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 嚇尿了!論功行賞!
去李家,還是擺宴,這無疑就是一場鴻門宴了。
李側妃這種貨色能想出這樣的毒計設計他們,倒也是不錯了,就看現在李側妃這種隱忍,就能知道李側妃想要除掉他們的決心有多大。只怕真若去了那裡家,就是羊入虎口了。他們還真要計較一下才好在做定奪。
“怎麼?你們不願意去?還是你們不肯給我一個賠罪的機會?你們都是好孩子,難道就不願意原諒姨娘一時大意犯下的錯嗎?”李側妃一臉焦急的說道,言辭竟然有些咄咄逼人之勢。
洛芷珩心裡冷笑一聲,好會演戲啊,看你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李側妃嚴重了,實在不是我們不願意去,只是這件事情它原也不是你想象的那麼嚴重啊。我們都沒有放在心上的,去了不少反而讓人覺得我們在怪罪你嗎?都是一家人,若李側妃真的覺得過意不去的話,那不如就在我這將軍府上擺一桌,大家吃喝玩樂一下,這件事情也就掀過去了,李側妃意下如何?”洛芷珩笑米米的說道,就是不鬆口說去李家。
當然不可以!不去離家她還怎麼佈置和下套?李側妃心裡着急,忽然眼前一亮道:“你不知道,雲錦現在身體不方便的很,是真的不能出來的,你們去了李家,雲錦不是也方便了嗎?小王爺是很尊重你的哥哥的是不是?必定不會讓你哥哥帶着一身傷還勞師動衆對不對?”
李側妃拋出這親情來,穆雲訶若在不答應的話,那可就說不過去了。就是這話放到外面,人也會說穆雲訶布捻親情,沒有倫理,一點道理不講。
洛芷珩眼底閃過一抹殺機,誰敢傷害穆雲訶,她真的就敢和那人不死不休。李側妃將主意打到了穆雲訶的頭上,她自是不能容她的。
洛芷珩站起來,緩步走到門前,向外張望,一邊不悅的喊了一聲:“那給小王爺煎藥的奴/才怎麼還不來?越發的沒規矩了,竟然敢讓小王爺等這麼久?不知道小王爺說千金貴體,容不得半點差池的嗎?若然小王爺的身體有絲毫不妥,你們有幾個腦袋能夠擔當的?你們就連給小王爺償命都不配呢。”
李一出忍看。洛芷珩這話說無中生有的,穆雲訶早已經不必吃藥了。但這將軍府裡現在可以說都是洛芷珩的人,她想怎麼說都不會露餡。而她這話也太明顯的是說過李側妃聽的,只是沒有人戳破,李側妃自己就算有苦也是段不能說出來的。沒得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火雲夫人算是服氣了,這若要論那口舌之爭,還有罵人損人的本領,洛芷珩說是第二,真的就沒有人敢稱自己是第一。瞧瞧人家說話,完全不着痕跡,還能匠人給貶低的一錢不值,更能讓人有苦難言,只能打落牙齒混血吞。着實厲害。
李側妃一張臉變幻莫測,難看非常。臉上的笑容幾乎就掛不住了。
偏偏那外面還有迴應洛芷珩話的奴/才,開口就驚慌的道:“大小姐贖罪,奴/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奴/才立刻去瞧瞧,若是由誰檔案耽誤了小王爺吃藥修養身體,奴/才就先將他打殺了。”
“大小姐饒命啊,是奴婢給小王爺熬藥的,但是剛剛將軍府裡真熱鬧,來了一隻大瘋狗,奴婢從小到大就沒有見過這麼熱鬧好玩的場面,一時貪玩,分心了,竟然忘記了要給小王爺煎藥了,實在是罪該萬死!還請大小姐將奴婢的雙眼挖去吧。”小丫鬟清脆的帶着哭腔的聲音驟然響起。
李側妃的臉色瞬息萬變。那覆在椅子扶手上的手猛地抓緊了扶手,被洛芷珩踩得通紅的手背上紅腫而猙獰。似乎也昭示着李側妃此刻那陰霾猙獰的心情。
這丫鬟的話明擺了是在罵她說……瘋狗?!
該死該死該死!果然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奴/才,洛芷珩的奴/才和她一樣招人討厭,罪該萬死!
李側妃心裡明鏡似的,這幾個人在唱戲給她看,可誰也沒有點名道姓的說這個大瘋狗就是她李側妃,那她自然就不能發作了,哪有人撿捱罵的呢?這有一筆爛賬,因爲洛芷珩的刁鑽,李側妃再一次敗了一局不說,還當衆等於又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着實的疼啊!
