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扎蘭丁頓時無語,禿爾幹太后的威勢還不是他這個大王子可以抗衡的。在東胡,即便是東胡王也忌憚自己的母親三分,當之無愧的無冕之王。甚至在東胡王即位之初,還有聲音要禿爾幹太后廢掉兒子。自己爲王的聲音。不過終究因爲當時反對的聲音太大而沒有成功,這些年來禿爾幹養精蓄銳培植羽翼。其勢力其實已經與兒子東胡王不相上下。
“哼……”三公主輕哼了一聲,從自己哥哥的身邊鑽了過去。扎蘭丁只好無奈的搓了搓手,希望這個刁蠻的妹子今天不要鬧得太過分。畢竟漢使是自己邀請來的,這裡還是自己的家。弄得太難看,自己也沒有面子。
“漢使,聽說去年匈奴人打敗了你們。你們的軍隊被大單于攆得像兔子,你們的子民被匈奴人好像牲口一樣的驅趕。所以你們的皇帝纔會派你送來他的女兒,想得到我們東胡的幫助是麼?”
三公主走到雲嘯的面前,帶着挑釁的語氣說道。
這就是找抽了,外交的原則是用最禮貌的話提出最骯髒的要求。現在這娘們居然出來打自己的臉,雲嘯決定不慣着她。
“去年匈奴人的確攻破了大漢的漁陽與涿州,掠奪了許多的大漢子民。不過,我們也攻破了匈奴的飲漢城。同樣掠奪了匈奴人的大批子民,本侯在靈武城下殺傷匈奴軍數萬。高祖陵前的那兩座用萬顆首級累成的人頭景觀便是本侯的傑作,這些都是阿諾使者親眼見證。
阿諾使者,我可曾有半句謊言。”
雲嘯扭頭對着阿諾說道。
“呃……臨潼侯所言句句屬實。”
“還有,我朝皇帝陛下命本侯護送大漢公主嫁與東胡王。是爲了兩國的和平以及友誼,武威城外東胡王被匈奴人所圍困還是本侯出手解救,若是沒有本侯東胡王說不定現在已經成爲匈奴人的俘虜。三公主說的尋求東胡的幫助。不知從何說起啊。”
雲嘯決定扒了一扒東胡王的臉皮,別讓東胡人覺得漢人好欺負。裝豬裝的時間長了,別人還真以爲你是豬了。
東胡王在武威城外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畢竟精銳的東護衛隊五百精騎一個都沒回來,這瞞不了人。三公主身處宮廷。對這些事情更是知之甚詳。
“你……”三公主在宮裡刁蠻慣了,從來被她揶揄的人之後憋氣的份。還真沒有個敢於還嘴的,誰讓這位三公主既得東胡王的喜愛。又得禿爾幹太后的中意。有東胡兩大巨頭保着,那真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誰得罪了這位公主殿下就別想過好日子,就連打斷月氏王子的腿,引起邊關戰事這麼大的事情。東胡王也只是簡單的訓斥幾句而已。
三公主哪裡受過別人的當面質問,一時間語塞居然不知道說什麼好。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鼓囊囊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脖子上的青筋都蹦起老高。憤怒指數呈幾何數值的攀升,看樣子已經極度接近爆發的臨界點。
“哇,公主殿下這個樣子真的美貌動人。聽說東胡的規矩是誰拿了五色絲帶,便算是向公主殿下求婚。不知公主殿下意下如何,我大漢的公主嫁給東胡王。
而東胡的公主嫁給我這個侯爵也不算辱沒了公主殿下。我在長安有封地千頃,家裡還有數千匈奴少女做僕役。若是公主嫁到我家,本侯一定會讓她們將公主殿下侍候得舒舒服服,不知公主殿下意下如何。”
雲嘯看着三公主,眼神故意瞄向他的胸口。
“你混蛋……”三公主哪裡受過這樣的氣,而且雲嘯那對賊溜溜的眼睛還不斷的在自己胸口打轉。憤怒值早就超出了臨界點。此時的三公主變身潑婦型超級美少女,絲毫不顧淑女形象的向雲嘯撲了過來。
雲嘯早就預料到了,臉上帶着笑。腳下卻在案几上一蹬。胡楊木的案几頓時前移了兩尺有餘。一下便撞在了三公主的迎面骨上,三公主剛剛踏出一步便向前撲倒。雲嘯見三公主撲了過來,心裡一驚下意識的伸手去扶。
入手十分的綿軟,抓了抓還挺有彈性。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場面靜悄悄的。三公主的眼神好像丟了崽子的母狼,黑黑的眼珠裡面居然發出綠幽幽的光芒。
不好,雲嘯趕忙縮回了手。這下糟了,三公主正要揮手抽雲嘯的嘴巴。身子全靠雲嘯的一雙手臂支撐。雲嘯這一撤,三公主正好撲倒在了雲嘯的懷中。
雲嘯早就看到了這惡公主揚起來的巴掌。趕忙張開雙臂好像鐵箍一般將三公主箍住。
“放開我……”三公主的肺都要氣得炸開,活了十八年從來就沒有被父親以外的男人這樣抱過。今天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被這個比雞仔強壯不了多少的男人抱在懷裡。這簡直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
三公主魚一樣的在雲嘯的懷裡掙扎。可是越掙扎自己的敏感部位就越像是有意在雲嘯的胸前摩擦。太尷尬了,自己居然有了一絲反應。胸前的兩個小櫻桃好像吸了水的海綿。居然挺起脹大。
要知道那年月可沒有胸罩這玩意兒,三公主又生得特別的豐滿。兩個小東西好像大葡萄粒子似的掛在胸前,這是三公主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一雙玉臂趕忙抱住了雲嘯,以便用他的身體擋住前胸。如果大庭廣衆的讓人看見自己的胸前挺立着兩顆葡萄,那可丟死人了。
雲嘯發現情況有了些許變化,從他抱着三公主變成了三公主抱着他。
剛要過來的解圍的扎蘭丁好像也發現了這一變化,他還以爲妹妹喜歡上了這個漢家的侯爺。居然躊躇不前,不知道是否應該把他們兩個分開。
三公主正在求助漫天的神佛讓那兩個小東西趕快軟下來,總不能這個樣子抱着這個討厭的人一輩子吧。天哪,這都叫什麼事。明天宮裡那些長舌婦可就有話題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