眼神深邃,誰也猜不出他如今的想法。
這時候,牆壁上那些歷任校長們的魔法畫像也偷偷睜開了眼睛,看向了辦公室中央的鄧布利多。
但隨即他們又馬上重新閉上了眼睛裝睡,因爲以他們對於鄧布利多的瞭解可以看得出來,鄧布利多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
只有一個略顯禿頂的畫像一臉不解的樣子,說道:
“有時候我真是弄不懂你,鄧布利多。如果你覺得那個叫麥克的學生日後有可能會成爲一個禍害,那你大可以現在就除掉他,這樣就可以一勞永逸了不是嗎?我那時候就是這麼做的,這叫防患於未然。”
一旁的另一幅畫像出言譏諷道:“所以這就是你爲什麼成爲了霍格沃茨歷史上最不受歡迎校長的原因嗎?布萊克!”
“你放屁!我纔沒有被討厭!”
迴應他的是對方的一陣呵呵。
布萊克剛想再次發言,位於最高處的一副畫像卻突然說話了。
“夠了!都閉嘴吧,菲尼亞斯還有阿芒多。”畫像又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鄧布利多,“所以說你現在準備怎麼做,鄧布利多。”
此言一出阿芒多和菲尼亞斯都將視線投在了鄧布利多的身上,就連那些還在裝睡的畫像們聞言也偷偷睜開了眼睛。
可鄧布利多卻依舊保持着沉默。
少頃,他才深深的嘆了口氣,有些疲倦的說道:
“就先…再觀察看看吧。或許菲利烏斯說的是對的。”
那副最高處的畫像搖了搖頭,但卻沒有說什麼,反而是重新閉上了眼睛。
而其他畫像也不再說話了。
他們這些前任校長的畫像的確有幫助現任校長的責任,但他們卻沒有干預現任校長決定的權利。
所以在鄧布利多已經做出決定了的情況下,儘管他們是那麼的不認可這個決定,但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