洛芷珩黛眉緊蹙,厲喝一聲:“放肆!竟然因爲看熱鬧而忽略了小王爺?你當然罪該萬死。趁着今日府上來了李側妃這位貴客,就敢大意放肆了嗎?你以爲我會因爲家裡有貴客,就忽略管教你們嗎?一個個的越發沒規沒矩了!讓人看了我的熱鬧,我哪裡還能容得下你?來人啊,去將那賤婢的眼珠挖去。”
“我也要告訴這將軍府裡的所有人,不論她說主子還是奴/才,都要給我牢牢的記住了自己的身份!沒規矩不成方圓。這將軍府裡的主子爺只有我父親,哥哥,還有我三位而已。如今還有姑爺小王爺是主子,那其他的人自然都是下人。真以爲自己頂這個主子的身份,就能一步登天,在這諾大的府邸中興風作浪一手遮天了嗎?她做夢!只要有我洛芷珩在一天,父兄不回來,我就不會不管將軍府,倘若以後有誰在敢怠慢主子,和對主子陽奉陰違的,我二話不說,立刻宰殺了她,到時候你們可別怪我沒有給你們提醒。”
這話不可謂不嚴厲了,話裡面義正言辭,字正腔圓的亂掉都是一片爲了家族的真心。但這裡面有多少的指桑罵槐,暗中諷刺,只怕只有李側妃自己清楚。
尤其是那一句挖去雙眼,簡直如晴天霹靂一般。
知道洛芷珩是個心狠手辣的,但卻從沒想過洛芷珩會這麼狠辣。她知道洛芷珩是在說給她聽,暗諷她逾越了規矩,不成體統,在王府裡面一手遮天了。可是她是王爺的女人,網頁信任她,給她這樣的尊貴,她自然就當仁不讓了。真的是怎麼也輪不到洛芷珩這個小小的吉安人來數落諷刺她。1bndz。
李側妃心窩子就好象被人一腳踹中了似的,又疼又沉悶,卻只能憋着。但這一會她是真的憋不住了。洛芷珩這算是步步緊逼和毫不留情的要落她的臉了,她若真的一句話不說,不反駁,豈不是真的成了縮頭烏龜?
“小王妃何來的這麼大的火氣呢?那丫鬟也是無心的,聽聲音就知道不大,想必也是孩子心性的,你就不要爲難她了吧。畢竟,真的將人的眼珠挖出來,這也太血腥了。咱們也是不忍心啊。再說,你也不太好招惹那血腥的東西,讓人知道,會說閒話的。”李側妃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但話語裡卻有些激怒洛芷珩的語氣。
洛芷珩就好象要爲了爭氣似的,怒道:“那可不成!沒有規矩這個家不就要毀了嗎?到時候主子不像主子,奴僕不像奴僕。一個個奴/才都比主子要更有體面了,丟的臉我可不能容忍的。”
洛芷珩越說越來勁,指着外面怒道:“將那賤婢拉上來,今兒個還就要將那賤婢給收拾了才能解開我心頭之恨!就要當着我的面將她的眼珠挖出來,我看看以後誰還敢得罪我?得罪了我,這就是下場!”
“挖!你們給我按住那賤婢,給我挖出來!”洛芷珩滿面冷厲,聲音尖銳刺耳。
李側妃眼角一陣狂亂的跳動,心口緊縮。難不成這洛芷珩還真的敢做出這樣陰狠的事情?她才十八歲!就如此陰狠毒辣,若不早日除掉,只怕後患無窮!
那婢女就被按在了院子裡,竟然也不掙扎,就那麼仰着小臉,竟然是心甘情願被人挖眼睛似的。
李側妃忍不住看去,就看見一個小廝將簪子硬生生的刺進了婢女的眼眶,只聽一聲慘叫,鮮血瞬間噴立刻出來。李側妃剎那魂不附體,也尖叫了一聲,臉都白了。
洛芷珩背對着衆人站着,看見這一幕都不禁嘴角狂抽,她想說:洛耳朵,你他大爺的演的也太逼真了!看那鮮血,聽那慘叫,嘖嘖,真真的是一個演技派!
