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三界虛鏡?”上官青兒說道。
秋谷也不是很確認這個到底是不是,只能通過外形可以辨認貌似是一個鏡子。
那個東西中間有一個鏡面,看起來是黃銅澆灌鏡面,在鏡面周圍是一些花草,荊棘之類的雕紋鑲嵌了一圈,在鏡子的上下南北方位是一個太陽的雕刻和相對的一個月亮的雕刻,如果有人用這樣一個鏡子來照,恐怕也不是普通人。
上官青兒已經一把把這個鏡子給拿了起來,秋谷正想阻止怕其中有機關,但是已經晚矣,可是卻沒有什麼機關也沒有什麼危險的樣子。
“看來這個的確是三界虛鏡,我看過一本書上記載過,三界虛鏡其中擁有山海地貌,天下植物環繞其中,日月星辰坐守南北,你們看這個造型想不想書中描述,看來這個就是三界虛鏡了。”上官青兒說道。
“但是傳說這三界虛鏡,能洞察天機,知曉古今,更有時空穿梭之力,可以封印天地,顛覆乾坤,不知上官宮主拿在手中可有什麼感覺?”柳漣漪問道。
上官青兒正反撥弄了幾下鏡子,很失望的樣子說道:“這和普通的鏡子沒有什麼區別,如果要說它的特別點最多是造型古怪了一點而已。”
“難道我們找錯了東西?”秋谷說道。
上官青兒突然驚訝的喊了一聲,說道:“這個鏡子後面好像刻有三個字。”
說着上官青兒仔細的看了去,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崑崙鏡。”
柳漣漪也過去看了下,已經確認是崑崙鏡了,說道:“看來這個東西的確就是三界虛鏡,三界虛鏡也叫崑崙鏡,眼下只有先把這個東西帶回去了。”
說話之餘,在平臺的遠處好像有什麼東西居然爬了上來,秋谷會意一看,發現居然是一些白色的猿猴,這些猿猴不知道是從哪裡爬上來的,如果是從山下趴下來的,那麼也太不可思議了,居然可以爬到這麼高。
“大家小心,有些猿猴正向我們這邊爬過來了。”秋谷說道。
挺大秋谷這麼一說,大家猜突然發現了遠處的那些猿猴,上官青兒認得這些猿猴,說道:“這是崑崙山神,傳說生存在崑崙山脈之中,守護着崑崙山,不知道是不是也守護着這崑崙鏡啊。”
上官青兒說着就用雙手在胸前畫了一個圈,一個冰晶構成的盾牌便是在她前面生成,在這個盾牌之上慢慢的就長出了許多的尖刺,正在準備攻擊的樣子。
“不要打,在這上面做什麼都不方便,我們還是先逃吧。”秋谷說道。
“如何逃,這周圍都是那些猿猴。”柳漣漪說道。
“這樣,一會我會颳起一陣風阻擋下他們的視線,你們趁機先逃,我來墊底。”秋谷說道。
“不行,不能把師兄一個人留在這個地方,要走一起走。”柳漣漪說道。
“你們必須走。”秋谷說道,舉起萬神變颳起了一陣狂風,狂風直逼那些猿猴而去,吹得那些猿猴張不開眼,急忙用手擋住頭,秋谷一步便騰起,跑向那些猿猴那邊。
勸阻秋谷已經來不及,柳漣漪三人只有按照計劃,飛出了這個平臺的範圍。
一陣狂風過後,秋谷已經混雜到了猿猴之中,一下子就被數十隻猿猴給包圍在了其中,秋谷不禁看向遠處,看到柳漣漪三人已經逃離,心裡也是踏實了很多。
猿猴的數量不多,但看起來都不是很好對付的樣子,秋谷手中的萬神已經聚集了雷電,這種攻擊方式是最省丹霞之氣的,爲了避免出現一些突發狀況,只有儘量保持自己的丹霞之氣。
狂風吹過了,那些猿猴也開始露出尖牙,看到三界虛鏡已經不知所蹤,這些猿猴看起來很是惱怒的樣子,立馬就朝着秋谷這邊鋪了過來。
這可不是簡單的野獸撲襲,這些猿猴居然手中瞬間生成了一把一把的冰箭,這些猿猴都不是凡物。
看到這樣的局面,唯有以火可冰,一陣雷電襲擊把那些猿猴擊飛到遠處,秋谷手中的萬神立馬燃燒起了火焰出來。
看到秋谷這邊居然燃起了火焰,那些猿猴好像似有忌憚的樣子,盤旋在秋谷遠處,尋找時機做出攻擊,而就在秋谷準備和這些猿猴大幹一場的時候,突然之間,在猿猴和秋谷之間一些冰晶生成了起來,鑄造了一度冰牆把秋谷圍在了其中,接着在秋谷的面前一道冰牆也生成了起來,從冰牆之中上官青兒走了出來。
“你笨蛋啊,難道你真想在這裡和那些怪物幹上一場?”
