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過了,你的那些蟲子對我的這個鎧甲來說是沒有用的!”陳浩東說道,正準備打開卷軸發動新的法術,但是突然之間,陳浩東感覺到了不對勁。
陳浩東#突然大驚,然後急忙撤下了那個鎧甲,鎧甲落到了地面上就看到了,許多的泡沫一樣的東西正在這個鎧甲上面爬來爬去,雖然鎧甲沒有事,但是如果被這些東西觸及了,難保會沒有事。
陳浩東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是怎麼生成的,這讓陳浩東感覺到了眼前的這個傢伙的恐怖,陳浩東召回了那個鎧甲,也把周圍的迷霧都給驅散了說道:“看來你是個難得的高手,看來我必須使用絕招了。”
說着陳浩東拿出來了一個卷軸,然後就咬破了手指,用手指上面的血在那個卷軸上面畫了什麼東西,然後立馬就把手放到了那個卷軸上面,只看從卷軸之中冒出來了許許多多的文字,文字爬滿了陳浩東的手,很快這些文字就佈滿了陳浩東的整個身體,在那些文字佈滿了陳浩東整個身體的時候,那些文字就消失了,然後便是出現了一個道士的形象籠罩在陳浩東的身體周圍。
苦心還是非常鎮定的樣子,從那個葫蘆之中,開始爬出來了許多的蟲子,面對這些蟲子,陳浩東已經不害怕了,所以技高人膽大,這個時候陳浩東居然俯下身去,然後抓起了一隻蟲子,看到陳浩東居然這樣大膽的去抓蟲子,苦心那邊大驚,因爲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居然有人會徒手去抓自己放出來的蟲子。
陳浩東那邊抓起來的蟲子很快就化來了,化爲了膿液掉到了陳浩東的手上,可是陳浩東卻沒有事,說道:“好東西啊,如果沒錯的話,這些蟲子的液體是很有腐蝕性的,但是現在開始對於我來說都沒有用用了!”
說着陳浩東便朝着苦心那邊衝了過去,苦心急忙抱起了旁邊的那個大葫蘆,這是苦心在戰鬥中少有的挪動。
苦心把葫蘆抱在手中,然後把口子對向陳浩東那邊,立馬就看到從葫蘆之中飛速射出去了許許多多的甲蟲,那些甲蟲就像是射出去的彈頭一樣,速度和力量都驚人,但是陳浩東那邊也是有驚人之處,陳浩東的手一伸出去,就看到一個文字組建而成的盾就生成了起來,這個盾把那些蟲子都擋了下來。
在要到達苦心那邊的時候,苦心被陳浩東一下子就撞擊了出去,就要掉到臺下,但是苦心順勢把葫蘆望着背後一放,然後許多的蟲子就在苦心要跌落下去的那個方向生成了一個平臺,苦心就是踏着這個平臺然後重新回到了武臺上,剛一回到了武臺之上就看到,苦心抓出來了一個紅色的蟲子,然後一口就把這個蟲子給咬到了口中,咔咔咔的就把這個蟲子給咬碎了吃了下去。
這個噁心的舉動並不是爲了嚇人的,很快就看到苦心的整個身體開始發生了變化,他開始變得很壯起來,並且身體雜七雜八的還冒出來了不少尖刺,陳浩東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苦心就一下子衝向了陳浩東那邊,速度很快,陳浩東反應過來的時候,苦心已經到了面前,尖刺差不多都已經要到了陳浩東的胸口前面。
苦心早就意識到了,普通的蟲子對於陳浩東來說貌似是沒用的,那麼只有通過自身身體的體術來博得勝利,所以便使出了這一招。
可惜在苦心要刺到陳好動的時候,那個尖刺剛剛觸及到陳浩東的身體,神奇的事情就發生了,苦心整個身體被一個金色的類似寶石一樣的東西給束縛住了。
“勝負已經分出來了!”陳浩東說道,然後開始吧束縛住的苦心望着武臺那邊挪動了過去,當然後果就是苦心被放到了武臺下面。
到最後誰都沒有想到比試居然以這樣的形式結束了,一邊的楊凌風表示有點無語的樣子說道:“沒想到這一場比試這麼的無趣啊。”
秋谷卻不以爲然說道:“這樣纔好啊,未必要見血纔是好的比試,如果每一次比試都可以像這樣結束那何樂而不爲呢?反正不管是比試結果怎麼樣,都是爲飄渺山效力不是嗎?大師兄和二師兄又有神馬區別,不都是同門師兄弟嗎?何苦爲了爭奪一個順序而拼的你死我活的呢?”
對於秋谷的言論,楊凌風有些不爽的樣子,按照秋谷的這個說話豈不是楊凌風和他秋谷也沒有什麼區別,這是楊凌風不可容忍的,立刻就看到楊凌風有些生氣的樣子說道:“師弟,你師弟就是師弟,師兄就是師兄,難道掌門和下面的弟子都沒有區別?你要知道任何地方都有等級制度,沒有等級制度的地方是沒有秩序的,沒有秩序就會混亂,那還談什麼發展?”
秋谷正想狡辯,楊凌風就阻止了說道:“師弟你不要說了,什麼東西有有一個規矩!”
說着楊凌風便離開了朝着另外的一個地方走去。
上官青兒急忙把秋谷抓了過來然後說道:“你是蠢貨嗎?你居然和掌門頂嘴?”
“爲什麼不可以?難道什麼事情都讓一個人決定嗎?要知道任何人都有犯錯的時候,不是說任何人都是聖人,再說了聖人這樣的東西是不存在的不是嗎?”
“其實我覺得你對於楊凌風好像一直有什麼怨氣的樣子,是嗎?”上官青兒說道。
“怨氣?”說道怨氣秋谷突然就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情,想起在塵緣和丹陽死去的那個地方留下的那個櫻花印子,秋谷不禁哼了一下然後說道:“誰和他有什麼怨氣,大家都是爲了飄渺山好而已。”說着秋谷也朝着遠處走了過去。
上官青兒嘆了口氣,很是無奈的樣子,自言自語道:“看來的確是有怨氣啊!”
而另一邊零來到了一個樹林之中,對於零的隊伍,零覺得是太弱小了,他需要更多的人手爲自己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