不一會,洛耳朵飾演的婢女就癱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抽着,嘴裡還不斷的慘嚎哀叫。鮮血流了一地。
有僕人將挖出來的血淋淋的東西用托盤呈上來,洛芷珩淡定自若的看着那兩個東西,強忍住噁心,故作燦爛的回頭對穆雲訶歡快的道:“你快看看,原來眼珠子挖出來是這樣的呀。”
李側妃擦一點沒從椅子上栽倒,她忍不住打眼看去,只見那血淋淋的兩個珠子似乎還在轉動一般,着實可怕猙獰。李側妃再也忍不住的乾嘔起來。
洛芷珩一臉奇怪的道:“李側妃這是怎麼了?是害怕嗎?不用害怕的,這奴婢不聽話,竟然敢擅離職守看瘋狗,不顧穆雲訶的藥物,這樣的賤婢就是該死,這只是一點點小的懲罰而已,不要怕啊。”
不要怕?!簡直是個bt!李側妃心中狂罵,她雖然是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人,但她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誰,殺了人總是有一個痛快的,可是她沒想到長江後浪推前浪,後浪太狠太惡毒!她也沒有想到洛芷珩竟然真的敢匠人的眼珠子活生生的挖出來,簡直是……
洛芷珩讓人將東西拿出去,她好像沒有這件事一般,坐回去笑道:“沒想到李側妃單子這麼小,是我魯莽了。下次斷不會在當着李側妃的面,做這麼血腥的事情了。李側妃快喝點茶壓壓驚。”
李側妃惡狠狠的恨不能立刻離開這裡,但她還不能走,沒有得到他們的明確回答她就不能走。顫抖的端起茶杯,想要喝一口,可是茶蓋一打開,裡面滿目的鮮紅幾乎讓李側妃渾身僵硬,一下子拿不住那茶盅,打翻了茶杯,整個人也終於癱軟的倒在了椅子上。
只見那打翻的茶杯裡流出來的茶水,竟然是鮮紅色的。
“喲!這是怎麼了啊?茶水都這麼長時間了,按理說不應該燙了呀,怎麼還打翻了呢?”洛芷珩一臉驚訝的說道。
“血,都是血!”李側妃指着打碎的茶杯驚呼道。
洛芷珩笑容恬淡:“李側妃看錯了呢,那是紅茶。雖然泡出來的顏色偏紅,卻絕對不是血啊。我偏愛紅茶,所以將軍府裡也多是紅茶待客,若你不喜歡,我讓人換了便是。你們還不趕快收拾了?”
李側妃這般沒有風度涵養和氣度的樣子,着實是貽笑大方了。也是她可悲,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來算計人家小兩口,這小兩口一個比一個腹黑狠辣,知道你心術不正暗藏禍心,那還不往死裡整你?
換了茶,但李側妃是斷不會在喝的了。一想到那紅彤彤的東西和鮮血似的,再想到那兩顆眼珠子,李側妃就覺得胃裡開始翻江倒海了。她再也坐不住的道:“你們考慮的怎麼樣了?我會在明日就擺下宴席,屆時你們若不來,說不得我就要親自來請你們了。”
這就有點逼迫的意思了。看來李側妃是真的被玩急了,沒有耐心了。
洛芷珩小媳婦似的看着一直不說話的穆雲訶,乖巧的問:“相公,你說呢?看李側妃這也是誠心邀請,我們若是不去的話,豈不是不給長輩面子?再說了對你們兄弟之情也有影響啊。不過我還是擔心你的身體啊。”
說道這,洛芷珩一臉愁容的對李側妃道:“你是不知道啊,小王爺現在的身體也不是你們眼睛看到的這麼好的,畢竟已經病了這麼多年了,哪裡是能說好就好的呢?他現在也是強撐着。你沒看那還要不停的用藥頂着嗎?這藥若是一會少了,我都要提心吊膽好久的。若說我們實在不能去,還請李側妃也見諒一下吧。正如你所說的,小王爺和穆雲錦是手足,讓小王爺體諒穆雲錦,那穆雲錦是不是也要體諒一下小王爺呢?”
好大一個皮球,就被洛芷珩給這麼不客氣,又沒有餘地的給踢了回來。這一場脣齒交鋒中,李側妃一直處於下風,被氣勢凌厲的洛芷珩一路壓制到底,毫無反手之力!
“本王會去的,沒什麼事情你就回去吧。”穆雲訶終於開了尊口,一錘定音。
李側妃反而一愣,她一直在和洛芷珩鬥,沒想到在穆雲訶這卻這麼簡單的就過去了,那她之前不是白費力氣了?可是不管怎麼樣,穆雲訶答應了就好,就不怕洛芷珩在反水了。只要他們明天去了李家,她就能讓穆雲訶身敗名裂!
