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額頭劃過一道黑線,不欲多解釋,她對着劉小蘭笑的一臉神秘,“十兩銀子呢,最好的是,表哥只花了五兩三百文就買到一頭牛還有牛車。”
“真的?那豈不是比表哥買的還要便宜二兩銀子?”劉小蘭驚呼。
小小撇嘴,“那可不,表哥這是撞上了。”
劉小蘭自然十分高興,她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忽然又想到什麼:“咱家好像沒有那麼多碎布,做這些東西用新布是不是太浪費了?”
小小想了想,點頭道:“嗯,三天後哥哥還去酒樓送菜,讓他在鎮上帶回來一些。”她靈光一閃,又道:“你好好做,回頭做得好拿到鎮上去賣着試試,賣得好也是一項收入不是。”
頓了半晌,她又鄭重的交代了一句,“這個東西千萬別讓別人見到,尤其是蒲文英,你自己交什麼朋友,我不想幹涉,但是牽扯到利益的東西一定要自己守好。”
她不是劉小蘭的娘,沒有權利去幹澀她,就算是親孃,也管不住自己的孩子交什麼朋友,和什麼人在一起玩。
免得適得其反,讓她產生了叛逆心理,小小覺得,只要劉小蘭不受什麼大的傷害,她不想多管閒事。
沒準,將來有一天,她自己會慢慢的明白,成長,這也是人生中的一種閱歷。
誰都沒有義務和責任守着另外一個人,把對方當成公主或溫室裡的花朵保護起來,不是對方,更不能明白別人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劉小蘭想不了那麼多,小小的話她還是認同的,高興的應了小小一句,她就拿着兩張圖紙跑出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蕭家村。
王氏和趙氏因爲癢癢粉的緣故,在各自的屋裡躺了六七天,又正好趕到冬天,傷疤好的比以往慢的多,到現在兩人身上臉上的抓痕傷疤還沒有脫落。
王氏這幾天本來就因爲渾身疼,和不得不面對自己已經毀容的事實,她肚子裡始終窩着一口氣出不來。
又得知自家養着的白眼狼,愣是啥都沒幹白吃白住了幾天,這令她顧不得疼痛,一骨碌從牀上爬起來,張牙舞爪的衝到了蕭默的房間。
“你這個兔崽子,老孃今天要扒了你的皮......養着你幹啥用,還不抵養一隻狗還能叫兩聲。”
蕭默安靜了幾天,又在昨日突破功法第一層,心情美美的惦記着今晚要偷偷去看小小妹妹,順道求求表揚。
這會兒,看到王氏頂着一張本來就已經毀容的臉,又因爲憤恨而扭曲的醜態,他閃身到一邊,忽然感覺很好笑。
隨着認的字越來越多,功力也越來越深厚,追求的東西也已經轉變。蕭默的心對不相干的人,好似已經沒有一絲的波瀾。
唯有堅定的信念:強大自己,好好和自己心愛的女子在一起快樂的生活。纔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