“你怎麼還在這裡?”
“我一直都在這裡,只是我用冰牆做了鏡面,那些猿猴看到的只是自己而已,當然是發現不了我,三界虛鏡我已經交給了柳漣漪,我們快走吧。”
趁着那些猿猴還在被眼前的鏡面所迷惑的時候,秋谷和上官青兒已經從他們的頭頂之上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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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點起了寂靜,風吹傷了樹葉讓樹葉在空中沒有目的的搖晃,在夜裡的林子裡,尚方劍和陳雨中正在徐徐前進。
“你對現在這個常覺瞭解多少?”尚方劍問道陳雨中那邊。
陳雨中回頭看了看尚方劍這邊,笑了一下,撿起空中飄蕩的一葉樹葉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其實你的事情我大致也猜得出來,上一次神農尺的事情想必事前你早就已經知道了吧?”
陳雨中一把就把手中的樹葉給捏碎了,雙眼長大的的,他沒有想到尚方劍居然知道這個事情,可是陳雨中還是要裝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說道:“你在開玩笑吧?”
“開玩笑?我可不會開玩笑,你和我說不會又什麼危險的,其實我和你一樣,我們都不是心甘情願的來到六道森羅的,這個你我都清楚。”
陳雨中冷笑了一下說道“沒想到你年紀輕輕不但有着驚人的修爲還有這樣的心機,怎麼讓我感慨啊,其實你想知道的我瞭解的也不是很多,至於這個常覺嘛,我知道你的懷疑,這個常覺並不是以前的那個常覺,我認爲在上一次正邪大戰之中,真正的常覺已經死了,而現在的這個常覺最多不過是一個軀殼而已罷了,對了,也可能就連軀殼都不是,因爲他一直都帶着面具誰能確認呢?”
“那爲什麼有些人看到他就判斷是常覺了呢?”
“這個嘛,我想就是因爲那個面具罷了,要知道只有六道森羅的教主纔有資格佩戴那個面具,而六道森羅的教主是誰呢?只有常覺了。”
“難道就不可能是其他人嘛?”尚方劍繼續問道。
“可能是但是也可能不是,因爲那個面具可不是普通人可以帶的,一般的人帶了可能立馬就會毒發身亡,要帶那個東西是需要一些條件的,雖然我不知道條件是什麼。”
“那麼那個面具到底是什麼個來歷?”
“這個倒是要說道一個沒落的修真種族了。”
“你說的是巫族?”尚方劍貌似是知道一些什麼的樣子說道。
陳雨中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的樣子說道:“不錯,就是你口中的這個巫族,看來你還是知道一些事情的。”說着這裡,尚方劍那邊有些不爽的樣子。
“當年盤古初開天地之後,便化爲了塵埃,他的精氣神化爲了三清,他的血脈之中的一部分化爲了河流海川,一部分血脈化爲了一個種族,這個種族叫做巫族,可以說這是第一批人類,是比女媧造的人還要早的人類,這個種族先天便有巫力在身體之中,被叫做丹霞之氣,後來這個種族慢慢的沒落,最先在已經所剩無幾了,六道森羅的那個面具便是這個種族的神物,叫做山海自然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