“好好,還是小王爺利落,那我就趕快回去準備了,明兒個你們兩個看都要來啊。我這就走了。”李側妃立刻站起來,她想要儘快的逃離這種坐如針氈的感覺。
她擡腳下臺階,就看見那個被挖掉雙眼的婢女,正躺在血泊之中,似乎已經沒了生氣一般,一動不動,可是她腦袋的地方卻全都是鮮血。
李側妃腦袋一片空白,心裡陰森森的感覺,想要快點走過那個婢女,同時心裡還有點解恨的感覺。這踐人剛剛可是說她是瘋狗呢,此刻被剜掉雙眼也是活該!這樣一想,李側妃的心理反而覺得爽快了,也不是那麼害怕了。
可是當她走到婢女身旁,幾乎快要過去的時候,那一動不動的婢女卻忽然動了。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腿,鮮血淋漓的手抓住就不放了,聲嘶力竭的哭叫道:“主子饒了奴婢吧,奴婢在也不敢去看瘋狗了啊,瘋狗一點也不好看,還總是亂叫,叫的好難聽啊。瘋狗該死,主子也將瘋狗的眼睛挖出來啊。奴婢冤枉啊。”
李側妃聽奴婢這樣喊,那真是一口惡氣卡在胸口裡,恨得想要宰了這賤婢,可是她已經被賤婢滿臉鮮血的樣子嚇得幾乎要失禁了,什麼力氣也沒有了,雙腿發軟,幾乎被拽的要跌倒在賤婢身上。李側妃這一刻也毫無形象的尖叫起來。
李側妃的奴婢抓着李側妃往後拉,洛芷珩也好心的讓人趕快去幫忙,可是依然是越幫越忙,李側妃好幾次都被那賤婢咬到了,一瞬間場面一片混亂。
終於,不堪重力的李側妃暈過去了。
不省人事的倒在了那賤婢身上,被賤婢瘋了似的狠狠的在臉上劃了幾道,李側妃那嬌美的臉蛋瞬間被撓成土豆絲,血淋淋一片。
直到這一刻,李側妃才被解救出來,被那兩個嚇傻了的奴婢和洛芷珩的人擡着趕快離開了將軍府。至此,將軍府裡終於恢復了平靜。
洛芷珩站在門口看着那還在地上不停打滾的賤婢,表情古怪。
穆雲訶走到她身邊,眼底是無奈,也是寵愛的道:“竟會胡鬧。都快成戲班子了,一個個的功力比那多年的大師傅還要深厚。將老狐狸的李側妃都給騙得一愣一愣的。”
洛芷珩歪着臉,眨眨眼脆生生的道:“那大爺看戲看得可是歡喜?”
穆雲訶嘴角一翹,也眨眨眼:“是很歡喜。那賤婦如今這般下場是咎由自取。只是你不該對她手下留情,應該用那眼珠子的血給她泡茶的,這樣她會更加對今日難忘的。”
洛芷珩大笑道:“你怎麼比我還壞啊?”
“哼,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本王被個壞丫頭給帶壞了。”穆雲訶目光陰陰的冷哼道,惹得洛芷珩一陣不滿的黏在他懷裡耍賴。
那邊本來還在地上打滾的賤婢,忽然仰着鮮血淋漓的臉,嫩呼呼的喊道:“主人,耳朵可以起來了嗎?”
洛芷珩被這稚嫩可愛的聲音喊的骨頭都快酥了,看向那個滿身狼狽的小丫頭,眼底有點點驚喜:“起來吧。”
“哦哦,好開心!”洛耳朵一骨碌站起來,歡天喜地的跑向洛芷珩,還歡呼道:“狗血真噁心,主人討厭,怎麼不用兔子血呢?耳朵喜歡吃小兔子啊。”
洛耳朵將臉上的血擦乾淨,那雙空洞洞的眼眶子,一翻轉,一雙眼睛露了出來,明亮狡黠又嬌憨,蹭到洛芷珩身邊搖晃着她手臂,嬌憨的道:“主人,耳朵今天表現的好嗎?”
