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隊伍裡雖然沒有作太明確的分工,但是大概的樣式已經初步出來了。蕭何由於以前就是秦朝的沛縣常委副縣長,所以對於行政方面的工作非常的得心應手,而且常期的在縣委書記手下做事,所以蕭何也早就養成了輔助別人的好習慣。所以現在劉邦作爲沛公,而蕭何基本上就處於二把手的位置,當然明確的官職沒有,但是大家有什麼事情都會找蕭何商量,然後再由蕭何和劉邦說。如果直接找劉邦的話,有可能被劉邦給反駁回去了,劉邦一般的情況下還是比較聽從蕭何的意見 的,當然主要是蕭何的話大多數的時候也比較有道理。
大家團結一致,因爲內心裡都以爲秦朝的軍隊不久就會打過來的,所以將軍們每天的操練一點也沒有耽誤。就在大家人心惶惶,都在擔心究竟什麼時候秦軍會打過來的時候,一件事情卻意外的發生了。
這天早上,劉邦離開呂雉的被窩,剛剛起牀。呂雉還在身後叫他:“也沒有什麼事,你再睡一會兒吧?”
“唉,天下還沒有太平,新中國還沒有建立,睡不着啊。”劉邦回答道。
他來到院子裡伸伸胳膊伸伸腿,做了一套第八套廣播體操,這才感覺渾身舒服了一些。做完操以後劉邦就對着房間裡的呂雉喊道:“我去上班了。”
“你不吃早飯了嗎?”
“不吃了,到單位的食堂吃點就行了。”劉邦回答的工夫人已經走到了大門外。
最後劉邦在家裡待的時間越來越少了,每天都是愁眉不展的,按說最近實在是沒有什麼大事啊,但是沒事的時候劉邦反倒情緒更低,內心不知道在想什麼,壓力大呀。不過好在呂雉已經習慣了,首先她認爲作爲一個男人,自然應該是將幹事業放在首位的,其次這些年來,自己與劉邦總是聚少離多,她已經習慣了一個人。
不過最近呂雉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她找到了生活中的其它樂趣所在。等她確認劉邦走遠了後,就喊道:“審食其。”
審食其現在的角色就如同劉邦家的管家似的,呂雉有什麼大大小小的事都會交給他來辦。當然除了幹活以外,也會幹點別的。用現在時髦的話來說,有事你幹,沒事幹我。
每天晚上審食其就在院子裡的偏房裡睡覺,每天一早就起的很早,不爲別的,就爲了呂雉這一叫。每當呂雉叫他的時候,他就知道劉邦肯定已經上班走的。接下來就是自己的活動時間了。
“噢,來了。”審食其答應道。
他把聲音壓的不高不低,既保證讓呂雉聽到了,又不至於傳到大門外,讓其他人也聽到了。審食其激動的跑進了房間裡,又回過頭看了看院子裡,確認沒有人看見自己的時候,這才趕緊將房門關上,然後就走了呂雉的臥室裡。
“嗯,快進來。”呂雉輕聲的呢喃。
一聽見呂雉的這種聲音,審食其的深身骨頭都酥了。他趕緊匆匆忙忙的往下扒自己的衣服,脫光了後,就嘻嘻嘻的笑着鑽進了呂雉的被窩裡,毫不猶豫的佔用了剛纔劉邦的空間。
“我有點怕。”審食其忐忑的說道。
“有什麼好怕的,男子漢大丈夫,不能一天到晚的把怕放在嘴邊,你知道嗎?”呂雉就像教訓小弟弟一樣對審食其說道。
“那得看什麼情況吧,現在人家剛走,我就和人家的老婆躺在了一個被窩裡,能不緊張嗎?”審食其滿臉委屈的說道。
“嘻嘻嘻,寶貝兒,好了,不想這些了,嗯,昨晚上想姐姐來沒有?”呂雉開始和自己的小情人調起情來。
“想,當然想了。”
“想我那兒了?”呂雉還嫌審食其的話味道不夠。
“那兒都想,渾身上下都想。” “最想哪兒啊?”呂雉一邊說着一邊就把手放在了審食其的關鍵部位上。
“姐,姐啊,我,我實在是忍不了了。”審食其驚呼道。
“忍什麼忍,都和姐睡到了一個被窩裡了,還有什麼好忍的,真受不了你。”
“好吧,姐,我來了。”
審食其翻身壓在了呂雉的身上。
......
