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兩人便到了路邊的一個麪館做下,趁着吃早飯的時間,尚方劍需要整理下計劃,順便可以再麪館這裡瞭解一些關於本地的消息。
“你怎麼看?”尚方劍問道泥生那邊,泥生沒有心情吃這些東西,泥生只是吃蚯蚓的或者說吃不吃都是無所謂的,但是尚方劍就搞不懂了他一點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呢?該想的不想。
“我能有什麼看法啊?我就跟着你混,如果你搞不定那麼我兩的合作關係就報銷。”泥生說道。
聽到泥生這樣說道,尚方劍很懷疑以後交給他的任務到底會不會被搞砸,這個智商絕對是比較地下的那一種。
“我想的是我們去城裡最大的一些有權勢有錢的家裡去探查一下,應該是可以得到一些關於那兩個匕首的消息的。”尚方劍說道。
“好啊,很好啊,就這樣幹。”泥生說道。
尚方劍表示很無語說道:“但是怎麼才能夠混進這些府衙裡面呢?我怕闖進去,那個小偷一定就跑了,到時只怕是得不到還更難得到了。”
“那你有什麼辦法?比如我們硬來吧,直接把這些府衙的頭頭給綁起來,恐嚇威逼如何。”泥生說道。
尚方劍吃了幾口面,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這種辦法的缺點就是你只能一次成功,如果失敗了,恐怕去其他院頭就麻煩了,所以當下我們纔在這裡吃麪。”
“哦?這和吃麪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說着尚方劍便把掌櫃喊了過來,然後只看尚方劍從兜裡摸出來了一片金葉子,塞到了那個掌櫃的兜裡,還沒有等那掌櫃推脫,尚方劍就把掌櫃拉到了一邊的板凳上坐下,說道:“掌櫃不要客氣,我就給你問點事,這些是一點小意思。”
掌櫃摸了摸那片金葉子,用手就摸出來了這一定不是假貨,但是考慮的卻是其他事情,那就是不知道到底要問些什麼,如果說錯了事情,那麼麻煩事可就不止是這一點錢財了,丟了性命都是常見的事情。
“你先說什麼事吧,如果是一些奇怪的事情,我可不敢說哦。”掌櫃說道。
尚方劍笑了出來,說道:“不是什麼大事,是這樣的,我是來這裡做生意的,我是賣藥的,所以想先了解一下這裡的一些情況,瞭解了情況我纔好做生意,這些錢就算是我給你的資料調查費吧。”
那個掌櫃聽到原來是這樣的原因一下子就輕鬆了很多笑了出來說道:“客官說的是什麼事啊?還這般客氣,一看就是大老闆。”
“是這樣的,其實我做的這個生意啊,也不好言談,其實我是賣春藥的,這種事情哪能到處說,自然要你保密,我就是想問問,當地有沒有一些大戶人家需要這種東西啊,我的這個藥可以讓沒有性功能的人都可以生出大胖小孩,正常人吃了過後更是如虎添翼啊,我的目標就是賣給那個大戶人家,不知道兄臺可否給我聊一聊這相關的事情?”
“這個簡單啊,其實不瞞你說。”說着掌櫃朝着周圍看了看生怕是有其他人聽見,看到沒人掌櫃才小聲的說道:“其實不瞞您說,我當地的城主就是這樣的啊,這個城主已經四十多歲了一個娃都沒有,你要賣的話賣給他就可以了,只要藥好,你肯定發財。”
聽到掌櫃這樣說道,尚方劍不禁朝着泥生那邊得意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那謝謝你了哦,你的面很好吃。”說着尚方劍撈了一口面,便起身和泥生離開了。
而那掌櫃就鬱悶了,說啥面好吃,怎麼還剩了一大碗。
“尚方劍啊,尚方劍,你可真是聰明啊,沒想到這樣就問道消息了,你真行。”泥生說道。
“眼下就好辦了,我們只要把城主給綁了,應該差不多就可以知道那兩把刀的下落了。”
“其實我有一點不清楚,那就是,你怎麼確定就是城主了,難道不是其他富人了嗎?”泥生問道。
尚方劍笑了一下說道“你想一下不是實在沒辦法誰想大動干戈的去偷那兩個東西,但是也不敢完全打包票,可是這城主是最大的一個可能,我們只有朝着最大的一個可能去。”
經過打聽很快就瞭解到了城主住的地方,原來這個城主所住的地方就在山上,一整座山都是這個城主的家,就在不遠處的郊外,尚方劍和泥生除了城就發現了那個地方,一個城主住的地方就差不多和這個城一樣繁華了,不用問都可以一眼就找到。
靠近到了城主住的地方,到了門外,這個門外就已經有重兵把守,爲了不打草驚蛇,尚方劍便到了遠處然後飛到了高空中,加上早上的雲霧中,很快就到了山頂上,到了山頂,泥生早就在那裡等候了。
“走吧,把那個城主給綁了,就地問出消息!”尚方劍說道,便朝着府衙裡面的廂房過去,在這之前,就叫泥生先到處探尋消息,很快泥生就彙報了消息,得到了城主的寢室,泥生是探索性的人,這點事情很快就可以清楚,只要泥生潛入到地面之下,隔着地面就可以聽到地面上的人的交談,這樣一來很快就可以知道城主的位置。
跟着泥生的指示,尚方劍很快就來到了城主的寢室外面,城主的包房外面已經有守衛把手,尚方劍二話不說,瞬間秒殺了這兩個守衛,並且是一招致命,毫不問爲什麼,也沒有打暈這兩個守衛的打算,現在的尚方劍已經是一個冷血殺手,幹掉這兩個士兵眼睛都不眨一下,殺死了兩個衛兵,便用大邪王吸乾了他們的血液,避免這兩個傢伙的血液流的到處都是,屍體白泥生包裹起來隱藏到了地面之下。
整個行動迅速,無聲,乾淨利落。
尚方劍慢慢的靠近門外裡面,很快就聽到了房屋裡面有人說話道。
一個女人哭着說道:“老爺怎麼辦?那兩個東西仍然是不行,看來傳說都是假的,你毫無反應啊。”
然後一個男人很氣憤的樣子,一下子就把旁邊的器物都給橫掃到了一地,只聽到寢室裡面噼噼啪啪的,好像是打架一樣,一個男人在憤怒過後氣憤的說道:“沒想到啊,這個傳說是假的,難道我這輩子就要這樣下去?難道我宋家就要斷子絕孫了?”