洛芷珩哼了一聲:“還算不錯。”
“耳朵好開心,能將那個壞女人嚇暈了。以後有這麼好玩的事情,主人還要讓耳朵做好不好?”洛耳朵一臉祈求的說道。
洛芷珩頭皮發麻,一雙眼珠子雖然是假的,她這麼做也是爲了嚇唬李側妃,但是洛耳朵弄得也太逼真了,她都有點被嚇到。以爲自己是挺壞的了,可是沒想到洛耳朵比她還要壞。這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
“行了,你趕快去將你這一身的狗血給洗乾淨吧。晚上給你吃大塊的生肉。兔子肉。”洛芷珩甩開洛耳朵的手,嫌棄的道。
洛耳朵歡天喜地的跑開了。看着她的背影,洛芷珩只覺得這是一場甩不開的孽緣了.她吃了那耳朵,就好象和洛耳朵之間有了一種感應似的,她能知道洛耳朵的喜怒哀樂,當然穆雲訶說洛耳朵感覺不到她的情緒。
她知道洛耳朵是真的心底乾淨的,之前的事情也是她本性如此,不過要不是洛耳朵發/情,誤打誤撞的,也不會讓她和穆雲訶這麼快的捅破那層窗戶紙,倒也不知道洛耳朵是個功臣還是個小壞蛋了。
不過今兒個洛芷珩整治李側妃有功,倒是值得賞賜。
小喜子帶着那小廝回來,憋着笑,一臉尷尬的道:“主子娘娘,您沒看到啊,那李側妃竟然被嚇得……”
“被嚇得怎麼了?”洛芷珩好奇的問。
小喜子吭哧半天也說不出來,倒是一旁的小廝憨直,忍不住大聲直言道:“這有啥不好說的啊?那女人被嚇得尿褲子了啊。”
噗哧!
一屋子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小廝還一臉茫然的看着他們,不明白他們有啥好笑的。
洛芷珩豪氣的一揮手道:“今兒咱們對抗敵人仇人壞人,首戰大捷!我高興,給你們每個人賞銀五十兩,參與者都有份。賞你們一桌最最上等的席面,給你們半天假,任意吃喝玩樂去吧。不用在跟前此後了。”
對待敵人就要毫不留情,對待自己人就要毫不吝嗇!
唔嗷一聲,一屋子陪着她演戲陪她玩人的僕人歡呼起來,五十兩銀子啊,那是他們七八年甚至更多年的工錢啊,一下子就賞給他們,大小姐出手真闊氣。
洛芷珩又指着那還一臉茫然跟着傻笑的小廝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小廝有點拘束的說:“小的名叫二狗。”
洛芷珩嘴角一抽,低聲輕咳兩聲,制止了一羣人善意的鬨笑,說道:“二狗太難聽了,既然來了將軍府,那以後就跟着小喜子一起伺候小王爺吧,等我們走的時候,你也跟着。現在就先管將軍府門前事宜。以後你就叫小勇子吧,可好?”
勇,自然是取勇敢,勇往直前之意。與小喜子放在一起倒也湊趣。而且還很表現的出二狗的勇敢憨直的性子。況且這批人是她自己選的,底細都乾淨,放在穆雲訶身邊的人多點可用之人,她也放心。
“小勇子謝謝大小姐賜名,嘿嘿嘿。”小勇子撓着後腦笑得見牙不見眼。
“你今天很勇敢,之前還幫了我好大的忙,讓我着實是高興不已。我就再賞你一定金子吧。這樣也算是論功行賞。誰做得好,做得多,做的和我心意,我自然是不會虧待的。”洛芷珩恩威並施,倒是將氣氛掌握的很好。
小勇子還一臉驚呆的樣,被小喜子踹了一覺屁股,撲通一聲跪到地上,小喜子擠眉弄眼的提醒他,他才反應過來,連忙磕頭謝恩。那憨厚的模樣又引得衆人一陣好笑。
待他們都離去,洛芷珩才拉着穆雲訶的手嘟嘴道:“你當真要去赴那鴻門宴?”
“怎麼?害怕了?”穆雲訶擡手撫摸她的長髮,聲音低沉的問。
洛芷珩嗤笑一聲道:“我會怕她?搞笑!不過是覺得她沒安好心,我擔心我們防不勝防。”
穆雲訶目光深沉,悠然的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只怕這虎穴太深,我們進去容易,出來可就難了。李踐人必定有大把的招數等着咱們呢,那可是李家,李家人知道咱們去了,他們還能坐的住嗎?”
穆雲訶冷笑一聲,漫不經心中卻足見運籌帷幄的智慧果斷:“只怕李家早就將李側妃這顆棋子給棄之了。如若不然,那李側妃怎麼可能好似一點也不知道我們兩個人的身份?一再的放肆,一再的挑釁,此刻還敢將那陰毒的目的放在我們身上。李家都已經不要她了,她還在那拼命蹦達,她自己作死,我們怎麼能不順她的意思?”
洛芷珩驚訝的挑眉,仔細一想,便笑道:“果真是這樣的。只怕那麼也就現在也感覺到了。他畢竟是比他母親有點腦子的。如此看來,我們就算去了那李家,他們也只會拼命的保全我們,斷不敢讓我們在他們家出事的。李側妃這回的如意算盤又要砸了,還是砸在自己人手中,不知道會不會氣吐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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