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日食之所以發生,乃上天意志干預人間、警示君王,而“日不食、星不悖”纔是“太平盛世”。
這是一個天狗食日的日子,這一天太陽一場的猛烈和明亮,在天空正中央閃耀着光芒,而凡人卻沒有察覺這一切,零早就已經察覺了這一切,這一切對於零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時機,因爲零解除邪王封印就需要這樣的天象。
天狗食日是陰陽混沌的時間,這個時候天界難以察覺到一些邪惡的東西入侵到人界,管理陰邪的制度也會變得混沌,這種時間是最適合用於召喚一些邪物出現的。
零選擇了黃山,黃山以險峻著名,五嶽之中最高是黃山,而有一個傳說說黃山的險峻是被邪王劈砍出來的,許多人認爲這是個傳說,但是零卻知道這並不是一個傳說,這是真真正在的事情。
因爲如此這裡便是殘留了一些邪王的力量詭計,零早早的就在這個地方擺出了一個法陣,法陣是一個古老的文字組合而成的法陣,法陣周圍綁了十二個木樁子,木樁子上面綁着十二個活人,這些活人都是用來祭祀所用。
天狗噬日會分爲十個階段,每一個階段都需要殺掉一個活人來完成儀式,當十二個階段一過,尚方劍手中的邪王的力量就會重生,到時便是零的計劃開始的時候。
零布置着自己的計劃,而伯見和苦無正在追尋着零的行蹤,可是那並不是一件容易簡單的事情,零作爲最強的探測性物體,伯見和苦無一直只能夠追尋到零一點點的蹤跡,可是很快得到的數據又沒有作用了,零總是一下子在這個地方一下子就在另外的地方,這樣捉摸不透的行蹤讓伯見很是惱怒。
這個時候伯見一下子就從天上下落到一個沙漠之中,抓了一把沙子,苦無慢慢的降落下來,問道:“怎麼樣?有那個零的消息了嗎?”
伯見惱怒的看了看周圍的情況然後說道:“又跑了!”說着伯見大喊了一聲,然後一拳就打到了地上,頓時就看到沙漠中好像是被隕石撞擊了一般,轟隆一下整個沙漠都被洗禮了,這是何等恐怖的破壞力。
“走吧,與其在這裡亂打,還不如把力氣花到殺零的行動上!”苦無說道,然後就朝着遠處飛去。
零早早的就來到了黃山佈置好了那個法陣,這個時候尚方劍也已經來了,而尉遲沖和白楠卻沒有跟上來,看到尉遲衝一個人來到這個地方,零有些奇怪的樣子問道:“其他兩個人呢?”
“我叫他們在附近等我,我一個人來了!”尚方劍說道。
“沒想到你這些年殺了這麼多人居然還有一點人性,其實我怎麼會傷害那兩個弱小的螻蟻呢?走吧,我帶你去看一下邪王祭祀法陣,一會天狗食日的時候就是開通你體內力量的時候。”零笑着說道然後再前面帶路而去。
尚方劍長吸了一口氣,然後跟着零而去,零隨手一揮然後就看到尚方劍身體表面生成了一個暖色調的結界。
“這是?”尚方劍好奇的問道。
“黃山峰頂的溫度很低,如果不用這你,只怕你到了上面會被凍結成冰棍!”
在零的帶領下,很快尚方劍就被帶到了黃山的峰頂。
黃山的風景是格外的好,黃山之頂是一片白茫茫的一片,這裡是很純潔的一個地方,好像是一點渣滓都沒有,凍結的冰吊子都將近有一米多長,取下一根便可以從中感覺到那種千年寒冰的甘甜,周圍那常年環繞的冰霧,讓這裡判若天宮一般,置身在其中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這是人間的一處難得的景色。
但是很快尚方劍的雅緻就被零給打破了,跟着零望着前面走,走着走着就看到了鮮血,很快在零的帶領下,尚方劍來到了黃山之頂,黃山之頂上面已經被零給佈置了一個法陣,這個法陣就被佈置在懸崖之上的頂端,那是個筆直的懸崖,不管是從上面還是從下面還是從側面都可以感覺到那個筆直懸崖給人的震撼力,帶着那種畏懼的心尚方劍來到了這個法陣前面。
法陣周圍被綁着的那些無辜的人正在掙扎,雖然冰凍已經讓他們額米有太多的知覺,但是還是可以看到在生命末端的時候人的最後掙扎。
零爲了在祭祀前保留這些人的活命,便是在這些人周圍都佈置了結界,防止這些人被直接凍死,可是可能對於這些人來說,凍死了還要乾脆一點,與其在這裡等死不如被凍死。
“這些人是?”尚方劍問道。
“舉行召喚邪王力量的儀式必須要活人作爲祭品,所以這些人只是爲了完成儀式而準備的祭品,一會天狗食日之時將會有十二個極端是人間至陰之時,每個階段都必須要殺掉一個祭品,而你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呆在前面那個法陣中心,這些活人的血液會和你體內的邪王的力量結合起來然後重新打造一個邪王的身體,哦對了,這個儀式還需要你的大邪王,一會我需要用你的大邪王來割開這些人的脖子,你先把大邪王給我!”