聽到這樣的說法,尚方劍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就是這個人,因爲沒有生育的能力,所以才偷掉那兩個傳說可以引起生育的東西。
尚方劍確認過後正打算進去搶奪那兩把刀,但是突然之間,從屋頂上一個人一下子就跳了下來,這個人看起來有點瘦,帶着面巾,看不清是誰,但是尚方劍知道這個傢伙就是那城主的人,那兩把刀就是這個傢伙偷取的。
“誰啊!”房屋裡面的城主喊了出來,當那城主剛剛打開門,尚方劍的已經從背後扭住了他的脖子,剛纔城主的得意門生,早已經被秒殺,一個凡人對抗一個修爲頗有建樹的人簡直就是自尋死路,那個小偷便是驗證了這一點。
“你們幹什麼?你們可知道我是誰!?”那個城主喊道。
尚方劍已經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聽到泥生在那邊說道:“對了,就是這兩把刀。”過後,尚方劍順手一扭,就把那個城主給處理掉了。
“叫你不要叫,你要叫!”尚方劍還自言自語道,朝着泥生那邊走了過去,一邊的那個女人還在尖叫,雖然看到尚方劍已經不喜歡吵鬧的事情,她還在那裡叫着,尚方劍給泥生說道:“有些傢伙就是不聽話,你等我一下,我不喜歡鬧的環境!”說着尚方劍一步走上去,用同樣的手法正要扭斷那個女人的脖子,可是泥生卻阻止了尚方劍說道:“算了,只不多是一個女人而言,我們得了這個東西就走了,況且就算是有衛兵來,未必可以把我們怎麼地,算了,算了。”
“好吧,看到你這句話的份上,我就繞過這個人,滾!”說完尚方劍朝着那個女人大喊道。
而那個女人還是傻住了在原地沒有動,知道泥生急忙說道:“還不快滾,想要死嗎?”這樣子那個女人才反應過來朝着外面逃去。
“你一直都是這樣手下不留情的嗎?”泥生笑着問道。
問道這裡尚方劍突然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情,過去好像自己並不是現在的這個樣子,但是尚方劍只是回過頭來纔想起這些事情,現在鋼材殺人的時候,尚方劍是一點仁慈都沒有,心中想着的就是殺了他吧,殺了他。
面對泥生的詢問,尚方劍只是笑了一下,然後說道:“走吧,一會來了更多的人,我怕我還要殺一堆啊。”
兩人急忙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在飛上天空的時候,尚方劍真的在想,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現在怎麼會做這麼多可怕的事情,想着想着尚方劍都不敢理解現在的這些舉動。
加上現在奪取的兩把刀,這樣一來就是剩下一個叫做貓尾的刀了,到了最後一把刀,尚方劍也鬆了口氣,不再想更多的事情,而在尚方劍飛在天空中的時候,便也聽到了腳下那個院子之中傳來了陣陣哭聲。
一個家庭就這樣被搞亂,可能整個播洲城也會暫時的陷入到一片混亂之中,尚方劍眉頭皺了皺,說道:“自找的!”
說着變飛往了遠處的山脊,泥生正在那邊會合。
貓尾刀,本來屬於華夏第一神偷所使,是一把長而尖的刀,後這個神偷被抓,神偷死後,這把尖刀便不知去向,經過常覺的調查才發現原來這個貓尾刀是被一條大魚給吃了,那條魚其實是一個妖怪,是一條至少有五百年的妖怪,這個消息是常覺最近才調查到的,本來想要自己出手,想了一想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