劉邦前腳剛到自己的辦公室裡,就有業務找上門來了。門口通訊員報告,說是外面來了一羣老百姓,口口聲聲嚷着非見沛公不可。
“讓他們進來吧。”劉邦現在有一個原則,對於老百姓一定要講信用,要真正的爲他們着想,畢竟現在正是舉事的關鍵時候,一定不能失了民心啊。不管他們是有什麼樣的事,儘量的滿足他們,那怕他們提出來的要求有些過分,那也要適當的犧牲一下自己的利益來滿足他們。
一羣人幾乎有五六十個人邊叫着邊涌了進來,劉邦一看好傢伙,這是啥事啊?來了這麼多人,來入伍的吧,也不像,好多都是老頭老太太的。於是就趕緊站了起來,最起碼姿態要擺的謙虛一些嘛。
“大叔,大娘,快快,屋裡坐。那個誰啊,趕緊的給大家倒點茶水。”劉邦吩咐小通訊員。
小通訊員心裡想着,這麼多的人,給誰倒不給誰倒啊,如果全部倒一圈的話,還不得把自己累死。這還是其次的,關鍵是現在也沒有那麼多的一次性紙杯啊。
不過劉邦既然吩咐了,他還是乖乖的轉身走了出來。但是有位老人說話了:“不用,不用,我們不喝水,在家裡都喝過了。我們今天來,就是討個公道的,光讓喝水有什麼用啊。沛公,你說你管不管吧?”
劉邦一看這位老者的火氣還不小,他趕緊就陪上了笑臉,說道:“老人家,你有什麼事就儘管說吧,只要是我能夠辦得到的。你說,你究竟受什麼委屈了,是誰欺負你了,你和我說。我來替你做這個主。”
“好,沛公果然是痛快人。”老者竟然先誇起劉邦來了,把劉邦弄的還怪不好意思的。
“是這樣,沛公,你的手下三更半夜的踢寡婦門,你說這事怎麼解決吧?”老人將問題拋了出來。老人一說出來後就馬上垂頭喪氣的樣子,好像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媳婦似的。旁邊的人也都趕緊上去安慰他,有的拍拍他的背,有的是用眼神鼓勵。
“噢?還有這種事?這是真的嗎?是誰?你們知道他的名字嗎?”劉邦頓時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這種事說小很小,但說大也很大,這關係到了隊伍的品德信用問題。
“知道,怎麼不知道?他還是你手下的一個大官呢,他叫雍齒。”老人說出了這個名字好像很痛苦似的。
“好了,我知道了老人家,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的。你等着我的信吧。來人哪。”劉邦衝門外大喊道。
小通訊員趕緊的走了進來:“什麼事沛公?”
“通知蕭何蕭大人,去把雍齒給我抓起來,綁在城中間的廣場上。”劉邦黑着臉說道。
“我想問一下沛公大人,你計劃怎麼處置他啊?”老人還有些不甘心的問。他可能怕劉邦也只是意思一下,不作出重大的處理的話,自己這口氣還是咽不下去的。
“這種事情,嚴重性是很厲害的。當然是砍頭示衆了。”劉邦惡狠狠的說道。
“好了,沛公性情中人。我們告辭了。”老人拱手對劉邦說道。
然後他們一夥人全部都相跟着起來走了,劉邦已經說話了,要把雍齒砍頭,這是個多麼悲痛的決定,所以他們也沒有必要不依不饒的了。
過了一會兒,蕭何走了進來。劉邦看着他問:“怎麼樣?雍齒抓起來了嗎?”
“回沛公的話,雍齒已經抓住了,正押往城中心的廣場上。”蕭何對劉邦現在也是越來越恭敬。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這個雍齒也是的,爲什麼會生出這種事啊?他難道就不能小心一點嗎?這鬧的滿城紛紛揚揚的,我就是想保他,怕是也保不住啊。”劉邦不免有些痛心疾首。
“唉,誰說不是啊,這個雍齒爲什麼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呢?”
“對了,那個寡婦是個什麼情況?”劉邦現在突然對這個寡婦十分的感興趣。
“噢,是這樣,那個寡婦姓楊,去年死了丈夫,現在和一個老公公住在一起。據說今天就是她的公公帶着人來找您的。”蕭何對劉邦說道。
“噢,原來是這樣,原來那個老頭子是她的公公啊。怪不得了,顯得那麼的悲痛欲絕的。”劉邦恍然大悟似的說道。不過劉邦又緊接着問:“你見過那個寡婦了沒有?真的長的很漂亮嗎?”
“我倒是沒有見過,也是聽別人說的。漂亮倒算不是漂亮,個子不高,剛一米六,體重嘛不到九十斤,皮膚黑黑的戴近視鏡。不過這個小娘們挺騷的,聽說就和一些男人不清不白的。她的公公也是一點點法子也沒有,這次發現雍齒也摻和進來了後,他實在氣不過,就來找你來了。”蕭何的工作能力確實沒得說,短短的時間裡就將事情調查的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