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柔被這一聲歷喝嚇得身子哆嗦了一下,手裡的帕子更是絞緊了幾分,她咬着下脣,不明所以的問:“澤羽哥哥.......柔兒.......柔兒哪裡說錯了嗎?”
君澤羽收回往樓下看的目光,轉頭,冷冷的瞥了一眼上官雨柔,“雨柔妹妹可知道,太聰明的女人往往最不討喜。”
上官雨柔聞言,身體霎時僵住,須臾,她似是聽不懂般,淺笑着道:“澤羽哥哥這話是什麼意思?柔兒聽不懂。但柔兒知道,只有聰慧的女人才能更好的輔助澤羽哥哥,助你成就大業。”
“雨柔妹妹似乎很懂得揣測本王的心思?”君澤羽冰冷的眸光更冰冷了些,甚至透露出一絲殺氣。
上官雨柔卻恍若未覺,掛在脣角的笑意始終大方得體,“柔兒和澤羽哥哥從小一起長大,澤羽哥哥又和哥哥是好朋友,柔兒知道一些也不奇怪。再說,澤羽哥哥身爲皇子,本就有更上一層樓的資格,柔兒這麼說又有何錯?”
君澤羽蹙着眉峰,定定的打量着,這個比他矮了一個頭還要多一些的女子,好大一會兒的功夫,直到上官雨柔如雪的面頰粉紅,他才抿抿脣瓣,轉頭,繼續目不轉睛的看着樓下。
上官雨柔見他內息平穩,殺氣散去,才狠狠的籲出一口氣。
樓下。
朱茂快步擠進人羣,先是揮揮手讓大家都散去,然後,又在宇文老頭的耳邊低語了一番,最後,後退三步,恭敬的候在一邊。
宇文老頭先是眯着眼眸思量了一會兒,然後轉頭,往樓上的方向看去,在看到窗口的那一襲紅袍時,他又蹙着眉頭轉回腦袋。
上官睿在朱茂走近那一刻就猜測到了幾分,這會兒,他見宇文老頭似是在思量,主動站出來道:“宇文伯伯既然到了小侄的地方。這會兒又到了午時,那不如由小侄做東,咱們去酒樓用個便飯如何?”
其實,上官睿說出這番話,也着實算是勇敢了一次。
誰人不知,東晉國的宇文大將軍——宇文傲天。那首先是掌管東晉國半數之上兵力的護國將軍,就是當朝皇上,那也是敬畏三分的。
他還有另外一層身份,那就是當今皇后的嫡親哥哥。
就這第一層身份,就已經足夠諸位皇子皇孫拼了身家,也要拉攏到自己的陣營。
再說,如今皇后歿世已久,太子又因爲不良於行,不能堪得大任。至於太子唯一的兒子皇長孫,據外界傳言,這宇文老匹夫不知爲何,對他這嫡親的外舅孫甚是不喜。
是以,在當下皇上並未有重新立太子的苗頭之時,這宇文老匹夫可謂是一個香餑餑,一塊肥的流油的大肥肉。那是多少餓狼都緊緊盯着,等待時機,企圖伺機而動吶!
沒想到的是........這整日我行我素,脾氣怪異,就是當今皇上,據說也是很不給面子的宇文老匹夫,竟然收了這個泥腿子做徒弟。