大邪王交到了零的手中,零拿着大邪王感嘆了一下說道:“這把劍不知道飲了多少人的血,聽說世界上唯一一個不會被這個劍給影響心智的人就是邪王,好了你坐到那個法陣中去吧,這個天色看起來那天狗食日的時間就要接近了。”
伯見和苦無這個時候跟隨着零的蹤跡已經來到了黃山之下,而石間也正在黃山之下等着這兩個神,雖然零並沒有叫石間出來和這兩個神一戰,但是石間還是攜帶着自己的憤怒與怨恨藏在這周圍。
“零的活動軌跡停留到了這個地方,我想零已經就在附近,我們先在周圍巡查一番!”伯見說道,聽到伯見這樣說道,苦無頓時就化爲一團霧氣遁入到了這周圍的環境之中,苦無這是遁入到周圍的環境調查零的行蹤,伯見也飛了起來,然後再半空中飛着查看周圍的情況,但是這裡霧氣太重,要在天空中查找到零的行蹤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天空也開始暗淡起來,天空中的太陽開始被另外一個球給遮了起來,慢慢的一個圓從旁邊靠近過來,把太陽慢慢的給遮住。
天狗食日已經開始,零那邊也開始了儀式,這個時候就看到零一劍就取了一個活人的性命,鮮血從那個人的脖子上面流出來,然後流到了尚方劍那邊,這些血液好像是有方向一樣,好像是聽從人的意願一樣流到儀式法陣中央。
尚方劍坐在這個法陣中間,看着周圍發生的一切還有點迷糊,鮮血不斷的灑出來,灑到了尚方劍的臉上,離開了大邪王的尚方劍突然之間爲那些無辜的人的死亡感覺到了可憐,那都是無辜的,但是尚方劍的手臂中卻又什麼力量正在驅使着尚方劍越來越覺得興奮。
這個時候的天空上太陽已經被遮蓋了一半,而這個法陣中的祭品也差不多都被殺了一半了,鮮血已經流得到處都是,這裡的雪被人的鮮血給融化成爲了血水,流到遠處,剩下的那些人還是在那裡拼命的掙扎,但是零早就已經封住了他們的聲音,這些人叫不出來,憋紅了的臉在那邊和這裡的環境相反。
天空中之上的太陽慢慢的就要被遮蓋完,這已經到了最後一個階段,就剩下了最後一個人,零笑着等着天狗食日完成最後的一刻。
而血液卻是招來了另外的人,苦無已經探查出了零的所在,鮮血吸引了苦無的注意力,很快苦無和伯見都來到了這個地方的上空,在黃山之巔上面發現了零的蹤跡,而天狗食日也剛好完結,祭品都已經被殺完,鮮血把那個法陣的突然給充滿了,尚方劍的手臂之上什麼東西正在蠢蠢欲動。
天空上的伯見和苦無立即就朝着零這邊飛了過來,零一眼就看到了兩人,當然他不允許這兩個人干擾了這裡的事情,突然之間就看到一個圓形的鋼水把整個黃山之巔給籠罩到了其中,這些鋼水阻擋了苦無和伯見,伯見很是憤怒也很興奮,因爲終於是找到了零。
“讓開!”伯見朝着苦無那邊喊道,苦無急忙躲閃開去,因爲他知道伯見要來真的了。
伯見手中的關刀這個時候就像是被燒紅了的生鐵,迸發着炙熱。
伯見舉起手中的關刀,然後一刀就朝着那個鋼水化爲的結界那邊砍去,刷一下就看到伯見在這個結界上面斬除來了一個缺口,從哪個缺口開始,炙熱朝着周圍蔓延開去,整個鋼水都在那一擊下變得沸騰,零知道這裡撐不了多久了。
眼前的尚方劍的手臂上面許許多多的金色的東西正在從手中蔓延出來,然後充滿了整個法陣,很快就在法陣之中看到了一團血液慢慢的立了起來,那些金色的文字開始爬到那個血液之上,這個血液立了起來,居然變化成爲了一個人形的樣子,尚方劍抱着自己的手臂忍耐着這一刻出現的劇烈疼痛,更是驚訝的看着眼前這個立起來的人形血人。
“這是什麼?”尚方劍問道。
“大邪王再臨了,這就大邪王的血身,你準備接受大邪王的力量吧!”零說道。
那個血人慢慢的朝着尚方劍那邊走了過去,看到這個走向自己的血人,尚方劍的心跳也開始加速起來,他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那個血人走到了尚方劍這邊,然後一把就抓住了尚方劍的手,然後突然之間就看到這個血人居然開始蔓延到尚方劍的身體上,很快就把尚方劍的整個身體包裹在了血液之中。
看到這裡零很滿意的樣子,但是伯見和苦無已經突入了進來,零急忙遁入到地面之下。
伯見大驚,然後一刀下去,整個山脈都被從中間斬斷,苦無在這個時候化爲了一團霧氣環繞在整個被斬斷的山脈周圍,隔絕了這個山脈中的東西逃到外面去,這是苦無和伯見的完美配合。
零果然是被困到了其中,突然之間零的身體化爲了許許多多的鋼水,然後從山中竄了出來,然後立即就化爲了許多尖刺朝着周圍射去,希望可以射出苦無的這個包圍,但是零卻失敗了,零的那些刺根本就射不出去,射出去也被那些霧氣給重新圈套了回來。
尚方劍那邊已經陷入到了那個血液的包圍之中,在半空中掙扎着隨着這個撼動的山峰一直往下掉去,在半空中的混亂之中都可以看到那掙扎的血人。
當然這樣的一個小東西在這混亂的環境之中自然是沒有被伯見和苦無注意到。
伯見和苦無一起把零混在其中,很快就看到那個被斬斷的山脈上面許多的植物都開始枯竭,那是苦無的力量,苦無有吸收生命的能力,天下的任何東西的生命都可以被他吸入到其中,而伯見的猛烈攻勢正在這個被困的山脈中到處橫行,零沒有辦法被那腐蝕的力量和猛烈的攻勢交雜着已經不能還手。
零的攻擊能力在苦無和伯見之下沒有任何看頭,只是零的還有一個能力便是重生,這是苦無沒有辦法的,當下苦無和伯見的意見就是封印這個傢伙,把這個傢伙帶到天界中,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